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斬草手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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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姐,我們要再快啊,怎麼還沒有詣卜師黑呢。真堞的

青海去四川的官道上,葛略、柳影騎馬疾奔,但葛蹲還是不住地催促柳影。她們最近經常能聽到關於師兄陳風的訊息,師兄滅星宿派、剷除七殺谷,打死玄冥二鬼的事她們都聽了,每次聽到這樣的訊息,她們聽到的時間都是幾天前,可是就是這幾天的路程。她們始終沒有追趕得上去。

始終沒有看見師兄的蹤影。

如今,距離聽到最後一條傳聞,她們已經有連續三天沒有聽到關於師兄的新訊息了。這讓葛端和柳影都急了起來。

如果沒有更新的訊息傳出來,再過幾天。她們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找師兄了。

童金鎖這天中午在酒樓吃飯的時候,也聽見酒樓裡的江湖中人議論他的二師兄陳風。

一個胖胖的刀客一邊啃著手裡的雞腿,一邊興致盎然地跟他對面的瘦削劍客扯道:“嘿,荊兄,最近新出頭的五毒教斬草手陳風的事蹟你聽過了嗎?”

“斬革手陳風?”

瘦削的劍客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笑道:“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如今這五毒教的斬草手可是很紅啊。聽朝廷最新一期的新秀榜上。他要名列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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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有這回事嗎?這我老汪可還沒聽,不過,荊兄,朝廷這方面的內幕你怎麼會知道呢?。

“呵呵,這咋,嘛,老汪啊,人有人道,鼠有鼠道。我是怎麼知道這個內幕的,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吧?呵呵。

瘦削劍客和胖刀客愜意喝酒吃肉,肆意議論陳風事情的時候,坐在那兩人鄰桌上的童金鎖一杯酒端到口邊,愣是喝不下去。

“斬草手,斬草手,,好大的名頭!”

童金鎖忽然一把將手裡的酒杯頓在酒桌上。怒然站起,在那兩人愕然望過來的時候,童金鎖右手往桌上的雙鉤一摸,隨手往那邊一轉,就見他手握一柄五毒鉤,而另一柄五毒鉤卻勾在他手裡那柄五毒鉤的鉤上。兩柄五毒鉤居然鏈在一起。像一條“雙截棍”一般。

那兩人但見眼前弧形的刺眼亮光一閃,等他們明白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那一對五毒鉤已經全部回到童金鎖的右手裡攥著。

而他們卻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激射出溫熱的液體。

這一幕震驚得酒樓裡突然一靜,隨即剩餘的食客們紛紛驚起,忙不迭地往酒樓外跑,你擠我、我擠你,非常混亂。胖刀客和瘦劍客雙雙捂著自己的脖子倒下桌子,而童金鎖臉色卻依然冷峻。

“斬草手?他配嗎?”

童金鎖冷冷地瞥了那兩具抽搐中的屍體。轉身大步離去。酒樓的掌櫃和夥計紛紛躲避,沒有任何人敢上來阻攔。

武陵山脈、白雲山上。

正在監督柴虎和左雲峰練功的葛離,忽然抬頭望向左前方。

一隻潔白的信鴿撲稜稜地飛了過來。

正在練功的柴虎和左雲峰眼角餘光不由膘了過來。葛離伸出左臂,讓那只信鴿雙爪落在他左臂上,然後他伸手從信鴿的腿上解下一支細細的竹筒,一振臂,振飛左臂上的信鴿,他就倒了兩下,將竹筒裡的一卷白紙倒了出來。

當他展開那捲白紙的時候,正在練五聖毒爪的柴虎和左雲峰頻頻膘過來的眼睛裡透著好奇。

柴虎和左雲峰著見師父展開那捲白紙之後,看了兩眼,臉上就現出了欣慰的笑容。右手還輕輕地捋著頜下的灰白鬍鬚。

那捲白紙上寫的很顯然是好消息。

柴虎和左雲峰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好奇。

“師父,什麼好消息啊?出來讓我和師弟也高興高興嘛。”柴虎最先忍不住問出心裡的好奇。

“是啊,師父,是不是大師兄和三師兄又做出什麼風光的事了?”左雲峰跟柴虎呆得久了,性格也開始有些像柴虎了。比如是在好奇心方面。

“呵呵,不,這次不是你們大師兄和三師兄了,是你們的二師兄。”

葛離笑呵呵地捋著頜下的鬍鬚,把手裡的紙條遞向兩個徒弟。

柴虎和左雲峰一見,立即停了練功,柴虎更是眼睛大亮,眉飛色舞地跑過來,道:“是嗎?師父,真的是二師兄嗎?他終於在江湖上露臉了嗎?師弟,你看吧!這幾年你老二師兄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你看,二師兄這不還好好的嗎?”

一日後的午飯時間,崑崙。後院的食堂裡。

一眾崑崙的男女弟子這個時候都在這裡吃飯,放眼望去,崑崙的年輕弟子居然過千人。

由此可見,當代的崑崙有多鼎盛。要知道這千多名年輕弟子可都是崑崙的內門弟子,武功都不弱。

前東廠錦衣衛總旗厲永堅的一對雙胞胎女兒此時也在其中。

兩姐妹在食堂中央就餐,妹妹厲紅月毫不在意自己坐在食堂中央就餐,面色平靜,但她的姐姐厲晨星卻一直紅著臉低著頭,加入崑崙已經四年多了,她還是和一樣以前容易害羞。依然是那麼的靦腆。

但也正是這份害羞和靦腆。引得崑崙八成以上的年青男弟子都心儀著她。論對男人的魅力,她遠遠過了她的妹妹厲紅

她和厲紅月就是兩個極端。她們雖然是雙胞胎,相貌上一模一樣,但性格卻一個極柔弱,一個極剛強。

同樣容貌的厲紅月就沒幾個男人敢喜歡。

喜歡她的男人太多了,所以。厲晨星很沒有女人緣,崑崙派的女弟子幾乎沒人喜歡她的。雖然她從來不爭什麼。也不搶什麼。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讓其它的女弟子生氣。她什麼也不爭,什麼也不搶,但卻獲得大部分男弟子的仰慕,誰會不生氣?

厲紅月和厲呆星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飯菜,忽然,周圍有男弟子談論起新近在江湖上名聲鵲起的陳風。

有人:“那咋,斬草手陳風雖然出身五毒教,但公允的,他能滅了星宿派和七殺谷,武功應該很了得啊,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比我還兩歲,今年居然只有落,,這還有天理嗎?。

此人話音未落。就有另一人接上了話頭,道:“嗤,譚魚頭。就你還敢拿自己跟人家斬草手比?你有的比嗎?你的穿雲腿練成了沒有?都幾年了,我都將縱鶴擒龍指練成快一年了。你那一套穿雲腿還練得亂七八糟。就你這樣的,還敢和斬草手陳風比?嘿嘿,諄魚頭,你可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那邊五六個男弟子越越熱烈,卻都沒有注意到一直在安靜吃飯的厲紅月已經停下了手裡的筷子。

“紅月,你怎麼不吃了?。

姐姐厲晨星現了厲紅月停了筷子,微微抬起頭訝異地輕聲問。

“姐姐。你聽不見嗎?殺死我們爹爹的兇手。那個陳風現在已經名動江湖了,他現在的綽號叫“斬草手,呢,哼哼,“斬草手。斬草除根。真是好大的名氣。姐姐。聽到咱們的殺父仇人如此風光,你還能吃得下去嗎?”

“可是,紅月,我們才練武四年多,不到五年,我聽那個斬草手陳風從就拜在五毒教的門下現在已經學武十幾年了,短短幾年時間,我們很難給爹爹報得了仇的。”

“姐姐,你太沒有志氣了!”

厲紅月被姐姐厲晨星的話刺激得霍然站起,一把把手裡的筷子拍在飯桌上。就大步走向食堂的大門,顯然是不願意繼續吃下去了。

“紅月、紅月,”你等等我帆”

厲晨星見妹妹紅月憤然離開了,趕緊也放下了手裡的碗筷。趕緊追了上去。

豁陽,五虎門。

五虎門年輕一輩裡武功最高的彰龍正在冬青樹下練槍,他的妹妹彭鳳忽然黑著臉嘟著嘴跑了過來。

正在練槍的彭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管她,自顧自地繼續練他的五虎絕戶槍。

五虎絕戶槍是他自創的槍法。

當年這套槍法敗在了陳風的劍下,但是經過四年多的總結和改進,這套五虎絕戶槍已經遠遠強於從前。

私下裡。已經被譽為五虎門最強的武功。

彭鳳嘟著嘴站在旁邊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她哥哥有停下來聽她話的意思,於是她生氣了。咬著薄薄的紅唇走到哥哥彭龍身前,一把捉住了哥哥彭龍手裡的銀槍。

“哥,你沒看到我已經來了嗎?”

彭鳳很不滿地質問彰龍。

“看到了,來了就來了唄。要我們歡迎你啊?”

彭龍眉頭微皺著望向妹妹彰鳳。

“哥,咱們的仇人出名了。”

彭鳳忽然道出他今天心情不愛好的真正原因。

“咱們的仇人?”

彭龍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哥你忘啦?四年前。是誰在你臉上留了一條疤痕?至今都沒找到辦法消除那條疤痕的。

“是他?他怎麼了?出名了?很有名嗎?”彭龍問。

“是啊,很有名了,他現在的外號叫斬草手,意思就是殺人斬草除根,不留活口。他已經滅了星宿派和七殺谷。甚至連居無定所的玄冥二鬼也死在他的劍下。”

“是嗎?他有這麼厲害了?我聽星宿派的賈老七武功很高啊,好像已經是宗師級了,那咋。人可能殺得了賈老七嗎?鳳,你聽到的不會是謠言吧?”

“哥,你就別廢話了!你直接跟我吧。你現在想不想報仇?你苦練了這麼多年,當初被那咋,人在你臉上劃了一劍,難道你心裡就一也不恨嗎?別告訴我,四年前你忍氣吞聲,四年後,你還是這副窩囊樣啊。”

“算了吧鳳,冤冤相報何時了,。

彭龍這句話還沒有完。彭鳳就一把扯過彰龍手裡的銀槍,憤然將那杆銀槍扔出去三四米遠。

“哥哥,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整天練功。刀法和槍法都已經出神入化了,卻還是不願出手,你既然不願和人動手,那你這麼多年練功做什麼?只是練著玩嗎?”

扔掉了彰龍的槍,彭鳳掉頭就走,走的時候氣呼呼的,她覺得她哥哥已經能夠打贏那個人,但她哥哥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她為自己的哥哥恨鐵不成鋼。

兩天後的午後,峨嵋派。

峨嵋後山一群六個年輕女弟子正在練劍,是峨嵋有名的迴風拂柳劍。

六個年輕女弟子,其中一人居然是芮柳枝的妹妹茵雨。

四年前,陳風

當天晚上,茵雨就給父母留書一封,也學著陳風離家出走了。

當初她給父母留言要出去拜師學武,她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峨嵋派。

跋山涉水地來到四”峨嵋,苗雨很順利地就拜進了峨嵋派中,還做了靜慧師太的親傳弟子,此時和她一起練劍的五人。就都是她的同門師姐妹,幾人都是靜慧師太的門下。所以感情很好。

而且,茵雨生性善良,在峨嵋,也沒人捨得欺負她。

劍練了個把時,其中年齡最長的,大約三十五歲左右的少*婦開口道:“好了,大家都一累了,先休息一會再繼續練吧。”

這個少*婦在這幾女中顯然很有威望,她一休息,幾女都停止了練習。一咋,個去了旁邊的石亭中挑了個石凳坐了下來。

一個精靈可愛的女孩子網坐下。就問剛才宣佈休息的少*婦,道:“大師姐,你剛剛從山下回來,應該聽了很多有趣的事,來來!大師姐。你快過來坐這兒,仔細給我們大家,大家都想知道的,是吧?”

這個女孩的話,引得了另外幾女的附和,茵雨也在旁邊抿嘴微笑。對於山下新生的事,她也是好奇的。

這幾年來,每次大師姐從山下回來,她們都能從大師姐那裡聽到很多關於山下的事。久而久之,每次大師姐下山,她們都會很期盼大師姐能早一兒回來,然後給她們山下的花花世界。

大師姐吳娟娟也不推辭,坐在幾個女孩故意讓出來的最中間的石凳,在幾個女孩的團團簇擁中,起她這次下讓所遇到和聽到的事。

“這次下山,聽北方的高句麗國主過世了,他們的武聖傅正銀輔佐老國主的二兒子為新國主;還有,聽《九陰真經》再次現世了,不過這次《九陰真經》的主人是一個女子,據年齡不大,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曾經在襄陽用《九陰真經》上的九陰神爪殺死過幾個凱覦她容貌的登徒子。”

“九陰神爪?大師姐,《九陰真經》上有這麼爪法嗎?我記得《九陰真經》上的爪法是九陰白骨爪吧?”

精靈可愛的女孩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很漂亮。

“呵呵,藍心,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九陰白骨爪,是當年東邪黃藥師的兩個徒弟,陳玄風和梅風為了增加九陰神爪的殺傷力,而在修煉這門爪法的時候,長期服用了砒霜,並把服用的砒霜之毒都練到了雙爪之上,把一套堂堂正正的九陰神爪練得鬼氣森森。似是而非。這才得了一個“九陰白骨爪。的邪氣名字,實際上,《九陰真經》上的爪法,不是九陰白骨爪,而是九陰神爪。”

“這樣啊,”

幾個聽故事一樣的女孩恍然。

大師姐吳娟娟繼續道:“除了這兩件事。最近江湖上還突然竄出了一個武功非常高的年青劍客。”

“是嗎?大師姐,快給我們,那個劍客帥不帥啊?真的很年青嗎?有三十歲沒有啊?”

一個有些微胖的女孩,聽有一個武功高的年青劍客,她的眼睛師一下,立時就亮了起來。

吳娟娟輕笑一聲,道:“帥不帥我不知道,年齡嘛,距離三十歲卻還很遠,聽,那人今年才落歲呢,不過,你們是別想了,那人不是我們正道中人,出身自五毒教二長老葛離的門下,幾位師妹,你們仔細想想,咱們師門長輩們會允許你們和五毒教的邪魔外道混在一起嗎?所以。關於這個人,你們聽聽就算了,不用胡思亂想了。”

“哎呀,大師姐,你真嗦啊,你還是趕緊告訴我們那個年青劍客的具體資料吧!比如他叫什麼名?練的是什麼武功。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讓他突然成名的?”

“他呀,名字叫陳風,按理他練的應該是五毒教的五毒魔功和五聖毒爪。或者金蜈手那幾樣,不過,傳聞上,他先後滅星宿派和七殺谷。以及打死玄冥二鬼的時候。用的不是劍就是掌。所以,他具體練的是什麼武功,師姐我暫時也還不知道

“風哥?”

突然從大師姐嘴裡聽到陳風的名字,荀雨一個激動,脫口出“風哥。兩咋,字。她這一脫口出的兩個字。讓吳娟娟等人面面相覷。

精靈可愛的女孩輕輕地用肩膀碰碰茵雨的肩膀,輕聲提醒道:“雨,大師姐剛才的警告你沒聽見啊?師門長輩們是不可能讓我們和五毒教的人在一起的,所以,你還是別想了。再了,你不是還沒見著人嗎?沒見過人,你怎麼知道他就是你喜歡的型別,所以,哈哈,你明白的?對吧?”

幾個師姐們都用相似的目光看著自己,讓茵雨臉有些紅,她想告訴她們,那個五毒教的陳風很可能就是她老家的風哥哥。但將要開口的時候,她卻又猶豫了。

也許,這件事不應該告訴師姐她們。

她的心裡多生了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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