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神盾局局長，我有保護地球的義務，我組建復仇者聯盟，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他們有強大的力量，為我所用，便不會危害這個社會，而是保護這個社會...”
尼克弗瑞還沒說完，蘇魚就插嘴說到：“哦，我懂了，你這話裡話外都是在說我就是那個會破壞社會和平的不穩定因素嘛！”
尼克弗瑞被噎了一下，但卻沒法反駁。
因為他真的就是這麼認為的。
蘇魚的實力太過強大，完全就是一個不可控的存在。
而自己組建的復仇者聯盟，呵呵，在蘇魚面前估計和小孩兒沒什麼區別。
所以雖然有蘇魚存在，他有得到強大的超凡力量的機會，但他其實最希望的，還是讓這個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在地球上消失。
尼克弗瑞停了一下，說到：“閣下，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有一個疑問，您挑選客人的標準，就只是心中渴望力量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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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魚點點頭：“沒錯，當然，也看我心情。”
說話間，蘇魚掃了尼克弗瑞一眼。
尼克弗瑞嘴角抽了抽，他有這麼討人厭嗎...
“那麼，也就是說，即使是那些兇惡的暴徒，如果他們也渴望力量，同時您心情也很好，那麼也是會給予他們力量？”
蘇魚依然點頭：“沒錯，我是個商人嘛，只要有錢賺，其他的不是我考慮的範圍。”
聞言，尼克弗瑞咬了咬牙。
看來他的猜測成真了。
面前這個存在，根本不在意這些事情。
尼克弗瑞黑著臉，說到：“您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的語氣已經有點衝了，聽的他身後的託尼都膽戰心驚。
他甚至拉開了和尼克弗瑞之間的距離，一副我和這人不熟的樣子。
但蘇魚倒是沒有生氣：“哦？你這是在質問我？”
聞言，尼克弗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自己腦中嗡的一下。
滔天的氣勢從蘇魚身上散發出來，沖刷著這個空間。
尼克弗瑞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出來了。
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額頭上的冷汗順著皮膚
流了下來，流到了尼克弗瑞的眼睛裡，頓感酸澀。
但他卻不敢眨哪怕一次眼。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周圍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了。
但下一秒，那股氣勢卻突然消失了。
尼克弗瑞反應不及，朝前跌出了一步。
活過來了...
他的眼前又亮堂了起來，肌肉也回到了他的控制下。
但卻感覺渾身酸澀無比，就好像剛剛劇烈運動了一般，但還是勉強能夠保持正常的站立姿勢。
此時，他突然有些懂了。
面對一個強者，一個可以隨時將他殺死的強者，他又有什麼資格和底氣去質問呢...
也許在蘇魚眼中，他們不過是一群螞蟻而已。
而他這只螞蟻卻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人家腳邊耀武揚威。
卻不知只要蘇魚動一動腳，就能將他碾死。
“...我明白了。”
尼克弗瑞有些苦澀地說到。
他確實明白了，在實力不如人的情況下，他們只有接受這一條路。
在蘇魚降臨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經註定了。
蘇魚看著面色比之前更黑了的滷蛋，心中有些好笑。
他知道尼克弗瑞是聰明人，之前只不過是關心則亂，所以他也只是稍稍洩露出一絲氣息，讓他明白雙方的差距。
這樣的話，交流才方便。
不然，就等著他說一句，尼克弗瑞質疑一句吧...
那樣的話，逼裝的一點都不爽...咳咳，不是，是交流一點都不真誠。
見到尼克弗瑞已經認清了現實，蘇魚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你也放心，我也並不喜歡混亂，所以，那些罪大惡極的人，這輩子都別想找到這個地方。”
聞言，尼克弗瑞稍稍松了口氣。
雖然對方只是口頭保證，但他還是相信對方的信譽的。
畢竟，不信又能如何呢...
“但是——”
嘶——
尼克弗瑞那口氣還沒松出去，就又被吸了回去。
還有但是？！
“但是，一些你們的對頭，我也
不會不賣給他們的，畢竟，那些人對力量的渴求也是很高的呀！”
“我們的對頭？”尼克弗瑞聞言愣了一下，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您說的是九頭蛇？！”
蘇魚：“嗯哼。”
法克，真是九頭蛇！
想了想，尼克弗瑞試探著說到：“九頭蛇之前已經被我們覆滅了，即使是有，也只是大貓小貓兩三只了吧，相比人數眾多的神盾局，根本沒用可比性啊。”
聽到尼克弗瑞的自信之言，蘇魚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看到這個有些詭異的笑容，尼克弗瑞心裡有些發毛。
“滷蛋，你真的以為九頭蛇不剩多少人了嗎？”
聽到蘇魚的反問，尼克弗瑞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妙。
他都顧不上對滷蛋這個稱呼提出抗議了，滿腦子都迴盪著蘇魚的話。
但他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難道九頭蛇還存在著足以和神盾局抗衡的有生力量？
這時，他腦海之中突然回想起一句話。
斬斷一個頭，就會長出來兩個。
他心中不妙的預感愈發強烈。
然後，他就聽到了蘇魚說出了足以讓他全身血液凝固的恐怖話語。
“呵呵，其實神盾局還有一個別稱，但你這個局長卻並不知道，那就是九頭蛇局！”
“...您的意思是...神盾局內部就有九頭蛇的臥底？”
尼克弗瑞有些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他情感上覺得這件事並不可能，但理智上，卻已經有些相信了。
畢竟，蘇魚根本沒有理由去說這個慌。
而聽到尼克弗瑞的問題，蘇魚笑了一下，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到：
“呵呵，什麼叫神盾局裡有九頭蛇的臥底啊，應該說是你這個局長帶領著一眾特工滲透進了九頭蛇的內部啊！”
聞言，尼克弗瑞的心更涼了。
他下意識就覺得這不可能，但他自己又問自己，憑什麼不可能。
而聽到這個話題，在一旁沉默著旁聽的託尼，再也忍不住了。
“那個，等一下，你們說的是我知道的那個九頭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