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裝了,你皮糙肉厚,就這點重量,還不至於打疼你……”武小七做背部抖動運動,硌得郎樂樂睡不安穩。
“什麼叫皮糙肉厚?”郎樂樂學著兔紙的動作,亦狠狠的拍了下武小七的後背,叫道:“看看,咱們是不是一樣的?”
“切,我可是細皮嫩肉。”武小七笑著打掉了郎樂樂的手,趕緊轉移話題,說:“喂,是那個方向嗎?”
她指著前面浩蕩的人群,問郎樂樂。
“由他們吧,咱們跟著就是了……”郎樂樂懶懶地左顧右盼,隨意說道:“反正是鍛鍊身體,隨意就好。”
“嗨,你不是說要挖礦嗎?”武小七還不樂意了,嘟嘴抗議:“你這哪是鍛鍊身體,純屬吃飽了沒事幹,巡山……”
“哈哈,巡山?”郎樂樂白了她一眼,建議道:“過一會兒,他們打頭陣的,新鮮感過了後,應該有些人會回去,有些人會來請求方位吧?”
“哦,好吧,咱們就當三姐妹遊山了。”武小七豪邁地說道,但同時又想到了文老九了,傷感的聲音,由山風吹過來:“唉,要是老大在這裡就好了……”
“是呀,說起來咱四姐妹,還沒有同時參加過社團活動哦。”郎樂樂亦跟著傷感了起來。
是啊,這四年來,她一直忙於抄書,從來沒有參加過這麼多人,舉行的任何活動,包括跨年晚會,她們都各自回了家,就算沒有回家,她被文老九和武小七拖出來一同參加,她也都會找藉口溜掉了,就算她沒有溜掉,那桃子必定會中途離開。
這次自發的行為,卻少了她們的老大,在那邪惡的勢力掌控中,郎樂樂心有不甘,哦,不對,不是心有不甘,而是氣憤異常。
“哼,千萬別告訴我,你們所躲藏的地方,我非常得踏平你們神秘島。”默默地捏緊了拳頭,咬牙怒道:“你讓我們姐妹分離,我也要讓你們居無定所,永世不得翻身。”
“喂,你在嘀咕什麼呢?”武小七聽到郎樂樂在自家背後,又是咬牙,又是切齒的,偶爾還將拳頭捶打自己的背部,因此,她不得不問她原因。
“沒什麼。”郎樂樂微笑著,將氣憤的神情掩蓋掉。
“那你說什麼永世不得翻身?”武小七居然聽清楚了最後一句話,問道:“是想到《桃子》那個賤人了嗎?”
“切,我想她?”郎樂樂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滿臉的鄙夷之色。
“呵呵,那你在想誰?”武小七閒來無事,開始套郎樂樂的話。
“想你呀。”郎樂樂隨口一說,然後還得解釋道:“不是真的想你,我可是正常人……”
“哈哈哈……,此地無銀三百兩。”武小七笑得不行,拍著馬頭,馬兒跟著撕歡,嘶鳴。
“是呀,這裡本就沒有銀子嘛。”郎樂樂九陰白骨爪,狠狠地拍著武小七的後背,叫道:“這是對你爛用俗語的獎賞。”
“我暈,你獎我《筍子炒肉》?”武小七指著自己的後背,辯解道:“這是我的背,不是鍋,好不好?”
“哈哈,誰說筍子炒肉非得用鍋了?”郎樂樂笑得眼淚水都流出來噠,習慣地從懷裡取出了那方絲巾,去擦眼裡的淚珠。
“懶得理你。”武小七指揮著天龍馬,跟隨前行的隊伍,不急不慢地走著。
而郎樂樂擦完淚水後,清晰地看見絲巾上,又浸染上淚水在那模糊的血漬上時,她猛然想起來了,這個,曾經包過自己的腳來著……
真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呀。
幸好,自己的腳不臭,如果用形容詞,那應該是“香腳”,哈哈哈……,“香港腳”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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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還是洗好了還給校董吧。”郎樂樂心想:“都說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問題是你沒收了我的一卡通,我想買新的也沒錢買……”
反正,總之,她是不準備買新的送還給錢振宇校董了。
那麼,如果,這次真的挖出了金礦,她想,她還是應該買一條新的,和買些糕點……什麼的,還給錢帥哥,這叫“有借有還,再借不難”的,對不對?
這樣想著,她又將這帕絲巾疊得整整齊齊,放進了行囊,也即是隨身空間裡。
想來,她的這個隨身空間比較實在,可以隨身搬運貨物,就算這次能夠挖出金礦出來,她都可以有倉庫裝。
只是,別人家的空間可以自帶好多的極品裝備,而她的空間只是空間,空空如也。
唉,什麼時候空間能長出金礦來,該有多美好呀。
她這裡YY不已,眼神痴迷不已。
“報告,光頭校花,咱們離金礦還有多遠?”
有人蜂擁而上,拉著天龍馬,仰頭問郎樂樂。
郎樂樂還沉浸在自己的YY世界裡,眼神痴痴迷迷,面色桃紅柳綠。
“有人在問你話呢?”武小七胳膊肘兒捅了捅郎樂樂。
“什麼?”被猛然驚醒,郎樂樂神思恍惚。
“金礦在哪兒呢?”眾人七嘴八舌的問道。
“在……”郎樂樂抬眸,望了望人群。
這時,已經走了大半了,當時的新鮮感已過了,而且該拍的已拍,該看的也不過如此。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餓了,不是嗎?是放學後就隨著郎樂樂,這個光頭校花進了南山後山,郎樂樂他們是騎馬,而他們這些跟隨者,卻是走路哦。
當時新鮮嘛,不是走路,是跑步,小跑著,跳躍著往山裡走。
這樣的運動量很大,是鍛鍊身體的最佳方法。
同時,消耗能量夠快。
因此,有些人挺不住了,先行返校,補充能量去了。
剩下不到一層人了哦,大約也就二、三十來人左右吧。
饒是這樣,郎樂樂也挺滿足了。不是嗎?一個班集體,也就二十人,到五十人左右,而郎樂樂她們班,才三十個人。
正好,相當於一個班的人數了,郎樂樂能不知足嗎?
這就好比,她這個光頭校花,兼任她們班的班長哦。
嘿嘿,她就看作了班集體活動了。
“快了,再翻過這個山頭,就是金礦的所在地了。”郎樂樂指著前面那連綿的山脈,最近的一處山頭,回答。
“啊?還要翻山?”有人氣餒了,掃興地問道。
“是是,就要到了……”郎樂樂揮手笑道:“快看,直線運動,咱們翻過去,用不著十分鐘。”
“是嗎?只要十分鐘嗎?”有人表示懷疑,各種問題,進一步問道:“你有到過那裡,考察過嗎?觀察過嗎?有挖過金礦嗎?……”
“到過,到過的,也考察過,只是那多金礦麼?”郎樂樂在人們極度興奮的神情中,不想掃他們的興,咬牙說道:“有挖過的,還真挖到了金子了呢?”
“是嗎?有真的挖到金子了?”其中有一個叫“帝之意志”的帥小夥子,走向最前面,站在郎樂樂的高頭大馬下,仰臉問道:“那你有準備挖金礦的工具了嗎?”
同學甲:“可以讓我們看看金子的成色嗎?”
同學乙:“你是用什麼工具挖礦的呢?”
同學丙:“是呀,咱們徒手挖礦嗎?”
在帝之意志的啟發下,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令郎樂樂同學應接不睱。
“信則有,不信則無……”郎樂樂使出殺手鐧,以終極標準回答,如是傲慢地回答。
呃!
大夥兒被嗆著了。
“信則有,不信則無……”簡直就是放之四海,都得高分的標準答案。
可以說是“萬能答案”。
就像那句“緣來緣去緣如水”,不可捉摸,但又讓人深思。
成於不成,可以用一個“緣”字來回答,一切皆是“緣”分使然。
而一個“信”字,讓人猶豫不定。
此時的郎樂樂,騎在高大威猛的天龍馬上,對大夥兒說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這無疑表明了,她沒有真憑實據,全憑各人的信念了哦。
而這對於“金礦”的信仰,現實得不能再現實的現代學子們,真敢相信的,還真沒有幾個。
最後,經過一小會兒時間的磨磨嘰嘰,議論紛紛之後,還剩下的這二、三十人,又走了八層,最後,只剩下了七個人,還願意跟隨這光頭校花,去探尋金礦的真相。
七人,加上馬背上的三人,正好組成十人小分隊。
“光頭校花,都這麼幾個人了,你還好意思,乘坐在馬背上,而眼巴巴望著我們,走路麼?”帝之意志沒客氣,指出了校花的矯情。
馬上有人附和,甲問道:“對,現在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還不能同甘共苦麼?”
乙說道:“還想搞特權麼?”
……
暈倒,被人家形容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和“搞特權”……
還有些什麼更高階別的形容詞,被郎樂樂同學,自動忽略掉了。
“呵呵,咱們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郎樂樂笑看剩下來的,願意追隨她們去挖礦的同學們,繼續鼓動道:“戰友裡應該有指揮官的,對不對?”
“對,沒錯。”帝之意志無法反駁,只得點頭回答。
“那指揮官,是不是要站得高,看得遠,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對嗎?”
郎樂樂俯瞰著帝之意志,鎮定地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