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機關聲音停止,眼前的墓道的入口也停止了變化。
這個向下的墓道足足有一平方丈,四四方方,倒是整齊劃一。
不過墓道下面黑漆漆一片,時而出現唧唧咋咋的聲響,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心生。
這?該下去嗎?
不下去就是死路一條,下去還有一線生機。
一番攀談,眾人一致同意進入墓道,畢竟這裡沒有其他的出口了。
只有眼前的墓道,這就是希冀。
一馬當先的蕭佑茗自然是走在前頭,而怕黑的霍焰則是拉著蕭佑茗的手掌。
身後是楚雲等人跟隨。
墓道十分悠長婉轉,一直延伸到很深的地方,不過幸好還有一個火摺子。
但是火摺子對於這種一望無際的無窮無盡的長廊臺階是束手無策的。
根本就不能照亮前方,最多可以照亮腳底下的臺階。
一行人緩慢行走,確保安全。
周圍滴落的水珠滴答滴答作響,氣氛一度陷入恐怖之中。
等到眾人開始往下走,霍焰猛然回首看入口,發現不見了蹤影,瞬間大喊大叫。
五人齊齊盯著入口處,發現沒有了,留給他們的只有無盡的黑暗和一個不起眼的火摺子。
這,怎麼回事?
蕭佑茗不敢置信,入口竟然直接消失了,這臺詭奇了!
出乎常理了,至少會有點聲音,無聲無息之中入口平白無故消失了。
一股莫名的逼迫感壓得眾人胸口喘不過氣,這是怎麼回事?
這秦皇陵墓越來越詭異了。
陵墓出口到底在哪裡?
蕭佑茗想著可不能讓四個娘子陪自己殉葬,一定要找到出口。
想了想還沒好好滋潤四個可愛的小娘子呢,要是死了肯定死而有憾。
呼!
蕭佑茗嗟嘆,悲莫不已。
幽暗的臺階墓道讓眾人心神不寧。
不過好在很快來到了底端,眾人全都送了一口氣。
不過問題又來了,這裡昏暗無比,根本看不到路,這該如何是好?
誰知,一向蠢萌的霍焰竟然在地上摸到了一個機關,似乎還是不小心踩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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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一陣陣燭臺亮起,四周、天花板、地面全都是亮光。
一時間整個地下空間變得敞亮無比,眼前的景色變得清清楚楚。
現在擺在蕭佑茗面前的是一條看著不起眼的掛橋,看著倒是堅固,兩旁的撫手是鐵鏈,質量不擔心,但是下面可是萬丈深淵,對面有一個奇怪的門。
門上似乎有龍影顯現,看著氣派,難道裡面就是秦始皇嬴政的陵寢?
不過要度過獨木橋想了想還有點危險。
桀桀!
嘎噶!
倏然,身後傳來一陣陣響聲,像是動物鳴叫。
蕭佑茗等人驟然回首,大家全都驚呼不已。
他們背後竟然是一隻只體型巨大蜘蛛。
準確的來說是一丈高的狼蛛一樣的東西,而且他們肚子上似乎還有張人臉,人臉還有蠕動,看著觸目驚心。
這些人面狼蛛不容小覷,足足有三頭,體型都是一丈。
它們的牙齒數以萬計,還在舔舐著什麼,眸光兇悍,看著就是吃人的怪物。
啊可惡!
怎麼會有變異的魔蛛,情況危急!
彼時的五人各個心驚膽跳,這秦皇陵墓還真不是活人呆地地方,是人都想趕緊出去。
無論是壓抑的氣氛還是恐怖的變異動物都讓人心悸萬分。
跑!
蕭佑茗嘶聲咆哮,楚雲心領神會,拉著驚呆的霍焰和劉熙,三人先跑掉了。
她們不會武功,站這裡也是送死。
而能夠戰鬥的也只有司徒獻和蕭佑茗。
此刻的蕭佑茗想要趕緊讓姬靈釋放秦後的不朽威嚴震懾這三只魔蛛。
但是遲遲不見起色,難道還睡著了?
關鍵時候掉鏈子,蕭佑茗有些生氣。
隨即朝著司徒獻吩咐,能抵擋就抗一會兒,讓楚雲先開秦皇陵寢的大石門,爭取點事件。
蕭佑茗倏然回首,楚雲也是回頭深情地注視著蕭佑茗,擔慮不已。
隨即,蕭佑茗一個顏色,楚雲立刻就拉著霍焰和劉熙狂奔不止。
時間不等人,那些魔蛛似乎知道蕭佑茗已經成為盤中餐,慢悠悠地走過來,異常囂張。
沒想到動物也會裝逼,厲害了!
隨著人面魔蛛接近,蕭佑茗和司徒獻往兩邊跑,吸引著火力。
果真如此,三隻魔蛛兵分兩路,兩隻追蕭佑茗,一隻追司徒獻,鍥而不捨,窮追猛趕。
可惡,魔蛛的八條節支腿足足有五尺長,看著就嚇人,要是被戳中非死即殘。
靈動的蕭佑茗和飄逸的司徒獻不斷地躲避著,根本不敢和魔蛛正面交鋒。
還好場地過大,蕭佑茗和司徒獻有機會盤旋斡旋。
他們繞著幾根巨大的柱子來了一手秦王繞柱,
三隻笨重的魔蛛倒是一直追不上。
場面一度陷入僵局。
現在完全不能停下,如果停下就變成魔蛛的盤中餐,這些蕭佑茗和司徒獻深知。
驟然間,蕭佑茗一個轉身,朝著魔蛛衝去,想要試一試斷金刀和蜘蛛那個硬一些。
司徒獻見到蕭佑茗不要命的行為吃驚不已,雙眼驚恐萬分。
可誰知,靈活迅捷的蕭佑茗不斷地躲避著魔蛛接二連三的功法,一下都打不中。
就是現在!
蕭佑茗抓緊時間,一個飛踹,隨即凌空一刀,直接砍在了蜘蛛腳上。
隨即,一陣震顫聲響直破天機,但是蜘蛛腳紋絲不動,毫髮無傷。
哇!硬度和隕鐵不相上下,蕭佑茗著實震驚萬分。
之後蕭佑茗又飛快地跑起來,躲避著魔蛛的進攻,而楚雲那邊似乎正在解大門的密碼,遲遲沒有動靜。
嘶!
情況愈發的危機了。
而且體力也不支了,快要跑不動了,足足跑了一盞茶了,而且是急速奔跑,常人早就快不行了。
可惡,魔蛛太強了!
蕭佑茗隨即對著司徒獻使了個眼色,隨即兩人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那便是鎖鏈橋,可是魔蛛也過來就糟糕了。
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說不定可以先一步到達鎖鏈橋對面,然後砍斷鎖鏈,那魔蛛就過不來了。
說做就做,蕭佑茗飛快地跑著,先司徒獻一部前往鎖鏈橋對岸,而司徒獻則是正常逃跑,養精蓄銳。
一切都在計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