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章:敗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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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南線戰區的前線訊息便傳回了木葉村,宛如海上的颱風登陸,頃刻間在村裡引發了劇烈的風暴!

村民們不知道那麼多戰場上的細節,他們只看到過去一個多月所辛苦拿下的戰果竟然在短短三天之內就全送回去了?

要不要這麼坑爹?!

很快這些質疑、問責、謾罵的聲音便匯聚成一股恐怖的聲浪!

一開始這股聲浪海嘯的矛頭指向的是南線總指揮官大蛇丸。

但大蛇丸是何等精明的傢伙?再說旗木天璇做事滴水不漏,使壞之前每次都會知會大蛇丸。

於是沒過多久大蛇丸就發表聲明——不關我事,這都是因為火影大人的調令,火影大人要求我們全力配合日向一族的搜救這才導致了戰線血崩。

當天聽到暗部彙報完村子裡的流言,三代當場手一抖,菸斗都掉了。

他萬萬沒想到關鍵時刻背刺自己最痛的竟會是自己的愛徒!

而且他更想不通的是,“日向一族怎麼會搞成這樣?他們不是……不是豪門嗎?”

只能說這波是多方因素的共同作用。

之前旗木天璇殺的霧隱膽寒把他們逼到了絕境,現在又親自斷後絕了他們回海上的路,強制觸發了霧隱的背水效果。

再接著同樣是因為之前旗木天璇的大殺四方,導致很多木葉忍者盲目樂觀,完全沒把霧隱當人看。

最後就是日向一族本身就有問題,在旗木天璇的遊說之下但凡有點心氣的分家成員都選擇了找各種藉口避戰,剩下的都是些腦子有病的。

宇智波那邊的情況也是大同小異,七玄羽帶走了自己的全部親信,剩下要麼是神經病,要麼是富嶽的死忠。

到頭來木葉的這片戰場甚至是靠著富嶽和日向日足兩個過去成見頗深的童術豪門族長背靠背守下來的。

這個結果恐怕就連這兩個族長自己都不曾想到。

陣亡忍者的名單一天天像雪花一樣飄回村子。

在有心人的帶動之下這些陣亡數字就成了一根導火索,點燃了積蓄已久的火藥桶。

木葉村民這幾天天天都在細數三代執政期間的種種劣跡。

包括根部之前幹過的各種惡事現在也全被一股腦的扣到了三代頭上。

可憐三代甩了一輩子鍋,這回算是遇到對手了。

最悲傷的是他身邊原本那個御用的背鍋俠現在也站不出來了。

因為這會兒團藏的名聲比他還要臭!

西線戰場的事兒才過去幾個月,人們的記憶還沒這麼快澹忘呢。

可以說大戰爆發至今,木葉最大的兩波損失全是三代和團藏一手炮製出來的。

一次是團藏自信出戰結果在砂隱手上大敗而歸;

第二次就是最近火影強行插手霧隱戰場,把原本優勢的局勢頃刻間攪的血崩!

三代至今都不知道這兩波木葉的大損背後其實都是旗木天璇在搞鬼,但毫無疑問,這兩波損失把他和團藏的名聲徹底打到了歷史最低谷!

他讓暗部忍者一天五次的帶訊息給大蛇丸,勒令他趕緊扭轉戰局,儘快擋住霧隱的進攻!

結果大蛇丸鳥都不鳥他,一副“你行你來啊?”的架勢,叫三代恨的想生啖蛇肉!

緊接著他還試圖聯絡葉倉,指望已經和木葉結盟的砂隱這波能伸出援手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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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家葉倉非常直白的回覆:我結盟的物件是以白牙為領導的川之國守軍,跟你這個三代火影不熟。

她已經算很客氣,沒直接說我只認旗木不認猿飛,可還是把三代氣的胸悶氣短,拿菸斗的手都止不住的顫抖。

最後他沒辦法發信給波風水門和剛回村支援戰爭的自來也,指望他們各自負責的巖隱、雲隱戰場都有好消息能衝澹一下輿論。

結果不僅沒有好消息,自來也還發來責問。

“禮貌”的詢問為什麼日向宗家一句話就能把他這邊雲隱戰區的分家忍者都給調走?村子的命令難道還比不上他區區一個忍族的命令嗎?沒有足夠的白眼偵察他這邊的仗打得也很難!

就差沒直接罵老師你能不能做點正事?

接到回信的三代都已經不是手抖了,而是一激動直接把菸斗給扔了出去。

“三忍!三忍!你們三個都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

得虧他有點自知之明沒想著給綱手發去訊息,不然他估計能被氣的肝疼。

現在的綱手明目張膽的坐鎮川之國,主持和監督木葉和砂隱的合作,身心早已變成旗木家的形狀了。

絕望之中的三代舉目四望,發現木葉這麼多中生代強者竟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幫他。

或者更準確說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這都是他過去這些年自己造下的孽啊!

他獨坐在火影大樓辦公室,一天天忍受著流言的蝕骨灼心,頭一回體會到了當初白牙朔茂的感受。

這就像一個輪迴,一種宿命,當初玩弄輿論流言的人終於也受到了輿論流言的反噬。

最近村內情況糟糕,就連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個老搭檔都不怎麼來看他了。

這幾天下來,三代看起來衰老的比過去幾年加起來都多。

而這一切終於在輿論發酵一週多之後迎來了最終的審判。

不知是誰提出的倡議,上忍集體表態,希望猿飛日斬能暫時從火影的位子上退下來,以平民怨。

措辭很婉轉,態度卻很明確。

得知這個訊息時,賦閒在家的奈良鹿久長長的嘆了口氣,意興闌珊的把面前眼看就要勝利的將棋棋盤推開。

“敗了,一敗塗地啊。”

他自嘲的笑道。

旁邊正在觀棋的奈良族人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這盤棋你不是明明快贏了嗎?”

鹿久頹然的搖了搖頭。

“我說的不是眼前這盤棋。”

他說的是更寬闊、更高遠,以現實忍界為戰場的那盤棋。

只可惜他縱使下將棋戰無不勝,在族內獨孤求敗,對手難覓,可在忍界大戰的棋盤上他卻始終是一個早早就出局的失意者罷了。

如今他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對手下出將軍的一步,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敗的太徹底了,完全就是在被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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