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王位繼承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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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忠義之士,馬其頓有幸由這些人熱血真男兒來掌管,必定會創造出更大的成績。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誠信也。

蓋拉斯身邊就有這般英雄的支援,他們都對他、對馬其頓王國都無比忠誠。因為他們都是國王的血親,一家人總是比外人更可信。但僅僅有信任這一點還不夠,任人唯親是不能保證國家機構有效運轉的。蓋拉斯信任他的兄弟們,因為:第一點,兄弟三人都受到國王的悉心教育,品行端正,有德性。第二點,德才兼備,這些幫手都很爭氣,個個勤奮好學,盡心辦事。

關於選任朝廷官員,蓋拉斯不拘一格廣開言路,招徠人才。他知道往往好人不懂得譁眾取寵,不會輕易諂媚別人。而那些有才德的賢士大多是怪脾氣,因為他們恃才自傲,不願與世俗的人和事同流合汙。有詞句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此乃真君子也。

蓋拉斯識才任人繼承了老國王安提戈諾斯的嚴謹態度,那就是德才兼備,唯才是用。他最敬佩那些大賢哲,有真才實學的人,遇到這樣的人,總會禮賢下士,而不看對方門第出身。因此,馬其頓的朝廷裡總有一班能謀善斷的賢士輔佐國王。

歐昂諾斯、達馬索斯、阿洛尤斯、阿布裡亞斯還有杜卡洛斯,這些都是難得的英才。他們是國王的親信,是左右手。對於王國來說,他們就是棟樑,是那些主樑立柱,支撐著馬其頓這座大殿。另一方面,他們如此盡心,也正是因為王國有他們自己的一份。

平時,他們是國王的輔助,特殊時期就成了王位繼承的後備。這些個個都是有王室血統的人,流淌著高貴的血液。萬一國王不在了,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有權繼承王位,成為馬其頓國王。正常的情況下,在任國王會指定自己的接班人,如果沒有明文規定,那麼就由他的長子接任國王。

按照馬其頓的一般慣例,合法王位繼承人應該跟隨在國王身邊。阿洛尤斯要回到馬其頓首都塞薩洛尼卡,伴隨在蓋拉斯身邊,協助處理軍政要務。但是現在的情況有點棘手,羅馬逐步穩定下來,全靠阿洛尤斯的威望和鐵血手段。羅馬的人民也漸漸得願意服從阿洛尤斯的統治。阿洛尤斯一時間離不開羅馬半島。

阿洛尤斯素以嚴厲治軍聞名,他治理新征服地區也採用強硬政策。可他並不是暴君獨裁那一種,注重恩威並施,立法公正。尤其後來,他受到安提戈諾斯的政治影響,夾帶懷柔政策。他為人為政講理自律,都有照顧大眾百姓的根本利益,政策嚴明卻深得民心。正應為如此,羅馬人從被治理過渡到心悅誠服,這使得馬其頓在羅馬的統治變得輕鬆許多。

這其中阿洛尤斯個人的影響力是主要因素,加上杜卡洛斯的傾力協助。兄弟倆把這片土地管理的有條不紊,包括西西里地區也被搞得服服帖帖的。自古英雄出少年,兩人的事蹟受到馬其頓各地人民的稱讚。杜卡洛斯年齡尚青,資歷又淺,現在還無法代替羅馬之王阿洛尤斯去獨掌局面。

另一個令馬其頓王子無法離開的原因就是,馬其頓再無人比阿洛尤斯對西線態勢知道的更多。他對羅馬的情況簡直瞭如指掌,而且有著自己的一套完備的戰略和應對之策。他親自帶出來的部隊,還有擴建的,以及新組建的軍團,都是精銳軍團,精英中的精英,身經百戰屢立奇功。這樣的獅群軍團,統領他們的將軍一定是將中王者。一般的人排程不動,也指揮不好。

有個獅群與羊群的說法,這個並不見得合適。獅子是絕不願意帶領一群綿羊去出生入死的,他知道他的士兵素質太差,無法完成他交給的任務;而羊更是無法領導一個獅群,士兵強於將領,人人不服,領頭的羊又無法帶領他們取得勝利。自古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而一個群體,無論做什麼最重要是團結,行動一致合拍。

阿洛尤斯正是獅群的頭領,他與他的將士們互相需要。在羅馬,阿洛尤斯就是王,他手握實權統帥千軍。如果說自己為王不受約束這也是阿洛尤斯的考慮的話,就無從考證了。不過,阿洛尤斯是個大局觀很強的人,他對馬其頓的感情至深。最能證明他並無這樣的私心的就是,他深受安提戈諾斯影響,是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雖然阿洛尤斯大部分時間比較嚴肅,但他內心始終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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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善孝為先,阿洛尤斯一直都是個孝順的孩子,這一點在安提戈諾斯眼裡,蓋拉斯夫婦眼裡,還有歐昂諾斯眼裡都認同。他找新政的漏洞,違背蓋拉斯的意思行動,全都是盡心盡力為了王國。父子兩都以自己的方式熱愛著馬其頓,只是想法不同,殊途同歸,又何必太計較方法。

蓋拉斯已經在限制軍團人數,準備裁剪軍團。而阿洛尤斯擴編不說,又新建了一個坎帕尼亞軍團。這一次就讓國王很不爽了,阿洛尤斯的風暴行動就更讓蓋拉斯大跌眼鏡。蓋拉斯當時氣急敗壞,要求阿洛尤斯立刻回到薩洛尼卡。

歐昂諾斯力保侄兒,說明這樣做的好處,要大哥消消氣。國王心平氣和之後,又下一道詔書,還是希望他回到自己身邊,打算將其立為繼承人。阿洛尤斯回信陳述了他暫時不能離開羅馬的種種理由。蓋拉斯看後也覺得十分在理,也覺得兩邊為難。因此這件事就只好先拖一拖。

阿洛尤斯信中說,他也十分想念家鄉,想念親人。但是羅馬局勢很微妙,他是負責人萬不可鬆懈。羅馬的安定是遲早的事,只是需要一段時間。

國王和王子都應該鎮守在國都,執掌王國的中心。安提戈諾斯為了馬其頓的強大,他自己御駕親征,把他的繼承人留在國內保護起來。現在蓋拉斯自己在首都薩洛尼卡,他將要擁立的繼承人卻在外多年征戰。國王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希望一家團聚,安穩平安,齊齊整整。阿洛尤斯還年輕,他所想的是繼續征戰,為馬其頓王國開疆拓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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