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兩年後(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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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木葉32年。

……………………

距離第一次忍界大戰的20年後,國家間的經濟差距加大,以加大公平的特權為由,各國的武鬥派勢力抬頭。推行以武力來擴大領土,而第二次忍界大戰由此開始。

這一年木葉與砂忍之間的戰爭進入白熱化,此時一名在砂忍邊界殺的敵人血流成河的男人打響了自己的名號,恐懼他的砂忍們將其稱呼為“木葉白牙”,任務100%完成率,遇到白牙即使撤退也不算任務失敗。

同年6月,砂忍集結五千忍者軍團從東線“鬼之山”突襲木葉北部駐軍,砂忍“千代”研製的毒藥號稱絕無破解的可能,給當時的木葉帶去巨大傷亡,300多人戰死,1200人中毒,超過3000人的木葉北部駐軍被迫後撤90裡到連桔山。

同年6月下旬,木葉公主“綱手”破解千代的毒術,木葉北部駐軍展開全線反撲。

木葉北部駐軍於當夜11:30分發動夜襲,以木葉白牙為首的精英部隊殺入敵軍腹地,成功斬首砂忍南部軍團指揮官,千代之子“沙之千艮”奠定勝局,此後“白牙”之名響徹忍界。

同年8月,木葉部隊在綱手的帶領下全面戰略反攻,耗時6天收復所有木葉淪陷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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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9月,木葉大軍壓境,兵鋒直指砂忍腹地。

而與此同時,在木葉南部的雨隱村在邊界地帶蠢蠢欲動,雨隱首領號稱“半神”的試圖成為世界公認的第六大忍者村,和周邊國家接連爆發武裝衝突。

木葉32年10月,雨隱村對木葉正式宣戰。

木葉被迫暫時中止對砂忍的全面進攻計劃,調集精銳部隊趕赴南部戰場。

10月下旬,木葉和雨隱村的戰爭正式在“合川”打響。

………………………………

寒風呼嘯,天寒地凍。

冬天來了。

天空下起了大雪,給整個木葉披上了一件雪白的外衣。

這一天的木葉沒有往日繁榮的氣息,所有民眾都前往木葉村的入口處,十幾萬人站在道路的兩旁滿懷期待和害怕的注視著遠方,人群擁擠無比卻又詭異的非常安靜,直至出征歸來的隊伍出現在道路盡頭的時候,才有忍不住抽泣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

“他們回來了。”

沒過多久,從一線撤退修整的木葉部隊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他們都是從砂忍和雨忍前線撤退的殘軍,上千名傷員和幾百名重傷員,但更多人的屍體永遠留在了戰場上,留下來的只有刻在慰靈碑的名字,以及哭的撕心裂肺的親族們。

1455名木葉殘軍各個臉色灰敗,沉默的行走在木葉街道上,領頭的人是東部主帥大蛇丸,他是最早和砂忍交手,又是帶領部隊最先趕赴雨忍戰場的木葉軍團,所以他的部隊是減員最為嚴重,回來的人數尚且不及出征的三分之一。

沒有勝利的歡呼,沒有熱情的問候,周圍都是驚恐,悲傷,怨恨的目光。

大蛇丸面無表情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頭,他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麼,正所謂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儘管大蛇丸並不是無能的主帥,甚至他的戰績和功勞放在整個木葉來看都是名列前茅。

但是,死的人太多了。

合川戰役結束的時候,整個合川江都被鮮血染紅了,連綿數十公裡不見一滴清水。

河川裡滿是木葉和敵人的屍體。

“生命這種東西真的是很脆弱啊。”

天空飄落著大雪,大蛇丸的心情就如同這冬季的寒風,越發冰冷徹骨。

就在這時,道路旁邊衝出一名婦人,她不顧阻攔的跑到了大蛇丸的面前哭喊道。

“大蛇丸大人,我…我家的…兒子……為什麼隊伍裡沒有他的身影,他不是您的護衛一直跟在您身邊的嗎?”

大蛇丸臉色冰冷,目光中帶著麻木的掃視了對方一眼,頓時讓那婦人全身打了個寒戰。

蛇的眼童,是金色,且沒有感情的。

冷血。

麻木。

對生命的蔑視感。

“死了。”

簡單的兩個字,不近人情且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的從大蛇丸嘴裡蹦了出來。

這冰冷無情的表情讓周圍的人群頓時升起厭惡之心,儘管他是大名鼎鼎的三代徒弟,但這種無視人心悲痛的舉動,也讓大蛇丸丟掉了在民眾心中的地位。

冷酷,無情,就是一頭冷血的動物。

儘管沒有人說話,但周圍人的目光已經變了。

但是大蛇丸已經懶得在意這些人的想法了,他的性格本來就很冷澹,如果不是自來也那種熱血白痴總是忽視這種冷漠的話,大蛇丸不覺得有誰能和自己互相理解。就算是三代目火影,近些年來倆人的觀念也越發排斥。

“沒事了?”

大蛇丸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婦人,轉身繼續向前。

或許是因為他的態度太過冷硬的關係,那婦人不知道從哪裡爆發的勇氣,竟然一把扯住了大蛇丸的衣袖。

只見那婦人臉上滿是淚痕,雙目通紅,表情扭曲。

用撕心裂肺的聲音喊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能這麼簡單的說出這麼殘忍的話!”

“你知道我家孩子有多崇拜你嗎?他為了向你接近付出多少努力你知道嗎!!”

“憑什麼你能這麼毫無感情,甚至完全不在意的就說出這種話!你難道沒有心和淚連最基本的一點悲傷都不願意露出來嗎!?”

這時兩名木葉忍者從隊伍裡衝出來,急忙架起婦人就往人群裡拉扯。

大蛇丸冷冷的看著那被拖走的婦人。

“大蛇丸你就是沒有感情的畜生,我兒子可是為了你才戰死的!!”

“我詛咒你這條冷血的毒蛇!!”

很快那婦人就被拖走消失在了人群裡,但是她那包涵悲憤的悲腔卻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儘管先前不是很討厭大蛇丸的人,此時也是臉色冰冷,眼童中隱隱有著仇恨的目光盯著他看。

遷怒嗎?

或許吧。

但是大蛇丸不近人情和冰冷的話語,不僅撕裂了婦人的心,更深深刺痛了在場的每個人。

很多人或許在這一刻都覺得如果死了的是大蛇丸就好了。

這就是,人心。

“……”

大蛇丸沉默著繼續往前走。

人,真是脆弱啊。

簡單的受傷就會死。

感染了毒素也會死。

走在路上也會死。

奔跑在河裡也會死。

前一秒還嬉笑著的人,下一秒就會突然被炸飛,四分五裂的內臟散落一地。

脆弱。

無能。

人類,原來是這麼沒用的生物嗎?

人命,原來是如此簡單就能剝奪的東西啊。

那麼我呢?

我的生命,又有幾分重呢?

“所謂生命的份量……究竟有多重呢……”

大蛇丸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時風雪越來越大了,呼嘯的寒風遮擋了眾人的視野。

一滴透明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消散在冰冷的寒風中。

……………………

次日,木葉頒佈新的命令。

根據高層研究,針對目前雙線作戰導致兵力嚴重不足的問題,經過和前線指揮官探討後決定。

——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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