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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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了起來。

但飛段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他反而很輕鬆的說到:

“呵呵,我來此,當然就是為了你啊,對於你,無論是曉的首領,還是我,都很好奇啊!”

飛段並沒有說‘我的首領’,而用的是‘曉的首領’,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也很清楚的顯示了他對於曉的態度。

蘇魚感興趣的說到:“哦?怎麼個好奇法?”

飛段邪邪一笑,笑容大到表情都有些扭曲:“那當然,是試試能不能砍了你啊!”

而看著飛段的姿態,鳴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貨,是個變態吧!

不愧是想要毀滅世界的組織的成員!

嗯?等等,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好像這個人也不知道他們組織的目標?

一時間,鳴人陷入了沉思...

不過他沒能沉思多久,因為飛段已經等不及要品嚐蘇魚的鮮血了。

他將扛在肩頭的三刃鐮刀取下單手持握,雖然飛段看起來甚至有些瘦弱,但單手握著這把長度超過兩米,鐮刃便超過一米的巨型鐮刀,卻頗有舉重若輕的感覺。

“呵呵,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得到首領看重的人,砍起來和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區別!嗬嗬!”

說完,飛段伸出舌頭,非常變態的舔了一下鐮刃。

隨後,他盯著蘇魚的眼神一凝,身體瞬間拉成一道殘影,像一發炮彈一般朝蘇魚衝去。

衝鋒著的飛段全身各處都是破綻,根本不像一個一舉一動都非常精準的忍者。

但事實上,飛段也確實不是忍者,他也不會忍術,殺人全憑利器,再加上神秘的邪教儀式。

很顯然,飛段有著莽的資本,因為他根本不會死,所以即使敵人抓住他此時的破綻攻擊他,也會在攻擊的時候露出更大的破綻,讓飛段反手一鐮刀。

而一旦被飛段割傷,得到鮮血,那噩夢便開始了...

見到衝鋒而來的飛段,鳴人下意識就想替蘇魚出手,將其擊落。

他覺得這樣一個對手,根本不夠資格讓蘇魚親自出手,而自己出手,也剛好能鍛鍊一下實戰能力。

但鳴人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卻被蘇魚伸手擋住了。

“鳴人,你不是他對手。”

蘇魚話音剛落,飛段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身體一扭,帶動著鐮刀呼嘯,鋒利的鐮刀刃反射著紅光,徑直砍向蘇魚的脖頸。

眼看鐮刀刃便要劃破蘇魚的皮膚,飛段臉上露出嗜血的笑意。

鏗——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畫面並不是像飛段想象之中的那般鮮血四濺。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蘇魚僅僅抬起了一根手指,便擋住了那劃破空氣的鐮刀刃!

而金鐵交鳴就是鐮刀刃和對方手指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要不是那手指因為鐮刀刃傳來的壓力,而略微有些凹陷,他甚至覺得那手指便是用鋼鐵做的!

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飛段不信。

但...該死的,這人的身體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硬啊!連自己的大鐮刀都砍不穿!

此時,鳴人已經非常聽話的閃到了一邊,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既然蘇魚說自己不是對手,那自己還是靠邊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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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鐮刀輕微顫抖著,發出微小的哐啷哐啷的聲音,這是飛段在不斷用力,企圖將蘇魚逼退,但卻一點用也沒有。

那一根手指便好像是絕對的天塹,讓飛段不得絲毫逾越。

但蘇魚已經不準備和飛段僵持,他手指微微用力,飛段猝不及防之下,鐮刀抬起了幾分,隨後蘇魚趁機屈指在鐮刀刃上輕輕一彈。

瞬間,一股巨大到堪稱恐怖的力量,自那一點傳遞到飛段全身。

飛段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停格了瞬間,隨後便毫無抵抗之力的倒飛而出,速度比他衝鋒的時候快多了!

轟隆一聲,倒飛出的飛段轟然砸入對面的建築之中,一時間煙塵四起。

片刻,煙塵散去,從一堆碎石之中,突然伸出一隻手,那只是橫掃幾下,便將身體之上的碎石一掃而空。

而後,飛段起身,朝前面走了幾步,視線抬起幾分,和蘇魚那平靜的眸子對視。

蘇魚是很平靜,但他的內心卻並不平靜。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僅憑身體,便擋住自己的鐮刀的。

要知道,他的鐮刀可是被加持過的,即使是尾獸的皮膚,他也能憑藉這把鐮刀輕易割開!

難道對方的防禦,甚至還要超過尾獸?!

害怕飛段倒是不害怕,畢竟他死不了,可以隨便浪,但如果破不開對方的皮膚,那便代表著自己無法得到對方的鮮血來完成儀式啊!

這樣一來,自己能用的便只有體術了。

但對方剛剛那種力量,也代表著,對方的體術不是一般的恐怖,起碼絕對是遠遠超過自己的水平。

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對他毫無辦法?!

豈可修!

而就在飛段不甘憤怒的目光和蘇魚平靜的目光對視的時候,遠處突然出現一道身影,而且越來越近。

他顯然發現了這裡的混亂,所以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蘇魚先生!”

蘇魚平靜地回應到:“啊,是卡卡西啊!”

是的,來此的,正是剛剛從火影辦公室離開的旗木卡卡西。

當猿飛日斬得到那面具怪物進攻木葉的訊息時,本能地便絕對不對勁。

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猿飛日斬卻覺得,這一切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禍,這是來自於他沉澱了幾十年的忍者直覺。

而對方如此大張旗鼓地正面進攻木葉,必然是有著隱藏目的的,而最有可能的一種,便是替自己的同夥吸引木葉的注意力!

所以猿飛日斬找來卡卡西,讓其注意村子之中的風吹草動,因為對方的同夥很有可能已經趁機潛入了木葉。

所以,卡卡西就來到了這裡...

他並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目的,但他首先想到的,木葉之中能得到外界覬覦的,也就九尾人柱力還有禁術卷軸了吧。

卡卡西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先到鳴人這裡來看一看。

禁術卷軸存放地點有著各種陷阱,如果敵人目標

是禁術卷軸的話,那些陷阱便能為他拖延出足夠的時間回援。

而且事實上在卡卡西心目中,鳴人比禁術卷軸重要多了...

此刻事實證明,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對方確實出現在了鳴人這裡。

不過卡卡西也有些汗顏,因為他關心則亂,把鳴人身邊還有尊大佬存在給忘了,也是,有蘇魚在這裡,有誰還能傷到鳴人,他卡卡西名字倒過來寫!

“卡卡西老師!”鳴人和卡卡西問好。

“啊,鳴人吶,這是怎麼回事?”

“是曉組織的人!”

聞言,卡卡西眉頭一皺,曉組織!

曉組織在忍界可是很有名的啊!

畢竟是各村的叛忍匯聚起來的組織,想不出名都難!

不過對方在忍界之中,一直是做著僱傭兵的買賣的,這一次突然入侵木葉,難道是得到了別人的委託?

這可不是一個好訊號啊...

卡卡西第一個浮現出來的念頭就是雲隱村,畢竟對方一直對木葉的九尾非常覬覦,甚至還曾經付出過行動!

不過好在鳴人接下來的話,打消了卡卡西的疑慮。

“這人聽起來好像是專門來找蘇魚的欸!”

找蘇魚先生?不是專門為木葉或者九尾而來的?

“所以,曉組織來找蘇魚先生想幹什麼?”

鳴人臉上表情古怪:“emmm,好像是想砍了蘇魚?”

卡卡西:“......”

不愧是曉組織啊,膽子真大!

你的勇氣,我卡卡西願稱其為忍界第一!

也許,這就是不知者無畏吧...

另一半,飛段見到又來了一個木葉忍者,心情頓時變的更加糟糕。

欸?等等,要是自己能繞過蘇魚,得到對方的鮮血,那豈不是便能讓蘇魚投鼠忌器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速度能不能達到繞過對方的標準了。

而正當飛段的目光轉移到卡卡西身上,隨時準備出手的時候,他的餘光,卻突然看見蘇魚有了動作。

他頓時精神緊繃,雖蘇魚僅僅只出手過一次,甚至連出手都稱不上,只是屈指一彈,但其中所顯露出來的力量,已經足以讓飛段判斷出,自己不是蘇魚的對手了。

但下一秒,飛段卻陷入了呆滯,因為他看見,蘇魚抬起右手,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劃過。

而後,蘇魚的左手腕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一滴鮮血,就這麼從傷口處滲了出來,神異的漂浮在空中。

那紅潤的鮮血,反射著陽光,就好似一顆鮮豔的紅寶石。

而在那一滴血液滲出的同時,蘇魚左手腕上的傷口瞬間癒合,就好像從沒受過傷一般。

要不是那滴血液還懸浮著,飛段都要以為之前的只不過是幻覺了。

飛段有些奇怪,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

難道那滴血是給他準備的?

想到這兒,飛段自己都笑了,呵呵,怎麼可能...

不過還不等飛段完成這個想法,便看見蘇魚手指輕輕一劃,那滴紅寶石般的血液便顫顫巍巍地朝著飛段平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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