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 漲姿勢了(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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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樂樂:“那你快說吧,撲倒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武小七:“呃,這個,撲倒的姿勢是這樣子的……

人家郎樂樂明明問的是,“撲倒”的意思,武小七偷換概念,說成了“撲倒”的姿勢了。

這樣的說法更香豔刺激,因此,眾人都屏住呼吸,與郎樂樂一樣的,好奇地瞪著武小七。

郎樂樂還等不及了,催促道:“快說吧,都快把人給急死了……”

回應著“急”的說辭,她用手背揩了揩額頭的汗。

武小七:“你怎麼這麼笨,《撲倒》不就是兩人面對面,看誰的力量大些,將力量弱的一方給推倒在地上了麼?”

郎樂樂:“啊?哦,嘿,好,行……”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誇獎武小七,但表情是僵硬的,純屬皮笑肉不笑。

而圍觀的人民群眾漲姿勢了。

圍觀者眾之一:“啊?原來撲倒是推倒?”

圍觀者眾之二:“意思差不多,都是面對面……”

圍觀者眾之三:“那為什麼叫《撲倒》而不叫《推倒》呢?”

倒,大家都糾結於這個“撲倒”的名詞解釋,武小七大吼道:

“《撲倒》的正確解釋:是如今的網路用語,用來表達一種想要親近某人的想法,也是一種表達友誼好的用詞。如果在網路上看到“撲倒你”說明對話的兩人關係較好。一種調侃時使用的詞語,男女都可以用。

“仆倒”與“撲倒”不同在:“仆倒”是自己向前跌倒(強調主觀),“撲倒”意同推倒。”

以郎樂樂帶頭,大家都行動一致,鄙夷她說:“切,你既然知道,幹嗎不早點說呢?”

“我……”武小七氣結,怒喝道:“是你們的思想不純潔,總想套出什麼什麼話來,我偏不說,急死你們……”

“哈哈哈……,最後急的可是自己吧……”郎樂樂感覺好爽,又丟了一塊桂花糕,斜眼笑曰:“原來搞半天,推倒是想要親近某人的想法,男女都可以用,唉……”

武小七調味她說:“倒,失望了是不是?”

“切,才不是哦。”郎樂樂突然眉開眼笑,抓起武小七的小蠻腰,歡快地轉圈圈,大笑道:“既然撲倒是個中性詞,咱們就可以中性用……”

“中性用?啥意思?”武小七不明白了,用她油膩膩的手去摸她滿頭的烏髮,好像是給頭髮上油,油光發亮。

“走,找兔紙和喜喜去……”郎樂樂拉起武小七的手,衝出了包圍圈。

武小七開始沒提防,被郎樂樂帶出了包圍圈。等她回過神來後,她掙脫了郎樂樂的掌控,倔強地說道:“先說清楚了,我再走。”

圍觀群眾以為沒戲可看了,正準備散去,轉身時,又看到兩個女學生爭論了起來,他們又將這兩個反方向包圍了起來。

“我,我不是與她倆打了個賭約嗎?”郎樂樂不得不道出原委來。

“是不是要撲倒錢校董的賭……”武小七順嘴一說,嚇得郎樂樂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尷尬地看向四周的人民群眾,搖頭說:“你別亂說呀,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呀……”

“哈哈哈……,我們都知道了呀,也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哦……”

立刻贏得了全場鬨然大笑和拍手稱讚。

“謝謝!謝謝!”武小七打掉了郎樂樂的手,面向人民群眾,行屈膝禮,嘴裡不時地說著感謝的話,好似她是明星,這些笑聲和掌聲,是對她演出成功的鼓勵。

郎樂樂尷尬萬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自己的賭約說了出來,還不真如他們所說,他們知道了,也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哦。

讓她怎麼見人?

“嗚嗚,我不活了……”郎樂樂捂住臉,朝校園中央的未名湖泊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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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老四,你要跳湖麼?”武小七猜到了,在後面追趕著高喊:“你回來,你又沒有撲倒錢董,你跳什麼湖呀……”

“哈哈哈……”人民群眾作為背影,在後面哈哈大笑著,覺得這個熱鬧沒白看,真熱鬧,也快活。

但其中也有人良心發現了,驚叫道:“不好,有人要跳湖……”

立即形成蝴蝶效應,有人接著說:“快,報告校保安部……”

還有人說:“快打報警電話……”

亦有人跟著追了下去,做好現場跳湖救人的準備。

武小七比郎樂樂跑得快,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她。

“老四,樂樂,你不是挺快樂的嗎?這會兒咋就想不開,要跳湖了呢?”武小七與郎樂樂並肩而跑,偏頭問道。

“誰叫你口無遮擋,我做了鬼後都不會放過你。”郎樂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橫著眼睛,怒目相向。

“暈,我只不過實話實說,我又沒有添油加醋。”武小七覺得自己被冤枉了,叫屈道:“如果你跳湖做了鬼,也沒我什麼事呀,我又沒推你下水……”

郎樂樂就賴上她了:“你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是你鼓動的,你是兇手……”

“冤枉呀,我什麼時候鼓動你了?”武小七上前一步,擋在郎樂樂面前,質問道:“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哪句話是鼓動你跳湖了?”

“呃,這個……”郎樂樂撓撓假髮,假髮移動了點位置,瀏海偏離了額頭,而遮在了耳朵上方。

武小七想笑,但她忍住了,繼續與郎樂樂理論:“就這點事都想不開,你還怎麼當校花?”

“這與當校花有什麼關係?”郎樂樂嘟嘴問道。

“你不知道,校花是代表一所學校的形象,而你……”武小七斜著眼睛打量郎樂樂,那眼神,非常的瞧不起,鄙視她。

“呵呵,你說校花是代表一所學校的形象,而校董是代表一所學校的實力,對嗎?”郎樂樂突然有此一問,而且笑容滿面,剛才的尷尬之色,居然,雲開霧散了。

暈,不會吧,這傻姑娘想到什麼了?

“是,都是校花和校董,只差一個字,是都可以代表一所學校的形象和實力……”武小七沒法反對,只得附和著回答。

“走走走,咱們找兔紙和喜喜去……”郎樂樂忘了自己是要去跳湖的想法了,拉起武小七就往圍觀的圈子外跑。

唉,看熱鬧的,看好戲的人民群眾們,這是第二次被這二位當事人擠開了,這時,上課的鐘聲也響起來了。

大夥兒呼啦啦,互相打著招呼,呼朋喚友的離開了。

郎樂樂和武小七的課,可上可不上,兩人選擇不上。

“兔紙和喜喜去上課了,咱們……”武小七甩掉了郎樂樂的手,尋問道:“還去不去?”

“去呀,當然去……”郎樂樂回答得斬釘截鐵。

“去幹嗎呢?”武小七只得跟著郎樂樂,去教室裡抓兔紙和喜喜去。

“當然是好事呀,不然,吃飽了撐的,當鍛鍊身體嗎?”郎樂樂回頭白了武小七一眼,那樣子,實在是不敢恭維,是真的像吃飽了撐的慌,消食呢。

“我看,你是不是打算敲詐你兔紙妹妹了?”武小七眼珠轉動,冷笑說道:“輪也輪到她了吧?”

“暈倒,合著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敲詐犯呀。”郎樂樂苦笑著說。

“不是,是敲詐嫌疑人……”武小七擺出一張正直的臉,教訓道:“敲詐犯是要量刑定罪的哦,敲詐嫌疑人,還得找出證據什麼的……”

“好了,這不是法庭,你也不是法官……”郎樂樂返身,挽住武小七的胳膊,扭怩著說道:“你老四,哦,不,你老三我比較窮而已,偶爾懇求幾個姐姐妹妹們救助一下,不算犯法吧?”

“暈,說得這麼可憐?”武小七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好心提議道:“姐姐妹妹們還都只是學生,救助你是可以的,但誰又能長期救助你呢?你得自力更生,豐衣才能足食的,知道不?”

“知道,知道啦,謝謝二姐……”郎樂樂跳了起來,冷不丁地在武小七的額頭上,印上了她的唇印。

“去,滾遠點,我洗了臉啦,會染上梅毒的啦……”武小七隨口一說,立刻遭到了郎樂樂毫無章法的九陰白骨爪襲擊。

連同她的抗議:“二姐,你說什麼呢?你染上了梅毒了嗎?可別傳染給我了哦……”

暈倒,她什麼詞不好想,居然想出了這個惡毒的“梅毒”詞彙了。這是對私生活不檢點的控訴哦。

“我打你,你才染上了梅毒……”武小七揚起的拳頭,彷彿狂風暴雨,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對準郎樂樂,一陣狂揍……

“二姐饒命,嗚嗚……,好疼……”郎樂樂抱頭鼠竄,繞著這片松樹林,發足狂奔,試圖躲避武小七的武力襲擊。

“誰叫你狂說,做人要厚道,知不知道?”武小七邊追邊教訓她。

郎樂樂在武小七的武力和說服教育之下,終於明白是自己的錯。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再說《梅毒》二個字了。”她擋住武小七的拳頭,眨巴眨巴眼睛,求饒道:“就放過我吧,咦,那是誰?”

她突然指著拐角處,一抹粉色的麗影,怪叫道。

“是誰?”武小七本能地轉過了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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