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的東林魔法學院和南山魔法學院,兩個帥哥杜漸鴻和錢飛宇,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魔法比賽。
錢飛宇一招“淨化之風”,捲動漫天落葉,形成一把落葉之風劍,直直地朝杜漸鴻的胸口,刺去……
眼見著“落葉風劍”離杜漸鴻的胸口只有0.5釐米時,括弧,眾人目測,數字可能不大精準。
落葉風劍再也不能刺進半毫,眾皆驚呼,既而捂嘴,瞪眼,冒汗。
只見杜漸鴻撤掉了手裡的魔法因子之後,手指墊在落葉風劍之下,括弧,目測,剛好,手指的厚度大約就是0.5釐米吧?
眾人心想“還真有不怕死的麼?用手指去擋風劍,那可是會要了他的小命兒了呀。
但,可但是,這柄落葉風劍並沒有要了杜漸鴻的小命兒,而且,還被手指的力量抵壓得變了形狀,從劍尖開始彎曲,劍尖彎曲得程度,居然,竟然,慢慢指向了錢飛宇的胸膛。
太霸道了吧?以血肉之軀抵擋一把落葉風劍,而且手未曾受傷,還能形成反誣之力,調過頭去傷主?
眾人的汗珠滾落下來,連同黑線滿頭。
錢飛宇心驚肉跳,心知不妙。從頭到尾,自己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計,這點,令他這位帥哥,堂堂南山魔法學院的一屆校草,深感失敗,懊惱,氣憤和羞愧。
如果他敗了,也意味著南山魔法學院栽在了東林魔法學院的手裡了,漏斗校長保持下來的魔法第一的名頭,從此易主,他也將會成為南山的罪人啊,他的堂兄又怎麼會放過他(看這名字,錢飛宇和錢振宇,只差一個字,也可以猜出,他們是有親戚關係的),所有南山的師生又怎麼會放過他?
就算大家都放過了他,他自己也饒不了自己。
那麼,後果就是一個字:“死”!
以死謝罪,還不能洗刷一生的恥辱!
壓力越大,求勝的決心更大。
眼見著落葉風劍刺向了自己的胸膛,他的瞳孔放大,縮小,預示著他內心的恐懼越來越大,然後,臨危之際,他奮勇一搏。
撤消了落葉風劍,鬆開手,以無數的落葉形成的風劍,霎時間風吹葉落,飄飄灑灑,堆積於兩人的腳邊,悽清慘烈。
但他又怎麼甘心,以劍作武器,居然奈何不了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這也太過於明顯了,自己技不如人麼?
悄悄地再次凝結魔法因子,單手結印,念動口訣。
然後,他高叫一聲:“風神龍刀……”,一條由他魔法因子凝結而成的威猛風神,手拿一把閃著鱗片的刀刃,攜雷霆之怒,向著杜漸鴻的天靈蓋,揮刀劈下……
“啊?”眾人不自覺的,皆往下縮頭,好像劈向自己的天靈蓋一樣。
休息室內的雪語輕輕,頭往後倒,捂住了眼睛……
雖然她希望自己學院的校草,錢飛宇同學能夠勝利,但看到對方的天靈蓋立馬要被劈開,這等殘忍的後果,又令她的惻隱之心泛爛,不忍觀看。
“呵呵,放心吧,誰都死不了。”耳邊,神技天下的聲音,輕言安慰著,同時,雪語輕輕感覺著,頭髮好似被風吹拂一樣,一絲一縷飛舞又放下。
定睛細瞧,嗨,剛才往後倒去時,卻是倒在了神技天下的懷裡了,人家的手指,不知是下意識還是無意識的繞著自己的頭髮玩,一絲絲飛舞飄揚,一縷縷跳躍纏綿。
“你幹什麼?”雪語輕輕打掉了神技天下的手,順勢坐直了,怒目而視。
“咦,你醒了。”神技天下恍惚從夢幻中醒過來,吃驚地問道,對於被打手的動作渾然不覺。
“哦,沒什麼了。”雪語輕輕很是失落地調轉了目光,繼續緊盯LED顯示屏,看向比賽的現場。
可惜,她未曾看到,盯著雪語輕輕的後腦勺,那雙明亮的眼睛,泛著狡黠的光芒,以及嘴角上揚的笑容,好似在說:“小樣兒,沒能逃脫哥哥我的手掌心哦。”
比賽仍在繼續:
錢飛宇的“風神龍刀”,劈向了杜漸鴻的天靈蓋,如果你以為比賽就此完結,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人家敢欺上門來,找你單挑,如果沒有兩把刷子,那不是自找羞辱,自尋短路麼?
答案肯定是NO/NO/NO,杜漸鴻微微一笑,雙目炯炯有神。
他沒有結印,而是凝神片刻,周身上下,黑白相間的魔法因子,傾洩而出,密密麻麻佈滿他的周身,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禦工事,然後他大叫一聲:“死神封緘”……
那黑白相間的魔法因子,即刻千變萬化,幻化成一個絕色美女,全身上下,只有兩種顏色,不是白就是黑,還好,她嘴唇的顏色很淡,接近於白色,與錢飛宇身上的衣服顏色相近,米白色的唇瓣,向著錢飛宇的嘴唇,貼上而來……
音響師很有意思,也很有感悟能力,當杜漸鴻大叫著“死神封緘”之時,他配合著放起了那首金曲《一吻封緘》,立刻,這首悠揚卻略帶憂傷的歌曲,響徹在比賽會場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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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比賽,而是表演,這畫面很唯美。
只是,生死搏鬥的場面,有此浪漫的音樂相伴,反襯出緊張與殘酷……
看臺上的觀眾朋友們,全部都石化了。
休息室裡的雪語輕輕,她不僅石化了,而且還差點被風乾了。
淚水婆娑,紛紛雨下。
這首音樂,是她心底的珍愛,此刻,毫無徵兆地播放出來,鋪天蓋地的撞擊她的靈魂,令她心魂俱碎。
一段不能向外人道的秘密,與《一吻封緘》有關,如此高密度的契合度,怎麼不令她悲從中來,傷痛欲絕。
神技天下再怎麼聰明,也猜不透,心中的女神,為何因為一首歌而淚流滿面。
“搭檔,放心吧,誰都死不了。”他將手輕輕地搭在了雪語輕輕的肩上,溫柔安慰道。
“嗯。”雪語輕輕點頭,卻哭出了聲,肩膀抽動著。
“傻瓜,這是比賽,有那麼多的魔法高人在此,不用擔心。”他輕輕地攬著女神的頭,摩挲她的秀髮,看著LED電子螢幕,滿眼柔情萬種。
“哦,謝謝。”女神回過神來,溫婉嫣然。
這次,神技天下扯過茶几上的餐巾紙,他要親自為女神擦眼淚,卻被雪語輕輕婉拒了。
“怎麼樣?誰贏了?”她搶過他手裡的餐巾紙,笑著問他。
“不會這麼快……”神技天下回過頭來,搖頭說道:“這才幾個回合,哪有這麼快就分出勝負來呢?”
“嗯,也是哦。”雪語輕輕嚴重同意,重重地點頭。
兩人很有默契地,一同仰望LED螢幕,繼續各懷心思地觀看現場比賽的程序情況。
鏡頭回到比賽的舞臺上:
杜漸鴻所特有的黑白相間的魔法因子,幻化成一個絕色美女,向錢飛宇的嘴唇,吻了下來……
當即,錢飛宇也與大夥兒一樣,被驚呆鳥。
一張絕美的容顏,嘟著圓潤的嘴唇,向著自己吻來。
那唇齒間,帶著淡淡的芳香,絲絲的紊亂,恍惚一陣輕煙,印上了錢飛宇的唇瓣……
錢飛宇感覺著徹骨的冰涼,旋即將自己冰凍住了,仿如木頭人兒一般,全身發麻。
“哈哈哈,《死神封緘》,錢飛宇,你死定了……”
杜漸鴻好不得意呀,看著他所幻化成的死神,吻上了錢飛宇的嘴唇,他手一揮,美人即刻煙消雲散,而錢飛宇的嘴唇,開始慢慢變色:變淡,變青,變紫……
錢飛宇感覺著,頭重腳輕,意識慢慢變得模糊,眼皮變得好重,瞬息朦朧了視線。
“有……,有……毒?”他顫微微地指著杜漸鴻,語不成句,驚恐萬狀。
“對,何為死神,即是毒神是也。”沒有半點隱瞞,杜漸鴻全盤托出:“這是我堂兄四年來的心血,每日餵養這只黑蜘蛛……”
說著話,他手一抖,就從衣袖裡爬出來了一隻通體黑亮的黑蜘蛛,被他託於右手的掌心中。
黑蜘蛛昂頭四顧,似在尋找什麼,又似在等待什麼?
杜漸鴻左手一抓,一粒黑色丸藥赫然出現左手中,然後餵給四處張望的蜘蛛。
聞到藥香的味道,蜘蛛張嘴就咬,嚼都沒嚼,直接吞下肚內……
眾皆看得驚駭不已。
雪語輕輕更是捂住臉,低下頭,毫無顧及地靠著神技天下胸前,喃喃低語:“太可惡了,處心積慮要對付我們南山……”
神技天下拍拍女神的後背,像父親,像兄長,給予她親密的關愛與呵護。
“放心吧,校董和校長大人們,決不會讓悲劇發生……”他有信心,相信南山魔法學院,一定會躲過此劫,化險為夷。
高層們既然答應讓東林學院藉此機會比賽,那就一定想到了萬全之策,不會讓他東林學院欺上門來胡作非為。
這樣自信的口吻安慰,令雪語輕輕稍微安定了些心神,但是,眼見屬實,又讓她難以信服。
“可是……”她抬起頭來,又專注於LED電子螢幕的畫面,緊皺著眉頭,目光晶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