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九章 現實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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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青春小說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無非就是初吻、墮胎、出軌、三角戀愛這些而已。打著懷緬的旗號,一個個好像都找了民營醫院做贊助似的,要是沒有意外懷孕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青春片。”

楊婕說得雖然偏激了一些,但張耀都不能不承認這就是現實,電影院裡面那些青春片都是這麼演的,別說這跟小說無關,那些電影可幾乎都是改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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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一種說話,主角參加各種社團、比賽,順便談一場戀愛,最後不僅實現了自我價值,同時還抱得美人歸,最後主角表示青春如此精彩。這是典型的美國青春電影。

充斥著各種暴力,主角一開始被欺凌,然後在朋友、家人又或者是夢中情人的鼓勵之下,最終發憤圖強,從小孩子變成了大人,透過努力獲得包括夢中情人在內的所有人的認可,最後表示青春值得奮鬥。

前者是青春的奮鬥史,後者是青春的蛻變史,國產的就是青春的墮落史。各種劈腿背叛、各種墮胎,最後留著眼淚說:“我們的青春最終敗給了現實。”

國內的青春小說的讀者都有一個共同點,十六七歲的時候愛得要死,用不忍釋卷來形容都不夠,絕對的跟劇中角色同悲同喜,連同著將作者也當成神一樣膜拜。等成熟了之後,卻是恨不得將當初的自己給殺掉……

如果真這樣寫的話,還能讓人那些小孩子為之瘋狂,對國內的年輕人來說,叛逆似乎就是抽菸、紋身,隨便跟男人睡覺,這樣才個性才夠吊。不過張秋惜想想就已經黑了臉。當然不會這麼寫的,就說道:“你要是這麼認為的話,我這都不能算是青春小說了,或者應該說是現實主義小說更合適一些。”

“你確定不是臨時改的?”紅豆又湊了上來,雖然去熟悉一下劇本是一個很好的一提,不過她當然是嗤之於鼻。劇本早就看過了,不用再熟悉。現在鄭媛還在籌備,距離開拍還有一定的時間,顯然也不需要去背臺詞。

張秋惜就說道:“現實主義才是距離諾貝爾獎最近的題材,你們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我對這個獎項的追求。”

其實對於國內的創作者來說,不管是作家也好導演也罷,要想獲得國際獎項都不困難,只要如實的去描寫某些特定歷史時期的故事。不管是生活、情感、精神都行,只要如實的描寫了,可觀的表達了自己的思想,獲獎就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同樣的現實遠遠比虛構的更扯淡,有那麼深刻的現實可以寫,可以說是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當然。沒幾個人敢用這種優勢就是了,即使張秋惜敢作死也不行。因為這特指原來的時空。

“我們就是不相信你還有追求。”上官瑾一直用心關注著張秋惜的講述,這時候補了一刀,做為文藝青年的她一向都是最在意張秋惜的作品的。

“一個妙齡少女失蹤之後,引出了多個與她相關的人。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從事什麼職業,為什麼那麼多的人對她有興趣?。”張秋惜也不辯解了。直接說道:“這其實是一個調查與跟蹤、回憶和求證、想尋找答案疑問卻越來越多的故事。”

葉晴晴一聽舉起了手,說道:“我不是故意打岔啊,就是好奇現實主義在哪裡而已。”

“行了行了,也不用故意跟她嗆,具體是什麼樣的故事等她寫出來就清楚了。”最終還是上官瑾首先呼籲不要糾結這個問題。給了張秋惜一個寫好了要先給我看的眼神之後就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我正講得興起呢,你們居然就不問了。”張秋惜表現得略微遺憾,就是因為這樣紅豆才很多時候都覺得她欠扁,現在也是。

她這次還是用老套路,從原本時空中抄來一個框架,然後塞入自己的故事。不可以的去抄襲情節,但如果有可抄的也是一點都不含糊,反正早已經是一個文抄公,抄多抄少還有區別麼,她十一點壓力都沒用。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如果在開篇寫上這麼一行字,張秋惜臉皮再厚一點的話就完全不算是抄襲了。僅僅只是框架想通,故事完全不是一個樣,原作者來了估計也只是認為是巧合,沒法篤定的認為是抄襲。

說國內青春小說(電影)講的是青春的墮落史,對於這種劇情張秋惜也是嗤之於鼻,等真正落筆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也要寫這樣的一個故事。女主角正值年華,光彩奪目得就像是電影明星,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墮落,好像還真是一樣的基調。

幸好沒有說出來,要不然楊婕打死都不會相信有什麼不同了。但其實她之前所說的尋找答案,就是要找女主角為什麼會墮落的答案,而所謂的疑問,就是什麼原因催生了致使女主角墮落的答案。

得到的答案越多就越迷茫,青澀、焦慮、迷茫、彷徨,從主角的生活狀態出發,每一個點都指向現實社會,最後得不到答案,然而答案也是呼之欲出,絕對的現實主義小說。這是張秋惜第一次去思索和批判一些問題,不管最終能不能活得諾貝爾獎,她都能夠越來越有底氣的說自己是一個文人了。

對於這個故事,張秋惜挺看重,但寫的時候卻也還是一樣的隨意,或許應該叫做肆意揮灑。她沒有反覆的去推敲,不刻意的描寫什麼,也不刻意的迴避什麼,之前已經用習慣了的偷懶方式也同樣是信手拈來。

比如小說中的地理,也懶得去虛構,而是直接套用現實,最關鍵的咖啡廳也直接參考用對面街道她們經常會去的那一家做為原型,只不過是改了一個名字。本身這樣的一個題材,再加上身邊的一景一物都是原型,張秋惜再次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給帶入了進去。

或許都不能說這是一部現實主義小說,而是一個發生在清溪、某家咖啡廳裡面的真實故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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