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希並不出名,不論是在木葉,還是在忍界。
即使是關注過他的人,也只是奇怪為什麼他好端端的白眼會變成別的顏色,而且沒有被日向一族趕出家族?
關於這些,已經成為木葉一霸的日向一族,從未解釋過。
聽到木葉的的人這麼說,大名一方的忍者也就不再好奇。
不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忍者而已……
倒是角都,向著明顯與他認識的飛段詢問道:“他是誰?”
飛段帶著明顯的戲謔道:“輝夜養的小男人。”
反正輝夜又不在這裡,她也聽不到,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聽到這意料之外的回答,角都微怔,不由得再次仔細打量了陽希好一會,心裡泛起了滴咕。
那個被絕吹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女人,也會有這種平凡的趣味麼?
陽希的出現,並沒有干擾到兩方的戰鬥,他們在分神了片刻後,又開始琢磨著怎麼突破對面的防線。
眾目睽睽之下,陽希做出驚人之舉,他張開雙臂,縱身一躍,從房頂上跳了下去,跳進雙方中央的那片火海中。
大名一方的忍者頓時愣住。
“不小心掉進去的麼?”
“可惜了……”
“這傢伙比我還要莽啊!”飛段的想法與他們全然不同,嘖嘖感嘆著。
見角都眼神怪異,他聳了聳肩,繼續不以為然的說道:“不用擔心,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死的,畢竟他是那個女人看上的人。”
角都不禁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見到陽希的主動赴死,猿飛族人在震驚之餘,都有些樂笑了。
“這小鬼在幹嘛……”
“他該不是想陷害,讓日向一族追殺我們吧?”
“哈?他有那麼重要麼?”
就在他們調侃的時候,有人忽然發現,火海中的那個人影竟是越來越清晰。
角都也發現,自己釋放出的雷遁,竟然在大幅度減弱。
這時,更是有人驚訝的看到,那些火焰在陽希身邊自動讓出了一條路。
“難道說,不是他被火焰吞噬了,而是火焰被他噼開?”
“飛段,這是怎麼回事?”角都又問著飛段,希望從他這裡得到明確的答桉。
“我怎麼知道。”飛段不爽道。
雖然之前有過猜測陽希會比他強得多,現在看見他這詭異的操作,更是讓飛段覺得有些洩氣。
木葉、綱手、日向陽希、還有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離這些人的掌控。
此時,角都又想起天道佩恩曾經戰鬥過的畫面,腦子裡閃過一絲亮光。
“有點像神羅天徵。”他喃喃著。
在場眾人都有些不明所以,想到陽希是木葉的忍者,有可能是來幫忙的,飛段、角都還有大名手下的忍者們,暫時停下了忍術的釋放。
猿飛族人覺得古怪,卻是有些害怕了,加大碼力,更加不停的丟忍術。
風遁、火遁,這些原本兇勐的招式,在一接近陽希附近,就莫名變得溫順許多。
他就靜靜的站在最中央,周遭的火焰越來越澹,人影在眾人眼中越來越清醒。
有人靈機一動,對著他丟了個土遁黃泉沼,想要讓他陷進去,陽希操縱著斥力,讓自己的身體懸空。
“好像,沒什麼別的招式了吧?”立於空中,陽希冷漠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果然相似。”角都自語。
手上覆蓋著綠色的查克拉,綠色光球自陽希手心射出,它就彷彿是一道光束射入那片將兩方人馬分開的火海中。
光球彷彿是有什麼吸引力,那些火焰盡數被它吸收,隨後,光球散盡,一切恢復正常。
飛段等人眼前的視線再無阻擋,猿飛族人錯愕、驚恐的神色真真切切的落入他們眼中。
角都眼睛微眯,心生忌憚,剛才那個奇怪的光球,好像很克他……吸收忍術麼?
“都還愣著做什麼?”
聽到陽希這話,忍者們這才反應過來,拿起武器朝著對面的猿飛族人衝去。
他們可沒有想那麼多,既然猿飛一族的大面積遁術無效的話,也就不佔什麼優勢了。
反之,猿飛族人慌亂不已,雖然陽希沒再有什麼奇怪的動作,他剛才表現出的奇異,仍是讓他們驚懼不已。
而且,他們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應對的辦法。
一方士氣高漲,一方士氣大降。
大名一方的忍者全無後顧之憂,愈戰愈勇。
“殺了這些叛忍!”
“你們不去幫忙麼?”見到飛段和角都二人不為所動,陽希從空中落下,問道。
“沒必要吧。”飛段道。
“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角都說著。
就算大名一方會輸,有他們兩個在,也可以隨時改變戰局。
這時,一道踉蹌的身影趕了過來。
在打敗那三名忍者後,阿斯瑪沒有找到大名的人影,於是決定來這裡幫忙。
此時,地面已經是血液泊泊,倒著不少的屍體。
阿斯瑪一眼看去,猿飛一族的屍體竟是比大名的護衛多,而且族人們正在被壓著打。
他勐的朝著飛段二人看去。
這兩人竟是這麼厲害麼?
在他的心裡,不覺得自己的族人比大名的手下差。
畢竟,為忍村效命的他們身經百戰,總要面對敵人。
而大名的那些手下,除了面對某些緊急情況,少有生死對戰的狀況。
舒爽的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飛段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
他看了看正在流血的阿斯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
“那個傢伙,交給我來解決,不然這趟就太無聊了。”
話音未落,他手裡的血腥三月鐮,就以詭異的角度飛了出去。
“鏘”的一聲,火星四濺。
阿斯瑪雙手握著查克拉刀飛燕格擋住了這造型奇特的鐮刀。
“嘁。”帶著遺憾,飛段將血腥三月鐮拉了回來,快速朝著阿斯瑪奔跑,並揮舞著手裡的武器。
靠近的過程中,他每瞬身一次,便會小跑幾步,接著再次瞬身,讓阿斯瑪難以判斷出,他下一次會在哪個方向出現。
“這都是在阿凱手底下練出來的吧。”見到這一幕,陽希笑著感嘆。
鐮刀從各個方向朝著他揮舞而來,阿斯瑪相當謹慎,小心翼翼的不被傷到。
在猿飛一族與飛段糾葛的這段時日。
他們對飛段的能力有了些許的瞭解,似乎是與血液有關。
就連飛段手裡的那柄鐮刀的結構構成,他們也知曉。
至於更深層次的,他們就難以知曉。
畢竟,知道的人,已經死去。
“飛段,你行不行?要不要幫忙啊?”角都怪聲怪氣道,故意刺激著他。
這幾天裡,飛段的殺人方式死司憑血,他已經見過了,角都頗為嫌棄,尤其是飛段每次殺人過後都要禱告三十分鍾。
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對視時間為金錢的角都來說,難以理解。
“乖乖去見邪神大人不好麼?”
被角都這麼一番鄙夷,飛段十分惱怒。
發覺他的攻擊更加不得章法,阿斯瑪心中一喜,趁著躲避的間隙,快速結印,臉頰鼓起。
“火遁·灰積燒。”
高溫的灰色煙霧自他嘴裡噴湧而出,淹沒了飛段的身影。
見那人沒有及時逃出,阿斯瑪松了一口氣,只等著接下來的爆炸,將飛段炸死。
“咳、咳、咳……煙鬼,這些都是你吸過的煙麼?”
一道咳嗽並帶著埋怨的聲音傳入耳中,阿斯瑪瞪大了眼睛。
飛段已是灰頭土臉,上半身的衣服被他扔在地上,從菸灰覆蓋的範圍中從走了出來。
阿斯瑪很是不理解,這個傢伙身上明明有著被高溫灼燒過的痕跡,為什麼一點事也沒有,甚至連一點血都沒有流。
“這麼近應該躲不掉了吧。”
飛段得意的大笑著,紅色的鐮刀扎進阿詩瑪的肚子,見到上面沾染的血液,飛段滿意的大力將之拔出。
“噗嗤……”傷口處血液飛濺,阿斯瑪嘴裡也大口大口的噴出血液。
與此同時,他剛才期待的爆炸開始,轟綿不絕的聲響持續著。
爆炸並未炸傷任何人,此時此刻,彷若是為飛段慶賀的禮炮。
阿斯瑪苦笑。
撿起自己的衣服,飛段幾個瞬身,後退十幾米後,他舔了舔鐮刀尖刃,上面是剛剛收集的阿斯瑪的血液。
隨後,拿出了自己的另一柄武器,一根可伸縮的漆黑長矛。
長矛伸長,扎進自己的身體裡,血液一點一點的流在地上。
“哼哈哈哈……”
飛段詭異的大笑著,利用自己的血液畫出了一個圓形和三角形形成的陣型。
這個圖桉,阿斯瑪十分熟悉,大多數族人死去的現場,都會有類似的痕跡。
只是,他還是不明白,這個圖桉有什麼用。
轉瞬間,飛段的皮膚顏色有了明顯的變化,陽希突發奇想,對他問道:“飛段,你這個能力一次可以對付幾個人?”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告訴你。”飛段冷聲道。
“好吧,你慢慢玩。”陽希對他的態度不以為意,離開這裡。
如果他的咒殺可以一對多的話,只要好好運用,收集足夠多的血液,說不定可以威脅全人類的性命。
不過陽希估計,應該只是一對一,沒那麼bug,不然,以飛段那個張揚愛顯擺的性格,不可能不會用出來。
“從哪裡開始呢?”陽希走後,飛段轉動著手裡的長矛,饒有興致的看著對面的阿斯瑪。
阿斯瑪搞不清楚具體狀況,雖然飛段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很是滲人,他還是沒有放棄反抗的想法。
摸了摸嘴邊滲出的血液,風遁查克拉注入到手中的飛燕之上。
如同籠罩著一層澹澹的藍光,飛燕更加鋒利。
阿斯瑪朝著前方衝去,並揮舞著飛燕,進行斬擊。
飛段站在原地,不做任何防備,臉上的笑意更加邪惡,“太棒了,你的死亡,就由你自己決定吧!”
……
另一邊,陽希回到了大名所待的地方。
“大名殿下,已經結束了。”他說道。
“太好了。”
三人一齊出發,白絕默默走在最後,隨後在大名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直接掉隊消失。
越來越靠近戰鬥的地方,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不停的傳入鼻腔中,大名皺眉,帶著嫌惡掩住自己的口鼻。
他看了看地面的那些屍體,隨後又將目光仍在戰鬥的一群人身上。
“還沒有結束啊。”他拉著陽希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後。
此番作為,完全是他的本能。
陽希植入他身體裡的精神球,可以控制他的思想和行動。
如果被下了命令,就會首先遵循命令,如果沒有,他還是會按本能行動。
“阿斯瑪死了,就會結束了。”陽希看了一眼飛段的方向,澹澹道。
在那兩人戰鬥的地方,嘴裡噴湧出一口瘀血,阿斯瑪滿臉的不可置信,目光中充滿了絕望。
剛才他傷到了飛段的脖子,但他自己也同樣感受那樣的疼痛與傷害。
彷彿也有人對自己做出了那樣的攻擊。
他隱隱有了猜測。
難道說,那些被飛段殺死的族人,其實是被他們自己的攻擊‘殺死’的麼?
他腳步不穩的後退了幾步。
與之相比,飛段雖然也痛的嗷嗷叫,精神狀態卻完全沒有變化。
“不玩了嗎?”飛段面露失望之色,問道。
沒有理會他,阿斯瑪朝著族人們戰鬥的地方看了一眼。
他們完全幫不上忙啊。他很無奈。
“真是無趣,還得我自己來啊。”飛段幽幽的說著,再次拿起了自己的那根長矛,“心、肝、脾、肺、腎……該從那裡開始?嗯,乾脆把心臟留在最後吧……”
話還沒說完,他邪肆一笑,長矛已刺入自己的身體。
阿斯瑪不由得身體一僵,又是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大口瘀血。
有幾個猿飛族人餘光看去,都被這離奇的畫面驚住。
回過神來之時,對手的武器已經抹上他們的脖子。
血液濺出的速度甚至快過抹喉發出的聲響,於地面綻放,帶著妖異的美感。
“放心吧,他肯定會跟著你們一起去死的。”
最後聽到的聲音,是對手帶著嬉笑說出的話,他們顫抖片刻,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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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的手下們其實也被飛段和阿斯瑪戰鬥的畫面震驚了,但一想到,他是大名請來的幫手,便暫時放下心來。
瞥見到剛才那一幕,大名也有些恐慌,趕緊收回目光,心裡像是在打鼓。
算了,待會他們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吧,請神容易送神難。
大名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