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 拜倒在石榴裙下(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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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你還有臉說原諒?”郎樂樂抓起桃子的衣服領子,將她提溜了起來,兩眼噴火,口吐泡沫,舊事重提:“記住了,三年,說好的三年,還沒到三年,你桃子姐就要求我了嗎?”

至此,桃子也明白了,她們之間的恩怨,已不是單純原諒就可以翻過去的,都怪當初,仗著自己校花之名,貌美SE相,而傷害了郎樂樂,傷害了姐妹間的感情。

現在,她又攀上了豪門,與東林魔法學院的夷陵校長有染,聽酸泡蘿蔔的語氣,這個夷陵校長是夢魘娘子的相好?

暈噠,這師傅二人的男朋友,都曾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抑或者說,是陰差陽錯,都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這不是嚴重地傷害了,郎樂樂和夢魘娘子,這一對師傅的深深感情麼?其中罪魁禍首,就是她桃子校花一人而已哦。

厚顏無恥的桃子,已沒有了退路,她決定背水一戰。

“酸酸姐,桃子一時糊塗,我不該手賤打你,我該打,我該死……”轉念過後,轉過頭去,又重重地跪倒在了酸泡蘿蔔膝下,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酸酸姐,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都怪我一時糊塗,鬼迷心竅……”

任她如何巧舌如簧,酸泡蘿蔔也不可能再原諒她了,心知:“這是一頭白眼狼,逮著機會就會反咬一口,留在身邊,終究是禍患。”

陡然殺心頓起,右手五根手指間,扣住了無數的繡花針暗器,左手摩挲桃子的秀髮,裝作憐惜地寬慰,道:“可憐的桃子,被學校強行退了學,又被同寢室的姐妹們嫌棄,你作人有多失敗呀你……”

右手高高抬起,隱約可見的繡花針,泛著點點寒光,立刻就要拍入桃子的脖頸。

“酸兒,算了,別在校園這麼神聖的地方見血……”夢魘娘子終是不忍,出聲為桃子求情。

酸泡蘿蔔本不是一個任人左右之人,只是,她與在場的所有人一樣,沒有預料到,居然,夢魘娘子居然會為一個情敵求情?這未免太譏諷了吧?

她的嘴角,一縷嘲諷的笑意浮上臉頰,她正想出言,哪知道,郎樂樂第一個表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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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她跺跺腳,面色惱怒地指著桃子,問道:“你怎麼了?你看,兔紙妹妹還昏迷不醒,這分明就是桃子的錯……”

夢魘娘子卻將食指放在唇邊,小聲地“噓……”了一聲,示意郎樂樂安靜。

然後她走到兔紙身邊,抓起兔紙的右手腕,號了一會兒脈,然後左手抵住兔紙的胸膛,一陣柔和的魔法因子,源源不絕地灌入了兔紙的體內。

郎樂樂明白,這是師傅在給兔紙療傷,她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只得恨恨地瞪了桃子幾眼,然後走到了兔紙身邊,給師傅療傷掠陣。

桃子感激地望向夢魘娘子,這天大的救命之恩,令她感激涕零。

人家救她的時候,曾說過不要在校園裡見血,她恍惚明白,這個酸泡蘿蔔,可能要對自己痛下殺手了,因此,夢魘娘子才有此一說。

所以,如果夢魘娘子不出聲為自己求情,只怕這條小命兒就會斷送於此了吧?

如此一想,不由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的目光,從酸泡蘿蔔開始,一個一個看下去,漸漸清晰明了:終究人微藝輕,在酸泡蘿蔔身邊,時刻都有危險,現在,又回不了南山魔法學院了,這裡的夢魘娘子雖然為自己求了情,也不可能收留自己。更別提郎樂樂,武小七,以及漸漸甦醒的兔紙同學了。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她突然怒睜雙眼,一雙“琉璃葵花手”,猛然推開了酸泡蘿蔔,爬起來就往校園外跑……

桃子的突然變故,是眾人皆沒想到的,看著她如風的身影,大家都明白了,原來,桃子是趁機三十六計的第一式:“溜之為上”。

郎樂樂想去追,但看到師傅在專心地為兔紙療傷,她還是決定,執行既定的方針政策,只要大家都平安無事就好。

那酸泡蘿蔔心有不甘,沒預防桃子,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突圍出去,明哲保身。

這也給她提供了“逃跑”的理由。

“嘿,反了你了?”她指著桃子的背影叫道:“你給我站住,我這就殺了你……”

酸泡蘿蔔抬腳去追,只是在路過夢魘娘子身邊時,咬牙怒道:“我說夢兒教授,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的,哼……”

然後快速披上了隱身斗篷,立刻將自己隱身了,以防夢魘娘子一發怒,禍及自己。

隱了身後,提供了便利的逃跑方式,沒人能夠看到自己,也就預測不到逃跑的路線。

這叫“我在暗,敵在明”,即“敵明我暗”,還可以佔下便宜。

因此,隱身的酸泡蘿蔔,她在臨去時,狠狠地踹了下郎樂樂的P股,至於為什麼單單對郎樂樂表示不滿,是因為,她本想踹夢魘娘子的,但她不敢,就將這氣,發洩在了離夢魘娘子最近的郎樂樂身上了。

你說這郎樂樂,真是倒黴摧的,無端被踹了一腳,她向夢魘娘子告狀。

“師傅,剛才……”她還未報告完畢,就被武小七歡快的聲音給打斷了。

“兔紙,兔紙,你醒了麼?”武小七搖著漸漸睜開眼睛,茫然無知的兔紙,笑道:“醒了,醒了就好。”

郎樂樂揉著P股,只得自認倒黴。

好在,兩個惡人已經離去了,兔紙也安然無恙了。

只是師傅,夢魘娘子卻是秀眉緊鎖,面色陰鬱。

“唉……”一聲長嘆,出自她的櫻花唇瓣。

“師傅,謝謝你。”郎樂樂深深的鞠躬,然後與武小七一樣的,抱著醒過來的兔紙,不停地搖呀,叫喚道:“兔紙,兔紙妹妹,兔紙教授,你醒了,你怎麼就暈了呢?”

“是呀,我怎麼暈了呢?”兔紙一臉的茫然,摸著後腦勺,回憶道:“我與喜喜喝完酒之後,碰到了桃子……”

“呵呵,是哦,被桃子打昏了吧?”郎樂樂和武小七兩人合力,將兔紙給扶了起來。

“好了,都回去上課吧。”夢魘娘子突然不耐煩地揮手,也不檢視這三人是否是回教室,她念動咒語,突然隱沒了身影。

夢魘娘子隱身了。

倒,大白天的,一個一個隱身著“玩”,郎樂樂覺得好玩,同時,又覺得鬼氣森森的,好可怕。

“咦,我說兔紙,師傅隱身了,是你教她的《隱身之術》?”郎樂樂向四周看了看,沒聽到什麼響動,確定再沒有什麼人後,她抓住兔紙的胳膊,慌張地問道。

“是呀,怎麼了?”兔紙好笑地去掰郎樂樂的手,可郎樂樂並沒有鬆開手,反而抓得她更牢了。

兔紙邊掰她的手,邊吃驚地問道:“你抓我幹什麼?”

“呵呵,我掂量掂量下,你瘦了沒?”郎樂樂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我只是被打暈了,這與瘦有關係嗎?”兔紙斜著一隻眼睛,不解地問道。

“這都不懂?”郎樂樂卻故意大驚小怪,捏捏兔紙的胳膊,再捏捏她的臉,趁機佔了下便宜,才笑說道:“人是由細胞組成的,不是?”

“是呀,怎麼了?”武小七也加入討論,插嘴問道。

“兔紙被打暈了,是不是損失了好些細胞了?”郎樂樂明亮的眼睛笑意盈盈。

“是呀,怎麼了?”武小七不明白,更確切地說,她沒有思考,像說相聲的演員一樣,很盡職地當了一個捧哏的角色。

“哈哈哈,所以哦,兔紙就瘦了些,對不對?”郎樂樂再次捏了下兔紙的左臉頰,如是宣佈道:“看看,本來是兔紙妹妹是圓臉,這不,就成錐子臉了耶……”

“暈倒,打一下圓臉變錐子臉?”武小七小嘴兒一撇,不屑地說道:“樂樂,過來,讓姐也打暈你,讓你變錐子臉呀……”

“不要,不要,樂樂本來就是錐子臉……”郎樂樂跑到了兔紙的另一邊,武小七還追了過來,郎樂樂就再跑,武小七再追……

兔紙被兩人連推帶拽的,她像個螺坨一樣的,被人抽打著轉圈圈。

她本來就被打暈了才醒了過來,這會兒又被人“折磨”,可謂雪上加霜。

“不行,我要暈……”兔紙扶著額頭,大汗淋漓,有氣無力的叫喚著。

“不好,兔紙,兔紙……”武小七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頭暈目眩的兔紙。

“兔紙,你怎麼了?”郎樂樂後知後覺,她不明白,跟著扶住了兔紙,不明所以地問道。

“唉,你呀……”武小七白了她一眼,像看一個白痴的神情,教訓道:“真是個白痴呀,兔紙才醒過來,缺氧,你不知道嗎?”

“哦,對……”郎樂樂沒注意到被武小七罵“白痴”,反而拍手叫道:“兔紙被打暈了,她瘦了,她呼吸困難,她就嚴重缺氧,所以,她就暈……”

“暈,暈你個頭……”武小七太麻利了,郎樂樂的話還未說完,她的九陰白骨爪,快而準確地拍在了她的天靈蓋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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