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時月 第二百九十九章 聲勢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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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禎這邊在皇宮當中給所有皇天隊的隊員們進行著賽前動員,雖說今天趙禎是不用上早朝的,但是這宮內太監、侍衛們倒是忙的不可開交。

這蹴鞠大賽是公開比賽,意味著皇帝是要出宮出行的,這陣仗排場肯定是需要的,雖說跟以往帶許多人比起來這次一切從簡,除了趙禎選擇的官員之外,侍衛也會帶的比較少,但是那畢竟是進到鳥巢體育場內的人員,要知道,等到比賽開始後,說不定這軍隊會將鳥巢體育場給圍個水洩不通,就是為了保證皇帝的人身安全。

古代雖然技術落後,但在皇帝的出行上毫不含糊。宋朝皇帝的主要出行工具有輅、輦、輿、車等,對於排場這種東西,在封建社會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首先,宋朝皇帝出行最別緻的一個交通工具就是輅,這個字和“路”同音,所以有時也寫做“路”。在周朝,就有王之五路的說法,“一曰玉路、二曰金路、三曰象路、四曰革輅、五曰木路”,在周朝之後的秦漢、魏晉、隋唐,輅就逐漸成為了皇帝出行的主要工具。以此為中心也衍生出了玉輅、金輅、象輅、革輅、木輅和大輅,據記載宋朝皇帝出行就時常乘坐玉輅,“玉輅,自唐顯慶中傳之,至宋曰顯慶輅,親 郊則乘之”。 金輅乃是正宗土豪金坐騎,宋朝明確規定了金輅的樣式:“朱質,飾以金塗銀;左右建太常、大旗及輪衣、絡帶等,色皆以黃;龍旗九斿,如《周官》金輅建大旗之制;駕馬以騧,飾樊纓五采九就”在史籍中同樣有許多宋朝皇帝乘坐金輅的記載,比如大中祥符元年(1008)十月宋真宗東封泰山時,“乘金輅,備法駕,至山門”。

除了金輅、玉輅之外,象輅、革輅、木輅也時常出現在皇帝的屁股下面,畢竟每個皇帝小金庫裡的錢有多有少。有的皇帝例如宋徽宗,腰包不是很鼓,就常坐革輅、木輅,也可能是因為宋徽宗走得路比較多,金輅太笨重。

除了輅之外宋朝皇帝出行的第二大類交通工具就是“輦”,這個輦並不像前面那個輅那麼少見,而這個輦的歷史卻同樣悠久。相傳在夏朝的時候就已經有輦這個東西了,說夏桀“十三年,遷於河南,初作輦”,在這個時期輦是一種利用人力拉著走的車子,是有輪子的,有點類似於我們熟悉的黃包車,也沒有窗戶啥的。到了秦朝,皇上坐這東西就有點不舒服了,畢竟路不平,索性去掉輪子,用人挽拉而行,一下子舒服了許多。皇帝乘坐的輦,我們只介紹一種比較典型的,就是唐朝發明的芳亭輦。這種輦到了宋朝被列為皇帝專用輦,“紅羅繡鵝簾,內設御座等褥,長竿四,飾以金塗銅螭首”,極為奢華。除此之外還有逍遙輦、太平輦、鳳輦等等,各有各的特色,也各有各的用途。

第三種交通工具——輿,輿有一個其他工具無法比擬的優勢,那就是小巧,有一種小輿小巧的可以在宮殿間穿行,極為方便。同時在比較正式的場合,也有鑾輿、金輿,這個輿和後面我們後面介紹的車,是史籍中提到頻率最高的兩種交通工具,在宋朝皇帝去世以後,載神像或者是神位的就是一種彩輿。史記記載每當安放神像或者神位時,“必太史擇時日,教坊集聲樂,有司具禮儀,奉彩輿而安置之焉”,除此之外還有行漏輿、十二神輿、交龍鉦輿、交龍鼓輿、鐘樓輿和鼓樓輿等等。

最後便是車,古代的車都是以馬、牛等牲畜牽引,黃帝時代就出現了車“黃帝作車,引重致遠”。

說到這裡,就要看看今日的主角,趙禎皇帝了,北宋最為出名的畫作之一,名叫《大駕鹵簿圖書》,這描寫的就是趙禎一次出行時候聲勢浩大的場景。這“滷”在古代是“櫓”的通假字,是“大盾”的意思,從盾的防禦功能引申為保護帝王車架的衛隊之意。這“簿”則是測簿的意思,意為把這些防衛以及車架次第記錄書寫在簿籍上。所以“鹵簿”合起來就是皇帝出行時“車架次第”和保衛的規模、數量、登記的制度規定。

宋代,按照皇帝出行活動重要性,鹵簿規格分為大駕、法駕、小駕、黃麾仗四個等級。其中大駕鹵簿用於最重要的場合——祭祀、籍田、薦獻玉清照應景靈宮等典禮。祭祀、籍田是皇帝祭祀天地的儀式,用來祈求國泰民安,五穀豐登。薦獻玉清照應景靈宮則是去祭祀供奉在哪裡的玉皇、趙氏先祖等神明和祖宗。史載“宋初,大駕用一萬一千二百二十二人。宣和,增用二萬六十一人”,所謂大駕光臨,亦源於此。鹵簿圖中雖人物眾多,但人員均嚴格按照禮制規定來排列隊形,誰在前誰在後,誰在左誰在右都有明文規定,他們的著裝、手中執掌的各色旗幟、兵仗,都要按規定行事,甚至連他們騎乘的馬匹品種、毛色、裝束都有規定。整個儀仗隊規模浩大,以皇帝坐的玉輅為中心,前後對稱地配備12個儀仗隊,車駕齊整、陣仗鮮亮、旌旗飄揚、鼓樂齊鳴,多而不亂,龐而不雜,鮮明地體現了皇權的神聖不可冒犯和極致尊崇的地位。

整個儀仗隊的組成除了皇帝車輦之外,還有文武官員、各色隨從、禁軍護衛、樂隊等,動物則有象、牛、馬等。據統計,這幅圖共繪人物5481個, 輅、輦、輿等車輛共計35種58乘,馬2873匹、牛36頭、象6只,旌、旗、旃(zhān,古代的一種赤色曲柄旗)、纛(dào,古時軍隊或儀仗隊的大旗)90杆,樂器1701件,兵仗1548件,甲士494騎,各色依仗497種。從中可以想見當時帝王出行時氣勢恢宏的場面。

宋太宗曾命人繪製了3幅《

鹵簿圖》,藏於秘閣。為便於官吏將士演練,宋仁宗時,宋綬重新制定大駕鹵簿,本圖即是在宋綬《圖記》基礎上完成的。是研究宋代輿服、儀仗、兵器、樂器等制度的形象資料。南宋滅亡之後,此圖流藏於元朝大都,元朝皇帝的祭祀大典禮儀就是參酌此圖而行。

宋仁宗天聖武年(1027)十一月癸丑,到了三年一次的南郊祀天的日子,仁宗皇帝乘坐玉輅,親率規模龐大的祭祀隊伍浩浩蕩蕩地向南郊進發,只見儀仗隊伍中車架齊整、旌旗飄揚、鼓樂齊鳴,皇帝心裡十分舒暢。由於歷代鹵簿制度各不相同,且花樣繁多又十分復雜,於是仁宗不時向身邊陪乘的翰林學士宋綬詢問各色儀仗的典故,宋綬是這次南郊的禮儀使,所以對答如流,且一一辯明各色器物的用途,皇帝聽後不住點頭,命宋綬日後編撰一部《鹵簿圖記》呈上以備查閱。於是宋綬編定了《鹵簿圖記》十卷,這也成為了以後皇帝出行排列鹵簿的典章規範。

《宋史·儀衛志》記載,由開封令、開封牧、太常卿、司徒、御史大夫、兵部尚書居前,稱之為“六引”。不過畫卷中僅有司徒、御史大夫、兵部尚書“三引”。在六引的後面是金吾纛槊。金吾大將軍二人,分左右,各有二人執槊騎從,自龍旗以前檢校;大旗之後是負責清場巡視的“清遊隊”,其成員持弓弩和槊。緊隨其後的是執朱雀旗、持槊和弓弩的朱雀隊。一人執朱雀旗,引、夾皆二人,金吾衛折衝都尉一人主之,領四十人,二十人持槊,四人持弩,十六人帶弓箭,又二人持“矛暴”槊,皆佩橫刀。隨後是十二面龍旗:風伯、雨師旗各一面,雷公、電母旗各一,木、火、土、金、水星旗各一面,左、右攝提旗各一面,北斗旗一面。車隊包括指南車、記裡鼓車、白鷺車、鸞旗車、闢惡車、皮軒車等。每輛車均由四匹馬牽引,有駕士十四人、匠人一名。至此,導駕儀仗結束,後接引駕儀仗。另有指南車和鼓車。指南車,中國古代用來指示方向的一種裝置,利用齒輪傳動來指明方向的一種簡單機械裝置。不論車子轉向何方,木人的手始終指向指南車出發時設定木人指示的方向。記裡鼓車,中國古代用來記錄車輛行過距離的馬車,構造與指南車相似,車有上下兩層,每層各有木製機械人,手執木槌,下層木人打鼓,車每行一裡路,敲鼓一下,上層機械人敲打鈴鐺,車每行十里,敲打鈴鐺一次。白鷺車,載樂隊的車子。赤質,上施層樓,四角金龍,皂頂及緋絡帶,並繡飛鷺,銜旒蘇羽葆。樓上有翔鷺棲烏,或為鵠形。鸞旗車,天子儀仗中載有鸞旗的前導車。赤質,曲壁,上載赤旗,繡鸞鳥。

崇德車,又稱闢惡車,用以祓除不祥。太卜令一人,居闢惡車,服如佽飛,執弓箭。

引駕儀仗前導是由十二排分別手執橫刀、弓箭,相隔排列的騎兵組成的衛隊,稱之為“引駕十二重”。尾隨其後的是一支龐大的鼓吹樂隊,樂隊前有兩名鼓吹令負責指揮演奏。樂隊的樂器以各種鼓為主,主要有棡鼓、大鼓、鐃鼓、節鼓、小鼓、羽葆鼓等,還有吹奏樂器笛、簫、笳、長鳴和中鳴、大橫吹、篳篥等以及金鉦等打擊樂器,整支樂隊由近千人組成。金吾細仗。青龍旗、白虎旗左右各一。五嶽神旗五,分前、中、後、左、右,為三列;五方神旗五,陳列亦如之。五方龍旗二十五,相間為五隊,每隊赤前、黃中、黑後、青左、白右,五方鳳旗二十五,陳列亦如之。五嶽旗在左,五方旗在右;五龍旗在左,五鳳旗在右。四瀆旗,江、淮在左,河、濟在右。引駕儀仗的後面才是皇帝乘坐的玉輅,也是整支儀仗隊的核心,警衛極其森嚴。玉輅由太僕卿駕馭,前後有數十位駕士簇擁,分左右,充禁衛,圍子八重:崇政殿親從圍子二百人,為第一重;御龍直二百五十人,為第二重;崇政殿親從外圍子二百五十人,為第三重;御龍直、骨朵子直二百五十人,為第四重;御龍弓箭直二百五十人,為第五重;御龍弩直二百五十人,為第六重;禁衛天武二百五十人,為第七重;都下親從圍子三百人,為第八重。

捧日,天武,龍衛和神衛是禁軍的精銳部隊,是禁兵中的上兵,通稱上四軍。

天武約攔二百人,在禁衛圍子外,編排禁衛行子二十一人,快行五十九人,管押相視御龍四直八人,照管行子御龍四直二十四人,天武六人,禁衛內攔前崇政殿親從三十二人。禁兵配備有弓、箭、刀等兵器,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的情況。跟在禁兵後面的是由孔雀扇、小團扇、方扇、黃麾、絳麾、玄武幢等組成的儀仗。皇帝的車駕後面還有一支“後部鼓吹”樂隊,樂隊配置的樂器與玉輅前的鼓吹樂隊差不多,只是規模相對較小,但也有數百人之多。緊隨“後部鼓吹”之後的是皇帝專用的各種車駕,其中包括方輦、小輦、腰輦、金輅、象輅、革輅、五副輅、耕根車、安車、四望車、羊車、屬車、黃鉞車、豹尾車等。左、右威衛折衝都尉各率數百名兵士,分作四行橫排,分別持大戟、刀盾、弓箭及弩,尾隨豹尾車,作為掩後。每輛車均由馬匹牽引,並有數量不等的駕士隨從。

走在儀仗最後的是後衛部隊,前面是由兩位將軍率領的左、右廂步甲隊,分作前後兩個方陣,以一面旗幟為前導。士兵均頭戴兜鍪身著鎧甲,手持弓或刀、盾,每隊的裝束均為同一種顏色,相間排列。中間為左、右廂黃麾仗,分為十二行,分別手持弓、刀、戟、盾及孔雀氅、鵝毛氅、雞毛氅等。黃麾仗後為殳仗,手持殳等古代儀衛兵器。最後則為諸衛馬隊左右廂騎兵和旗隊組成的旗陣。每支旗隊

所舉的旗上繪有同一種傳說中的神怪,如辟邪、玉馬、黃龍、麒麟、龍馬、三角獸、玄武、金牛等。旗陣後,又是由步甲兵組成的黃麾仗,並有騎兵護衛。

這圖上所畫之人,分屬各個不同官職,有著不同身份,各司其職,從中也可以看出,雖說趙禎平日裡一向以布衣皇帝自居,但是實際上,對於這場面活他也是十分看中的,畢竟這關係到天子的威嚴和皇家的臉面。

此次出行,雖說排場不用很大,不過也要做好沿路的安保工作,一旦趙禎在這個過程中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全家性命可都是賠不起的。

而此時,趙禎也已經給皇天隊做好了賽前動員工作,唐龍也是算好了時間進宮來面見趙禎。

接著,趙禎便讓王達和王一帶著皇天隊的隊員先行離開,跟負責安排出行的官員進行對接,畢竟皇天隊也是要跟著此次的出行隊伍一同出發去鳥巢體育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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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隊的人離開後,趙禎看向唐龍,說道:“朕找來的那些官員,都已經到了麼?”

唐龍點頭,表示他們都在勤政殿外面等著趙禎。

趙禎想了想,隨後就跟著唐龍去到了那些被趙禎點名要求今天跟著一同去看比賽的官員的集合地。

陸盱就是其中一人,此時的他正在勤政殿外,打量著自己身邊的這些官員。韓永合與曹佾並不在這些人當中,陸盱想著,因為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參賽隊伍的帶頭人,所以不管怎麼樣,今天都是要到場看比賽的,所以沒有必要跟著趙禎去到鳥巢觀賽。更何況,她們兩個看比賽,是真正的關心比賽的程序和結果,而且要從中找到一些對他們自己的隊伍,也就是文遠隊和雄獅隊有利的地方,看看能不能透過觀看比賽總結經驗提升自己隊伍的實力,畢竟距離他們兩個隊伍比賽也就幾天得時間了。而趙禎今天帶著這些官員去到鳥巢看比賽,可不是為了看個熱鬧,重點其實根本就不在比賽身上,趙禎今天帶著這些人去看比賽,更多的應該是要向他們說明陸垚的能力,證明他信任陸垚是沒有錯的,等於說,皇帝是在親自為陸垚進入仕途鋪路,而韓永合與曹國舅跟陸垚的關係說不上多好,但是畢竟都給面子參加了這次蹴鞠大賽,關係肯定不是交惡的,而且韓永合馬上就要成為陸家的親家了。所以,出於這個原因,趙禎也不需要讓韓永合與曹佾跟著這些人一同去看比賽。

想到這裡,陸盱倒是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他看的出來,趙禎對於陸垚現在可以說是非常重視,不過,這種重視,有時候是好事,但是也不一定是好事。陸盱想起了范仲淹,之前也是受到趙禎重視,還有曹誘,這兩個人至少之前一段的經歷都不是特別好。不知道,陸垚到時候的仕途會是一個什麼情況。雖說自己已經表示過,要給到陸垚充分的自由空間,但是作為父親,還是難免會為自己兒子的前途擔憂。

陸盱左右看了看,這今天被趙禎選中的,都是誰。看了一圈下來,陸盱總結了一下,這今天被趙禎選中一同去看蹴鞠比賽的,大概有十多個官員,而這其中,對陸垚有意見的,就佔了十個人,這些人有的在趙禎宣佈要舉辦蹴鞠大賽的時候,就當即提出了反對意見,有的說勞民傷財,有的說多此一舉,還有的甚至說對大宋的發展毫無幫助。其實陸盱心裡清楚,他們只不過是嫉妒陸垚有這種想法,而他們自己當了這麼多年官,倒是什麼想法都沒有。除了蹴鞠大賽的事情,陸垚能夠引起朝臣們進行爭論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參加科舉考試的事情,雖說大家都知道,陸垚去參加了會試,是一定能夠進入到殿試當中過德,而以趙禎對於陸垚的信任,假以時日陸垚一定會進入到朝堂之中。所以,陸垚之前從商的經歷就再一次被這些人提起來了,針對為官不能經商的這一看法,多次在朝上跟趙禎提出,要求陸垚放棄手下所有的生意。後續因為陸垚確實是進行了產業轉型,再加上宋夏之間的矛盾漸漸成為了爭論的主題,所以對於陸垚經商這個事情也就暫時被擱置了。不過陸盱知道,陸垚之前已經將自己做美食街和火鍋店的事情跟趙禎說過了,只不過這兩個美食產業現在剛剛起步,而且趙禎也沒有對外公佈,等到這些人知道了陸垚又做起生意,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大堆的說辭。

而這,應該就是趙禎讓這十個人今天到場觀看的真正原因,他是想要讓他們徹底的心服口服,認可陸垚的能力,這樣一來,之後等到陸垚進入朝堂,也不會有那麼多閒言閒語了。

“陸大人,看什麼呢?”

說話的是晏殊,他作為相公,今天也在被趙禎要求一同觀看比賽的佇列當中。

陸盱看著晏殊,他已經知道陸垚跟晏殊說過王安石的事情,現在的宰相大人應該是站在陸垚這邊的, 於是陸盱說道:“我在看,今天跟著皇上一同出行的,都是哪些大人。”

晏殊笑了笑,說道:“我想,這當中真正支援小陸大人認可他的,也就你我二人而已。”

陸盱愣了一下,說道:“宰相大人說的極是。”

顯然,晏殊因為王安石的事情,已經對陸垚有了一個充分的認可,他最近也是要找機會跟趙禎說一說王安石的事情,在他看來,或許今天就是一個絕佳的時機,而且,如果是當著這些反對陸垚進入朝堂中的官員的面說出來,那是更具有說服力的。

二人聊了沒幾句,趙禎這邊帶著人就已經走了過來,眾位臣子立刻給趙禎請安,不過他們都已經聽到了晏殊和陸盱剛才的對話,心中犯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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