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文老九中毒了,郎樂樂與兔紙兩人,去到夢魘娘子的採*花閣,請她幫忙解毒。
兩人誤進了人家的臥室。
而臥室本就是睡覺的地方。
還真讓她兩個撞見了夢魘娘子在睡覺,而這所謂的睡覺麼?並不是單純的一個仰臥、側臥或俯臥等姿勢在休息,而是兩個人在大汗淋漓的做運動。
“夜夜新娘?”哈哈哈,又讓郎樂樂想起來那首“運動歌”來了:脖子扭扭,P股扭扭,我們來做運動……
她想放聲大笑,她還想放聲高歌,可顯然,這樣的行為很不合適宜。
“郎樂樂?兔紙?……”而床上的夢魘娘子,最先看清楚了是郎樂樂,眉心一擰,快速拉過棉被,蓋住他們寸縷無衣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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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個……”郎樂樂摸著手腦勺,紅著臉,想說些打擾人家好事道歉的話,可無奈舌頭不聽使喚,指了指外間,悄聲說道:“我們在外面等你。”
然後她拉起兔紙,慌張地跑出了臥室。
一陣風過去,捲起了地上的絲襪,裙子,襯衣……等等凌亂之物,還有不知從哪裡投來的枕頭、書籍……等一切可以飛動的物體,朝郎樂樂和兔紙兩人的身上砸過來了。
“去死吧,快滾……”隨同夢魘娘子氣極敗壞的聲音,緊隨其後。
哈哈哈……憑誰正在做運動鍛鍊身體的時候,被無辜的打斷,也會惱羞成怒的,對不對?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請繼續。”拉上了門後,郎樂樂又開啟了門,伸出腦袋,眨眨眼睛,還做了一個OK的姿勢,俏皮地說道。
然後,遭到了另一輪花盆與喝水杯的猛烈的攻擊。
郎樂樂快速的關上了門,就聽得“砰砰砰……”花盆與水杯撞到木門刺耳的叫囂聲,然後就是玻璃水杯碎裂的慘叫聲。
“樂樂姐,你這樣,不大好吧?”兔紙一溜煙地跑到走廊的盡頭坐下了,拍拍亂跳亂撞的小心臟,弱弱地問道。
“是,是,是不大好。”郎樂樂坦言相告,但揉著似乎要炸死的太陽穴,鬱悶地說道:“可是不這樣,咱們能請動夢魘娘子嗎?”
“可是就這樣,還是請不動她呀。”免子兩眼一翻,兩手一攤,還無奈地聳了聳肩。
是哦,你撞見了人家的“好事”,她恨不能一拳將你給打滾了,讓你有多遠滾多遠,她還會聽你的話,順你的意嗎?
“那……”郎樂樂眼珠快速轉動,抓耳撓腮。
都說人有三急,急中還能生智,嘿嘿,沒想到,她急得滿頭大汗之時,還真讓她想到了高招。
“兔紙,快,把你的手機給我。”她伸手討要兔紙的手機,兔紙莫名其妙。
“幹嗎?”她本能地質問著,但手還是本能地伸進了包包裡。
“叫你拿你就拿,哪那麼多的廢話。”郎樂樂一說完,她又愣住了。
剛才自己的語氣,怎麼像極了一個人。
對,她猛然想起來了,這語氣,像極了她的荒澤孤雁副校長了,每次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德性,很令人懷念呀。
難道這,就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被同化的典型事例嗎?
沒由她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兔紙還是遞給了她那款精緻的時尚女式“花語”手機。
手機太精緻了,小巧的只有車子鑰匙那麼大,粉嫩嫩的顏色,裝在粉色刺蝟圖案的塑膠機殼裡,毛絨絨的,好可愛。
這哪是手機嘛,就像名副其實的鑰匙扣。
“你的手機呢?”兔紙眼巴巴望著郎樂樂石化的表情,再次弱弱地問她。
“摔了。”郎樂樂一想起自己的手機,還有手機遭遇的下場,還就恨得牙癢癢。
兩眼冒火,拳頭就自然的握緊了。
“哦。”兔紙看她的情形,就知道觸犯了人家的禁忌了,趕緊低下了頭,像做錯似的孩子,討好地說道:“那,我把手機送給姐姐用吧?”
“不需要。”郎樂樂神經大條,沒大聽清楚兔紙的問話,她順嘴回答,回答完又後悔了。
抓住兔紙的肩膀,激動地問道:“兔紙,你剛才說什麼了?”
哈哈哈……兔紙在心裡笑翻了,心說:“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哦。”
她也是剛才一激動,順嘴一說,說完也開始後悔了。
“哦,你忽然要手機,想打電話嗎?”兔紙指著花語手機,微笑著問道。
“拍照。”郎樂樂經她提醒,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兒了。
掂著腳尖,狀如兔子般地跳躍著,往夢魘娘子的臥室方向蹦噠而去。
兔紙嚇壞了,額頭虛汗直冒。
衝上去,拉住郎樂樂,害怕地問道:“不是吧?你想拍成微電影嗎?”
“對,我還要放到網際網路上,讓全宇宙人們觀賞,咱們收取流量費……”郎樂樂眨著一隻眼睛,狡黠地笑道:“那錢錢,就像流水一樣的,進入咱們的口袋裡了哦……”
此刻,她真想放聲大笑,放聲高歌,唉,太聰明了哦,她在心裡,不停地誇獎著自己。
真TMD太聰明了,聰明到沒邊兒了,這樣來錢快的高招,怎麼就讓她郎樂樂同學想到了呢?
天才啊!人才啊!偉才啊……
她拍著胸脯,閉上眼睛,自我陶醉。
(這裡有一個小笑話:
一天人才和天才碰面了!
天才說:你是人才?
人才道:是!
天才說:你是人才我可是天才啊!
人才笑道:是沒錯,只是比我多了一個“二”字。)
郎樂樂同學的小小腦袋瓜兒,居然一下子想到了這麼一條發財的捷徑,她真佩服得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
卻沒想到,兔紙狠狠地給了她一記糖炒栗子,以及提起她的耳朵根子,在她耳邊噴著熱氣:“你是找死吧你……”
“找死?”郎樂樂耳朵吃痛,哀求著她放手:“放手,快放手,疼……”
“別說話,聽我說。”兔紙威嚴地發布命令,郎樂樂乖乖地閉了嘴,無限幽怨地斜睨著兔紙,重重地點了點頭。
兔紙眼睛一瞪,繼續噴發唾液:“首先,你這樣的行為,有違和諧……”
“是。”郎樂樂低頭認錯。
兔紙眉頭一皺,繼續噴發唾液:“第二,你這樣的行為,勢必引起夢魘娘子的反抗,你的生命安全,沒人能夠保障。”
“是。”郎樂樂額頭開始冒汗。
兔紙眼睛眼睛冒火,繼續噴發唾液:“第三,你這樣的行為,偷拍人家的隱私,揭露人家的隱私,損壞人家的肖像權不說,還違反了社會治安法規,是違反道德,違法法規,是違法亂紀,違反法律……等犯罪行為。”
“啊?不是吧?這麼多罪名?”眼角抽搐了一下,郎樂樂的聲音有些發抖。
“嗯,若被告到法庭,只怕你得……”兔紙繼續嚇唬她。
“得怎麼著?”郎樂樂反抓住兔紙的胳膊,緊張地抖過不停。
“得把牢底坐穿”兔紙盯著郎樂樂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回答。
“坐牢?”郎樂樂沒法呼吸了,漿糊的腦袋就記住了這兩個字。
“原來,拍微電影是要坐牢的嗎?”郎樂樂睜著驚恐地眼睛,抓牢兔紙的手臂,不甘心地問道。
“不是拍微電影要坐牢,而是你拍夢魘娘子的微電影要坐牢。”兔紙厭惡地打掉郎樂樂的手,郎同學的鹹豬手又抓上來了。
很是無敵地問道:“都是拍微電影,為什麼拍夢魘娘子的微電影就得坐牢呢?”
“呃,這個……”兔紙也被她繞糊塗了。
是呀,都是拍微電影,為什麼拍夢魘娘子的微電影就得坐牢呢?
她張著嘴,側著目,將同樣的問題,問郎樂樂。
“兩個白痴。”正在這時,一句經典的總結,砸響在耳際。
郎樂樂手裡的卡哇咿手機,被突然搶走了,她手裡一鬆,人跟著驚醒了。
“師傅。”兔紙最先驚醒,比郎樂樂先於彎腰,問好:“你來了。”
“師傅。”郎樂樂總算跟上了兔紙的程序,彎腰問好:“你睡好了。”哈哈哈……
夢魘娘子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紫色的波浪長髮,隨意披在胸前,遮住了半透明的睡衣,所暴露出的旖旎風光。
郎樂樂沒敢抬頭,只能看得到她晶瑩細白的秀腿,以及沒穿鞋靺的纖足。
踏在同樣紫色的厚實地毯上,足底陷進了一些,就像飄浮於水面的蓮荷,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狂暈,怎麼想起了《洛神》來了?
她自我小小的得意一下下,又鄙視一下下……
郎樂樂恍神間,猛聽得一聲嬌斥:“誰是你們師傅?”
“你,你……”郎樂樂雙眼朦朧,失神驚呼:“你不是說摘到靈異果,你就收我們為徒麼?”
“是嗎?”夢魘娘子將胸口領子拉了拉,雙手掩著,問道:“我有說過嗎?”
“有。”兔紙昂首答道,指著夢魘娘子手裡的她的手機,自豪地說:“我都錄了音了……”
“什麼?”夢魘娘子柳眉倒豎,揚起粉色手機,作勢欲摔,叫道:“你居然,這樣無……”
兔紙沒讓她把後面那個“恥”字說出口,而是跳了起來,趁其不備之時,快速搶到了手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