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趙墨以31萬票位居第一，第二的齊炎韋只有15萬票，第三的周南13萬票。
不光是現場的練習生們驚了，就連直播間裡的觀眾們都瘋了。
“怎麼可能啊？趙墨和於澤拿到了三十一萬張票？”
“我真是*了狗，這是降維打擊啊！”
“趙墨是不是玩不起啊？甩了第二名的齊炎韋16萬張票。”
導師處，劉辰新和張澤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張澤。
他剛才將趙墨寫的《自由飛翔》貶低得那麼狠，沒想到觀眾反手就給他來了一巴掌。
31萬張票足以證明觀眾們對這首《自由飛翔》的有多麼的喜愛。
齊炎韋現在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他起初信心滿滿，卻沒想到會輸給趙墨，而且還輸的這麼徹底。
主持人將所有人的排名放在了大屏幕上，接下來大家將按照排名重新調換座位順序。
這時，齊炎韋聽見趙墨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你該起來了，不然待會兒我兄弟於澤來了坐哪兒？”
齊炎韋這才反應過來，趙墨的隊伍是第一，那麼於澤也將過來頂替掉他第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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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站起身，這一刻，他彷佛看到了好多練習生的目光向他投來，而他的耳畔隱隱約約又響起了那一句話：“我們的差距遠不止八點三萬張票。”
齊炎韋頓感渾身脫力，眼前有種暈眩的感覺。
於澤頂著眾人的目光，一點一點的向上走。
節目的規則是，同組的成員的成績是一起算的，比如趙墨和於澤一起奪得了第一，那麼兩人就會包攬第一和第二的位置。
至於位子怎麼坐，則是組內自己商量。
最後，於澤來到了A組的位置，在眾人的矚目下坐在了第二的位置上。
他之前和趙墨商量好了，無論最後是什麼成績，趙墨都坐前面，畢竟這首歌都是趙墨寫的。
“哇，澤哥居然去A組了！”
“哈哈哈，澤哥第二了！截圖作紀念！”
“於澤真是託了趙墨的福啊。”
“託趙墨的福？他就那裡喲喲喲，功勞也能算到他頭上啊？”
直播間裡，無論是趙墨的粉絲還是於澤的粉絲都出來撒花了。
大家也想到，於澤這個個子小小的男生，居然會爆發出如此強大力量。
“趙墨，我有點緊張。”
於澤坐在位子上，感覺很不適應。
可以看到其他練習生都在腳下，這種從高處向下俯視的感覺，他是第一次體會到。
“緊張啥？好好坐著就是了。”
趙墨笑了，因為他可以感受到有許多練習生都望著於澤的位置。
他們嫉妒了。
他們最開始嘲笑趙墨居然找於澤組隊，但是他們現在卻嫉妒那個人不是自己。
導師席。
張靜婉和秦可欣望著那個坐在最高處笑得很開心的男生，也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這一刻，趙墨證明了自己，也讓同伴於澤證明自身的價值，同時也沒有辜負《自由飛翔》這首歌。
即使被打了最低分，他們也光明正大的獲得了第一！
……
節目結束的當天晚上，浪博出現了一個話題。
“哥哥對不起，都是我爸媽逼著我給趙墨投票！”
許多人在浪博上控訴自己的父母逼自己給趙墨投票，也有人一些不看節目的人表示自己突然接到父母的電話，被要求給趙墨投票。
這些話題出現，頓時將趙墨和於澤拿第一這件事推上了風口浪尖。
“趙墨好噁心，居然用這種方式得第一！”
“就是啊，勝之不武！”
“要怪只能怪趙墨的粉絲年紀太大，底下還能捆綁一堆兒女，真是無語了……”
一時間，趙墨的風評在網上迅速下降。
擁護和支援趙墨的網友又站了出來，包括部分於澤的粉絲們。
“也沒有吧？我覺得《自由飛翔》這首歌很好聽啊。”
“就是啊，《自由飛翔》拿第一也沒毛病吧？”
很快，兩邊的網友又針對這首《自由飛翔》究竟是好歌還是垃圾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自由飛翔》這首歌在網上以飛快的速度進行著傳播。
隔天，有人在鬥音釋出了影片，其內容是一幫大媽在跳廣場舞，其BGM正是《自由飛翔》，這位網友配文道：
“家人們，真的很難想象，《自由飛翔》從昨晚出來後，我媽就琢磨好這首歌該怎麼跳了……”
接下來的幾天，全國各地跳廣場舞的大媽們給音響裡都下載了《自由飛翔》。
“救命啊，我家小區每天晚上四周全部都是《自由飛翔》！”
“我坐個計程車，全部都是《自由飛翔》！”
“我真是太自由了，今天去逛街，大街小巷全是《自由飛翔》！”
《自由飛翔》以極快的速度佔領了全國的廣場，包括車載音響，大街小巷。
而這首歌上線企鵝音樂平臺的第一天，便登上了新歌榜第一，傳唱度以難以想象的可怕速度覆蓋了全國。
上到八十，下到八歲，哪個不會哼哼兩句“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
這首歌徹底的火了。
而之前網上的那場罵戰也隨之結束了，但是不少人還是對這首歌存疑，認為其沒有音樂該有的高雅，就是純純一土味歌曲，用來取悅中老年人罷了。
這也是噴子們慣用的說辭。
劉辰新在網上發博道：“火的音樂，不一定就是好的音樂。”
張澤也評論了一句：“我想我玩了這麼多年說唱，不會有人質疑我的專業水平吧？”
兩人在內涵誰，不言而喻。
顯然，兩人就是對趙墨獲得第一而不爽。
那些黑子們收到這兩句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再次在網上叫囂《自由飛翔》是一首垃圾歌。
這天，一位地下說唱界比較有名氣的rapper吉吉在鬥音開啟了直播，熱度3萬。
吉吉一開播，便有觀眾讓他點評《自由飛翔》這首歌。
吉吉對此嗤之以鼻：
“什麼垃圾歌？他那也也配叫說唱？”
此言一出，引起了直播間的騷動。
這時，一位頂著“張澤233”ID的網友刷了一個禮物摩天輪。
吉吉眼尖，立馬便認出了這是張澤，立馬感謝道：
“唉喲，謝謝澤哥大駕光臨！”
為了舔張澤，吉吉說道：
“兄弟們，這樣吧，為了讓你們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說唱，我在直播間給你們當場進行一段《自由飛翔》的說唱。”
“主要也不是說那詞不行，主要是rapper的差距，哈哈，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