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蘇魚,不要給臉不要臉!”白頭發陰狠地說道。
而白頭發這話一出,其他的幾個黑西裝,也開出附和著指責蘇魚。
反正就是類似蘇魚太過分了之類的話。
他們也是忍了好久了,而且蘇魚這一次會故意,那麼輪到他們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故意呢。
“哈~”蘇魚平靜地看著白頭發,說道:“你給我面子?你也太搞笑了吧,你們一個個一進門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的,每個人都透露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慢,好像你們買了我的東西,是我的榮幸一樣,這叫給我面子?”
蘇魚說的語言,白頭發等人並不熟悉,但他們卻能很清楚的知曉蘇魚想表達的意思。
這樣的話,讓他們聽著很刺耳,但他們正要發作的時候,便聽到蘇魚說出了更加刺耳的話。
“而且,給我面子?你們算什麼東西?是不是高高在上太久了,飄了?腦子裡的水和腦子混合在一起變成泥了?一群什麼玩意兒,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
“你!”白頭發被氣的氣血上湧,手指頭哆嗦著指著蘇魚。
其他人也和他差不多反應,被氣的臉色發紅。
他們可是好久沒被人這麼罵過了。
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也習慣了阿諛奉承,這樣的辱罵,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忍耐極限。
但就在他們要爆發的時候,卻聽到一旁尼克弗瑞冷不丁說了一句:
“你們可想清楚,你們眼前的存在殺掉你們,比吹口氣兒費勁兒不了多少。”
尼克弗瑞也是操碎了心,他並不是希望這些政客會活下來,而是害怕蘇魚會以為被這群豬隊友惹得真的發怒了,遷怒別人,甚至要滅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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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希望這些人能有些分寸的,自己把自己作死就行了,別牽連別人。
而聽到尼克弗瑞的話,那白頭發好似觸電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還朝後面退了幾步。
其他人也是一樣,和蘇魚拉開了距離。
他們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是了,他
們都忘了,蘇魚要殺他們,可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白頭發也不愧是久居高位的人了,不管心裡有多發毛,但面上卻很快恢復了淡定從容。
他看著蘇魚,冷笑道:“蘇魚,你可想清楚了,真要和我們撕破臉,你在這個世界,可就舉步維艱了!”
蘇魚依然平靜:“哦?願聞其詳。”
白頭發又是冷笑一聲,他覺得蘇魚現在是在裝腔作勢:“
我們,可是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我們要是下令,封鎖你的店,甚至派出部隊來維持秩序,那麼你這店,可就真成死店了!
到時候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而且,我剛剛都聽你說了,你是在療傷吧!之前消滅外星人的雷電,對你的負荷不小吧!核彈的威力也不好受吧!
呵呵,你知道我們的核彈儲備有多少嗎?”
白頭發說完,不住冷笑著盯著蘇魚的雙眼,想從中看出一絲恐懼。
但可惜,他看到的只是如古潭一般的平靜。
哼,你就裝吧!說不定心裡怎麼怕呢!
同時心裡洋洋得意,自覺抓住了蘇魚的痛腳。
年輕人真是口不嚴啊,自己受傷的事情都能如此輕易的說出來,呵呵,這可是送上門的把柄。
而看著他們勝券在握的樣子,一旁的尼克弗瑞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原來,原來他們之前露出那種要高潮的表情,是以為抓住了蘇魚的弱點。
唉,算了,他不管了,愛咋咋地吧。
毀滅吧,累了。
“哦。”蘇魚雙手抱胸,說道:“所以說,你們這是在威脅我?要用核彈攻擊我?”
白頭發冷哼一聲:“怕了吧!不用懷疑,我們的核彈,絕對夠將你炸成空氣!
但是,這也是下下之策,我們輕易是不會這麼做的。
前提是,你配合我,將我需要的東西雙手奉上!
放心,我也不會虧待你,可以讓人永生不死的神藥,再加上你之前轉走我的錢的技術,我吃虧點,給你一萬刀,可以了吧!”
說到最後,他得意一笑,覺得自己發揮的不錯。
“當然,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白頭發陰惻惻地又補了一句。
他說完這句話,店內靜了一秒鐘。
隨後蘇魚便低聲笑了起來:“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愚蠢。真的很奇怪,越是愚蠢,越是無知,就越是堅信不疑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不等白頭發等人反應,蘇魚又說到:“不得不說,你真是很有勇氣,不過一隻螻蟻,竟然敢向我露出獠牙,很可惜,我並不準備放過你。但是,就這麼碾死你,又沒什麼感覺,要怎麼做呢?”
聞言,白頭發等人一愣,他們懷疑是不是他們耳朵出了問題。
蘇魚這意思,是他拒絕了?
為什麼?憑什麼?他怎麼敢?!
他們已經抓住了他的弱點啊!優勢在他們啊!
“你...”白頭發剛想開口,但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無法做到。
因為,一股血淋淋的殺氣,從蘇魚身上而起,落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頓時覺得如墜冰窖。
同時他們也知道了,什麼叫做血液都要被凍結了的感覺。
白頭發等人此時心中已經只剩了一種情緒,那就是恐懼。
就好像無邊的血海,將他們淹沒,無窮無盡的暴虐和兇戾,都在撕扯著他們的靈魂。
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他們眼前的人,好像並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他們在對方面前,脆弱不堪。
“我已經聽夠了你們的愚蠢,所以還是閉上你們鼻子下面的洞吧!”蘇魚輕聲說道。
但就是這和風細雨的話語,在白頭發幾人聽來,卻猶如末日的喪鐘。
他們心中的恐懼已經到達了頂點。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黑西裝,眼睛頓時睜大了幾分。
就猶如一條擱淺的魚,大口喘氣,卻又怎麼都無法獲得足夠的氧氣。
他徒勞地張著嘴,然後身體突然一軟,一頭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