017 穿越生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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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都是酒精的老白幹果然夠猛烈,一圈下來黃柯已經昏昏糊糊了,手裡頭有幾根筷子他都看不清了,不過那些前來陪酒的上海辦倒是很有魄力,每個人一斤酒下肚,全然沒有任何反應,這一點倒是讓黃柯很稱奇,事後才知道這些人喝的都是水。

黃柯對此的評價是兵不厭詐,只是自己傻了點,沒有去兌水。

越是不能喝,反倒越是有麻煩。黃柯喝醉後就靠在椅子上,這時候契列班諾夫端著一杯酒離開座位,直接走到了黃柯面前。

他一把摟住黃柯的脖子,毫無將軍的威嚴:“黃,你是我見過最出色的軍人之一,但是我不知道你的部隊戰鬥力究竟如何?你能夠帶我去看看嗎?”

黃柯雖然醉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他一聽契列班諾夫這樣說,就醉醺醺的回道: “親愛的契列班諾夫同志,你,你說錯了……那不是我的部隊……那是中國的軍隊……”

“對!中國的軍隊,你能夠帶我去看看中國的軍隊嗎?”契列班諾夫滿嘴酒氣的問道。

一聽契列班諾夫這樣一說,黃柯打了一個飽嗝,他站起來揮手道:“老子的步兵……以後要隨著老子征戰四方!掃平了軍閥,老子還要帶著這軍隊去打日本……打美國……為中國打下一個大大的疆土,為……”

這番軍閥般的醉話讓在座的人都瞠目結舌,胡先生和其他一些清醒的人不斷的示意黃柯不要再說。

黃柯揮了揮手,暈乎乎的說道:“沒……沒關係!……這兩個老毛子聽不懂……”說完,他還故意的拍著契列班諾夫的肩膀說道:“老毛子兄弟,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嗎?”

契列班諾夫只是稀里嘩啦的說些俄語,翻譯也不再翻譯,他知道這都是雙方的醉話。說著說著,黃柯和契列班諾夫就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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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美酒的緣故,黃柯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到了第二天中午日頭中移的時候才起來。起床後,黃柯使勁的搖了搖頭,他感覺腦袋還是有點暈乎乎的。旁邊的契列班諾夫和同伴也醒來了,兩個人端來一盆涼水猛的往臉上澆。

看的黃柯一愣一愣的,黃柯也是喜歡平時用冷水洗臉,沒想到兩個軍事顧問竟然用涼水澆頭,雖然這是上海,可也是寒冬臘月,零下幾度的天氣裡,再加上嗖嗖的冷風,也像是刀割一般的生疼。

契列班諾夫看著黃柯笑道:“黃,你不知道吧,寒冷可以讓人隨時保持清醒,作為軍人我們應該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黃柯不由的點頭,軍人應該時刻保持著清醒。

一頓痛快的酒肉之後,契列班諾夫和白禮別列夫開始了他們的正經事,幾個人準備前往廣州考察新軍建設。

兩個俄國佬對這次的考察心裡頭顯然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但無論是從程式上,還是從道理上來說,他們都應該去廣州實地前去檢視,看一下新軍的建設,再看看當地政府的其他情況,以便做出合理的判斷。

黃柯知道,這次考察如果成功,老毛子將提供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來支援北伐,這對於黃柯和新政府來說,都是極為迫切的。

在上海逗留了幾日後,黃柯決定帶兩位顧問前往廣州,對黃柯訓練的新軍進行考察,在上海這種地方兩個人待得一點也不習慣,只希望早一點換一個環境,所以當黃柯提議啟程前往廣州的時候,他們兩人都欣然同意。

黃柯只有一陣苦笑,殊不知廣州算是亞熱帶了,雖然不是很冷,但溼熱的氣候比上海嚴重的多,不知道兩個人到了那邊會怎麼樣?

收拾好行李後,胡先生為黃柯他們準備了船票,當天晚上就可以出發前往廣州。可臨出發的時候,秘書過來說不能走了。因為海面風浪的緣故,乘坐的船需要晚幾天才能抵達上海,具體晚幾天船政局那邊也沒說。

胡先生建議黃柯他們一行再等待幾天,可黃柯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在這裡等著輪船的到來了。雖然輪船比較安全和舒適,速度太慢不說,這一等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黃柯掐著手指頭算著日子,以前國民軍北伐後,有了黃金十年的發展期,自己能否將這個期限延長,或者抓住這個發展期至關重要。

黃柯耽誤不起這行程;“水路不行就走陸路吧,我看陸路還近一些,明天開始出發,用不了幾天就可以抵達廣州。”

不料,胡先生的秘書卻詫異的提出說道:“從上海去廣州,輪船是最為合適的交通工具,速度也比其他交通工具快得多。”

黃柯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重要的錯誤,在當時來說,乘坐輪船確實是首要之選,他把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帶到這裡了,以為還可以坐高鐵飛機呢?這個時候連粵漢鐵路都還沒有開通,看來只有靠汽車輪子或者兩條腿了。

“輪船實在太慢了,再說了我們也等不起。我看倒不如我們乘車前往,兩位將軍也是軍務在身,能夠早一天到達目的地,北伐說不定就能夠早一天進行。”黃柯執意要從陸路前往,眾人聽後也就不好多說什麼。

胡先生拍了拍黃柯的肩膀說:“興華,你有這種報國之心固然好,但這一路上艱難險阻,國內局勢不定,說不定會遇到什麼流竄的殘兵,還有,這江浙和上海都是盧永祥節制。我們都是擔心你們這一行的安全。”

“放心,我們一行三人再加上幾個警衛,帶上足夠的武器一般匪徒近不了身。”黃柯天生就有一股子冒險精神,對於路上的那些殘兵敗將,他根本也沒有放在眼裡。

一聽路上有殘兵,契列班諾夫和白禮別列夫倒是感了興趣,他們的眼神中放出異樣的光芒。

“黃,我們在路上真的會遇到一些搗亂的士兵?不用擔心,這些小戰鬥正好可以讓我們相互之間檢驗一下戰鬥水平。”白禮別列夫帶著一種輕蔑的笑聲,這兩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將軍對於這種小戰鬥根本不放在眼裡。

既然兩個顧問都同意黃柯的建議了,其他人也不好再爭議什麼了。胡先生點點頭道: “好吧,我這就準備車輛送你們過去。還有,把這裡的警衛也帶上一些,路上注意安全。”

準備就緒後,幾個人決定明天就前往廣州,留下一天的時間收拾好行李。黃柯沒帶什麼東西,只是那個歐陽慧讓他放心不下。

說不上來為什麼,黃柯知道這個女人是歹毒的,她靠近自己也是有目的的,可有時候就是還偶爾想著她,你說這是不是犯賤?

黃柯自嘲了一番之後,開始研究起來行走的路線來了。這一路上黃柯知道並不太平,他們所要經歷不是崎嶇的山路,就是強兵出沒的地方,看來路線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不然真讓幾個殘兵給起了鍋,那不是讓人笑話了嗎?

在不久前,也就是黃柯準備從廣州出發的時候,中國大地的北方已經開始了一番格局的洗牌。

在北京舉行的總統選舉議會上,曹錕透過賄選贏得了總統的選舉,從而就任了民國大總統一職。然而曹錕既沒有威望也沒有實力去坐穩這個大總統,所以當他剛剛當選,各地就紛紛通電,說要聲討曹錕。

佔據著浙江盧永祥就是其中的一個,並且措辭極其強硬,聲稱如果曹錕不下臺,將率兵打到北京城。盧永祥因此卻和直系鬧的不可開交,直系就調兵遣將,從江蘇和安徽南部聯合出兵,壓向東南浙江。

盧永祥是何許人也?豈會被兵臨城下的空殼子給嚇怕了?二話不說,盧永祥也把手裡頭的三個整編師調到了浙江和安徽、江蘇的交界處。雙方在前線瞬間劍拔弩張、殺氣騰騰!

可是這樣一打,就把當時國家錢袋子江浙給打沒了,那些靠著水運商運賺的體滿缽滿的江浙商人都不願意了。於是不久之後,江浙兩邊的商人開始在上海、杭州、南京等地奔走呼告,力勸各省聯合起來,不能大動干戈。

本來直系和盧永祥就沒有真打算打,兩邊有頭有臉的商團一出面斡旋簽署了各省之間的和平合約,這才算消去了諸多人的心頭病。

可黃柯對這些局勢看的是明明白白,什麼叫和平合約?不過是一張紙而已,說撕就能夠撕了。哪一個統帥都不會傻到相信這個,靠這個維護和平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痴人說夢。

於是,在簽署過和平合約之後,江浙皖相交的地方,兩邊的部隊還是不斷增兵。黃柯和這些蘇聯老毛子就是這樣的背景下準備返回廣州的。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幾個人都換上便裝,契列班諾夫和白禮別列夫兩個人則也是換上了厚厚的呢子大衣。一行人準備就緒後當天夜裡就處出發了,就在黃柯準備出發的時候嗎,沒想到歐陽惠找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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