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些奪生戰贏來的資源,再加上屈院長將整個大夏學院倉庫的資源,揚凡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修煉起來更是瘋狂。
即便是在大夏學院內,沒有奪天域中先天的濃厚源力優勢,但那些丹藥以及那些撰寫著特殊法紋的卷軸,在屈院長的搭配使用下,卻已經能夠提供給揚凡等同甚至超越奪天域中源點的源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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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奪天域中會變化的源點位置而言,這種穩定的佈置,更適合長時間修煉。
難怪都說堆資源就能堆出個高手,如今看來這話倒也不假。
倘若真能夠天天這麼修煉,就算不善於戰鬥,但是對境界的提升卻是實打實的。
“今天淬鍊經絡的時間結束了。”
隨著屈玄的一聲提醒,源力法陣中心的揚凡,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有些依依不捨踏出法陣的範圍。
“屈院長,咱們總這麼浪費好麼……”揚凡看著那每天只能使用兩個小時就被廢棄的源力法陣。
那些由撰寫在卷軸中的法紋組成的法陣,在來到天丘之前,揚凡別說見了,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這種東西必然價格不菲,因為還要搭配那些源力充盈的藥劑使用,簡直就是燒錢一般的存在。
可就是這種東西,卻是一種消耗品,自卷軸中的法紋被啟動之後,半日之內必然會損毀。
按道理說持續時間可以達到半日源力法陣,想要最大限度的去使用,用滿半日的時間才是最划算的。
但偏偏屈院長除了在第一日給揚凡使用時,讓其用滿了半日之外,其後的時間都是逐日遞減,而且遞減的幅度還非常之大。
直到前天開始,這種遞減才停止。
不過時間卻也被固定在了兩個小時,幾乎時間一到便讓揚凡立刻結束淬鍊經絡,剩下的源力法陣則是就此毀去。
這種浪費的行為,在揚凡看來不解倒是其次,更有些肉疼。
“你淬鍊經絡的效率很高,這才剛到月中,以你現在的速度恐怕不需要到下月,就能夠完成第十條經絡的淬鍊。目前保持這種速度就足夠了,再快的話,怕不是你又需要花時間穩固一番了。如今這種戰練結合的方式,才是最為恰當的。至於你說的浪費?大夏學院的底子還不至於因為你一個人這麼折騰就吃不消。”
屈玄一邊和揚凡說著,一邊揮了揮衣袖,將那尚在運轉之中的源力法陣掃開。
看著屈院長的樣子,揚凡又是不得不感嘆大夏學院的財大氣粗了。
“今天是天丘奪生戰對手選定的日子,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還按照上次那樣選就好。”屈玄提醒揚凡道。
揚凡整理著衣衫,隨口問道:“意外?”
“這個月你將他們新生之中,除了黃穿雲之外最有實力的學生擊敗了,天道學院可不會傻到真的任由我們這麼繼續下去的,尤其是無論是天道學院本身,還是那個魯千秋,都有著足夠的影響力。”屈玄回答道。
“難不成還能大改規則?這豈不是對先代國主不敬麼?”揚凡反問道。
“大改規則自然不可能,但真要說道先代國主設立奪生戰的初衷,倒是我們這邊的做法先一步偏離了。有人會藉機做文章也不是沒有可能,甚至對於一些規則進行小幅度修正,讓我們無法繼續鑽空子。”屈玄認真說著。
“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吧……”揚凡此時已經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只是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不要小看這天丘勢力的影響力,以及那些人想要借勢廢除大夏學院的決心。”屈玄糾正道。
屈玄的這句話,倒是讓揚凡回想起剛到天丘時的遭遇。
確實如同其所說一般,那種宛若隻手遮天一般的影響力,根本不是尋常勢力能與之抗衡的。
至於那廢除大夏學院的決心,就更不需要有任何異議了。
見揚凡沒有說話,屈玄繼續說道:“如果真的被我言中,那就根據情況隨機應變吧。”
“明白了!”揚凡點了點頭。
……
走在前往天丘教院路上的揚凡,見到今日的天丘城似乎到處洋溢著節日的氛圍,一時半會倒也想不出最近有什麼值得慶祝的日子。
但當在快到天丘教院時,見到空中,那不受禁空令干擾盤旋飛行的飛空舟時,揚凡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飛空舟的飛行高度很低,讓在地面的人們,只要仰著脖子就能看到其上靠著欄杆站著的人。
那是這次參加夏秋會武的出征隊伍。
這是那些出征千秋國的醒脈境學生,在離開之前的遊城。
不僅是為了讓天丘城內的眾人可以看看當今大夏最為傑出的一輩,更可以讓這些出征的學生們以獨特的視角看看自己國家的都城。
這或許就是俗稱的壯行了,而且是一種看似無形卻更顯得隆重的壯行方式。
揚凡目力所及,看到了身著天道學院的夏依依和陸曉雪等人,也看到了很多三大院的陌生面孔。
更是在那些站在邊緣的學生之中,看到了一抹淡紫色。
那個當初在觀星學院之外勸誡揚凡放棄找朱詩晴的何俊赫然站在其中。
“想不到那家夥竟然也達到醒脈境了,看來也不完全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對於何俊,揚凡談不上討厭,畢竟相比較胡能那種完全小人的嘴臉,何俊倒是好上不少。
只是當初何俊說的話揚凡倒還是記的清楚,如今見到何俊已經醒脈境之後,倒是讓揚凡不自覺的生出一種想要追趕並將其比下去的慾望。
“似乎那個丫頭不在啊,果然還是怕高啊……”
揚凡沒有看到本應該出現的另一抹淡紫色身影,倒是有些遺憾。
想必這次夏秋會武的出征,能讓這些人在原有的水準上,得到一些尋常學院學習時所沒有的感悟,到時候必然會更進一步。
就在揚凡低頭向著天丘教院走去,不再看著天上緩緩駛開的飛空舟時,一抹淡紫色小心翼翼地從飛空舟上的欄杆探出頭來,俏生生的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只一眼便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