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章 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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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裡,陀陀哥靠牆蹲下,他拿出一根煙點上,慢慢的吐出一圈煙霧。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睛裡含著淚水。

我一下子覺得心都被抽了一下,剛想說話,就聽他難過的說:“他若是你就好了,他不到於被人挑斷腳筋,被人害死,至今連屍體都沒找到。”

說到這些,陀陀哥的全身都在抖動,我緊緊捏著拳頭,慢慢走到他面前,他沒有抬頭看我,那淚水不停的躺了下來,他沒有手擦一下,讓它直直的落在地上。

我小聲的喊了聲“陀陀哥”。

陀陀哥一瞬間身體都僵住了,他不敢相信的抬起頭來,望著我,嘴唇抽動了兩下。我慢慢的把面具取了下來,說道:“你真要找我?”

陀陀哥徹底的傻在那裡,他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手裡菸頭也掉在了地上,我對著他笑了笑,眼睛卻噙著淚,喊道:“陀陀哥,我是牛根。”

這時,陀陀哥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從地上猛的站起來,衝上前來緊緊的抱著我,激動的喊道:“真的是你嘛?牛根!”

我做了一下手語,讓他小聲點,他點了點頭,沒敢再說話,只是抱著我不鬆手,等他鬆開我的時,我才發現他的眼淚已經把我的背打溼了。

原來以為陀陀哥會埋怨我什麼沒有第一時間認他,哪曉得他卻說了句讓我很動容的話,他說:“你還能活著回來就好!”

我對他笑了笑,望著他的腿,心裡立刻被什麼東西堵到了一樣,特難受的說:“你的腿被誰打成這樣?”

陀陀哥無精打彩的說:“哪能還有誰呀?”

我恨之入骨的說:“肯定又是那個女人如玉了,我一定要她血債血還!”

我現在特恨如玉,恨她對我的欺辱,恨她對我在意的人的打壓,這個女人,她在我的心裡不再是光彩照人了,我無時無刻的想把她踩在我的腳底,使勁的擂。我要她嚐嚐我吃過的苦頭,要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這一次,我不但要她滾出花都,我還要她的命,瞭解了她那顆惡毒的心!

陀陀哥眼神暗淡,他說:“牛根,我一直在等你回來,要不是因為這個念頭,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聽陀陀哥這麼說,我心裡感覺好愧疚,我望著他,剛想講話,他搖頭讓我別說話,先讓他說完。他說:“我心裡更本就不相信你死了。你沒在的時候,我天天做夢都想著你能回來花都,我們兄弟再攜手,奪回那些屬於我們的東西,可當我的腿被打斷的那一刻,當如玉再回到撫州時,把我大半兄弟都收服的那一瞬間,我心裡再就沒有了報仇的念想了,因為我明白我們更本鬥不過她,現在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你能活著就好。”

望著陀陀哥,我心裡好痛,眼睛有點澀,我握著他的手,我說:“陀陀哥,我回來了,你不會成殘疾人的,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定能把你醫好,你還可以能像以前一樣,你說的那些兄弟,他們要走就不是我們的兄弟了,沒有他們也好!”

陀陀哥眼神暗淡,說不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我堅定的說一定可以的。

就在這時,顧含雪給我發來簡訊,我曉得如玉帶人往這附近靠攏了,心裡立刻生出一個法子來,便對陀陀哥說讓他先回家,我去他家找他。

講完,我就越過牆頭,很快的跑走了。

我和顧含雪在一條偏僻的小路旁匯合了,這樣,我倆才一起打車來到陀陀哥家,確定身後沒人追來也沒有人在附近監視,我倆才悄悄潛入陀陀哥家。

顧含雪讓我先別出聲,她就摸著牆角及旮旯在陀陀哥的房間裡開始一陣翻找,我曉得她是在找攝像頭之類的,這是她的職業本,她以前是做殺手的,做起這些事情來輕車熟路。

不一會兒,顧含雪手裡拿了三樣東西,我問她是什麼?她說是竊聽器和攝像頭,看來跟我猜想的一樣,如玉是沒確認我的死的訊息,就一直監視著陀陀哥,因為她曉得我只要回來,必定會來找陀陀哥。

想到這些,我沉思起來,把整個花都的形勢都作了一次分析了,心裡想著一個可以更快的上爬方法

過了五分鐘左右,陀陀哥就回來了,他的買了一些菜手裡還提著幾瓶啤酒,看到我和顧含雪,高興的笑起來,把門鎖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的動作慢,趕不上你們,正想著你們是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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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著,陀陀哥就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看著他不利索那條腿,我心裡特難受,恨不得瘸的是自己。

陀陀哥把酒菜端到了桌子上,說他特意去買了幾個小炒和啤酒,我這次回來,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要慶祝一下。一邊說他一邊要啟開啤酒,也許是太激動吧,手不停的在顫抖。

我接過他的酒瓶,笑著說來吧,他收回手,點了點頭,隨後傻笑起來。

顧含雪這時來到陀陀哥的身邊,俯下身來,說:“我看看你的腿。”

陀陀哥不好意思的說不用看,我說:“姐現在長了不少本事,是位很厲害的醫生了,你給她,說不定就能醫好?”

驚奇的陀陀哥好奇的看著我,同時眼裡又隱隱的有些期待,他擼起褲腳,先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疤,我心中立刻燃起了熊熊怒火,我記得我走的時,陀陀哥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疤痕印!想到這些,我用手又撩起陀陀哥的另一個褲腳,然後撩起他背後的衣服,又擼起他的衣袖子,他全身上下,皮膚沒有每一處是完好的,新傷舊傷,象一條蚯蚓一樣,看得我頭皮發麻,同時又讓我心痛腦火。

陀陀哥拍拍我的肩膀,毫不在乎的說:“沒關係,男子漢嘛,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一點疤痕算不了什麼,況且這都是舊傷了,現在也不疼了。”

我含著眼淚,問他這些傷疤是怎麼弄的?他便把他這一年來的所經歷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如玉壓根就不相信我死了,她就變著招來欺辱陀陀哥逼我現身,這樣時不時的找方法折磨他,最後見我一直沒現身,實在覺得無趣,這才罷手,這樣才沒有管他。

但是,從上月開始,如玉不曉得怎麼了忽然又出現了,從那時開始,那個陳哥就三不三的欺負他,剛開始只是拖進巷子裡毒打一頓,再後來索性把他弄到舞臺上,讓臺下的觀眾一起娛弄,說陀陀哥能忍多久的打才會暈過去,每個星期都有三到五天這樣,剛開始他也發過狠,但越是反抗越被修理的慘,這樣他就變乖了不再反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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