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李家名說的洪美霞不懂，但是流氓罪洪美霞是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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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美霞，你可以試試。或者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考慮你的流氓罪成不成立的問題。”李家名也頭疼，要不是上面壓得緊，他也不想用這個法子嚇唬人啊，想他多正義的一個人民公僕！

“我說我說。”被流氓罪嚇住的洪美霞趕緊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太多，李有富他平時來就是只做不說話，做完就睡覺。只不過，那天臨走之前，說他五天後再來。”洪美霞的眼光閃了閃：“警察同志，你看我都說了，我能回家嗎？”

“能不能回家等我們抓到李有富再說。”李家名得到自己想到的資訊，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五天後就是明晚了，李家名算了算時間，登時精神奕奕。

如果是今天，李家名還有點著急，這會兒都已經中午了，再佈置警力，還要從縣城往村裡去，這麼鬧個動靜，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要抓人了嗎？

明天啊，明天時間可就充裕多了，今晚把人往洪美霞家裡一安排，再讓洪美霞回去裝作沒事，李家名美美地想，就等魚兒上鉤了！

蘇甜甜從牛棚出來的時候，就覺得今天村子裡還像有種不合乎尋常的熱鬧……

早上江同從空間裡出去以後，蘇甜甜就去了牛棚，她自己是陪著江同在空間裡睡了一夜，她就怕江愷山和李重巒兩個老教授徹夜不睡。

秦春香剛打開門就看見蘇甜甜站在門外，忙拉著她進來：“你這孩子，怎麼不進屋子？”

“怕吵到您。”蘇甜甜有點不好意思：“江爺爺他們昨晚是不是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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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說到這個，秦春香還是有點埋怨自家老頭，多大年紀了，還學年輕人熬通宵：“剛睡了一會兒，結果應該是出來了，我也沒問，等他們醒來再說吧？”

“嗯。我在這兒等。”蘇甜甜點頭。

秦春香讓她自己坐著，又給她盛了碗稀飯配了小菜，蘇甜甜推卻不過，只得吃完又安安靜靜地坐著等。

上午十點剛過，江愷山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秦春香幫他盛了碗稀飯，剛端上來，李重巒也打著哈欠從門口進來了。

“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李重巒笑道。

“給你留著呢。”秦春香也給他裝了一碗。

蘇甜甜安靜地等兩人吃完，還沒等他開口，江愷山就說道：“只有一瓶或許有用，還得去試試。”

“是啊。”李重巒也點頭：“不過就算有用，這一小瓶藥也太少了，劑量不夠，也沒啥用。”

“我們能不能撈一部分魚上來，小範圍用藥？相對的劑量對應相對的範圍？”蘇甜甜問道。

“咦，這是個法子。”李重巒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們這些老學究，做學問做傻了，就光想著藥太少怎麼弄，怎麼就沒想著先救一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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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用先撈上來，圍欄，像圍柵欄一樣先圍出一部分用藥，如果有用，好歹也是拯救了一部分魚塘。”江愷山也想到了，說著說著他不由得看了一眼蘇甜甜，這丫頭，腦子是真靈。

從事教育工作這麼多年，如果說沒見過聰明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真正聰明的，也是不多的。從江同出生，一直就在老兩口身邊長大，江愷山內心一直是驕傲的，他不誇張，自己孫子那股子聰明絕對是超過大部分人的。

可他沒想到的是，一個小山村裡遇到的一個小丫頭，竟然聰明過自己的孫子，還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聰明，是大氣的聰明，江愷山看著蘇甜甜的目光裡，充滿了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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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甜被這目光看地內心發毛，她是說錯話了？也是，有三位大老在這，她一個小丫頭插什麼話？

幾人商定之後，江愷山率先就去了蘇大樹家。

要給魚塘做圍欄這事兒，他們幾個老家夥可幹不來，還是得村長組織村裡的壯勞力才是。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已經圍欄了，不如多圍幾塊，有沒有成效也得看放藥的劑量和次數，也沒有一次就能成功的不是？

蘇大樹這邊這兩天也為魚塘的事情急得上火，派出所那邊也沒個訊息出來，看樣子李有富是沒抓到的，這兩天死魚是越來越多，這都是不能吃的，都是浪費，每每想到這個，蘇大樹都覺得心在滴血，可又沒什麼法子，只能等著。

就這焦灼的，愣是把嘴皮子上磨了好幾個泡出來。

江愷山來的時候，蘇大樹臉苦得比吃了黃連還苦，江愷山還沒開口，蘇大樹倒是先哭了出來：“江教授，這魚塘有沒有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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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樹心焦，還有個原因，那就是每月村裡都要給鎮上和縣裡的廠子送魚的，這兩天本來要送一趟了，昨兒個蘇大樹跑了鎮上和縣裡特意去打了招呼，這趟魚晚幾天送。

田家坳也不是經常有這種事，難得一次，人家也都能理解，即使有不樂意的，多說兩句好話，帶點兒東西送送，這年頭還是淳樸的人多，大多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地答應了。

可蘇大樹還是心急啊，這要是魚塘還不解決，下一次，人家可沒那麼好說話了啊。

“法子倒也不一定，不過可以試試。”江愷山斟酌著說話，他怕萬一結果不成功，白讓蘇大樹這麼高興一番，最後還要失望。

“啥法子？”果然，蘇大樹一聽有法子，立刻就開心了起來。

“我們倒是找到了一種藥也許能治療魚的現狀，不過也不是很確定，再說，藥的分量也不多，如果用在整片魚塘的話，可能就沒什麼效果。”

江愷山沒把藥是蘇甜甜找出來的事情說出來，小孩兒聰慧是好事，可是又聰慧又有本事，在這個還是大部分村民都愚昧的時候，什麼傳言都能傳出來，傳言多了，對一個小女娃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啊？那咋弄？”蘇大樹剛興奮起來的心情聽到江愷山的話，又跌落了下去。

“所以我們幾個老家夥的意思，還是要辛苦村裡的同志們把魚塘隔開，最好分幾個區域，我算算，就分四個區域吧……”江愷山沉吟了下說道。

“分區域？”蘇大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