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屈辱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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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進入清靈宗修練以來,有意無意地已經連殺了三名傑系弟子,這個仇怨是難以輕易化解了。

不過他沒考慮那麼多,見到這些人的所做所為已經義憤填膺,難以自制,非出手不可!

別說對方是傑系,就算是更強大的王系弟子,他也會毫不猶豫!

"那不過是幾頭靈獸,殺了便殺了,怎能和修者相提並論!"羅殷程聽出林石出手殺人只不過是因為看不過自己虐殺了幾隻靈獸,不由得大怒。

"獸也有靈,你們捕殺它本沒什麼,可你們不該以殘忍手段折磨它們!"

"還等什麼!咱們合力將這小子立劈了!我就不信他能敵過我們所有人!"

包括羅殷程在內,還有四名傑系弟子,都是顯法境修者,實力不弱。他們平日鼻高於眼,驕傲自負,絕不會合力對付同境界修者。然而林石卻大大出乎他們意料,雖然境界不高,與他們一樣都是顯法境初顯期,力量卻強得恐怖。使他們產生了懼意。

不過倘若四人聯手,情況將完全不同。就算林石再厲害,同是初顯期下也不可能以一敵四!

"殺!"

羅殷程一聲令下,其餘三人將林石困在中央,呈合圍之勢。

"你們讓開吧!我不想再殺你們了!"林石並不嗜殺,擊殺前兩人完全是因為憤怒之火。此刻怒火已經漸漸熄滅,無意再殺死這些人。

他的想法太過於天真了,這三年在地底洞府中修練,實力是提升了。但心性卻與三年前相差不大。

林石無意羞辱他們,但這話在對方耳中聽來卻充滿了羞辱輕視意味。

"現在想逃已經晚了!納命來吧!"

一名弟子大喝一聲,靈力湧遍全身,朝林石撲殺過來。與此同時,另外兩人各自祭出一件法器,攻向林石。

林石不善言語,可一旦面臨危機時卻動作果斷,絲毫不會猶豫不決。這是他從小在大荒中搏殺蠻獸訓練出來的,那時他不過十一二歲,就敢一人在木村周圍獨自捕殺蠻獸,所經歷的生死搏鬥不知有多少次。

在林石看來,眼前這些傑系弟子看似兇狠,但論威脅卻連小時候遇到的蠻獸也不如!

這自然要歸功於他突破到顯法境,與敵人站在同一大境界。此時的林石無論速度力量,或是應對危險的反應能力都不是三年前可以相比的。

若是換了三年前,這樣三人的合擊之下,他早已身亡了!

林石絲毫不理會那兩件法器,直接衝向正前方進攻的修者,催動體內靈力,雙臂發出光芒,如一頭兇獸般殺了過去。

這種情況下,他更加無法控制手上力量的強弱。一拳擊在那名修者頭顱上,瞬間腦袋四分五裂!

他擊殺過近百頭蠻獸,知曉搏殺需要攻擊對方頭頸等要害部位。此刻與人戰鬥自然而然也這樣做。這是一種長期形成的本能反應,不需要多加思考。

擊斃一人後,林石返身揮動雙臂,擋下飛來的兩件法器。他雙手注滿靈力,全力一揮,啪的一聲,兩件法器同時破碎。

羅殷程終於動了,手中出現一件法器,似一個圓環,注入靈力後光芒璀璨。

法器溜溜旋轉,自林石上方落下,將他籠罩在其中。這件法器不同於另外幾人的,一出現便散發出強大氣息,瞬間吸引住了林石心神。

羅殷程見林石被圓環束縛,難以動彈,心裡頓時放心,放聲大笑道:"這件法器是從宗族中傳下來的,強大無比,你死定了!不過逼我使出這殺招,你也足以自豪了!"

法器壓制林石,不斷釋放威勢,令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就連身旁兩名傑系弟子都望之變色,不敢過於靠近。

"有羅兄的這件強大法器在,他必死無疑了!"

"毀我法器,不殺他難洩我心頭之恨!"

兩人的法器均被林石一掌拍碎,對他已是恨之入骨。想要尋得一件稱心如意的法器並不容易,因而修者對自身法器極其珍視,往往視作第二生命。

法器被毀,比林石殺了其他傑系弟子還令他們感到痛恨。

兩人獰笑著,欲上前給林石致命一擊,徹底結果了他。

"你們似乎高興得太早了。"

林石平淡的聲音傳來,而後使出全部力量一震,只聽著一聲脆響,困住他的圓環法器斷成兩半,飛了出去。

"這不可能!"

羅殷程發出一聲驚叫,難以相信眼前所見,臉色一片慘白。

另外兩名傑系弟子忙收住身形,嚇得亡魂皆冒。他們萬萬沒想到連羅殷程的法器也對付不了林石,哪還敢上去送死。

林石任他們退開,沒有乘勝追擊。他靜靜站立,生出一股難言氣勢,充滿自信。

傑系弟子並非無法戰勝!顯法境修者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可怕!

"大師兄和靈兒師姐看到我突破一定會高興不已!"林石心中暗道。

"就算你林石再強又如何,冷承運已死,水靈兒也即將要步他後路,上系已經沒落,誰也挽救不了!"

羅殷程幾乎瘋狂的喝叫傳入林石耳中,令他全身一震。

"你說什麼!大師兄已經死了?"

這訊息太過突然,太過震驚,令林石呆在原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林石大喝,聽到這個訊息後痛苦不已。他當初深入到試練地中心正是為了尋找靈藥靈獸,一是贈還給水靈兒。二是給受傷的大師兄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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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門中,大師兄冷承運是給林石最多關照的人,遠遠超過師父水月天和水靈等人。他對大師兄心懷感激,一直希望能好好回報一番。

現如今他突破到了顯法境,卻聽到冷承運已死的訊息。如何讓他不感到萬分震驚。

林石身形一動,追上羅殷程,將他甩倒在地。現在要殺他輕而易舉。

"我大師兄是怎麼死的,給我說清楚再走!"

悲痛、憤怒,林石已經被新的情緒籠罩,難以保持冷靜。

"他與方不虛師兄約戰,不敵身亡,怨不得別人!"羅殷程聽林石口氣並不會殺自己,不由得放心。起身冷冷道:"他們之間的對決絕對公平,冷承運接受了方不虛師兄的挑戰,這關乎到傑系與上系的顏面,誰也無法阻止!"

"就算是對決,難道就一定非得置人於死地麼?"

"哈哈...你這話實在是太可笑了!修者哪個不是行走於死亡邊緣,與鮮血為伍?對決雙方各憑本事,勝者生敗者死是最正常不過了。你剛剛殺死幾個本系弟子,可曾手下留情?"

"那我現在就算殺了你,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殺我?哼!實話告訴你吧,羅家絕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指頭,別說是你林石,所有與你有關的人都要受到牽連!你師父也保不了你性命!"

"凡是脫不開個理字。你羅家勢力再大又如何,林石決不會怕你!"林石大聲道,無所畏懼,凡是他認識對的事情都會去做,不管結果將如何!

三年前他深入到試練地深處是如此,三年後他為幾隻靈獸一怒殺人亦是如此!

正當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敢不將羅家放在眼裡,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

幾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林石面前,最前方是一個年輕女子。

那年輕女子身段妖嬈,嬌媚臉上時不時閃動一絲厲色。在他兩旁還有數人,有男有女,都是年輕一代修者,個個氣度不凡。

"這兒有羅家的人麼?"嬌媚女子吐氣如蘭,掃了眼淡淡問道。

"在下羅殷程。"羅殷程上前抱拳恭敬道。

"哦?羅朱研師妹是你什麼人?"

"羅師姐貴為宗系嫡系,地位尊貴,殷程只不過是羅家外支,難以相提並論。不過按理可以喊她一聲堂姐。"

"朱研是我朋友,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袖手旁觀。不過我很好奇,什麼人敢找羅家人的麻煩,活得不耐煩了麼?"嬌媚女子聲音輕柔,充滿誘惑力,說著轉向林石方向,仔細打量著他。

聽到這話林石沒什麼感覺,但羅殷程卻渾身一震,露出喜悅之色。驚顫道:"在下人脈傑系弟子羅殷程見過地脈眾位師兄師姐!"

眼前突然現身的年輕修者無不修為精深,沒有一位是在顯法境之下的!聽到為首的嬌媚女子說話意思,羅殷程也猜測出了大概。

這些修者想必與他那羅家宗族天之嬌女羅朱研一樣,都是地脈弟子!

清靈宗分作天、地、人三脈,每一脈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同一脈之間或許可以一較高下,但想要跨越一脈,挑戰上一脈則無比艱難。幾乎不可能!

就連人脈中最強大的王系弟子,見到地脈之人也得俯首貼耳,乖乖聽令。

另外兩名傑系弟子見到眾多地脈弟子,都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得罪對方招來滅頂之災。

然而,林石卻僅僅感到一些驚訝,而無畏懼。與幾位地脈弟子對視,毫無懼色。

"這人是誰?竟敢如此無禮?"一名地脈青年弟子冷冷道,對林石充滿了敵意。

"他是人脈上系弟子,應該可以算得上是上系弟子中的第一高手了!"羅殷程大聲道。這群地脈修者明顯是傾向羅家,這樣一來他便無性命之憂,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姿態。

"什麼第一高手,人脈弟子也敢妄用"高手"這個詞?"一名地脈弟子嘲笑道,說著朝前邁了兩步,"我一隻手便可以挑了任何一個人脈弟子!"

他想要稍微教訓一下林石,讓林石知曉地脈地弟子的威嚴不可冒犯。

"等等!"

另一名弟子上前阻止了他,皺著眉頭道:"一個人脈弟子而已,何必與他一般見識,別忘了我們此次來這的目的。"

"放心,解決這種貨色不過眨眼間的事,不會影響咱們給羅師姐尋壽宴大禮。"

"王兄說的對,你還是不要想著欺負人脈弟子了,尋靈獸作賀禮要緊。"又一名弟子開口道,"人脈弟子間的事我們不宜插手,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解決罷。"

"哼!就算宗門規定同門弟子只有在約戰時方可生死相向,但這種規矩只不過是說來聽聽而已,又怎麼可能真的管住人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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