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是一個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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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範大師竟然說他們兩個沒有錯?範大師腦袋糊塗了不成?”

“閉嘴,範大師可是我南陽國丹青第一大師,能被你這麼說嗎?而且這幅畫是範大師所作,他還會錯誤不成?”

臺下一個人給身邊的人來了一拳,教訓他對範華大師的出言不遜。

周圍的人也怒目的看著他,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急忙捂住嘴巴。

範華大師是在場大部分人偶像,偶像說的畫能有錯嗎?

墨修讚歎的看著站在他身邊的範華,這個丹青大師還算有些勇氣敢於承認。

但私下他也嘆了口氣,他自己承認了,自己就少了給在場這些蠢蛋分析這幅畫意境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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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趕來的柳魏然上臺,不可思議的看著範華:“不會吧,老範你真的是……”

範華點點頭,意味深重的看了看墨修和小孩,又轉頭看向了自己當時所作的畫。

“老夫畫這個畫的時候正好是一更天,但司馬府上並沒有擺出晚宴,老夫的腹中早已經空空如也,見到這幅景色心生快意就動筆畫了下來。”

範華搖頭說道,驚待了在場眾人。

才子私下議論紛紛:“司馬家族竟然連範大師的晚飯都沒有準備的嗎,丞相家就是這樣招待丹青大師的?這書香門第竟然連最基礎的禮儀都不知道。”

眾人的矛頭瞬間就引向了司馬家族,臺上的司馬望感覺自己臉上掛不住光,看向範華的眼神帶著幽怨。

臺上同為書香門第家族的其餘四大家少爺也感覺自己似乎受到了侮辱,只是範華作為丹青大師實在不是他們能夠撼動的。

趕來的柳魏然顯然意識到了局勢的緊張性,拍手破開這尷尬的局面:“既然這兩位小友看出了畫中意境,那這兩位小友就都算贏了,還有站著的那位儒袍小友,詩韻很不錯接下來的詩詞考試你就免試了。”

儒袍男子受寵若驚,激動對著柳魏然鞠躬謝到:“感謝柳大師。”

經過柳魏然的調節,五大家族少爺和臺下眾人的情緒也平息下來。

柳魏然接著說道:“既然各位現在都在此處,不如現在就開始進行文式大會。”

他拍了拍手,一群人拿著筆墨紙硯上前。

這裡本來就有圍在周圍的石桌石凳,只需要文房四寶隨時可以開始具行文式。

就在所有才子都選好石桌各自組成隊伍時,範華突然對著墨修和小孩說道:“你們可曾接觸過丹青之道?”

小孩搖了搖頭,墨修說道:“有過一些。”

他曾經在高中的美術課學過水墨畫,不過當時學會的只有梅蘭竹菊四種,而且在期末考試也堪堪只得了一個C,剛好及格。

只是不知道範華突然問這些做什麼。

範華思索了一下:“既然如此,你們願不願意拜我為師,我傳授你們水墨丹青之道,做我的徒弟,比參加文式要快活得多。”

小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來自丹青大師範華的邀請。

“可……可是我沒學過丹青。”小孩蚊子般的低聲說道。

“不用,你還小,我可以教你。”範華捋了捋鬍子。

“那……我願意。”

範華看了看墨修:“你呢?”

“我就不用了,對丹青之道沒興趣。”墨修擺擺手,他可是要尋找回家之路的,學什麼畫畫。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你的天賦很好。”範華極力勸阻道,他是真的不想放棄墨修這麼好苗子。

如果小孩是窺探到了他意境的邊緣,那墨修就是完全掌握了意境的核心,墨修是比小孩還難得的天才。

墨修拿出一個二十四孔複音口琴掩護道:“其實我是個樂師。”

“哈哈哈,樂師?你不是一個文人嗎?怎麼還是樂師這種低賤的人。你剛才的那首詩是你抄來的?”

在墨修說出自己是樂師後,司馬望嘲笑道,但顯然他們還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墨修和小孩。

只是小孩現在是範華的弟子,他們動不了,不過墨修剛才拒絕了範華的招攬,獨身一人還自爆身份是一個身份低賤的樂師,接下來豈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拿捏。

墨修把口琴在手中轉了轉,莞嘴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什麼意思?”司馬望被墨修突然冒出的詩句震住,摸不著頭腦。

“我說你連只耗子都不如,還不如被人一腳踹死。”墨修懟言。

小樣,跟我比,哥以前背的詩經不是你能想象的,隨便罵你一句你都聽不懂。

一旁安排文式的柳魏然聽到墨修的詩句不斷的在嘴中重複:“胡不遄死,胡不遄死哈哈哈,妙啊。”

他看向墨修的眼神瞬間不一樣,就連罵人都能罵得這麼有逼格,詩詞造詣肯定不低,他甚至都動了收徒的心思。

“你!你竟敢辱罵我司馬望,好大的膽子!”司馬望生氣的吼道。

墨修掏了掏耳朵:“我什麼時候罵了你?剛才我不過是靈感大發隨性作了一首詩罷了,但沒想到真的有老鼠要跳出來對號入座。”

“你……”司馬望恨得牙癢癢,但現在是文式大會,如果司馬家族的名號不能讓他屈服,就沒有別的辦法,這裡不能私自動用家族力量。

忽然,他身後一個身披裘衣的公子上前說道:“大家都是文人,何必動氣,既然都是文人,那就用文人的方法來解決爭端如何。”

他看了看柳魏然,說道:“既然柳大師也在這裡,不如就柳大師出題,兩位作詩如何?”

司馬望還沒答應,柳魏然就笑著答道:“沒問題,正好也給下面的才子們作考題。”

剛才的那一首沒有名字的罵人詩讓他心中一驚,他很想看看眼前這個衣著普通的才子還能給他帶來什麼驚喜。

司馬望點了點頭,在臺上五人中,他最擅長的就是作詩,如果不是剛才範華那幅畫莫名其妙的意境,他相信自己能隨隨便便就做出讓墨修羞愧道無地自容的詩篇來。

“你呢?”

墨修卻搖頭白眼的看著他,手中的口琴不經意的晃了晃,賤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想和我比就和我比?我可是一個樂師,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有種來比音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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