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尼克·弗瑞猜到了李察不會太歡迎自己。
但他沒想到，李察連公寓都不打算讓他進。
“站在這裡說也行，反正這一層也沒有其他住戶，不用怕其他人聽到。”
尼克·弗瑞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老油條，不只沒有將內心的不滿表現出來，反而主動找了一個臺階下。
“別浪費時間了，你到底打算幹什麼？”
李察直截了當的問道。
“是這樣的，羅曼諾夫特工今天凌晨的時候聯絡了我，將昨晚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雖然大家不是盟友，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對九頭蛇也有興趣。”
“不然的話，你不會把九頭蛇和冬日戰士的情報告訴給羅曼諾夫特工。”
“我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問一下，大家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雖然李察凌晨的時候已經拒絕過娜塔莎一次了，而且還向娜塔莎推薦了美隊羅傑斯。
但尼克·弗瑞始終覺得，可以繼續嘗試拉攏李察一起對付九頭蛇。
為此，他不惜特意從華盛頓跑到紐約，一大清早的就來到了李察的公寓。
“我現在有些懷疑，你們神盾局的人是不是都聽不懂拒絕的話。”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沒興趣成為神盾局的打手。”
“如果你覺得你親自過來一趟，就能讓我改變主意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天真的有些可愛。”
說完，李察沒等尼克·弗瑞回話，就關上了公寓的大門，不再理會尼克·弗瑞。
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尼克·弗瑞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李察拒絕了。
但這種事情不管經歷了多少次，依舊會讓人很不愉快。
平復了一下內心的不滿後，猶如自言自語一般，站在公寓門口說道：
“希爾特工，讓情報部門詳細調查一下喬治·史黛西一家的資訊。”
“我要知道他們一家人的全部社會關系和過往經歷。”
“尤其是格溫·史黛西的。”
他剛說完，戴著的通話耳機中就響起了希爾特工的聲音。
“好的長官，我這就安排人手調查。”
聽到希爾特工的回覆後，尼克·弗瑞才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李察現在雖然在客廳，但他清楚的聽到了尼克·弗瑞剛才所說的話。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尼克·弗瑞是故意讓他聽到這些話的。
不然的話，以尼克·弗瑞的謹慎，他才不會站在公寓大門前吩咐希爾特工。
這是打算用格溫來談條件了嗎？
昨天調查安德烈的時候，娜塔莎就猜到了他是因為格溫的緣故才打算保下喬治。
從娜塔莎的角度來看，這只不過是花心的他又有了新的目標。
但尼克·弗瑞察覺到了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格溫的確長得蠻漂亮的，但遠遠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
有著不輸格溫顏值和身材的女人，在紐約不能說一抓一大把，但也不算很少。
尼克·弗瑞的確沒有娜塔莎那麼瞭解李察。
但有一點他比娜塔莎強。
那就是他不會像娜塔莎那樣輕易相信李察。
他才不會相信李察只是單純的饞格溫身子。
除了饞格溫身子以外，李察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雖說現在還不知道李察到底還有什麼目的，但尼克·弗瑞覺得，只能弄清楚這一點，他就有機會將李察拉攏過來對付九頭蛇。
為了不讓李察感覺到自己是被脅迫的，他才會故意在公寓大門前吩咐起希爾特工，提前提醒李察。
尼克·弗瑞的這個計劃算不上很高明，但卻是很直截了當的陽謀。
跟陰謀不一樣，陽謀一般情況下是沒辦法破解的。
例如種花家歷史中的圍魏救趙和推恩令。
誰都知道圍魏救趙和推恩令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在當時那個環境下，就算知道，也只能咬著牙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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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尼克·弗瑞能成為神盾局局長，還是有點本事的。
他的確不知道李察對格溫有著怎樣的目的。
但這並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格溫對李察很重要就行了。
從表面上看，尼克·弗瑞的這個陽謀的確無懈可擊。
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對於李察來說，格溫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不是說他對格溫不感興趣了，也不是說他不打算完成系統釋出的主線任務了。
而是格溫和系統的主線任務，還沒有重要到可以強迫他的地步。
沒有了格溫，還有緋紅女巫旺達。
沒有“蜘蛛格溫的導師”這個主線任務，還會有其他的主線任務。
如果尼克·弗瑞覺得他只要找到李察為什麼在意格溫的原因，就能強迫李察的話，那只能說他想多了。
除非他自己願意，不然的話，沒人能強迫他。
在客廳待了半個多小時，李察起身離開了公寓。
他沒有去大陸酒店，也沒有去中城高中，而是開車來到了自己名下的另一家私人健身房。
簡單熱身了一下後，他開始了今天的白打訓練。
時間飛逝。
很快，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就在他思考今天中午要去吃什麼的時候，系統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白打等級提升！”
“掌握白打招式：一骨！”
這……
聽到系統的聲音後，李察愣了一下。
熟練度提升這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但後面那句成功掌握白打招式，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系統給出這樣的提示。
沒有任何猶豫，他開啟了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屬性面板。
然後，將目光放到了白打那一欄。
“白打：熟練！”
跟系統提示的一下，他如今的白打熟練度，從入門提升到了熟練。
不過，這並不是他現在想要看得重點。
目光在白打這一欄停留了幾秒後，白打下面出現了一欄新的內容。
“白打招式：一骨！”
看到清晰顯示在眼前的白打招式一骨後，李察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疑問。
這算是模彷到一定程度後，就被系統正式認可了嗎？
白打這一欄下面，以前是沒有任何招式。
雖然他的近戰格鬥能力還算不錯，但系統似乎並不覺得他的那些近戰格鬥技巧可以算得上是招式。
想到這裡，他開啟了屬性面板的完整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