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平定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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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線

第七軍團從雅斯基出發後,向北進軍,行走在普利佩特的地界。這就是後來基輔羅斯的發源地,不過現在這裡大部分地區也是荒涼的未開之地,他們經過兩個星期的跋涉到達了威尼達城外。歐昂諾斯離開時後,波隆和阿特米歐斯撐起了軍團。

在向威尼達進攻前夕,小將阿特米歐斯曾建議:為了儘快結束戰爭,兵分兩路,一路速取威尼達,另一路直取杜爾西斯。

波隆是歐昂諾斯手下的老將,他明白大將軍這樣分配的用意,他反對說:

“大將軍一手培植起來的第七軍團,是他的驕傲,在我們管理下決不能出問題。他把軍團分為兩部分,就是預防我們倆人中誰犯了錯誤,另一個還可以糾正補救。我們兩隊互為依託,萬無一失。因此絕不能隨意分開。

再說,萬一在叢林中遇到了達西亞人、甚至日耳曼人的大部隊,那不是要面臨損失。”阿特米歐斯聞之有理,遂作罷。

然而此時,達西亞北方部落聯盟已近乎解散,普利佩特和格皮德的地區頭領已經放棄自己的民眾,帶著家眷和財物投奔了就近的日耳曼部落。最近的日耳曼部落是哥特和馬科曼尼。不過這兩座達西亞城的原始居民和民兵還是組織了抵抗,馬其頓軍隊並沒有留情。

波隆帶著主力來到城外,將城鎮團團圍住,一邊製造攻城器械。他知道達西亞再無多餘援兵。當晚,阿特米歐斯來到波隆的帳中,討論次日進攻事宜。波隆不無打趣的說:

“年輕人多學習學習,明天我帶著主力,給你來個教科書式的攻城戰。”

“波隆將軍是大將軍身邊的心腹將領,智勇過人。這一點,晚輩佩服。只是...將軍可否給我一個攻城的機會,我看達西亞已無正規軍人,就讓我帶著輕騎兵部隊拿下威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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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將軍愛說笑。什麼時候輕騎兵也成了攻城第一梯隊了?我知道城內守軍力量薄弱,不過不可輕敵冒進。”

“我猜,達西亞人也是注重步兵的發展。他們現在主要以民兵為主了,那騎兵就顯得有優勢了。因為沒有經過良好訓練的步兵是最怕騎兵的。我只請將軍調派我一些弓箭手,做個前期火力打擊。”

“蠻族國家的步兵,往往都是持短柄槍的輕步兵。自帶一定對抗騎兵的能力,還請你行動前三思。至於說弓箭手不用借調了,明天我會讓軍團所有弓箭兵為你們先行打擊的。還有,我會派兩個長槍方陣率先進城開路,你的騎兵突擊隊隨後再上。”

“如此安排甚好,多謝將軍一番美意。就讓末將為將軍拔得頭功。”

“哎!後生可畏。今天見你如此懇切求戰,那我也就不再打擊你們的積極性。我們本是一個軍團,你也是我帶起來的人,不用這些客套話了。只是明日進攻,只准全勝,不得有任何差錯。”

“是,將軍!”

第二天,攻城戰鬥打響。波隆的步兵梯隊已經開啟了三條入城通道,弓箭兵還在不斷地進行火力覆蓋。城內的守軍缺乏訓練,中箭傷亡的人很多。火力打擊效果甚好,而且對他們造成了很大的恐慌。

時機成熟,兩個長槍步兵方陣領先入城,迎面碰上了達西亞的長刀兵和輕步兵。長槍方陣直接劈開了敵人的圍堵,衝破了城內守軍的反衝擊攻勢。長槍兵戳得這些長刀兵步步後撤,敵人傷亡增大,敗退。早已候在城牆外邊的阿特米歐斯的突擊隊一擁而入,追上敵人便砍殺。

阿特米歐斯一路追到城內坡路,將逃敵消滅乾淨。從坡上又衝下來一大批達西亞民兵。阿特米歐斯帶領輕騎兵直接迎面接戰,步兵增援還沒有趕到。騎兵們利用馬匹的衝擊力,往前硬頂,一邊出槍刺敵。那些民兵一看這些騎兵作戰能力要強與他們,就慌亂起來,撐不了一會兒就四處逃散。

達西亞的民兵很多,後邊的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前跑,但是他們前邊的隊友已經陣腳大亂。部隊裡情緒傳染的很快,所以冷兵器時代人們都想要爭取第一下的優勢。馬其頓方面看到敵軍潰散,加之阿特米歐斯的鼓舞勇氣大增,一路勇往直前;相反,達西亞民兵充斥著恐慌的情緒,後邊的被前邊退下來的擠亂了隊形,弄得他們自己也不知所措。因而,達西亞守軍部隊開始潰敗。阿特米歐斯帶領輕騎兵趁勢一鼓作氣,佔領了全城。

波隆從始至終對這個騎兵作戰計劃都持一個非常冷靜的態度,但是快速破城是個既成事實,他還是誇獎了阿特米歐斯作戰的果斷勇猛。他留下阿特米歐斯和少量守軍駐守威尼達,帶領其餘士兵去奪取達西亞在北方的最後一個偏遠據點——杜爾西斯。

第七軍團離開威尼達,繼續向北走,渡過一座不大的橋後,進入了格皮德的地界。他們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軍終於來到了杜爾西斯。這是一個更小的城鎮,這個地方更加荒蕪。不過後來,這裡就叫做諾夫哥羅德,是大名鼎鼎的俄羅斯諾夫哥羅德王朝的重要城市之一。

這座城鎮十分簡陋,大部分居民也是遊牧為生的。城防工事只有些木柵欄,連基本的箭塔都不曾設立。守軍就更有意思了,是些打著達西亞旗號的當地居民中的帶有治安性質的業餘軍人。第七軍團並不費力氣就攻佔了杜爾西斯。城鎮內人口很少,破城後也並沒有什麼反對的聲音。波隆還是挺客氣地會晤了這些原始居民,告訴他們以後要聽從馬其頓王國的召喚。到這裡,馬其頓第一次擴張就此止步,這裡已經和日耳曼森林相鄰,而樹林中就住著那些兇狠的日耳曼人。

比第七軍團要早些時候,分頭行動的另一路人馬,阿布裡亞斯的第六軍團已經順利攻佔布達佩斯,不多久就平定了潘諾尼亞。但是阿布裡亞斯進入潘諾尼亞地區後,遇到了高路人的干預,甚至是挑釁。他們阻礙了馬其頓軍隊的正常行軍,但是阿布裡亞斯最終決定繞過高盧,直取布達佩斯。他不想節外生枝,他知道新國王要儘快結束戰爭。

要說後期,阿布裡亞斯還遇到了算是最大的一個達西亞分支了,布達佩斯的守軍也比較多。但是他們並沒有出城迎戰,而是消極防守。阿布裡亞斯就充分利用自己軍團的優勢,他令標槍兵和弓箭兵發揮了最大限度的作用,對方達西亞頭領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達西亞是個鬆散的部落聯盟,他們內鬥不斷,派系爭奪領袖的權位,自相殘殺的場景反覆上演,經常發生蠻兵亂鬥,部族首領之間下毒,暗殺等活動更是頻繁發生。他們開始時,在羅馬金錢的誘惑和總首領的感召下,還聚集起了龐大的隊伍與馬其頓人開戰。但是他們遭遇了歐昂諾斯的第七軍團,根本被打得無還手之力。再加上阿布裡亞斯從腹地直插到後方,馬其頓兩大軍團如同鐵鉗一般,撕裂並夾碎了達西亞的抵抗。

達西亞軍隊節節敗退,波羅裡森和雅斯基大敗後,各部落再也坐不住了。先是總首領被暗殺,接著又是聯盟解體,各自為戰。日耳曼人也介入到內亂中,趁機撈取好處。達西亞虛弱到只等著被馬其頓征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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