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明明是“市花”,好不好?(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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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放學之後,郎樂樂和兔紙兩人去找,南山魔法學院副校長荒澤孤雁。

孤雁雖然掛名副校長,卻是南山魔法學院實際掌權人。

漏斗校長因為功勳卓越,哪怕他常年累月不在本部,他的校長之職從未被取代。

作為一校之長,工作非常繁忙,郎樂樂也想到這一層了,但兔紙和佑紙兩人不合,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郎樂樂首先想到的,就是找這個老鄉,哥們兒諮詢,和請教。

而兔紙面對佑紙的挑釁,她根本就沒打算被調解,而是想以武力來解決紛爭,在她的認知裡,一切以實力說了算,只有打到你心服口服之後,你才會老老實實,不再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到處找荏。

南山魔法學院修建在南山山坡上,鵝卵石鋪出的小徑,曲徑通幽。

古老的建築雕樑畫棟,掩映在蒼松翠柏之間,露出紅色簷角,彷彿一棟棟別墅,佔據整個山林。

當她們到達時,陽光燦爛,空中暗浮著點點金光,花香盈滿袖。

兔紙胳膊肘兒捅了捅郎樂樂,指著那個白色修長的背影,問道:“樂樂姐,好像是校董哦。”

郎樂樂一路上盡顧著觀賞校園景緻了,到了此教工樓,她的眼睛早就不夠使了,這古色古香的城堡建築,令她目不暇及,歎服不已。

她幾乎沒什麼機會來找校長,她也不是一個惹麻煩的學生,沒有必要也不會來此找老師請教學術問題,除非萬不得已了,才不得已而為之。

“啊?是嗎?”她立即調轉目光,往兔紙所指的那抹白衣望去。

果真,在樓梯口的拐彎處,那個身影飄逸出塵,若隱若現,一眨眼的時間,又看不見了。

好沒來由地,令郎樂樂聯想到那一幕:

(郎樂樂的回憶:前面兩個身影,俊朗飄逸,堅毅挺拔,特別是同樣的身高,同樣的身材,走在一起,像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

最重要的,是那身衣服,郎樂樂覺得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白衣勝雪,飄若出塵,兩人是在走路,可感覺不到走路的起伏,反而像在水面上踏波而行,腳不沾塵。

哇,想起來了,那個……那個是大BOSS的替身……

郎樂樂驚了魂,在驚魂的同時,又興奮莫名。

太嗨皮(Happy)了,居然大BOSS的替身現身了?那……

那另外一個,會不會就是大BOSS本尊呢?

好令人期待哦。回憶完。)

本系統最開始,就給郎樂樂灌輸著大BOSS的模糊身影,卻總沒有讓她看清楚,大BOSS到底長啥樣,是什麼身份和地位。

但依據普通常識也明白,既然叫大BOSS,肯定不會寂寂無能之輩的,對不對?

經過與南山魔法學院校董事長錢振宇的幾次接觸,她恍惚神思,多麼希望他就是系統所指明的大BOSS,如果這樣,“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幹活,就不愁不“拿下”大BOSS了哎,嘿嘿。

汗,“拿下”大BOSS,可以有很多種方法,當然最省時省力最大福利,就是撲倒大BOSS,免得受皮肉之苦了,對吧?

郎樂樂華麗麗地走神,眼神痴迷,紅星閃閃不停,嘴角的涎水不經意流下來,被風一吹,居然,居然都吹到了兔紙的臉上了。

“樂樂姐,回魂啦……”兔紙擦掉了臉上的口水,推了推郎樂樂,在她耳邊呼喚她。

“怎,怎麼了?”郎樂樂被喚回神,兔紙將紙巾和化妝小鏡子遞給她。

郎樂樂同學莫名其妙,一手拿著紙巾,一手拿著小鏡子,狐疑地看著兔紙。

兔紙不出聲解釋,而是指著她的臉,再指了指鏡子。

郎樂樂不明所以地向鏡子裡望去,她不由得樂了,因為她的嘴角,此時還掛著哈喇子來著,趕緊揩掉了涎水,再湊近了鏡子,嘟著嘴唇,突然問道:“你帶口紅了嗎?”

“什麼?”兔紙沒大理解郎樂樂為何有此一問,但還是聽話的從書包裡摸出了一隻口紅,問道:“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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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吧你……”郎樂樂兩眼泛光,伸爪子搶過口紅,對著鏡子就開始塗抹了起來。

“咦,樂樂姐。”兔紙走到她對面,擋住了光線,問道:“從來不化妝的人,今天怎麼想到要塗口紅了?”

“我高興。”郎樂樂伸出鹹豬爪,將兔紙扒拉開去,叫道:“別擋光線啊,我看不見了。”

“哦,那我幫你塗吧。”兔紙又回到原地,去搶郎樂樂正塗著的口紅。

她一揮手想躲避兔紙的騷擾,一不小心,手一抖,口紅重重地從左嘴角往後眼睛外揮舞,一行血紅的口紅印鮮豔奪目,硬生生將一張精緻的臉龐,刻畫出一道傷疤。

真是醜死了。

“喂,兔紙,你找死?”郎樂樂擰著眉頭,兩眼冒火。

“對不起,對不起。”兔紙慌亂陪禮道歉,同時將紙巾快速擦上了郎樂樂的臉頰,可她哪是誠心道歉的表情,竟然臉上笑意盈盈,眉目都染上笑意,俏皮可愛。

她兩正在這兒熱鬧,那廂邊荒澤孤雁與錢振宇走出來了。

“樂樂,兔紙……”荒澤孤雁顯然沒有想到,這兩個老鄉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驚奇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兔紙笑靨如花,回道:“來探望下校長大人。”

郎樂樂的臉還沒有擦乾淨,她對著荒澤孤雁感覺沒什麼的,大家都這麼熟了,什麼樣的狼狽樣子都見過了,一條口紅印子算什麼,所以,她很勇敢地直視,可……

荒澤孤雁身旁,那襲白衣的校董大人,一雙深邃的目光正滿含著笑意,深深鎖定在她的臉上。

像被老師在課堂上抓著看小說的情形,“騰”的一聲頭腦發熱,火往頭上竄,只感臉色發燙,想找地洞去鑽。

“校,校……”郎樂樂結巴了,低下了頭。

“錢校董好,孤雁校長好。”兔紙終究禮貌得多,她恭恭敬敬地向著二位學院的最高領導人,鞠躬問好。

“好。”荒澤孤雁一點架子都沒有,而是親切地問道:“你們吃飯了沒?走,一起吃飯去。”

一起吃飯?跟校董事長和校長大人嗎?

郎樂樂和兔紙互相望望,這待遇,可不是一般的高哦,那是最高級別的福利哦,據傳,他們是吃小食堂的哦。

“不了,我們吃過了。”兔紙和郎樂樂兩個腦袋,四隻手胡亂搖擺著,本能地拒絕。

拒絕理由如下:

一是邀請者的地位太崇高了,她倆的加入,算怎麼回事。

二是身份太懸殊了,她倆的參與,雙方都不自在

三是他們要吃飯,也應該與老鄉單獨吃飯,與那些陌生的領導們在一起吃飯,沒理由啊。

反正,總之,是不大適宜。

“吃了也陪我們再吃了點吧。”荒澤孤雁不容兩人再找各種理由拒絕,率先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道:“聽說學生會正在著手籌辦一年一度的校花大賽……”

這個話題一經丟擲,兩個女學生不再猶豫,跟了上來。

與荒澤孤雁說話,郎樂樂一點都不膽怯,她回道:“是,兔紙妹妹準備參賽。”

她沒好意思也說自己報名了。

兔紙大聲回答:“我樂樂姐也報名了。”

“啊?好……”荒澤孤雁沒料到,原來自家兩個女老鄉都這麼自信的,都想參加校花大賽,與現任校花桃子競選。

說實在話,校花不是學霸,要求的只是漂亮,校花僅僅只要求外在美。

一直沒說話的錢振宇,突然插話道:“重在參與嘛。”

倒,短短的五個字,郎樂樂和兔紙是深受打擊呀,脆弱易碎的玻璃心,瞬間摔為碎片,轉眼成渣。

人家很受傷的,好不好?

那“重在參與”是安慰句,表明得不到完滿的結果,只好寬慰自己說道:“我只是重在參與,結果並不重要。”

果真,結果不重要嗎?

不重要你來參加幹嗎呢?

比如寫手們,將自己的文章發表在網上,你敢說,你只是重在參與,而不想得到別人的認同嗎?

郎樂樂不只是很受傷,而是很難受。

本來,在她的想像中,已經把錢校董當成了大BOSS,而且好像在分校掛牌成立的大會上,她已經加入了學校的女花痴隊伍了,剛才,就因為兔紙的提醒,說那好像是錢校董,就讓她想起來要化化妝,口紅印子還留在臉上哦。

對了,潛意識裡,她似乎,還想到了要“拿下”大BOSS來著。

當即,郎樂樂羞得滿臉通紅不說,還扭捏著去抓兔紙的手,小聲問她要紙巾。

兔紙只得又遞給她紙巾,她躲到兔子背後,偷偷的打掃衛生,將臉上的口紅印抹乾淨。

荒澤孤雁到底還是幫著小老鄉的,他看著郎樂樂的囧樣,忙對錢振宇解釋道。

“錢董,你不知道吧,咱們樂樂和兔紙,可是咱們鄉里的姐妹花……”荒澤孤雁自豪地報告,但還未說完,立刻遭到了郎樂樂和兔紙兩人的強烈抗議,與暴力拳擊。

“什麼呀,咱們明明是市花,好不好?”郎樂樂大言不慚地糾正道。

兔紙的拳頭砸在了荒澤孤雁的胸膛上,解釋道:“是市裡舉辦的柿子花比賽得的獎。”

“杮子花比賽?”荒澤孤雁壓著太陽穴,搖頭沉吟道:“我怎麼沒聽說過?”

“是,那年你去迷島留學還沒回鄉。”郎樂樂繼續杜撰道:“那年咱們鄉里的杮子大豐收,積壓太多了,賣不出去,鄉里就與市裡,共同策劃舉辦了一場杮子花小姐比賽。”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荒澤孤雁挨了一拳,又看到兔紙一個勁地朝自己眨眼睛,他瞪大眼睛,試圖弄清楚兔紙的用意,兔紙又擰了他的胳膊一下,在他耳朵警告道:“面子,給面子啦……”

荒澤孤雁這才明白,兩個小女生在胡編亂縐,是要在校最高領導人面前爭面子呀。

也真是的,人家錢振宇也沒說錯,人家桃子的校花之位,似乎不大可能被撼動了,但兔子你還是有機會的哦,桃子與樂樂一樣,立馬要畢業了,畢業後,下屆的校花之位,嘿嘿……說不定兔紙還有希望。

“哦,我想起來了。”荒澤孤雁指著兔紙笑道:“對,是,是的有兩屆杮子花比賽,你倆分別得了第一。”

唉,說完後,他偷偷地擦掉了額頭冒出的汗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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