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鬥牛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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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距非洲西海岸約10公里,東北距西班牙約1100公里的海域,有一個群島。毫無疑問這樣的地理位置決定這個群島歷史一定不會太過單調和無聊,早在在公園前腓尼基人、希臘人、羅馬人都曾到過該群島。公元前40年,茅利塔尼亞國王尤巴二世派遠徵隊到此,見島上有許多軀體巨大的狗,遂稱該群島為加那利島,意為“狗島”。而羅馬人見島上風光綺麗,氣候宜人,又把它稱為“幸福島”。再後來法國探險家J·de貝當古在西班牙卡斯蒂利亞王國的亨利三世支援下佔領了蘭薩羅特、富埃特文圖拉和費羅三島,並被封為加那利群島(意即島之王),這個名字被一直沿用的到今天!

作為一個大西洋中的島嶼群,豐富的漁業資源使得當地人的生活非常的悠閒而自在,因為是西班牙人的殖民地,所以有大量的西班牙人居住於島上,在這裡一般城鎮能找到不少供應西班牙菜的餐館,當地人把吃看成是重要的生活儀式,應當慢慢享受,所以一般餐館到了晚上11點還是人滿為患。這確實是個享受生活的好地方,在許飛的前世著名的臺灣女作家三毛就是生活並且消逝在了這裡,當然凡是皆有意外,今天加那利群島上的人們是註定不會有什麼胃口了!

“看看他們都做了些什麼?他們解散學校,他們燒燬教堂,他們殺死那些手無寸鐵的、可憐的神父和修女!他們任由那些暴民搶走別人的土地,不僅不加以制止反而承認了那些壞人對搶來的贓物的所有權!現在不管在西班牙的城市還是農村,不管在街道還是田園,無數的暴行正在上演!而那個所謂的“共和政府”卻完全無視了這一起,他們甚至把監獄裡的惡棍們都放了出來,只是因為他們對那裡產生的暴亂無能無力!法律和次序已經完全消失在了這個我們深愛的國家!鮮血和屍體已經遍佈了這塊我們生活的土地,難道作為一個西班牙人要對這一切都無動於衷嗎?”

聲音從加那利群島的每一個廣播裡傳出來,顯然有些大事馬上就要發生了!

“僅僅四個月的時間,四個月!在整個西班牙就有161座教堂被燒燬,死了69人,還有187人受傷,有1人被謀殺,總罷工11起,部分罷工8起,扔炸彈146起,在這四個月裡就發生了這麼多悲慘的事情,而那個所謂的“共和政府”卻無能為力,不!不能這樣說,因為其中有很多事情完全就是那個“共和政府”所造的孽!那些流氓無產者在那個“共和政府”的庇護和鼓動之下把血腥和暴力強加在善良的西班牙普通人的頭上,搶走了他們辛勤工作,努力奮鬥所得來的一切!只因為他們比那些一無所有的無賴們要富裕一些。難道這是正當的嗎!難道這是應該的嗎?只因為某個人比其他人窮,就天然的代表正義了嗎?不,絕不!”

“他們還燒燬了教堂,殺死了神父和修女,你們能夠想象這一切都發生在西班牙這個信奉天主的國家嗎?那些神父和修女有什麼錯?他們只是上帝可憐而卑微的僕人罷了,他們既沒有土地也沒財產,他們既沒有罷工也不會使用暴力去傷害別人,只是因為他們的信仰就被和點燃的教堂一起被燒成了灰燼!他們甚至還向耶穌的雕像開槍,這是對所有基督徒和西班牙人傷害,那些暴徒們已經背棄了上帝,背棄了西班牙的光榮與傳統!他們是要徹底毀滅西班牙,而我們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絕對不能!”

“議員何塞·卡爾沃·索特羅,是我老朋友,是一個真正的西班牙人,上帝的信民。以我對他的認識來看他絕對是一個好人,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好人卻被那些無恥的暴徒們劫持並且被殺害了,索特羅是我們在國會的主要發言人。他們居然殺害了一個國會議員,虧他們還自稱共和,難道共和就是用子彈來說話的嗎?他們連一個國會議員和發言人都能殺死,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發出我們自己的聲音呢?在民眾們舉行聲勢浩大送葬遊行,來反對這種暴行的時候,本來應該保護人民的警察卻向送葬隊伍開槍,他們又打死了兩個無辜的公民!

“更為可怕的是他們把關在監獄裡的富人、教士和天主教知識分子任意挑選一批,用卡車拉出去槍殺後拋屍街頭!他們甚至把這種殺戮稱為“兜風”向上帝發誓,就算遠在非洲我都能想象得到那些暴徒臉上沾滿了血的猙獰笑容!既然他們喜歡用子彈來說話,那麼我們就滿足他們!那些不甘心引頸受戮的民眾們已經走了出來自發的對抗那些暴徒們,現在我要求你們,每一個熱愛西班牙的人都站起來,向馬德里進軍,向巴塞羅那進軍,向那些企圖毀滅西班牙的敵人們進軍!”

“我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在這裡莊嚴的宣誓,我絕不允許西班牙被那些瘋狂的人所毀滅,為此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信仰、祖國和次序都岌岌可危,我們不能再這樣等待下去。戰鬥已經開始了,願上帝保佑西班牙!”

此時歐洲激進思潮激盪,而西班牙處在漩渦中,全世界都在關注西班牙。0世紀初種種思潮,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工團主義、法西斯主義、民族主義、無政府主義,都因面向底層而流行一時,一不小心就出來一個新變種,象無害病毒突然變異而變得有害。

196年大選,左翼當選。但新的共和體制是否能維持,要看國家局面。理想狀態是民眾認同基本理念,對達到理念的方式可以有分歧,透過選舉讓不同群體有機會實踐。理論上很通順,可就怕遇到現在西班牙的局面,沒有大家認同的基本理念——不是奔向目標的路徑不同,是目標本身不同。西班牙左翼偏向公有制,右翼偏向私有制;左翼較能容忍地區自治,右翼要求一個“統一西班牙”;天主教是左翼摒棄的物件,卻是右翼生命的一部分。極端左翼有無政府傾向,右翼要求社會秩序。而且半對半地分裂了民眾。

196年的西班牙,作為社會公約的法律消失了。約束瞬間消失,人們得到長期未能獲得的解放感覺,本來隱匿和壓抑在內心的人性之卑劣殘忍,一湧而出。人們發現,他們曾經嫉妒、討厭、不喜歡的人,甚至捏著自己借條的人,都可在懲罰“敵人”的藉口下任意加害。殺人不再受法律懲罰,竟然還是“正義之舉”。雙方都出現了一哄而起的濫殺無辜的高峰。

西班牙人尚武,危機時刻軍人干政,被看作是一種光榮傳統。196年7月17日,埃米利奧·莫拉將軍和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將軍宣佈,從共和政府手中接管政權,西班牙內戰打響了。

而在此時的義大利一支龐大的船隊正在起航,船上裝滿了各種物資和人員,飛行學校最優秀的學員海因裡希·舒爾茨正滿臉鬱悶的站在船頭,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法在柏林奧運會上亮相了,這確實是個值得年輕人鬱悶的事情!

“嘿夥計,你好,能借個火嗎?”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舒爾茨思緒。

“我叫安德森,這是盧卡斯”兩個陸軍下士看著眼前這個飛行員,他身上的皮夾克看起來可真不懶。

“哦,當然,我叫舒爾茨,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的衣服看起來可真有趣”對面的兩個傢伙穿著一身花花綠綠滿是斑點的衣服,舒爾茨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衣服!

“那是當然,據說這是我們總理的傑作,穿著這身衣服趴在草叢裡,沒有任何人能找的到你,就連軍犬也不行”安德森接過打火機給自己和盧卡斯點著了煙。

“是嗎?那我們的總理先生還真是厲害,我身上的這件夾克可也是總理先生的設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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徳斑迷彩,A飛行夾克,這樣的好東西許飛怎麼可能會忘記,許飛前世的衣櫥裡就有一件號德斑parka,而且還是9年的未經簡化的版本可惜沒穿幾次就穿越了,想想就讓人心疼!

“哦,那我們總理先生確實厲害,願上帝保佑他”

“對了,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啊?”舒爾茨問,自己來的時候教官已經說了,西班牙這個盛產鬥牛士的國度將成為德國飛行員和坦克手的實戰訓練地,但這些步兵來幹嘛?西班牙又不缺人!

“我們啊,我們的任務可是非常重要的,說不定比你們的任務還重要”安德森說。

“能說說嗎?”舒爾茨很好奇,步兵怎麼也不會比飛行員還重要吧。

“我們要建立一個禁飛區”

“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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