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銘澤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就是水裡的真的是水鬼,現在我正在昏迷中,姥娘也不在身邊,他一個人就是明知道那河水裡有個鬼,也只能先把我安全的帶回家。
絕對不能魯莽行事,自亂陣腳的去孤身鬥水鬼,那只能是以卵擊石,最後連郭銘澤也一起被那水鬼給害了。
到時候恐怕是沒能救得了我,又把郭銘澤給搭了進去,那姥娘和舅姥爺他們就徹底的找不到我們了,就是等他們找了,估計,也只是兩具死去多時,已經徹底涼透了的屍體吧!
郭銘澤再小畢竟也是男人,在遇到意外的時候,不會像女人一樣嚇得早就方寸大亂,女人就是再強悍也不可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安靜下來仔細的去把事情分析一下,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這就是女人和男人最不同的地方。
郭銘澤在短時間內就已經從我昏迷的現實中清醒了過來,我栽到了河水裡出了事,那就說明這條河很危險,所以,他探過我的鼻息,確定我還活著的時候,馬上冷靜下來起身把我背在身上,趕快遠離這條有問題的河。
要不然,等一下真的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突然從河底浮出來,到那時候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郭銘澤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一個人去抵抗那河水裡的冤魂。
慶幸的是,那泛著黑色看著陰森恐怖的河水裡,並沒有再出現任何異常,也沒有突然從河底冒出來個青面獠牙醜陋無比的鬼,河面上恢復了平靜,連一點水波紋都沒有,靜的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郭銘澤揹著“二三百斤”重的我,艱難的繼續抹黑找著回家的路,途中幾次都差點摔倒,但是,他的手都是緊緊的抓著我搭在他腰間的兩條腿,防止我因為他的踉蹌而從他身上摔到地上。
我從栽進那有古怪的河水裡到現在,已經被郭銘澤揹著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鍾了,身上一直往下流著發出惡臭的河水,順著郭銘澤的脖頸已經流的他滿身都是了,我的身體上也莫名其妙的傳出了陣陣惡臭。
郭銘澤被燻的微微皺眉,平時的他是最愛乾淨的,可以說應該算是那種有潔癖的人,在學校的時候郭銘澤都是盡量避免,跟其他同學有身體上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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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被其他同學在走廊裡不小心的碰到後,他都會馬上衝到操場上靠近腳踏車,車庫旁邊的水池那裡,一頓幾乎變態的方式清洗著被同學碰到的地方。
但是,讓其他人都奇怪的是,我沒事就抓著郭銘澤的衣服或者袖子,要不然就突然發飆的直接踹他屁股一頓,他都是拍拍背我碰過的地方,並沒有像被其他同學碰到以後,那種像碰到瘟疫一樣的舉動。
很多同學發現了這個現象以後,就在班裡互相咬耳朵,竊竊私語的說郭銘澤喜歡我,所以被我碰到了以後,也不會衝到水房去變態的清洗。
當我知道班裡的同學在私底下這麼胡說八道時,而且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我這個女漢子直接暴跳如雷,就差把他們挨個揪過來暴打一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