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 我的舌頭可靈活啦(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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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郎樂樂被莫名其妙的狂揍了一頓,當然,棍子本身不可能自己去揍人,而是有人操控著。

她居然連是誰都沒有看到,你說倒黴不倒黴。

“哦哦哦,停停停……”下意識地叫停,眼睛閉上了,頭重腳輕,眼見著又要來一個,倒栽蔥的形態了……

“你怎麼走路不長眼睛,自動往棍子跟前湊呢?”有個特別熟悉的聲音,攬住了她的腰,以至於她免去了倒栽蔥的尷尬。

同時,聽到棍子被丟掉地上的聲音。

“錢,錢,錢董?”聲音太過熟悉,舌頭打了結,本來倒栽蔥的樣式,血液已經充盈腦門了,這時,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緊張,腦門的血液流遍了全身,像被丟進了染缸一樣,全身染上了紅暈。

真是糗大了哦,她的足上,還纏著錢振宇的那條純白絲巾,這倒好,才想到如果錢振宇用它擦嘴……

果然,做人不能不厚道呀。

才打歪心思,就遭了現時報應。

唉,天道迴圈,報應不爽。以後還是克盡職守,低調做人和做事,為妙。

“剛才想什麼心事呢?居然沒看見對面有人?”錢振宇振振有詞,慍怒地問道。

“呃,那個……”她再次語結,無言以對。

你總不能讓她講出來,足上這條你錢大校董用於擦嘴的絲巾,被郎樂樂同學不知愛惜,當了纏足的布了,嘿嘿,三寸金蓮,裹腳布又臭又長……

那錢大校董還不氣得吐血呀。

“什麼?”他湊近了耳朵,問道。

幾乎同時鬆開了手,郎樂樂站住了,但一腳高一腳低,她還得將纏絲巾的腳放到穿有鞋子的跟後面,所以,此時的姿勢有點像“金雞獨立”,站是站住了,卻不時地東倒西歪……

“哦,我在想,會不會在校園裡碰到錢校董……”郎樂樂含糊不清地回答,但她無意識說出來的話,她自己還沒大注意,那個錢振宇卻居然,神明的聽得一清二楚。

“你這麼想碰到我?”他撿起了文明柺杖,又開始晃盪著舞動了起來。

“啊?我有這樣說了嗎?”郎樂樂因為大腦充血,忘了剛才說過的話了,瞪大眼珠搖頭否定說:“那不可能,我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那你會說什麼話呢?”錢振宇停止了甩動他的文明柺杖了,吊著釦環,摸著下巴,好奇地問她。

“我會說,你還有吃的嗎?今天的鮑魚壽司太好吃了,我還想吃……”嗨,她一點都不含糊呀,說起吃的來,一點都不結巴了,還說得理直氣壯,好像人家該她的,得還給她似的……

後面來尋找郎樂樂的武小七和兔紙兩個人,看到此處,互相對望一眼,然後非常默契地對口型:“我不認識她……”

對完了口型,還同時做了一個OK的姿勢,再然後,才以VCR快進的方式,躲到櫻花樹後面去了。

但還不放心,兩人又扒著樹杆,分別從左右兩邊,伸出自己的腦袋,密切觀察郎樂樂的動靜。

太讓人擔心了,沒心沒肺的傢伙,可別得罪了校董大人,連帶著她倆人的日子也不好過,那就,哼,不能輕饒了當事人。

事實證明,兔紙和武小七的擔心不無多餘,完全,很有必要滴哦。

當郎樂樂問完還有沒有吃的後,不等錢振宇校董回答,她又兀自強調:“嗯,那糕點也不錯,特別是《金屋藏嬌》,我喜歡這個名字,你能多給我做點嗎?”

倒哦,把櫻花樹後的兩個人,給嚇得半死……

這,這身份,好像搞反了耶,難道她是校董,錢振宇是她的廚師?

錢振宇不說話,還是摸著他輪廓分明的下巴,目光灼熱地看著她。

某人渾然未覺得不對勁,還處於自己的興奮狀態中,那只綁著絲巾的腳也放踏實了,兩隻腳並肩而立,站得非常穩當了。

“還有,做糕點的時候不能放太多的鹽和油,當然,奶油最好少用,這些高熱量的材質會產生脂肪,會變肥胖的哦……”

看她口惹懸河的說起了糕點經,好像她精通廚藝似的,把櫻花樹後的兔紙和武小七,給看傻了,有木有?

“嗯,這個,郎校董,你會做糕點嗎?”錢振宇實在忍不住,反問道。

“不會做糕點。”郎樂樂沒注意她的稱呼,而是繼續搖頭說:“但我會吃糕點,我的舌頭可靈活啦……”

說著話,她還伸出了舌頭,來證實她所說的靈活性,是實非虛,向著錢振宇活動她的舌頭,像蛇信一樣的,吐出吞進的,還舔了舔嘴唇,像劃地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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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惡寒!

一向鎮定自若的錢振宇錢校董,都情不自禁抖了抖,就不要提櫻花樹後面的兔紙和武小七了,兩人不僅全身發抖,還眼角和嘴角抽搐,就像上刑場執行電擊的囚犯,為再難見到明天的太陽,而為自己和同伴默哀!

唉,得意忘了形的郎樂樂,她哪能體會旁觀者,為個人的安危而忐忑不安,恨不能衝出來,捂住她的嘴,將她強行拖走……

可她倆不敢,只有乾著急的份兒。

錢振宇那摸著下巴的手不停地發抖,突然目光所及,是郎樂樂忘了藏起來的腳,以及腳上綁著的絲巾。

“喂,我的絲巾?”他手裡的棍子,向著郎樂樂的腳背掃了過來……

郎樂樂跳了起來,在跳的途中,趕忙解下了絲巾,丟了過去。

“諾,還給你……”丟還絲巾之後,爬起來就跑。

嘿嘿,此時不溜,又待何時。

“就這樣想走?”文明棍子像長了眼睛,早擋在了郎樂樂逃跑的路上,連同那個瀟灑的白衣,玉樹臨風的背對著她。

“那,那你想,怎麼辦?”某女只得停下逃跑的腳步,昂首挺胸,做好了英雄就義的準備。

心想:“大不了二十年後,還是一條英雄女漢子。”

“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來人轉過了身,雲淡風輕地問道。

文明棍上挑著這根雪白的絲巾,像舉白旗投降,人家錢校董玩著絲巾,她郎樂樂同學,卻自我感覺倍棒,卻思考著的是,錢帥哥拿自己沒轍,乖乖地舉白旗投降算噠。

“呵呵,解釋,這個可以有……”她俏皮地挺胸作答。

“說吧?”帥哥從文明棍上取下了絲巾,隔空丟了過來。

郎樂樂只得接住了,帥哥不依不饒的聲音緊隨而來:“總得買條新的歸還物主吧?最次也得洗了再還吧?”

“是是是,你老說得非常對……”郎樂樂點頭哈腰,繼續扔糖衣炮彈:“就是,這麼漂亮高貴的絲巾,有錢都沒地方買,弄髒了就得洗,洗不掉了就買新的送還給原主人……”

“你的意思是有錢買不到這樣的絲巾?”錢帥哥好像挺閒的,神情慵懶地問道。

“是,據我觀察,這應該是高階私人訂製的,對嗎?”郎樂樂為配合自己的結論,舉著這方小小的絲巾,向著太陽,像檢驗鈔票一樣的,仔仔細細地觀察起它的結構,紋理及材質本色來了。

邊看邊說:“這大小,剛好夠包我的腳……”

“嗯?”錢帥哥的鼻子哼起來了,覺得好癢……

櫻花樹後面的兔紙和武小七,同時“唉……”的一聲,不自覺垂下了頭。

郎樂樂太專注於她的研究了,居然沒看出來錢帥哥的情緒變化,繼續舉證說明:“這紋理,這繡的兩朵梅花,全都是手工精製而成的,對嗎?”

“嗯,有可能。”錢帥哥儘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波動,反問道:“你會手工繡花嗎?”

“當然……”郎樂樂手拿絲巾,拍著胸口,傲嬌地回答:“沒有本小姐不會的手藝……”

“嘖嘖嘖,她也真敢說呀……”櫻花樹後的兔紙和武小七,同時鄙夷道:“也不怕閃了她的大舌頭……”

當然,某女是苗族人,會各種繡品不足為奇,這個,兔紙和武小七還是敢相信的,只是她說“沒有她不會的手藝”,這未免拖大了些吧?

要知道,就算是專職繡娘,也沒人敢說會各種各樣的手藝,對吧?

人啦,還是要低調做人做事,可別吹牛不打草稿,到時候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才最悲哀呀。

兩個好姐妹為她擔憂,某女卻不知天高地厚,繼續胡吹:“對了,我是苗族人,我們苗族什麼樣的繡品都有,改天我回家後,給你弄一箱都成……”

“別呀,一條換一箱,這買賣你不是虧大了嗎?”錢帥哥撐著文明棍,雙腳交叉,擺了一個酷酷的POSE,淡淡地問道。

“虧是虧了點……”郎樂樂老實地承認了。

但是,她卻揮動手裡的沾了些血漬的純白絲巾,很是驕傲地說道:“但我如果是這條絲巾的主人,我一箱,兩箱,十箱,百箱,千箱……都不換……”

文明棍差點被撐倒了,錢帥哥一趔趄,沒差點摔倒在地。

“為什麼呀?有錢不賺是傻瓜。”他收起了文明柺杖,又手平抓著,不解地問她。

“這不是錢的問題,好不好?”突然收起玩鬧之心,郎樂樂板著臉,正經嚴肅地說道:“這是原則問題,是你的堅守,不是你的不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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