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不許打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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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樂樂真的衝了過去,對準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紙拳打腳踢的,那三位當然也奮力還擊。

這樣就形成了一場浩大的寢室大戰。

扔枕著的扔枕頭,蹬被子的蹬被子,放P的放P,到最後都不知道誰跟誰一夥了,形成了混合“床戰”。

“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是太累了,文老九做為寢室老大,她發揮了老大的威嚴,出聲制止戰爭的蔓延。

於是,四人停止了戰爭,都躺倒在郎樂樂的床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幹嗎?”

文老九幽幽地唸叨:“老四,說正經的,你今天晚上到底摘到靈異果了沒有?”

耶,終於扶正了樓,兔紙舒了一口氣。

這正是她今天晚上移駕這40盤絲洞寢室的真正目的,剛才玩鬧了一回,差點把大事給忘了。

“是呀,樂樂姐,你怎麼受傷了?而且沒看到你帶回來靈異果吖……”兔紙翻身,雙手支援著下巴,擔心地問道。

“嗯,戰爭有點慘烈,不過,幸好還是帶回來一些靈異果,又被東林魔法學院給搶去了一半。”郎樂樂下意識地摸了下傷口,手指觸及時又猛地一彈,臉紅霎白。

“很疼嗎?”兔紙稍微愣了下神,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快,消毒。”武小七已經從抽屜裡取出了酒精藥棉,文老九將手按在了郎樂樂的傷口上,可視性魔法因子溼潤的附著於傷口之上。

兔紙一直跟著荒澤孤雁學魔藥醫理,對於簡單的治療她已經熟門熟路了,知道文老九和武小七,一個給郎樂樂做簡單的物理處理,另一個用魔藥技能簡單的給她療傷。

“當時,怎麼不處理一下?”武小七給郎樂樂消著毒,擦著酒精,沾著藥水,邊處理邊嗔怪道:“要是留下了傷疤怎麼辦?”

兔紙聽到傷疤兩個字,她無意間看到了郎樂樂額頭正中的“鱷魚印記”,好奇地問道:“樂樂姐,你這鱷魚圖案是胎記嗎?”

“鱷魚胎記?”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時搖頭,回答道:“她哪有什麼胎記了?”

“在這裡。”她掀開了郎樂樂額頭的劉海,指著問道:“圖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鱷魚?”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雙雙看過去,還真的哎,一條小巧的鱷魚圖案,突出在皮膚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麼一回事?”兩人搖了搖頭,關切地問道:“這好醜哦,你後天還準備參加校花選秀嗎?”

“參加,當然參加呀,為什麼不參加?”郎樂樂還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問道:“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的紋身嗎?這是時尚,懂不懂?”

“還時尚?”文老九手沒有停止給她療傷,但嘴裡也沒忘諷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會,還時尚,時尚過P……”

“噓,文明……”郎樂樂被文老九給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她將手放在唇邊噓了一聲,調笑著問道:“老九,你沒讀過木蘭詩嗎?”

“去,什麼老九,叫老大。”文老九還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樂樂的傷口,立刻,郎樂樂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過去,兇霸霸地問道:“木蘭詩誰不沒讀過,我還會背哦,我現在就背給你聽……”

然後文老九清了清喉嚨,開始抑揚頓挫地開始背誦: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背得蠻順溜的嘛。”郎樂樂插嘴,被文老九橫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別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樂樂老老實實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繼續背誦: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昨,昨夜……

背到這裡就不行了,記不住了。

郎樂樂這個著急呀,她看著文老九急得通紅的臉,以及求助的眼神,她接著高聲背誦:

昨夜洞房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下一刻,她的頭部無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紙妹妹,三個巴掌的拍打,像拍蒼蚊似的,乾脆利落的拍打聲,打得郎樂樂莫名其妙,抱著頭,委屈地問道:“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群毆傷員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這會兒趾高氣揚了,又趁機拍了下郎樂樂的頭,教訓道:“雖然我記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蘭詩呀。”

“啊?不是嗎?”郎樂樂就轉動眼珠,回憶道:“昨夜?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三隻手同時揚起,郎樂樂本能地抱住了頭,叫道:“不許打臉……”

屋內的三人,本來還是想舊地重打,打她的頭,這下,經她的提醒,三個人行動一致,對準郎樂樂的臉,就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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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樂樂哪能這麼傻地任人毆臉呀,早翻了個面,從A面翻到B面,哦,是從正面翻到了背面,讓她美麗的容顏面床鋪思過,而將優美的背部曲線就暴露在了三人的拳頭之下了。

三隻拳頭落下來了,文老九的最重,邊捶邊罵:“還昨夜洞房停紅燭,明明是洞房昨夜停紅燭,哪是什麼昨夜洞房停紅燭了?”

“咦,我說老九,洞房的詩你怎麼記得這麼清?”郎樂樂在眾人的拳頭底下,還沒忘反唇譏諷呀:“那木蘭詩的昨夜你怎麼就記不住呢?”

“叫老大。”文老九還與郎樂樂扛上了,又趁機多捶了下郎樂樂幾下,郎同學也滿不在乎的,就當她們給自己按摩了,還是免費的,到底是她佔了三人的划得來了,她在心裡傻笑不已。

“誰說我不記得木蘭詩了?”文老九傲然作答,繼續背誦道:“昨夜樓臺昨夜風,月上柳梢,相思……呃……”

她自己也意識到竄詩了,不好意思的撓頭。

還是武小七看不過去了,她笑道:“你們一個一個真笨啊,木蘭詩都記不住了,是這樣的: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

“哇,二姐,你好棒哦。”郎樂樂翻到正面了,拍著雙手,雙腳也沒閒著,跟著雙腳跺床,叫道:“背得真熟呀,佩服,向小七學習。”

“不許叫小七,要叫二姐,武姐都可以。”武小七這次捲起了郎樂樂的那本《麻姑相術》,拍打了郎樂樂的頭。

“是,二姐,武松。”郎樂樂人來風,順嘴一說,又遭到了武小七瘋狂的書本毆打:“還武功?你才是武松,武功,武林,武器,武步……”

武小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舞步的舞是不是武字了,反正同音,順道就唸出來了。

“哈哈,老二是武松,這個好,武松小七。”文老九唯恐天下不亂,在旁邊拍手煽風。

武小七就棄了郎樂樂,去打文老九,也是用的《麻姑相術》,邊拍邊罵:“文老九,臭老九,臭九九,臭老老……”

文老九抬胳膊,邊躲邊回道:“你是武小七,臭小七,臭小小,臭七七……”

那兩人打得不亦樂乎,兔紙拉拉樂觀其鬥的郎樂樂,不解地問道:“可是樂樂姐,為什麼要背誦木蘭詩呢?”

是呀,正打鬧的文老九和武小七,雙雙停止了打鬥,撲到床邊,問道:“怎麼想到木蘭詩了?”

“哦,是這樣子的,木蘭詩裡不是有句:《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嗎?”郎樂樂笑著解釋。

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紙,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樣呢?”

“唉,你們真笨。”郎樂樂裝模作樣的嘆氣,在三人揚起的拳頭下,將歪樓給扶正了,即回到了主題,說道:“你們不是說紋身不時尚嗎?”

文老九:“這與木蘭詩有什麼關係?”

武小七:“這關《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什麼事呢?”

兔紙:“你的意思是畫眉取樂嗎?”

“嗯,兔紙妹妹最聰明了,是與畫眉有關。”郎樂樂還是豎起大拇指誇獎了下兔紙,在三雙明亮的眼神中,說道:“畫眉也即是化妝的一項,化妝也即是包裝的一種,對吧?”

“嗯。”眾人齊齊點頭作答。

一說起化妝,她們眼睛一亮。

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無可厚非哦。

“古人有畫《落梅妝》、《梅花妝》、和《美人痣》、《狀元痣》……什麼之說的,對不對?”郎樂樂一步步誘導啟發。

兔紙恍惚大悟,拍手叫道:“我知道了,那落梅妝就是梅花妝,就是在額上畫一圓點或多瓣梅花狀圖形,顯得嬌俏,後來,還有人學著在額頭上粘花瓣,又好看還有香味兒……”

“對,咱們女人都愛美……”郎樂樂得意忘了形,一句“咱們女人……”一下子得罪了屋內的三個人,三隻拳頭又捶了下來,連同三聲怒吼:“咱們三人女生,你懶樂樂一個女人,嘿嘿……”

“姐姐妹妹們,我錯了,我錯了,不許打臉……”郎樂樂拼命求饒,並護住了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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