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精銳 vs 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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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喊殺聲漸息,雖然兩軍士兵已經面對面看到對方,但他們並沒有接戰。大軍團作戰時,指揮官往往開始時比較謹慎,因為一招不慎可能造成防線崩潰的局面。

羅馬人倚仗人數優勢,把步兵擺出一字長蛇陣。他們透過這種方式使得佇列兩邊超出馬其頓步兵方陣,視覺上顯得人多勢眾,實戰中也可以迂迴包過來。

馬其頓的步兵方陣也相應的一字排開,原地防守。兩個輕騎兵中隊掩護著整個陣線的右翼安全。兩隊克里特弓箭手站在步兵身後,打擊射程內的敵人。

阿洛尤斯決定率先行動,他帶著四個騎兵中隊直接從左翼突出陣線,繞到羅馬軍隊右翼的側面。敵人並沒有變陣,因為他們的右側步兵可以應對這種情況。

羅馬右翼的後衛是一支將軍衛隊,阿洛尤斯先行向發動了一次騎兵衝鋒。他想以突然進攻的速度打擊羅馬的右衛騎兵。

最先衝上去的一隊輕騎兵,他們顯然敵不過羅馬將衛隊。再加上趕來兩個步兵方陣成為困之勢,輕騎兵白了,落荒而逃。緊接著,阿洛尤斯帶著其餘重騎兵又衝上去,幹翻了敵人一半的衛隊騎兵。這時,兩個羅馬青年團增援上來,敵人騎兵扭頭就跑。

阿洛尤斯下令撤回,這一招沒有得手,徹底消滅敵右翼騎兵。他堅持前期拉戰線快進快出的原則,尋找破綻再伺機猛攻。雖然己方輕騎兵遭到一定程度的損失,但也削弱了羅馬右翼騎兵力量。這一回合打個平手。

這時,羅馬中路的步兵推進到射程範圍內,標了兩輪重標槍,又被克里特弓箭手射回去。馬其頓中路方陣的士兵承受著標槍打擊,有的人中槍倒地,大部分人依然堅守陣地。

方陣長官帖薩羅斯鼓舞士兵道:

“不要畏懼,堅守你們的崗位,沒有將軍的命令。我們就站在這,任誰也都無法動搖我們。既不前進,也不後退,我們就在這。”

羅馬的左翼部隊也發動了同樣襲擊,而那部分的馬其頓右翼軍隊也同樣經受住了標槍雨的沖刷。左翼的三個羅馬青年團標槍準備後,衝上去搏鬥,但是被馬其頓方陣步兵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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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將軍調動了騎兵部署,把中路和左路騎兵調來右翼,原來遭到削弱的左翼重騎兵調去右翼。完成調換,右翼步兵開始推進,兩輪重標槍後,馬其頓左翼的一個民兵槍方陣和一個應徵長槍方陣被集火,損失慘重。他們扭頭逃跑,僱傭標槍兵也跟著跑了。

帖薩羅斯見狀立馬下令調整步兵隊形,讓所有方陣向左邊拉長,變九列縱深為三列。方陣變陣行動迅速,羅馬人沒有發動進攻的機會。

阿洛尤斯帶領騎兵返回陣線,他親自砍殺了輕騎兵中隊長和兩名帶頭逃跑的輕騎兵,這些騎兵一下子踏實了,隊形又重新排好。他喊回了逃跑的步兵,讓他們以常規隊形跟在騎兵後面配合作戰。

阿洛尤斯發動了第二次進攻,騎兵再次繞過敵人側面,輕騎兵已經拉到了後方。這時,羅馬將軍帶著衛隊騎兵直奔輕騎兵殺去。

馬其頓輕騎兵先不接戰,繼續往遠離中央戰場的方向跑。阿洛尤斯領重騎兵緊隨其後。跟著跑過來的步兵得到拉長戰線進攻的命令,他們就直奔羅馬右翼的步兵方陣殺過去。羅馬士兵都沒來得及投擲標槍即被迫迎戰,眼看敵人右翼步兵被纏住,輕騎兵轉身殺了個回馬槍。羅馬將軍科尼留斯根本不把這隊輕騎兵看在眼裡,徑直撲上去,想快速吃掉他們再回頭對付重騎兵。

馬其頓重騎兵加快馬步,騎兵們踢著馬肚子狂奔而來。阿洛尤斯挺著筆直的長槍直取敵將科尼留斯,科尼留斯扭頭看到危險情況卻閃躲不及了。說時遲,那時快。阿洛尤斯一槍把科尼留斯挑於馬下,他的衛兵見狀要復仇般殺過來,阿洛尤斯一併抵擋。

由於他的馬匹好,他是重騎兵裡第一個衝過來的。不過藝高人膽大,他單兵素質十分優異,他面對三名衛兵的衝擊,毫不皺下眉頭的。左手持槍,右手仗劍,與他們近戰。

第一個衝上來的被他用槍比開,緊接著第二個上來的同樣是用槍刺,阿洛尤斯左側身閃躲後立馬反手橫劈了一劍,正好砍到這名騎兵的後腰上,他慘叫一聲摔下馬。第三名羅馬衛兵提著劍趕來,阿洛尤斯也不猶豫,拍馬迎上前去,左懷夾緊槍身左手端穩長槍,身子稍向後靠。兩馬相會,槍比劍長,阿洛尤斯準確的一槍刺入對手胸膛,其當場斃命墜落下馬。

第一個過來的騎兵追上來,阿洛尤斯用槍格擋,連避兩招後,他落開空當揮槍向下砸,敵手雙手舉槍橫檔,阿洛尤斯抬右手一劍插入其腹中。敵人失去抵抗力,他拔出劍再一劍砍翻敵兵。

現在成了一對一,先前那名受傷的敵衛兵拔出長劍,掙扎著來戰。阿洛尤斯丟下長槍,縱馬衝過去,一劍封喉給了他個痛快。

整個過程不過幾十秒,場景驚心動魄。馬其頓衛兵們看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在最後將軍無事。阿洛尤斯動作迅速敏捷,勇猛善戰。他的行為極大地鼓舞了將士們殺敵的決心,他們趕上來頃刻間圍住解決掉其餘科尼留斯的衛隊騎兵。

羅馬蓋烏斯的騎衛隊殺到了馬其頓騎兵後方,可時機略晚。馬其頓騎兵們處理了被圍的敵人就轉身反手迎戰他們。

皇傢伙友騎兵大顯身手,他們先是壓制住羅馬騎兵的衝擊,然後他們依靠突出的近戰能力拼殺,很快就取得戰鬥優勢。包抄上來的輕騎兵這一次為了將功補過,猛打猛衝。

眼看敵人越打越少,蓋烏斯·西庇阿繼續酣戰,側面沒有了衛兵掩護,一名馬其頓輕騎兵抓住時機上去一槍結果了蓋烏斯的性命。剩下的敵騎兵很快就被弄下馬,不再動彈。阿洛尤斯上前攔住那名默默無聞的騎兵問到:

“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將軍,阿亞克斯!”

“以後由你帶這一隊輕騎兵,現在起你就是你們中隊的中隊長!我就需要能打能上,能進能退,懂得利用時機的輕騎兵。”

“卑職明白!雖才疏學淺,但不敢違命。日後定當拼死效命肝膽塗地,也不能辜負將軍一片厚愛。”

“好!”

阿洛尤斯整理好騎兵隊形,接著帶隊奔向了羅馬的左翼後衛。昆圖斯·西庇阿見騎兵已失利,立刻下令步兵全線進攻,左翼步兵保護騎兵。

羅馬的步兵衝上去與馬其頓方陣步兵拼命,這時,馬其頓右翼的兩個輕騎兵中隊沒有壓力了,他們繞到側後,背衝右翼的那些交戰中的羅馬步兵。阿洛尤斯見昆圖斯的騎兵得到步兵的保護,也調轉方向背衝中路的羅馬步兵。一時間羅馬軍隊相繼潰敗,掉轉頭大撤退。馬其頓軍取得壓倒性優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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