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 能否逆襲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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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絡腮鬍子為首的群眾演員,因為憤怒,遷路於出來制止的荒澤孤雁身上了,他們能抓到的所有武器,比如石子,沙子,棍棒,鐵鏟等工具,全部朝荒澤孤雁身上招呼開了。

郎樂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她扒開擋路的人群,跳了出來,衝到荒澤孤雁身前,手足亂舞,大喊大叫:“你們幹什麼?不去與敵人戰鬥,打自己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嘿嘿,我們本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還是這個絡腮鬍子,越眾而出,與郎樂樂同學,針鋒相對。

奇怪的是,雖然那些武器向著荒澤孤雁身上招呼開來了,可是,並沒有一丁點的小物件,落於他的身上,在離他還有一段距離,全部自動被風吹散了。

那些大的棍棒,鐵鏟之類的大武器,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是從哪裡來,又返回哪裡去了。

意思是絡腮鬍子揮動的鐵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接近荒澤孤雁還有三公分的時候,突然轉了個方向,向著來時的路又沿原路,向絡腮鬍子身上鏟來了。

“唉呀,媽媽呀……”絡腮鬍子正與郎樂樂理論,他先前揮出去的鐵鏟,近在眼睫毛跟前了,他不得不丟下郎樂樂,自己逃命要緊。

他的逃命方法是就地打滾,嘿嘿,鐵鏟依著慣性,向著他身後的人群鏟去,頓時,慘叫聲音,和倒地聲音此起彼伏,像風吹波濤,一層接一層的橫掃而去。

最後,鐵鏟終於落於實地,將平整如新的沙灘,剷出了一個大坑。

人群震驚了,包括郎樂樂在內,而荒澤孤雁卻輕移腳步,向著大坑內的鐵鏟方向移動。

人們自動讓出一條道來,並無人阻擋,荒澤孤雁鎮定自若地走到大坑旁,將鐵鏟抓在手裡,掂了兩掂。

一把很普通的鐵鏟,把手是木頭的,鏟子當然是鐵器打製而成,但掂出的重量,卻比平常的鐵鏟要輕。

而輕得不只一點兩點,而是輕很多,有些像玩具鐵鏟了,但荒澤孤雁知道,這絕對不是一把玩具鐵鏟這麼簡單。

“不錯的嘛,挺合手……”他嘿嘿冷笑兩聲,然後目光如炬,定定地盯牢目光閃爍的絡腮鬍子。

後者目光閃爍不定,並未敢與荒澤孤雁有眼神的交流。

而郎樂樂出於好奇,也走了過來,伸手問道:“不就是一把鐵鏟嗎?給我來剷土……”

“好,給你……”荒澤孤雁言行一致,嘴裡說著把鐵鏟給郎樂樂,手也是這樣的行動著。

但是,卻在郎樂樂滿心歡喜去抓這把鐵鏟時,鐵鏟本是直奔郎樂樂手裡而來,卻在她剛要抓住時,鐵鏟卻像被某種引力吸引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鱷魚群上面的兩個蒙面人飛過去了。

人群一陣騷動,但都不由而約地望向了鐵鏟,期待鐵鏟如它的名字一樣,可以剷除惡勢力。

一把小小的鐵鏟,居然被人們寄以厚望,就算是黑暗中的一點星火,對於正義的一點希望吧。

還好,沒有讓他們失望,那把很輕很輕的鐵鏟,以橫掃千鈞之力,向鱷魚背上的蒙面人,擋腰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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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騷動,鱷魚背上的一男一女,卻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們的姿勢未有一丁點的更改,好像,還挺得更直了似的,如果面具摘下,可能看到他們嘴角邊一縷詭異的笑意。

當鐵鏟以橫掃千鈞之勢,向那二位的老腰掃來,眼見著與他倆親密接觸時,兩人的衣袖同時揮舞,然後奇蹟發生了。

他們衣袖擺動的周圍 ,空氣頓時凝固了,好似出現了一層堡壘,將兩位罩在其內,就像防護罩,那把鐵鏟被擋在了堡壘之外。

堡壘好似是金屬結構,當鐵鏟撞上之時,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沉悶而乾脆。

郎樂樂如大多數人一樣的想法,此二位蒙面人,他們是土系魔法嗎?

但接下來的變故,又令她改變了看法。

那鐵鏟與堡壘碰撞之時,它是受到了阻力,又因為地球引力,和它本身的重量,而朝地面上摔去。

只是這把鐵鏟重量很輕,不像平常的鐵鏟,它是被改裝了的武器。就是在它的把手與鏟相合的地方,裡面是空心的,被人放置有火藥。

因為碰撞,或許是觸動了開關,在鐵鏟下落的途中,此鐵鏟發生了爆炸。

只聽“轟轟轟……”幾聲,鐵鏟離它下墜的地面,即是水面上的鱷魚群背上,徹底引爆,發生了大範圍的爆炸場面,可謂場面壯觀。

那鱷魚背上站著的一男一女,他們將自己隱藏在了堡壘之中,安然無恙,可他們腳下的鱷魚們,卻遭了殃。

雖然它們的背部有盔甲,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火藥的威力不用做過多的介紹,連山都能炸平,何況你們小小的鱷魚背。

因此,毫無懸念,在兩人腳下的鱷魚,以及他們周圍方圓五米之內,振感強烈,大多數的鱷魚都被炸死翹翹了,還有一些靈活一點的,知道逃跑,但它們又怎麼跑得過火藥的爆炸範圍呢?

而且它們密密麻麻,要逃跑還得同時警惕,往同一個方向逃跑。

它們又那麼龐大,要想掉頭,也需要時間,就形成了你擁我擠,

特別那些不甘心的鱷魚,它的尾巴翹得高高的,然後又狠狠地摔下來,水面激流沖天,那沒來及得躲避的鱷魚,被鱷魚的尾巴給砸進了水裡。

那兩個蒙面人,僥倖躲在他們設定的魔法堡壘裡,免於被鱷魚襲擊,但他們腳下的鱷魚,卻不能免於禍端,當即被炸身亡了。

就見湛藍的大海,屍首遍佈,血流一片。

蒙面男和蒙面女,在爆炸聲響起之時,他倆互打眼色,然後非常默契地逃離鱷魚背,直直地往荒澤孤雁和郎樂樂站在的位置,飛身趕了過來。

彷彿兩枚黑黃色的閃電,那個男的撞擊的是荒澤孤雁,那個女的,自然撞擊的就是郎樂樂同學了。

他們是冤有頭,債有主,將所有的怒火一仇恨,全向著荒澤孤雁噴發開來,兩個人還在飛行的途中,已經將他們的武器給準備好了。

那個男的,使用的是一把錢扇,那個女的,使用的是一把絹扇,即鐵扇是薄鐵製作而成,絹扇是用綢布繃緊在竹骨之內,而形成的獨特扇子。

有其觀賞性,也有點實用性。

反正,總之,兩個人都是以扇子為武器,就不難理解,他們兩人為什麼會鬥嘴了。

顯然關係非同一般,不是師兄妹,就是兩人搭擋時間不短了,對彼此瞭解的程度,打擊或取笑對方,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他們這種交流方式,也是可以解壓的一種。

看起來他倆在打嘴仗的過程中,相安無事,悠哉遊哉,但都同樣的時刻保持警惕著,一有風吹草動,他們自有對策。

這不,他倆同時揮動衣袖,為兩人開啟了防護罩,避免了與火藥的正面衝突。

可不能倖免的是,他們腳下踩著的鱷魚,死了一大半,兩人決定來個“擒人先擒王……”

別無旁念,兩人朝荒澤孤雁飛了過來,直抵後者的身邊時,手裡的武器祭了起來。

鐵扇朝荒澤孤雁扇了起來,在旁觀者的眼裡,腦海不由自主地出現了“鐵扇公主”揮動芭蕉扇,將孫悟空扇到了五指山的場面。

那是神話故事,這是現實世界,結果雖然不能同日而語,但出現被扇跑的狀況,不是不可能存在的,對不對?

腦由心生,都不敢作壁上觀。

因為,如果荒澤孤雁被扇跑了,他們少一個救護自己的英雄,他們很感害怕。

絡腮鬍子還算英勇無懼,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力氣,他一個箭步竄進來,竄到了荒澤孤雁的前面,抵擋住了鐵扇扇動時的一點風力。

由於他長得比較魁梧,佔的位置比較大,所阻擋的風力但有限,因為人家鐵扇扇出來的威力,雖然比不了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但威力也不容小覷。

不說荒澤孤雁的不慌不忙,而反觀他旁邊的郎樂樂同學。

她被那個女的糾纏,被一把絹扇的風力所制約,她想像這個絡腮鬍子一樣的,也想擋在荒澤孤雁的身前,但她分身無術。

只得竭盡全力,先從那把絹扇底下保命要緊。

她手裡的水果刀,冒著被吹走的風險,向著扇子的絹布,狠命的割了下去。

沒有聽到絹布被割破的聲音,卻聽到了自己撞到了人群中,人們的驚叫聲音。

同時感受著,自己被推來推去,被推得暈頭轉向,而一波接一波的風聲,又令她像被風打的陀螺,絹扇的風,就是抽打的鞭子……

一下一下,全身發冷,全身發顫,特別是光頭,沒有頭髮的保護,像未著寸縷的裸露物,承受了所有力量的追擊。

像被風割一般,火辣辣地疼不說,好像還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了表皮,流下了額頭?

而她卻沒有反抗之力,站都站不穩,何來的以敗為勝?

但就這樣受傷下去,她非流血流盡而死不可。

在最無奈之時,她是否有能力,全身而退,逆襲成功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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