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破西徐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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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羅斯的部隊於當天下午,到達了梅歐提斯的沿海城市,塔奈斯。他們下船登岸,擺好隊形準備向城鎮進發。正好抓到了幾個打漁的漁民,透過盤問,得知前面的塔奈斯是座城市,裡邊有700人左右的守軍。

佐伊羅斯立刻下令前進,趕在天黑前到城外,建起營寨。城內守軍發現敵情,梅歐提斯地區首領澤埃拉斯帶了兩隊弓騎兵出城會敵。馬其頓士兵看有仗打了,放下手中的作業,拿起兵器。步兵弓箭手更是忙的連上衣都木有穿,抄起弓齊隊便射。

西徐亞人才靠近就被大量弓箭射住,他們兜了幾個圈,一見到輕騎兵就退回城中,閉門不出。

城外的馬其頓人圍城兩天,封鎖所有道路,觀察敵情,製造攻城器。圍城的第二天上午,一批來自切尼索斯的增援到了。起初,佐伊羅斯還以為是阿戴莫斯·斯科圓薩那邊有了緊急情況,撤出來了。他親自到岸邊迎接,見面後一看是阿戴莫斯·斯科圓薩的副手坎皮尼斯。坎皮尼斯給將軍說明來意,佐伊羅斯很高興。

佐伊羅斯當即決定,“明天攻城。”他也想試試這些僱傭弓騎兵是不是很有作戰力。

圍城第三天,馬其頓軍隊全副武裝,推著攻城車,一副攻必克,取必勝的氣勢。六隊步弓手九就是百多張弓,再加上僱傭弓騎兵。馬其頓遠端力量完全壓倒了敵軍。他們同時放箭,箭雨覆蓋了城門後的一大片區域。守軍根本無法在城門口做防禦。負隅頑抗的西徐亞一隊弓箭手和一隊弓騎兵被射殺殆盡。

攻城車開啟入城的道路,士兵們湧入城市。只見有一個蠻族斧頭兵方陣擋在主要街道上,輔助步兵正要上前拼命。旁邊的三隊僱傭弓騎兵已經在隊長帕拉可斯的帶領下衝出去。

這些弓騎兵很會打仗,他們一隊在左,兩隊在右,站定後齊聲放箭。這樣,左右斜向射擊提高了殺傷率,蠻族斧頭兵接連倒地。西徐亞的弓騎兵前來增援,但是看到比他們還多的弓騎兵,射了兩箭調頭撤走。

損失過半的斧頭兵見被隊友放棄了,乾脆也轉身逃跑。這時,弓騎兵背長弓,抽出短刀衝了上去。有著良好近戰能力的西徐亞僱傭弓騎兵,一批就砍倒了後排敵軍。敵人步兵徹底潰散,他們就緊追不捨,直到消滅了這批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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僱傭弓騎兵是很好的先頭兵,他們進而來到中央廣場,開始和退縮在這裡的西徐亞弓騎兵對射。敵人重騎兵一上來,他們就後撤,重騎兵追不上放棄了,他們又逼近上去。

雙方各有傷亡,在狹窄的城市街道上,接觸面有限,弓箭部隊有效射擊率降低。

輔助步兵跟上來了,都是長槍方陣兵。配備這些輔助步兵的作用就是攻城時,對付敵人重騎兵用的。因為西徐亞的重騎兵,將軍衛隊是很強勢的。作戰能力要強於馬其頓的重騎兵,騎兵衛隊更是比馬其頓初期的將軍衛隊好的多。

平時在曠野上作戰,馬其頓輕騎兵可以充分發揮機動優勢,包抄敵人側背從而輔助重騎兵對抗西徐亞強騎兵。在城市巷戰中,接觸面變窄,往往都是比誰的正面作戰能力強。而槍兵可以剋制騎兵,不管有多強的騎兵,手持長槍的步兵對抗騎兵作戰總是有加成的。

佐伊羅斯讓所有輔助步兵從正面壓上,他帶著輕騎兵去繞著城邊街道,準備一會兒從另一條通往中央廣場的街道發動側面進攻。

方陣步兵們開始冒著敵人弓矢打擊向最後陣地推進。對於步兵們來說,己方弓箭手只能提供一些掩護作用,前排的隊友和手中的圓盾是唯一的依靠,剩下的部分就是祈禱敵人靶子臭,或者就是拿肉頂了。

嚴明的紀律告訴他們,當衝鋒號響起,方陣中的任何人不得後退半步,就是百夫長或將軍在第一排也必須前進。不遲疑,不畏縮。前進!前進!除了死亡,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擋馬其頓方陣的前進步伐,消滅了敵人就是停止衝鋒號的原因。前排戰士倒下了,後排的人補上;鼓號手死了,有其他士兵從手中接過職責,繼續吹起嘹亮的衝鋒號;旗手倒下,戰友們會從泥土裡撿起旗幟,再次舉起他們以之為榮的軍旗。

如果你問:“馬其頓方陣到底厲害在哪裡?”

“你可以殺死一名馬其頓方陣步兵,你也可以消滅一個馬其頓方陣,但是你永遠也無法阻止馬其頓方陣前進!”每一名參加過實戰的馬其頓方陣勇士都會這麼告訴你。

方陣裡經驗豐富的老兵也常常會告訴新兵,“你調頭逃跑,背上再挨上兩刀。回家後,你的母親都不會為你哭泣。而你的家人也會因為你的怯戰行為感到面上無光。”

方陣漸漸逼上中央廣場,澤埃拉斯帶著他的所有重騎兵衝下廣場臺階,居高臨下衝入長槍方陣中。他的副將馬戴斯第一個下來,結果徑直撞在槍陣上斃命。這些重灌騎兵有著不錯的鎧甲,他們衝破了第一道希臘民兵方陣,盡情地劈砍。後邊的應徵長槍方陣趕忙補上去,用手中長槍猛捅狠刺,扎得那些稍作遲疑的騎兵紛紛落馬。

這時,佐伊羅斯帶著衛隊及輕騎兵從另一條路趕到。他們看到西徐亞弓騎兵躲在後邊廣場上,不停地射擊前面拼搏著的馬其頓步兵。他們看到中箭的友軍士兵中箭倒地時痛苦的樣子,再也剋制不住胸中燃燒的怒火。

“我個人,第一個不同意。我決不允許這些混蛋再對我生死與共的弟兄們造成傷害。”說完,大吼一聲,果然第一個挺身衝上去。身後的騎兵們也發出震撼全城的怒吼,一個個爭先恐後地駕馬飛馳過去。

速度之快,以至西徐亞弓騎兵幾乎沒有反應時間。馬其頓輕騎兵迅猛地衝鋒,連刺帶撞劈向廣場上的敵人。一瞬間敵人弓騎兵人仰馬翻,慘叫連連。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馬其頓的騎兵處理掉弓騎兵後,從背後夾擊澤埃拉斯的騎兵們。敵人被一個個解決掉。澤埃拉斯受傷摔了下馬,被馬其頓步兵俘虜。

馬其頓宣告勝利佔領城市。澤埃拉斯被處決。和西徐亞城不同,澤埃拉斯平日裡作威作福,欺壓百姓,輕薄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城中人民恨透了他,當人民聽說要歸順馬其頓王國,都敲鑼打鼓,歡慶不已。馬其頓將軍處決了這個不稱職的區域首領,以及他的那些頑冥不化的黨羽。

野蠻落後的部落制度被廢除,取而代之的是來自希臘世界的更加文明、自由的政治制度。

西徐亞現在就只剩下兩座深處荒原的城鎮,他們已經到了苟延殘喘的地步。現在打敗他們,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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