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7 一門心思往錢眼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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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喜喜說“蛇靈膏”是她哥特製的,不管什麼樣的毒,瞬間就可以被清除時,郎樂樂非常不客氣地問道:“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你找死麼?臭丫頭。”喜樂瞬間秒殺錢振宇的“火焰之神”,聽到郎樂樂的質疑,他的牙齒切起來了,俗稱“磨牙豁豁”……

“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呀,我的樂樂姐。”喜喜邊給她抹這種靈膏,邊埋怨她:“人家好心救你,你好歹得感謝一下吧,你倒好,居然質疑人家,你呀……”

“真不識好歹。哼!”她替她哥哥教訓郎樂樂,她的蘭花指毫無徵兆地戳上了後者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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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樂樂也知自己嘴賤,傷了喜喜和她的哥哥,因此,她不躲不藏,任由喜喜的蘭花指,戳在自己的額頭上,還涎著一張笑臉,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藥有這麼神奇,可以批量生產,賺大錢哦……”

“你眼裡除了錢還有什麼?”喜喜沒好氣地問她。

“除了錢還是錢呀,難道還會有什麼?”她口惹懸河地瞎掰,紅腫發癢的疙瘩在這“蛇靈膏”的作用下,還真的感覺好多了。

膏體是晶瑩剔透的淡綠色,像極了綠蛇的顏色,也像極了郎樂樂身上紗裙的顏色。

嗯,她自從換裝綠衣之後,她特別喜歡這種顏色,代表生命,代表希望,代表對於未來無窮無盡的嚮往,和想象空間,思維。

膏質細膩冰涼,接觸皮膚就化掉了,揉都不用揉,還可以自行執行,朝有毒的方位流動。

因為紅腫,所以火熱,所以發痛和發癢,剛好,這“蛇靈膏”是很涼,仿如冰敷一般,就像從夏季的街道上,迴歸空調房時的清爽,又好比大熱天裡,吃了一口冰淇淋,入口滑爽不說,還解暑解饞。

這個“蛇靈膏”的作用,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意思是遇到強力十足的毒性,它的反制作用力就越強,不然,它的剋制作用力相對來說,要少一些。

因為郎樂樂是被一窩的馬蜂給蜇了,而且都是卯足了勁只蜇她一人,所有的毒性全刺進了她的皮膚裡了,這毒性可謂非常的強大了。

所以,郎樂樂的痛楚可想而知,但她硬是沒有哼哼嘰嘰,反而以開玩笑的口吻來化解這痛楚,亦或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沒心沒肺,無知無覺。

“怎麼樣?”喜喜一點都沒吝嗇地將整盒“蛇靈膏”全抹郎樂樂身上了,而此膏所掃蕩的地方,霎那無痕了,它的霎那無痕,連帶著傷口而霎那無痕了。

最明顯的位置就是她捂住臉的手背,當第一滴“蛇靈膏”落在一顆紅腫處時,先是冰涼透骨,然後可以清楚地看見,這紅腫部位慢慢消失,漸漸變小,最後,只是一個小點點了,可以看見小小的針眼,再最後,針眼癒合,皮膚如初,不對,好像,好像比原先的皮膚還要白上幾分。

“快,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郎樂樂興奮不已,指指點點,好像她是將軍,喜喜是士兵,得聽她的指揮似的。

“給,你自己來……”喜喜將已經塗得差不多,沒剩多少的盒子塞進了郎樂樂的手裡,她站了起來,不再答理郎樂樂了。

郎樂樂得了“蛇靈膏”,挖起一大坨就朝還能感覺著發癢的紅腫處塗去,她也下得了手,整整一坨可以塗很大一片的“蛇靈膏”都塗一個位置了。

喜喜好奇,還是忍不住低頭觀望,看到此情此景,她的嘴唇好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眼角也莫名的抽搐了一下……

按她這樣的抹法,不一會兒,就抹完了,幸好,先前喜喜給她抹得差不多了,不然,又得厚著臉皮再討要一盒了。

“喜喜,真好,謝謝你!”她將空盒子遞過去,未等喜喜答話,她還真的厚著臉皮開口討要了:“喜喜妹妹,可不可以再送我一盒備用?”

暈倒,她也真敢開口,說得那麼流暢,看樣子經常討要東西的幹活。

“你以為這是白菜蘿蔔,隨便送人麼?”喜喜沒好氣地直翻白眼,說道:“你知道這《蛇靈膏》是怎麼製作的麼?”

“不就是蛇毒收集而成的麼?”郎樂樂覺得好笑,嘴角不由得撇了撇,那樣子,真是要多驕傲有多驕傲,好似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似的……

哼!真小人!

“那你又知道是什麼樣的蛇毒麼?”喜喜將空瓶子小心地遞給了喜樂,然後與郎樂樂理論。

“啊?不是只要是蛇毒就可以了嗎?”郎樂樂被問得措手不及,撓著油膩膩的光頭,不大自信地問道:“難道具體到什麼樣的蛇毒了嗎?”

“是,具體只一種蛇毒的毒性,才有如此的療效。”喜喜面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雙瞳也跟著她的情緒波動,變得水霧迷漓。

“哦,我知道了……”郎樂樂一蹦三丈高,像撿了金子似的,開心地笑曰:“一定是竹葉青蛇,對嗎?”

喜喜的眼睛瞪起來了,嘴也張成了U型,片刻呆愣之後,問道:“啊?你怎麼只猜竹葉青蛇呢?”

“哈哈,我只知道最毒的蛇是竹葉青……”郎樂樂吐了吐舌頭,無知無畏地回答。

令大夥兒大跌眼鏡。

“多動動腦子,以後搞清楚了狀態再回答不遲,OK?”喜喜飛了不知多少衛生眼,雙瞳都被她差點翻出眼眶了。

“嘻嘻……”郎樂樂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被喜喜這頓搶白,只得撓著她光禿禿的頭皮,訕訕地笑了。

喜喜站起身來,拉她的手,問道:“你還能不能走?再這麼磨蹭下去,咱們還要不要幹別的事了?”

“能走,太能走了……”她本來就是從地上蹦起來的,這會兒,摔掉了喜喜拉她的手,抬腿就往前衝,叫道:“你的蛇靈膏真靈,真是藥到病除,我想買其專利哦……”

“哈哈哈……,什麼樣的腦袋,一門心思往錢眼裡鑽了……”喜喜搖搖頭,跟在她後面走。

而那剛才露了一手,已分勝負的兩個大男人,或許是由於經常這樣玩慣了的,對剛才的比試並無間隙,兩人相視而笑。

“喂,我說喜樂,這局不算,我怕燒及了無辜……”錢振宇眨眨眼睛,太陽的光照下,流光異彩,光彩奪目。

“知道,你讓著我呢……”喜樂不慌不忙,如此淡定地回答,實屬錢振宇意外。

“喂,我說哥兒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了?”錢振宇側目,深深地看向這個同窗老友。

“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喜樂說完,好像不願再涉及這個話題,他放開腳步,大踏步往前走,走過了錢振宇身邊。

“咦……,轉性了麼?”遲疑了片刻,他也大步流星,跟了上來。

幾個人並肩而行,以郎樂樂和喜喜為中心,最右手邊是喜樂,最左手邊是錢振宇,兩個大男人將兩個小女生圍在中間,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

四人並肩走著,不安分的郎樂樂同學,想起來了,她還得與父母親道別呢?

“喂,我說哥們姐們幾個……”她的開場白,還真不是一般隨便,簡直是太隨便了。

如果不是瞭解她的人,早就發脾氣了。

“誰是你的哥們了?”喜喜拐了拐她的胳膊肘兒,眨眨眼睛,小聲問道:“你還想不想我哥教你了?”

“教?”郎樂樂經她提醒,偏過頭去看向目不斜視的喜樂帥哥,盯著看了會兒,然後趴在喜喜的耳朵邊,亦同樣放低聲音,問道:“他除了會作蛇靈膏,會噴水之外,他還有什麼可教我的呢?”

暈倒,說她哥會這些之外,還有什麼可教她的?

喜喜真是,氣得無語了。

“你呀,太不謙虛了,沒人敢教你……”喜喜善良,好意提醒她。

“我說過,我有夢魘娘子作師傅……”郎樂樂真是不會看眼色,她也沒在意別人家的眼色,自顧自地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喜喜斜看著她,輕而柔地問道。

“知道,就是山外面還有山,人外面還有人,這個道理是說……”郎樂樂停頓了一下,醞釀了下情緒,在眾人譏諷的眼神中,繼續說道:“世界很寬廣的,山很多,人很多,沒有誰超過誰,沒有誰比誰有特權……”

“暈呀,你都說了些什麼呀?”喜喜被打敗了,跺腳訓道:“不與你說了,蠻不講理。”

“哈哈……,喜喜,你說不過我吧?”郎樂樂自鳴得意,得意洋洋地說道。

“是,是說不過你。”喜喜重重地點了點頭,但她的眼神卻神采飛揚。

“這哪是認輸的態度嘛。”郎樂樂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勝利者了,噘嘴埋怨。

“啊?我有說我認輸了嗎?”喜喜背起了雙手,面上的沮喪之色,霎那無痕。

嘿嘿,陡然,她的心情又變好了。

郎樂樂無論如何不甘心,她非要分一個輸贏結果。

“可是你承認你說不過我的嘛。”她將話激將喜喜說。

“是呀,但並不是表示我輸了,而是我讓著你……”喜喜明亮的雙眸,直視著郎樂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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