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選擇了留下,讓導師給我安排一個師父,想磨練一下自己。
師父尊重我的意思,只跟我說了有事可以直接找她。
她也會跟我的導師打電話,溝通一下幫忙找個有本事的師父。
師父變了,反正在我身上她沒有了對自己以往的那種親力親為,從來不求人的規矩。
師父說,只要在不違反規定和原則的情況下,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她還說,哪有師父不願意看著徒弟好的?
不過就是打電話那麼簡單的事情,她沒必要像以前活的那麼自律。
而且我也確實是有本事,走到哪裡都不會給她這個師父丟人。
真的做了我師父的人,能收我這麼一個徒弟,那絕對是修來的福分。
還得多些她的舉薦,要不是離得遠,她才捨不得把我送給別人來帶著實習。
我聽著師父和自己說的這些話,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如果沒有她,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我。
最後一年要實習的事情郭銘澤夜知道,他得知我決定留下來實習非常的開心。
因此還請吳哥和薇薇大吃了一頓,真的被這兩個傢伙給狠狠的宰了一頓。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法醫系的幾個學生,都靜下心來等待著導師的安排。
最後我被安排到了段叔叔原來的工作單位,原來求過師父的法醫被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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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的時候,正好新調來了一個新的男法醫,年齡跟師父相仿,看起來性格也跟師父一樣,不苟言笑的做事風格。
我是沒有什麼覺得不適應的,在學校的時候我是所有人裡臨床基礎最好的一個。
那些男人有時候還說我是女生,膽大心細肯定比他們男生要學的好。
分配師父的時候,他們還開玩笑的說,導師肯定會多少偏心。
相處幾年下來,大家都瞭解彼此,他們不過就是句開玩笑的話。
他們分配的師父我也多少有些瞭解,感覺都差不多的風格。
本來法醫就稀缺,每名法醫都是一個局的核心人物。
他們主宰著案件破獲與否的至關點,可以用自己手中的小小一把刀,讓死者‘開口’說話。
我的這位師父姓廖,名建國。
在知道自己被分配給了他的時候,我也提前做了功課。
把這位師父的底細側面的瞭解了一下。
沒想到他居然跟師父還是大學同學!
見面的那天,我故意提早到了局裡,實習也是要把相關手續辦理好的。
辦理手續需要一些時間,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讓這位新師父等我。
因為段叔叔還在這個局裡的時候,我和師父過來過幾次,有些原來是段叔叔手底下的人對我還有印象。
可能也是師父交代了段叔叔給原來的同時打了電話,提前幫我溝通了一下工作。
我在辦理手續的時候流程特別的順利,還有之前見過我的人,跟我熱情的打招呼。
我都是以禮貌的態度回應,但是沒有過分的去聯絡關係。
不想讓別人在私底下說一些,我是靠著誰誰誰進來的,更不想傳到將要見面的新師父耳朵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