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投入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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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沿海城市擁有一個優良港口,它就可以開展海上貿易了。這意味著該城市有了一個新的創造財富方式。海運從來都是價效比最高的運輸手段,其特點是運輸量大,快速,廉價,有時候它也許是將貨物送到客戶手上的唯一途徑。港口越大,配備的設施越全面,那麼港口吞吐的貨運量越大,城邑進出的貨物也就越多。人們就可以買到更多的商品。

在這方面走在前列的是雅典和斯巴達,其大型深水港口能夠有效管理許多商船。這種深水港口配置很高,它能提供出高階的裝置及工匠,所以港口旁邊開設造船廠,而不再是簡陋初級的造船工坊。從這裡出海的都是大船,城裡的商人依靠這些遠航船隊很容易就發貨到世界上任意一個港口,同樣全世界的貨物也會經港口輸入城市。這樣的海運將為城市創造大量的財富。希臘人一直都保有著高超的航海技術,歐昂諾斯正是看好這一點。

國王蓋拉斯很滿意對港口的擴建升級,他在其中看到了很高的民用價值。這不過是個投入產出的問題。並且還一舉兩得,從軍事角度來考慮,造船技術的發展,可令馬其頓造出最先進的巨型戰艦。傳說中集航行能力和戰鬥力於一身的五列戰船不再是空洞的圖紙概念,它將變成現實。屆時馬其頓的海軍將更令人膽寒。

這是馬其頓軍民建設契合發展最好的一例了,對於歐昂諾斯的軍事建設提議,蓋拉斯總說:

“長期戰爭是件勞民傷財的事情。”

那些軍事建築物從開始建造到竣工執行,基本上是個只投入而沒有經濟收益的組織機構。

國王力主建設的則都是經濟民生單位,這些機構一旦完工後運作起來,後期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經濟收益,於國於民都有利。

有時候歐昂諾斯也在佩服大哥的思路與韜略。蓋拉斯實施新政以來,醫治了馬其頓多年戰爭造成的經濟實力創傷;把征服得來的領土逐漸整合成鐵板一塊;馬其頓的防線在實質上向外拓展,推進到疆界邊緣,軍隊的攻防終結點前移;軍隊裝備更新換代,戰鬥力大增。

蓋拉斯也許只是個愛好和平者,也許他真的能看這麼長遠。當然有很多實質性的好處是停戰後,慢慢顯露出來的,不見得就是人為提前就算計好的。

民以食為天。只有保障了人民的糧食供應問題,城市的人口才會快速增長,城市規模才會不斷擴張。過去普通的耕地是自給式的農業,人民也只是勉強維持生計。新政頒佈後,各城鎮都出現了公共農場。這樣集中了生產資料進行團隊分工合作的生產方式,將個人損失降到最低,土地還會達到增產的效果。

在發達地區,是以奴隸主農場為主要生產方式進行糧食生產的。這種奴隸主莊園有先進的土地管理技術,透過作物輪種讓土地休耕以恢復生產力,從而增加農作物產量,而且莊園農田面積廣大,有眾多廉價的奴隸勞作。這裡可以收穫更多的糧食。鐵匠鋪可以為農民打造好用的農具,這也大大提高了生產效率。

還有極個別的大型莊園主,大貴族,獲得王國資助,建水壩,構造灌溉系統。農作物將會一年兩熟或多熟。這樣農業產量會大大提升,附近城市可以獲得充足的糧食。將會促進城市人口增長,從而為擴大城市規模提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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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不只是吃得飽,還要保證人們的健康衛生。有句話說:“事實上,衡量文明的標誌之一就是居民和排洩物之間的距離。”為了居民健康,大小城市城鎮都在建排汙渠。而對於那些發達城市,排汙渠再平常不過了。這裡的健康標準是有衛生豪華的公共浴場,好的浴場都有精巧的加熱系統。浴場還是社交生活的重要場所之一。

高架水渠的設計圖紙已經完成,大都市的高階建築。架設了這種水渠後,它可以不斷地為城市供應乾淨清新的水。保證市民們有健康的飲用水。此外高架水渠不僅美觀,還可以帶動城市其他美化建設的發展,有了充足的水源公共噴泉和園林用水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蓋拉斯已經準備在多個城市架設高架水渠,它可以大幅度提高公共健康水平。又可以讓城市人們有一個舒心的生活環境。

增加國庫稅收是有多種途徑的,不過其中最重要、佔比重最大的是商業。馬其頓與希臘地區一直都重視商業發展。說道商業,小到城邑大到國家,貿易往來會令貿易雙方彼此受益促進共同繁榮。

商店在馬其頓十分普遍,稍大點的城鎮當地都有自己的市集,這裡是人們進行交易,暢談交流信息的聚集地。發達的城市會形成大型貿易中心,那個地方就叫做市場。政府往往會主動建造本地的市場,以繁榮地方經濟。在繁華忙碌的市場中,商品琳琅滿目,出售什麼的都有。在西方的市場裡,只要價錢合適,你可以看到出售情報、秘密甚至於人的性命的商家。發展商業的好處在於,既提高人們的生活水平又能促進人口增長。

大市場是少數先進大城市才有的商業中心,那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好東西。

商業區則只是薩洛尼卡、羅馬城、雅典的城市標杆,它是大城邦、巨型城市的商業樞紐。據說只要有錢,人們可以在這裡買到任何想得到的東西。而城邦的人民也會因快樂而提高社會治安。蓋拉斯所想的是讓更多的城市升級出大市場和商業區,幫助他們成立大商業中心。當然建成一個商業區是件十分耗資的事情,王國並不會幫助所有城邦建如此規模的商業樞紐。

部分地區還有一種副業,依賴天然資源發財致富。只要建築一座礦場,就可以開發礦業了。開礦奴隸們沿著豐富的礦脈進行淺礦層開採,普通礦場只是在淺礦坑或山腹中作業。即使這樣開礦奴隸生命問題依然堪憂。

為了提高資源開發率,有的富礦地區會建設深層礦場。這樣的深層垂直礦井甚至可以探到地下河床的下面去開發資源,自然會獲取更多的礦。深層礦場工作的前提是,必須有大批奴隸用腳踏水車抽出礦區的水才能讓礦工進去開採。

工地上流傳著這樣的話:“被派去礦場做工無異於被判死刑!”不過經營深層礦場有很大的利潤。對於礦場主來說,只要分出賺來的一小部分塔倫就可以購買到大量的新奴隸,來補充損失的勞力。

蓋拉斯和歐昂諾斯唯一能夠迅速痛快達成統一意見的建設方案,就是修道鋪路。寬大平坦的石板路能夠讓軍隊迅速集結和快速行軍,它的軍事價值毋庸置疑。貿易往來最重要的就是交通的便利,快捷的路程也是情報信息的根本要求。總之交通越發達,馬其頓內部聯系就越緊密,國王的統治就越容易些。

擴建途徑,鋪石板路是個複雜工程,修路之前要經過仔細的丈量勘測,還必須修建大量的路塹和各種輔道。而它的軍事、經濟、民用價值已經大過了其他任何理由,馬其頓人會堅決完成這項工作。事實上,馬其頓王國擁有當時世界上最好的道路交通系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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