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將軍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都是來找時瑾言問香皂的事的。
時瑾言統統都一人送了一份。
並且表示可以寫帖子預定。
到時候能派人直接送到府上去。
大家對此都很滿意,於是時瑾言就收到了不少的預定單。
而時瑾言的定價也不便宜,一塊香皂的定價是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可是時瑾言一個月的月例銀子。
十兩銀子對於普通人家來說,是貴了一點。
但是對於這些愛美的貴家夫人小姐來說,並不算什麼。
現在的香皂都是針對這些貴家夫人,所以定價都是很高的。
日後若是開了鋪子,會做一些便宜的香皂針對平民百姓。
時瑾言這幾天都忙著做香皂,根本無暇搭理陳彩鳳。
陳彩鳳的腿已經可以拄著柺杖走路了。
陳彩鳳看著每天上門來的人絡繹不絕的。
心想時瑾言肯定能賺很多錢。
但是陳彩鳳派人去查探了一番。
誰知道時瑾言那死丫頭,謹慎得很。
捂得嚴嚴實實,根本就查探不出,時瑾言到底是在做什麼。
甚至到了現在,陳彩鳳都不知道,那些貴夫人搶著買的香皂長什麼樣子。
陳彩鳳眼紅德不得了,就光是今天一天,都有十幾個人來找時瑾言了。
都是來預定香皂的!
於是陳彩鳳又起了心思。
陳彩鳳拄著柺杖,帶著幾個人來到了時瑾言的院子裡。
荷香:“小姐,陳氏來了。”
“哼,肯定是眼紅我的香皂生意了,我倒要看看陳氏要做什麼?”
時瑾言走了出去,“不知道陳姨娘來我這聽雨閣做什麼啊?”
“瑾言啊,我丟了一隻釵子,所以就來看看有沒有在你這裡。”
陳彩鳳這段時間都沒有來過聽雨閣。
丟釵子是假,來打探訊息是真。
“陳姨娘,你都沒進過我的院子,你的釵子怎麼會掉到我的院子裡呢?
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釵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前段時間我不是來過你的院子嗎?
有可能是那時候掉在這裡了。”
“所以呢?”
時瑾言看著陳彩鳳問道。
“所以,我就帶幾個人來找一找而已,瑾言你就讓我的奴才們進去找一找吧。”
“找一找?是找還是搜啊?”
“瑾言,你誤會我了,我就是叫他們進去看一看,不會亂翻的!”
陳彩鳳吃了時瑾言好幾次的虧。
倒是學乖了,不用強硬的手法和時瑾言硬碰硬了。
換了迂迴戰術。
時瑾言冷哼一聲,“你一個妾室,可沒有資格搜我的房間!”
陳彩鳳氣得臉都有些變形,但是還是好言好語的說道:“瑾言,真不是搜,就是去找一找!”
“行,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讓你進院子裡面找一找。
要是找不到,你就給我帶著人滾蛋!”
陳彩鳳使了一個眼色,那些奴才就進了院子裡去查探。
陳彩鳳也一瘸一拐的進了院子。
院子裡什麼都沒有。
陳彩鳳暗道:“這死丫頭,倒是藏得好。”
時瑾言看了看陳彩鳳的眼神,“陳姨娘,你可沒有進過我的房間。
你的釵子更不可能再我的房間。
難道你還想,進我的房間裡面去查探嗎?”
“沒有沒有,一根釵子而已,算了算了。”
陳彩鳳看到時瑾言那個眼神,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直接屁顛屁顛的帶著人回去了。
荷香:“還好小姐沒有在院子裡放香皂,陳氏可盯著呢。”
“這陳彩鳳一天盯著我,不知道去看看自己在尼姑庵的女兒。
要是真的變成尼姑了,陳彩鳳才是真的哭死。”
而此時正在尼姑庵的時新月,正被幾個老尼姑按在地上。
不得不說,時瑾言的烏鴉嘴再一次靈驗了。
不愧是開過光的嘴。
時新月大喊大叫著:“老尼姑,你們放開我,我不剃禿頭!”
“時小姐,你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來此修行兩個月的。
自然是要剃頭的。
皇后娘娘可沒說讓你帶髮修行!”
“老尼姑,你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們是奉命行事,你能怎麼不客氣。
按住她!把頭髮剃了!”
於是在住持的吩咐下。
五六個尼姑按住時新月。
硬生生的是把時新月的一頭長發給剃了。
時新月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大喊大叫。
“啊啊啊啊,我的頭髮!我的頭髮!”
住持勸道:“時小姐,好好修行吧。
修行最重要的就是靜心。
時小姐切莫如此浮躁了。”
“老禿驢!你閉嘴,我要殺了你!”
時新月朝著住持撲了過去。
但是被五六個尼姑攔住了。
住持:“不要拿飯菜給她吃,什麼時候冷靜下來了,什麼時候給飯菜!”
於是時新月被關了起來,還沒有飯菜吃。
再餓了兩天之後,時新月總算是接受了,自己變成一個禿頭尼姑的事了。
另一邊的陳彩鳳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那些尼姑欺負得不成樣子了。
還把主意打在時瑾言的香皂生意上。
天色黑了下來,時瑾言吩咐荷香把香皂鎖起來。
荷香:“小姐,你是怕陳彩鳳派人來偷嗎?”
“陳彩鳳那人可說不準,還是鎖起來保險一點。”
果真讓時瑾言猜對了。
陳彩鳳到了晚上,真的派人來時瑾言的院子裡面偷東西。
不過時瑾言事先就收了起來,所以陳彩鳳派來的人只能是無功而返。
陳彩鳳:“有沒有找到東西?”
“回夫人,沒有找到東西,奴才悄悄進了房間也沒有找到。”
“這死丫頭實在是太精明了,看來是找不到了。”
就在時瑾言忙著和陳氏鬥智鬥勇的時候。
一個好消息傳來。
時祁超要班師回朝了!
時瑾言聽到這個訊息,很是高興。
這意味著,她可以跟時祁超要一個鋪子來做自己的香皂生意了。
也不用再這樣躲躲藏藏的防著陳彩鳳了。
陳彩鳳聽到這個訊息,先是開心,緊接著又是一陣擔心。
開心時祁超回來,可以扶她做正室夫人,還有新月也可以回家了。
擔心的就是時瑾言又整出一些么蛾子出來。
時祁超是天瀾王朝的鎮國將軍。
時祁超回來,天瀾百姓都是齊歡呼。
時祁超回來的訊息從關外傳回來也要十天半個月。
那大概還有四五天,時祁超就能到京城了。
荷香:“太好了,將軍終於回來了!
這次將軍走了一年多了,現在回來,就能給小姐做主了。
小姐也不用再跟陳氏鬥法了。
直接叫將軍把府中的中饋給小姐。
將軍肯定會同意的!”
時瑾言還是有些期待自家這個未曾謀面的老爹的。
在原主的影響中,將軍老爹還是很疼原主的。
只是經常出征在外,顧及不了原主,才讓原主被陳彩鳳母女欺負。
三天之後,時祁超進京了,倒是比時瑾言預測的要快了一兩天。
今天,將軍府上下都煥然一新,就是為了迎接將軍大人的凱旋。
時瑾言再次翻牆出了將軍府。
而此時的陳彩鳳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等著時祁超回府。
時瑾言出了將軍府,直接來到了城門口。
看到了自家老爹時祁超。
時祁超騎著高頭大馬,穿著一身鎧甲。
臉上表情冷峻,但是冷峻的表情突然有了變化。
時瑾言大喊:“爹爹!”
時祁超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一張臉笑得皺了起來。
“言言,你怎麼來了?”
說著時祁超下了馬,走到時謹言身邊。
“我來迎接爹爹回家啊!”
“好,乖女兒,咱們回家!”
一年多不見,時祁超感覺自己的女兒變了好多,以前時謹言見了自己就像老鼠見了貓,怕的不得了,躲自己遠遠的,現在怎麼居然還主動來接自己了?
一旁的副將提醒時祁超,“將軍,您還要進宮去覆命呢。”
時祁超皺了皺眉頭,“跟皇上說,我等會兒再去,我先陪我女兒回家。”
“不用了,爹爹,你先去皇宮覆命吧,我可以在家等你。”
“那好吧,我先進宮,你先回將軍府等我。”
時瑾言,還是能夠看得出來,時祁超是很寵愛她的,不然也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準備陪她回將軍府,不進皇宮覆命了。
時瑾言又若無其事的,從將軍府的後牆翻了進去,就像是從來沒有出過將軍府一樣。
時祁超進了皇宮,跟皇上復了命,就直接回到了將軍府。
陳彩鳳在將軍府門口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了時祁超的身影。
陳彩鳳殷切期盼的眼神,看著時祁超。
眼光有些溼潤,聲音有些委屈的說道:“將軍,您終於回來了,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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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國效命,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將軍說的是,妾已經吩咐府上備下了接風宴了,將軍吃過再進宮嗎?”
一般情況下,時祁超回來皇宮都會有接風洗塵宴的。所以往年時祁超都是直接進皇宮,吃完了晚宴再回來的。
今年時祁超,不知道要不要在皇宮中吃,不過陳彩鳳一般都按照規矩,準備好接風宴的,若是時祁超不吃,陳彩鳳跟幾位小姐就自己吃。
“皇上已經吩咐皇宮準備接風宴了,我回來換身衣服,等會就進皇宮了,你們就自己吃吧,對了,瑾言呢?”
陳彩鳳心裡有些不爽,一回來就問時瑾言那個小賤人。
但是嘴上還是回答道:“謹言應該在她自己的房間吧。”
“去把他叫出來,跟我一塊兒進宮去。”
“將軍,這樣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說合適就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