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郎樂樂同學,因一念之仁,而被桃子校花給打成了豬頭,並且,因為荒澤孤雁的上臺,準備為郎樂樂出頭,新舊仇恨一齊湧上心頭,桃子痛下殺手,將郎樂樂毀了容。
在郎樂樂的臉上,以鼻尖國軸心,豎一刀,橫一刀,劃了一個十字架,雖然後來,被荒澤孤雁喝住了,但在郎樂樂的眉心,還是剜了一個血洞……
郎樂樂這張臉,本就被灑了摻和有石灰粉的胭脂粉,已經非常難堪了,再遭了桃子的拳擊,被打成了豬頭,腫得老高,此時,再被劃下了一個十字,還在她的眉心,剜了一個血洞……
血肉模糊的一張臉,不可謂不“觸目驚心,驚心動魄”。
一個“醜”字,已不足以形容此時郎樂樂的面容。
可以說猙獰,恐怖,不像正常人,而像鬼還差不多。(沒有人見過真正的鬼,但看到郎樂樂,就算是真正見識了,大開眼界。)
郎樂樂還不敢相信,自己被毀了容,已經驚得魂飛魄散,呆若木雞,處於石化狀態中……
而從郎樂樂眉心的那個血洞裡,突然爬出了一頭生物,那生物全身金甲,還有兩個翅膀,四爪爬行,一條長長的尾巴掃來掃去,它的頭,呃,那個,與郎樂樂此時的容貌有得一比,意思是很醜,但醜得很有特點。
經膽大的圍觀群眾鑑定,那是頭鱷魚,膽小的觀眾朋友們,早就捂住了眼睛,不敢看郎樂樂的“花容月貌”……
群眾演員甲:“你說,是鱷魚?”
群眾演員乙:“對呀,就是鱷魚。”
群眾演員丙:“她一個女生哎,養什麼鱷魚,她怎麼不養梅花鹿?”
群眾演員乙:“女生為什麼要養梅花鹿?”
群眾演員丙:“可愛嘛。”
群眾演員甲:“少扯了,這是從她身體裡爬出來的生物哦,又不是她養的?”
群眾演員丙:“對哦,她的身體裡怎麼會有鱷魚爬出來呢?”
群眾演員乙:“會不會是蛔蟲變異了呢?”
群眾演員甲:“切,蛔蟲再怎麼變異,它應該還是蛔蟲嘛,怎麼會變成鱷魚呢?”
“就是就是,怎麼一回事呢?”群眾演員乙和丙附和著,狐疑地撓了撓頭。
“快,快看,有動靜了哎”群眾演員甲兩隻手,分別拍上了乙和丙的肩膀,三人一同望向了舞臺。
且說這頭金色的長有翅膀的鱷魚王,被荒澤孤雁封印在了郎樂樂的額頭裡,它非常不服氣,但又無可奈何,因此,它把這監牢當療養院,當修煉場。
也不問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了?
可今天,郎樂樂的眉心被桃子剜了一個血洞,郎樂樂猛然想起來了,她的額頭裡,還封印著一頭鱷魚。
因此,她用意念與它商量:“臭鱷魚,快出來幫我把這個賤人打飛……”
鱷魚懶得答理她。
郎樂樂沒聽到動靜,她著急呀,眼見著桃子把自己的臉當成了藝術品,刀刻著十字繡,緊急情況,靈光閃過。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基本賞識猛然湧上腦海。
她用意念繼續與它商量:“如果,如果你幫我把這個賤人也毀容了,我就……”
鱷魚感興趣了,它從懶洋洋的趴著狀態,抬起了頭,豎起了耳朵。
有門了……
郎樂樂一咬牙,下決定說道:“你說吧,你最希望得到什麼好處吧?”
她將主動權交給了鱷魚王。
“把我放出去。”鱷魚王冷靜地回答。
“可以。”郎樂樂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
然後,她又迷糊了,弱弱地問道:“可是你不是我封印的,我不知道怎麼放了你?”
“只要你說:《鱷魚王自由了》就成。”鱷魚王悶聲回答。
“好吧,只要你說:《鱷魚王自由了》就成。”郎樂樂像只鸚鵡,學舌了一遍。
“錯了,只要你說:《鱷魚王自由了》就成。”鱷魚王又重複了一遍。
“錯了,只要你說:《鱷魚王自由了》就成。”郎不樂又鸚鵡學舌了一遍。
把鱷魚王急得,它不說話了。
這下,輪到郎樂樂著急了哦。
“怎麼了?我有說錯了麼?”郎樂樂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聽到鱷魚王的聲音,想必,它又趴在籠子裡養神了。
“快說吧,我要怎麼樣說,你才出來嘛……”郎樂樂哭喪著臉,問道。
“鱷魚王自由了。”這次,鱷魚王沒開頭,沒結尾的,一句話丟了出來。
“鱷魚王自由了。”郎樂樂學著他的話,話音一落,鱷魚王趴著的籠子,真的,頓時化作星光,霎那無痕跡。
於是,人們就看到,郎樂樂眉心處的血洞裡,爬出了一條全身金光閃閃,還有一對翅膀的不明生物爬出來了。
郎樂樂答應了它的事做到了,那它答應宿主的事情也得做到。
這叫“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因此,它昂頭四顧,尋找郎樂樂嘴裡所說的那個“賤人”……
咦,對了,“賤人是啥子意思呢?”是不是就是把水濺到這人一身呢?然後把她打飛?
鱷魚王看到了一個女生,好看的女生,它不明白,這麼漂亮的人,怎麼是“賤人”?
以它食肉類動物的眼光,賞析一個高等智慧類生物,覺得桃子的美貌,那就是天上少有,地上全無呀。
但只見,這個因為看到自己,而嚇得渾身發抖的黑裙少女,長髮自然垂落,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絕美的臉頰,因驚恐而猶如風中楊柳,令它“我見猶憐”。
鱷魚王直勾勾地盯著桃子,兩眼泛黃光,與它的閃閃金光,相對襯。
它看著人家美豔,覺得養眼,可桃子被一條鱷魚盯著,就像大狼狗看到了骨頭一樣的,只覺喉嚨發乾,渾身都不自在。
還好,她夠堅強,沒有被郎樂樂的“尊嚴”嚇倒,也沒被鱷魚王的特別形象所嚇傻。
但還是忍不住兩腿微顫,神色慌張。
“你是賤人嗎?”
鱷魚王開口說話了。
在它開口說話之前,還是很知趣地跳下了郎樂樂的額頭。
並在落地的瞬間變大了,復原成了特大型的鱷魚,並後爪落地,前爪站起,像“人”一樣的直立行走。
鱷魚王的這個變化,以及它開口說話,桃子終於被嚇著了,“咚”的一聲,她P股落地,坐在地面上了。
“你是賤人嗎?”沒有得到桃子的回答,鱷魚王踏前一步,又逼近了桃子一步。
桃子雙唇發抖,雙手著地,往後爬著,平時的靈牙利齒,這會兒面對這頭亮瞎了她眼睛的鱷魚王,而舌頭打卷,說不出話來。
“你是賤人嗎?”
沒有得到回答,鱷魚王鍥而不捨,又上前一步走,更逼近了一步,幾乎抵在了桃子的腳跟前了。
桃子仰望著鱷魚王的眼睛,那裡,綠豆盈盈,精光射人。
“你……”她指著鱷魚王,滿眼裡全是驚恐。
“對,我是她的附身符,金手指……”鱷魚王回頭,看了眼還處於石化狀態中的郎樂樂。
桃子明白了,自己在劫難逃了。
她反而鎮定了下來,平靜地站了起來了。
“她要我把賤人打飛……”鱷魚王回過了頭,面向站起來了桃子,繼續鍥而不捨地問道:“你是賤人嗎?”
切,誰會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是賤人呢?
除非她傻。
桃子當然不傻。
因此,她笑著搖搖頭,嬌笑道:“我不是賤人,我是美女。”
鱷魚王一聽“美女”兩個字,它的兩隻綠豆似的眼睛裡,紅心閃閃亮。
同時,前爪一伸,將桃子給抓在雙爪裡,舉了起來,說道:“我喜歡美女,願意為美女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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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原來是一條“色SE鱷魚”……
眾皆“哈哈哈……”大笑,笑得東倒西歪,笑得拍椅子拍大腿的,盡情歡笑。
唉,牲畜就是牲畜,低等生物,沒有腦子的,好不好?
荒澤孤雁哭笑不得,巨大的希望,頓時破滅了。
指望這只強悍的鱷魚王來救郎樂樂,只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他握緊了拳頭,積蓄了力量,準備鱷魚王倒戈時,非一掌先斃了這頭鱷魚王不可。
終於,眾人的歡笑聲,驚醒了郎樂樂。
從石化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郎樂樂還不大適應朦朧狀態。
“發生什麼事了?”她打了個哈欠,沒頭沒腦地問道。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也沒人敢正視她那張,恐怖的臉。
還是桃子好看,桃子養眼。
所以,臺上臺下,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了鱷魚王的爪子中了。
郎樂樂也順著目光,看到了鱷魚王,看到了桃子……
“哈哈哈……”她還不知道鱷魚王剛才所說的話,但看到桃子在鱷魚王的爪爪裡了,她以為,桃子被鱷魚給抓住了。
因此,她笑得好開心,好爽朗,好得意。
“桃子,賤人,終於,你落在你姑奶奶的手裡了吧……”她走了過去,拍拍鱷魚的前爪爪,命令道:“鱷魚王,現在,將這個賤人,給我打飛……”
她滿以為,她的指令一下,鱷魚王就會將桃子像擲火箭筒一樣,射向藍天,打飛到另一個星球上……
下意識地退後一步,留下足夠的空間,讓鱷魚王大展拳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