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戒不掉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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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慧姬是第一次來香港,一時好奇就開車出來玩,結果迷路,開到了油麻地,正好碰到我和姐姐。本來是寄希望我認識路,結果我們兩個都是路盲…

接下來的日子,我讓姐姐不斷的套現資金,開始慢慢吃盡泰銖,為即將到來的金融風暴作準備。爸爸媽媽在香港呆了一個星期後滿載而歸。

舅姥爺帶我又參加了幾次“豪門夜宴”,各路香港英雄對我這個紹基地產未來的掌舵人也漸漸熟悉起來,還不時地有幾個“狗仔子”來騷擾我一下。被人關注的感覺就一個字——爽!

一天傍晚,姐姐和我坐在泳池邊漫無目的的聊天,正說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說得高興,就聽背後有人喊我的名字。正是那天的“迷途羔羊”樸慧姬。

姐姐招呼她過來坐下,她甜甜的叫了聲姐姐之後坐在了我和姐姐的中間。她現在每天來我家都成了必修課,和我姐姐兩個人關係好的不象話。

我看著她說:“你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嗎?每天往我家跑你不嫌累啊!”她無所謂的說:“我是來看姐姐的,又不是來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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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啊!”我說“那是我姐姐,您比她還大一歲呢!瞎喊什麼!”她拉著姐姐的手說:“我喜歡!我就是喜歡叫小囡姐姐。”我站起來邊走邊說:“你愛咋咋地,我管不著。”

“你幹什麼去?”姐姐問:“你不陪慧姬呆會兒?”我頭也不回的說:“我拿煙去,她來找你的,又不是找我。”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底下說笑的她們,有些奇怪的想到:真不知道她們有什麼好說的,兩個女人天天膩在一起有意思啊!。

臨睡覺前,姐姐來到我的房間問我說:“小福,你難道沒發現慧姬有些喜歡你?”

“你拉倒吧!”我笑著說:“她多大?我多大?按年紀算,我現在還是高中生呢!情情愛愛的離我還早呢!”

姐姐自顧自的說:“她每天和我聊得最多的就是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沒說話,伸手去拿煙。“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抽菸的,也從來沒要求你戒掉嗎?”姐姐問道:“你覺得自己變了嗎?”

我點燃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人都是會變的嘛!”姐姐笑笑不再說話,起身向門口走去。打開門時回頭說:“其實,煙是一種戒不掉的思念!”

第二天一早,我被尖銳的電話鈴聲叫醒,還沒放到耳邊,就聽見樸慧姬的聲音從那邊傳了出來:“葉開!準備好了沒?我們在哪裡見面啊?”

我奇怪的問:“什麼哪裡見面?”“你不是要帶我去澳門看格蘭披治F嗎?”她在那邊反問道:“你不會是又騙我吧!”我沒好氣的說:“我什麼時候說帶你去看F了?你大清早的瞎喊什麼!”

“你姐姐昨天晚上告訴我你要帶我去看賽車。”她在那頭委屈的說:“我怕你忘記了才給你打電話的…”

我想了想說:“那你在家等著吧,一會兒我去找你!”肯定是姐姐幫我約了她,想不明白姐姐是怎麼了,雖說我比一般的孩子成熟了點,你也不用這樣著急給自己找弟媳吧?

坐在看臺上,我不時的用望眼睛向發車位置的賽車女郎瞄去,氣得樸慧姬一把擰在我的手臂上。“你有病啊!”我疼得呲牙咧嘴衝她喊:“老實看你的比賽!”

她也不示弱的衝著我喊道:“色狼!比賽還沒開始呢!”“你這孩子瞎喊什麼!”我問道:“我看我的關你什麼事?”

她示威似的向我挺了挺胸說:“我不是小女孩兒!”我不再搭理她,繼續看我的賽車女郎。她也氣鼓鼓的扭過頭不看我。

過了一會兒,她沒趣的衝我說:“咱們也比賽一場怎麼樣?”“有什麼彩頭?”我頭也不回的說:“沒好處的事情我不幹!”

她想想說:“你輸了要陪我去大澳島吃龍蝦。我輸了送一輛大宇跑車給你。”

我表情認真的看著她說:“不比!”她有些抓狂的指著我說:“你,無賴。怕輸的膽小鬼…。”“不用給我那麼多職稱!”我白她一眼說:“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車,我連駕駛執照都沒有,比什麼比。我們中國的孩子窮,像我這個年紀沒見過汽車長什麼樣的也大有人在!你當是在你們韓國呢!要比也行,比騎腳踏車,我不落你一圈我跟你姓!”

樸慧姬被我說的小臉通紅,愣了好半晌才小聲地說:“對不起!”“這是社會的問題”我說道:“你們有錢也不是罪過,你不用對不起我!”

比賽開始,樸慧姬立刻精神煥發,不時地對經過看臺的賽車揮手。奇怪了,韓國的女人不都挺溫婉的?她就一點也不像呢。比賽到了最後,他旁邊的人好多乾脆不看賽車改看她了…

“葉開,謝謝你!”在大澳的一家飯店,樸慧姬一邊和龍蝦“搏鬥”一邊含糊不清的對我說:“今天我很快樂!”

我看著她說:“拜託你淑女一點好不好!”她衝我傻傻一笑說:“我餓嘛!看賽車是很費力氣的!你喝點酒吧!我幫你叫瓶紅酒怎麼樣?”我搖頭表示不要。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回來的時候,看見樸慧姬做在了我旁邊的位置,我奇怪的問:“你在對面坐的好好的,幹什麼坐過來。”她甜甜的一笑說:“我喜歡坐在你旁邊!”“別”我說道:“咱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她不以為意,仍舊是保持甜甜的笑容說:“我為你點了瓶紅酒,就算是謝謝你了。”我拿起茶碗說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別老傻笑,以為自己笑的多好看呢。”

“你愛喝不喝!”說罷她驀然站起來,想坐回自己的位置。但她站起來時正好撞在送酒的服務生身上,服務生手中的酒被撞倒在地,四濺的玻璃嚇的她往一邊跳開,被椅子絆了下往一邊摔倒,我趕緊放下茶碗把她抱住。

姿勢有些曖昧,她小聲說:“你放開我!”我用手把她扶到我旁邊的椅子,悻悻的坐下說:“要不是怕你摔倒,誰稀罕抱你!”服務生對她說了幾聲對不起,表示馬上清理乾淨。

“你沒事吧?”我看著她問道:“不是嚇傻了吧?”樸慧姬紅著臉說道:“沒事!”說完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尷尬。飯再吃下去也沒意思,於是我們結了帳,起身返回酒店。

回到房間,我剛剛放好熱水,就聽有人敲門。我打開門一看是樸慧姬站在門外。“你沒毛病吧?”我張著大嘴問道:“大晚上你穿成這樣想幹什麼?”

樸慧姬的站在門外,上身穿了件低胸露乳的紅色上衣,下面是件黑色超短裙,配上黑色網格絲襪加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她沒有說話,徑直走了進來,雙腿交叉的坐在沙發上,腳尖輕指著我說:“你絕不覺得有些熱呢?”我無奈的說:“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趕緊給我回房間去!”

樸慧姬不但沒出去,反而大膽的脫下上衣,穿著吊帶背心對我說:“我今天在你喝的茶里加了點佐料,別擔心,不是毒藥,就是會讓你的**強烈一點,你們男人管這個叫‘春藥’”

我好氣又好笑的說:“誰教你的這些!你想男人想瘋了!”“你才想男人呢!”她說道:“讓你總躲著我,讓你總欺負我!一會兒藥效發作,有你好看!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跪下來求我。二是去找個按摩女郎。”

“恐怕我求你,你也不會答應我的要求吧?”我問她:“你就是想看我出醜,想讓我出去找按摩女郎對吧?”

她換了個姿勢說:“算你聰明!”“你就不怕我強暴你?”我問她說:“你明知道我吃了春藥還敢穿成這樣來勾引我?”

她不耐煩的說:“我是跆拳道五段黑帶!你還不去找你的按摩女郎?一會兒藥效發作有你好看的!”

“最後一個問題”我說道:“你要的那瓶酒被打碎了,我根本沒喝什麼別的啊?”

她紅著臉說:“茶,笨蛋,趁你上洗手間我在你茶中放的藥!”聽她說完,我精神上一陣輕鬆,忍著笑說;“那好,我問題問完了,我出去找按摩女郎了,你自便。告訴你一件事,我那杯茶杯你喝了,當時本來想提醒你那是我的杯子,看你喝的挺認真,我就沒好意思說。”說完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著開門出去…

我在酒店的大廳坐著抽了支菸,冷靜了下來。其實樸慧姬也就是想惡作劇一下解恨,沒想著真害我,萬一她在藥物的作用下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我出去找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在店員奇怪的眼神中買了一套電動按摩棒,匆匆的趕回酒店。

開啟房門,就看見樸慧姬渾身**,忘我的在床上做著香豔的表演。我把按摩棒扔給她說:“自己想辦法吧!”剛想轉身離開,她一下子撲進我懷裡,含糊不清的說:“我愛你…葉開,我…”

我遲疑了一下,推開她,快速的退到衛生間,把自己反鎖在裡面。我真怕一時衝動,把持不住自己。忽然我腦中浮現出任涵的身影。我抬手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門外漸漸的沒有了聲音,我走出去把被子給樸慧姬蓋好,自己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葉開,你流氓!”

睡夢中,我被一聲尖叫驚醒,立刻坐起來向床上的樸慧姬看去。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子,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你瞎喊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我打了個哈欠,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扔給她。

她盯著我看了一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靜靜對看著她發愣。

許久,她止住了哭聲,毫不避諱的撩開被子,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著她,一時忘記了避嫌。她默默的穿好衣服,又把帶著血跡的床單整齊的疊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低著頭小聲說:“昨天是我不對,對不起!我先回房間了”說完轉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發呆。

回到香港之後,樸慧姬沒再來我們家。姐姐以為我和她在澳門有些不愉快,沒從我這裡問出什麼,給她打電話她也不說,只好作罷。

我離開香港那天,姐姐在候機樓問我,“你和慧姬到底在澳門怎麼了?她這些天怎麼老躲著我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你幫我和她說聲再見吧…。”“慧姬來了”姐姐突然說道。並開始向我身後招手。

樸慧姬一身素雅的出現在我面前。我突然發現她很漂亮,比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

“送給你!”她用希冀的眼神看著我,遞過來一個禮盒。我接過來放進口袋,對她道了聲“謝謝。”“你會想我嗎?我可以去雲洲找你嗎?她小聲的問。

我笑笑“想你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歡迎你去玩,到時候我們可以來場腳踏車比賽。”“飛機快起飛了”姐姐向樸慧姬饒有深一的催促了一聲。

樸慧姬聽了,緊緊將我抱住,輕輕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許久她才紅著臉,呼吸有些急促的小聲對我說“對不起,這是我第一次吻男孩子!”我有些奇怪“你什麼時候把‘對不起’當口頭禪了!”姐姐把她拉到一邊,沒好氣地對我說“趕緊上飛機!”

坐在飛機上,我開啟禮盒,一塊精緻的“雷達”靜靜的躺在裡面,我笑著把它丟在了座椅上,因為它的時間比我手上的“上海”整整慢了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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