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4:破曉【完結】_分節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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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你在的時候不會。”

“啊,啊。”

“那麼現在,你已經可以控制自己了嗎,或者要我把賈斯珀帶上來?”

“他們到了嗎?我媽媽在這兒了嗎?”

“她剛剛進門,現在正在上樓來。”

蕾妮兩天前飛到這邊,我儘可能地花時間陪伴在她左右,換句話說,只要我能把她從埃斯梅和裝飾的話題上拉開的話。如果讓我說的話,她已經比一個晚上被關在迪斯尼樂園裡的孩子還要樂在其中了。讓我覺得,就像被查理騙了一樣,害我白擔心一場……

“歐,Bella!”還沒穿過門就開始高聲尖叫起來。“歐,寶貝,你真是太美了!歐,我都要哭了!Alice,你太神奇了!你和埃斯梅都可以去經營婚禮策劃的生意了。你從哪兒找到這條裙子的?太漂亮了!那麼優雅,那麼高貴。Bella,你看上去像剛從簡奧斯丁的電影中走出來一樣。”我母親的聲音聽上去有點遙遠,房間中的物體也有點模糊。“圍繞Bella戒指為主題而出的設計,多麼富有創意啊。太浪漫了!讓人不禁聯想到這枚戒指從19世紀開始就在Edward家代代相傳了!”

Alice和我交換了個陰謀得逞了的眼神。我母親對於服飾時尚方面已經落伍100年了。這場婚禮主題並不是圍繞著戒指,而是Edward本人的。

這時,門口又響起了一陣響亮,粗啞的清嗓子聲音。

“蕾妮,埃斯梅說差不多該讓你下樓就位了,”是查理。

“哇喔,查理,你看起來很神氣嘛!” 蕾妮用幾乎震驚的語調感嘆。而查理的回答仍顯示了他的固執。

“是Alice讓我穿的。”

“已經到時間了?” 蕾妮自言自語,聽起來幾乎跟我一樣緊張。“這一切來得太快了。我有點暈。”

我們兩個都是。

“在我下去之前,來擁抱個。” 蕾妮堅持說。“小心點,別扯到任何東西。”

母親溫柔地環住我的腰,接著轉圈似地向門口走去,只為了轉完一圈就又能看一次我的臉。

“歐,天哪,我差點忘了!查理,那個盒子在哪裡?”

我父親在口袋中摸索了一分鐘,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交給了蕾妮。蕾妮揭開蓋子,並遞給了我。

“一些傷感的東西,”她說。

“也是舊東西了。他們曾是你斯旺祖母的,” 查理補充說。“我們找了珠寶匠把原來的人造玻璃石換成了藍寶石。”

盒子裡躺著兩枚份量沉甸甸的銀色髮梳。梳齒的最上端,點綴著簇狀的深藍色的寶石,極其精美。(大家發揮想象吧,我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了,我短髮不用這個的= =)

我的喉嚨哽咽了。“媽媽,爸爸……你們不需要給我的。”

“Alice不許我們做別的事情了,” 蕾妮說。“每次我們想做點什麼,都被她揭穿了。”

我放聲大笑了起來。

Alice走上前,迅速地把兩枚髮梳插在兩側的髮髻邊。“這邊的東西古舊又略帶傷感,” Alice若有所思,退後幾步端詳著我。“而這邊的禮服卻是新的……那麼這裡……”

我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她扔給我的一樣東西,攤開掌心一看原來是一雙白色的吊帶絲襪。

“那是我的,記得還給我。” Alice對我說。

我臉一下子紅了。

“那就對了,”Alice滿意地說。“一點點色彩,這就是你所需要的了。你已經非常完美了。”帶著一絲自我慶賀的微笑,她轉身對著我的父母。“蕾妮,你該下樓了。”

“是,遵命。” 蕾妮給了我個飛吻後,就急匆匆地出了門口。

“查理,你能把花拿來嗎?”

趁查理不在屋裡,Alice一把抓過我手中的吊帶襪,並一頭扎到了我的裙底。當她冰冷的手觸碰到我的腳踝時,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差點站不穩。她猛地拉緊襪子,示意穿好了。

當查理帶著兩束白色的花束進來前,她已經站起了身。玫瑰,柑橘和小蒼蘭所營造的香氣,彷彿薄霧般籠罩著我。

Rosalie——這個家中僅次於Edward的優秀樂師——開始在樓下的鋼琴演奏了。帕赫貝爾的卡農。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放輕鬆,Bella,” 查理雖這樣說,卻緊張地轉向Alice。“她臉色看上去不太好,你認為她能做得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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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好縹緲,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腿在哪裡。

“她會好的。”

Alice就站在我面前,踮著腳尖以便可以直視我的眼睛,牢牢地抓住我的手腕。

“集中精神,Bella。Edward就在樓下等你。”

我深吸一口氣,希望自己能夠平靜下來。

音樂漸漸過渡到一首新的曲子。查理捅捅我。“Bella,我們要上了。”

“Bella?”Alice問我的時候仍然看著我。

“是的,”我短促的回答。“Edward。好了。”我讓她把我領出房間,查理緊緊地尾隨著。

大廳裡的音樂響多了。它與千萬朵鮮花的香氣交織在一起,漫上樓梯。我把精神集中只去想Edward正在下面等我,然後向前邁開了腳步。

這段音樂很耳熟,重重裝飾音之下,原來是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

“該我了,” Alice悅耳的聲音說道。“數到五,然後跟著我。”她開始以一種緩慢、優雅的舞姿旋下樓梯。我早該意識到讓Alice作為我唯一的伴娘是一個錯誤,這樣顯得身後的我更加的手腳不協調。

高昂的樂曲中突然插入一陣鳴號聲,我知道這是給我的暗示。

“別讓我摔跤了,爸爸,”我小聲地說了一句。查理拉起我的一隻手挽住他的臂彎,並緊緊地握住。

一次一個臺階。當我們隨著緩慢的進行曲開始下樓時,我這樣告訴自己。我的登場引起了來賓們的交頭接耳,我能聽到,但直到來到了平地前,我都不敢抬起眼睛。血液充斥著臉頰,當然我的定位本來就是一個害羞的新娘。

一旦跨過令人提心吊膽的階梯,我就開始尋找他。一開始的短瞬間,我被屋子的各個角落中掛滿的花環所吸引,這些花環又成千上萬朵白色的鮮花織成,花環上垂下長長的白色絲帶。但是我掠過了那些花團錦簇,和成排的套有緞子套面的椅子,看到所有人都注視著我時,我的臉漲得更紅了,最後,我終於找到了他,正站在裝飾著更多鮮花和花環的拱門前。

我幾乎沒有意識到還有Carlisle站在他的身邊,兩人的身後還有安吉拉的父親。我沒見到我的母親,她應該坐在了前排,也沒看見我的新家人,也沒有看見任何的來賓——他們應該呆得更久一點的。

我能看見的只有Edward的臉;它充斥著我的視野,佔滿了我的整個心靈。他似蜜的雙眸燃著金色的火焰;完美的臉龐恰如其分地承載他深沉的情感。接著,當他對上我充滿敬畏的凝視後,報以一個攝人心魄的微笑。

忽然之間,全世界就只剩下查理的手傳來的壓力,才讓我沒有急切地衝到神壇邊。

進行曲實在太慢,讓我不得不努力調整步伐來迎合它的節奏。感謝上帝,通向神壇的走道很短。然後,終於,最後,我到了。Edward伸出他的手。依照這個世界古老的象徵,查理托起我的手,並將它交付到Edward手中。我碰到了他冰冷、神奇的肌膚,感覺終於到家了。

我們的誓言如同已經被無數次宣讀的那樣,簡單而又傳統。但沒有一對夫婦會像我們這樣特別。所以我們讓韋伯神父在誓言上做了小小的修改,他把那句“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巧妙地替換成更為貼切的“只要我們都還活著”。

在那一刻,趁著牧師在說他的臺詞的時候,我覺得我的世界在經歷了那麼久的跌宕起伏後,終於在一處合適的地方落了腳。過去的我竟然會害怕這一切,認為這場儀式也像某件硬塞給我的生日禮物,或者某場丟人現眼的展示,好比舞會;我簡直太莫名其妙了。我看向Edward那閃耀著勝利光輝的眼睛,知道自己也同樣是個贏家。只要我能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

等到要我宣誓時,我都沒有意識到我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願意,”我努力吐出這兩個字,聲音低得都聽不見,眨眨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臉。

當輪到他宣誓時,每個字都帶著勝利感,異常清晰。

“我願意,”他宣誓。

韋伯神父宣佈我們結為夫妻,Edward伸出手捧住我的臉,小心的,就如同捧著撒在我們頭上,嬌弱的白色花瓣一般。透過婆娑的淚眼,我試著去確認這一超現實的事實,眼前這個難以置信的人已經是我的了。

如果可能的話,他金色的雙眼看上去好像也已經溢滿了淚水。他的腦袋向我湊近,我立刻墊起腳尖,張開雙臂——連人帶花——環上了他的脖子。

他吻著我,是溫柔的,是愛慕的;讓我忘記了人群,地點,時間,原因……只記得他愛我,他要我,我是他的。

是他觸發的吻,也必須由他結束。我依然貼著他,意猶未盡,完全無視觀禮者的竊笑或者是清嗓子的聲音。最後,他用手按著我的臉,自己向後退去——太快了——然後看著我。

表面上,他看似被逗樂了,扯出了一個傻傻的笑容。私底下,我卻因為他被迫當眾表演的瞬間轉移而洋洋得意。

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他轉過身子,好讓我們面對我們的朋友和親人們。而我卻遲遲無法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我最終不情願地把目光從他身上挪開,我母親的手臂是第一個搭上我的,她滿臉淚痕的臉也是我最先看見的。後來我們在無數雙手的簇擁中穿過人群,從一個擁抱到下一個擁抱,我的注意力全集中被緊握在我手中的Edward的手上,對於到底是誰擁抱了我,意識模糊。不過我還是能輕易辨別出,來自我人類朋友們那輕柔、溫暖的擁抱,以及來自我新家庭成員那儒雅、冰涼的擁抱。

有一個炙烈的擁抱尤為與眾不同——塞斯勇敢的站在吸血鬼群中,代替我那失去了的狼人朋友。

4.姿態

婚禮流暢地轉變為一場接待的派對,證明了Alice那天衣無縫的計劃。河邊正是薄暮黃昏;儀式的時間正好夠夕陽從樹後落下。當Edward領著我穿過玻璃的後門時,樹上的華燈點亮的正是時候,將白色的鮮花照耀愈發鮮豔。那裡還有大約一萬朵鮮花,香氣瀰漫。草地上的兩棵古老雪松間支起的輕盈紗幔,籠罩在舞池上方。

節奏慢了下來,放鬆得好像仲夏夜。人群在柔和的燈光下發散開來,而我們兩個又再一次受到了才剛擁抱過我們的朋友們的歡迎。現在是該盡情暢談,盡情歡笑的時候了。

“恭喜你們啊,” 塞斯對我們說,一邊還把花環扣在了頭上。他的母親,蘇恩,緊跟在他身邊,她小心謹慎地看著來賓。她的臉乾瘦而又兇相,和她女兒Leah一樣的精悍短髮,加劇了凝重的表情。我懷疑她的頭髮是不是和她女兒一起在誓師大會一起理的。(?)

比利 Black在塞斯的另一邊,並不像蘇恩那麼緊張。

當我看著Jacob的父親,總有種錯覺我能看到兩個人的影子而不是一個。這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臉上滿是皺紋,慘白的笑容每個人都能看到。作為長久以來強大、具有神奇力量的首領的世襲者,他與生俱來就被賦予了這樣一種權威。雖然這個魔法由於缺少催化劑的作用在他身上無法顯現,比利仍然被視作權威的象徵和傳奇人物。這份神力流傳到他的身上,也同樣流傳到了他兒子的身上,但後者卻放棄了這樣的權利、地位。甘願讓山姆 Uley成為這一傳奇和神力的領袖……

在這樣的晚會和這樣的人群中,比利顯得異常放鬆。他黑色的眼珠子神采奕奕,好像剛得來什麼好消息。他的這份淡定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來在比利眼中,這場婚禮應該是件極為糟糕的事情,發生在他朋友的女兒身上最糟的事情。

我知道要完全不產生抵觸情緒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這場晚會還有更深的涵——挑戰卡倫家族和奎魯特部落達成的古老條約,條約禁止卡倫家族製造其他吸血鬼。狼人們知道違背約定的那一天就要來臨,而同時卡倫家族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在結盟之前,這無疑會觸發一輪攻擊,一場大戰。但是現在,他們更瞭解對方了,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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