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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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生大會開啟,也是過去了兩天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多多少少的人被傳送出試煉之地,也就意味著他們被正式淘汰了。

在這些人中,不乏實力已經達到上元脈的存在,他們被淘汰的大多數原因,是遭遇了實力與自己不分上下的對手,在鏖戰後敗下陣來,這才被淘汰。

但淘汰之人比起總人數來說,尚且不到十分之一,這也就意味著,競爭的激烈才剛剛開始。

自從與那群黑衣人揹著方向離去,二人也是遇上了一個個對手,不過他們的實力大多處於百會脈,哪怕遇上四五個人的聯盟,項洛溪二人也能輕易取勝,直至如今,項洛溪還未展現出自己的底牌。

經歷了一場場的戰鬥,兩人的玄宗令也有等級的提升,項洛溪手中那金邊銀質玄宗令,此時的金色已經佔據了絕大部分,再淘汰一些低等級玄宗令之人,便能夠獲得第一枚金制玄宗令。

由於二人一同行動,所以玄宗令的融合速度有些偏慢,君子道手中的玄宗令也是差了不少。

“哎,運氣不好,這麼早就遇上你們這樣的對手,也罷,祝你們好運!”

眼前之人臨行的話語落地,那人便捏碎了玄宗令,一道藍色光柱瞬間將他帶離了此處,而破碎的玄宗令閃出道道光芒,融入了兩人的玄宗令內。

“項兄,你的玄宗令就快進化為金制的了,距離完成還不到五分之一,看來,前途艱辛呀......”

君子道長舒口氣,驅散了周身的內力,先前這個對手可是耗費了他們不小的經歷,雖然實力只有百會脈,但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卻讓人感到棘手,的確如他說說,是他的運氣不好,遇上了項洛溪二人,否則真有可能一步一步收集到五枚金制玄宗令,進而透過這一試煉。

“嗯,沒錯,我們辛苦了幾天,卻只有這樣的收穫,看來試煉之地的遼闊遠超想象,這數千人遊蕩在巨大的試煉之地中,想要遇上對手還真是不容易呢。”

項洛溪一邊感慨,一邊將玄宗令系在腰間。

這些天來,兩人一直主動出擊,針對的目標大多也是單獨行動的人,這些人雖有實力,但在面對項洛溪二人的圍剿時,卻並無逃離之能,只能被迫捏碎玄宗令,但同樣有一個弊端,這些人手中的玄宗令並不算太過高階,最多只有個銀質玄宗令,因此兩人玄宗令的等級才會提升如此緩慢。

只有拿到五枚金制玄宗令之人才能透過試煉,這樣看來,目標的確太過遙遠。

歇息片刻,兩人的狀態都已經調整到了絕佳,看了看遠處的高峰,兩人瞬間有了主意。

“不如居高臨下,在那裡俯視這片區域,也能快速發現其他人的蹤影。”

項洛溪率先說道,這個想法的確不錯,與其在叢林中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跑,不如找一處至高之地,居高臨下俯視這片區域,一旦有什麼大的風吹草動,他們也能瞬間反應過來。

說來也算奇怪,平坦的叢林中突然多了一道險峰,連道路也是向上延伸,四處張望的同時,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頂端。

放眼望去,身下是無邊的叢林,這數百裡的區域,竟是一片綠色,林間是不是傳出獸吼鷹嘯聲,在這個叢林中行走之時,兩人特意避開了一些強大的妖獸,並不是每一隻妖獸都有黑臂靈猿那樣溫順的

脾氣,若是不小心惹怒了它們,恐怕自己就會被當作晚餐。

“項兄,你看那裡!”

君子道伸出右手,指了指遠方的邊界,順著方向看去,項洛溪的瞳孔猛然收縮。

在叢林的盡頭,有一道明顯的分割線,在那之外,是一片黃色的荒漠,腳下的險峰距離地平線約有百米,這才能夠看到那麼遙遠的地方。

順著反方向看去,那裡的大地一片雪白,像是被冰封的土地一般。

“果然,有關試煉之地的傳言都是真的......”

君子道自言自語說著,為一旁的項洛溪解釋道:

“我曾聽人所說,這玄宗的試煉之地,乃由三塊大陸拼接而成,一方為毫無生機的荒漠,一方是千裡冰封的雪原,而就在我們腳下,是一片生機勃勃的叢林,這三塊大陸構成了玄宗的試煉之地!能夠有搬山創界之力,也只有貨真價實的尊者能夠辦到了。”

話語之中,盡顯君子道的驚訝,這每個板塊足有百里,共拼接為一塊大陸,那它的整體面積就要遠遠超出想象,難怪數千人進入這試煉之地中,這麼多天也只是遇上了幾名,他們在傳送靈陣中,被隨機傳送到了這裡的一方區域。

甚至說,有些被淘汰的人員,或許是從妖獸口中死裡逃生,也或許是無法忍受嚴寒與酷暑,也算是被環境所淘汰。

這三處區域各有各的危險之處,危機四伏的試煉之地,要面對的不止是一同的人,還有兇惡的妖獸以及惡劣的環境。

“這樣看來,很多人都是在韜光養晦,可能都蹲伏在某個地方,等待著他人進入自己的埋伏中。”

項洛溪環顧了身下的叢林,看似平靜的表面,卻隱藏著無數危機,或許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都有可能隱藏著一個隱秘的殺手。

“嗯,我們的行動還是要謹慎一些,這些天遇上的對手只是實力弱上一線罷了,再過一段時日,剩下的都將是棘手的敵人......”

兩人靜心地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對他們很是不利,若是繼續堅持主動出擊,那可能會正中他人下懷,到最後猶如甕中捉鱉一般被淘汰。

但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兩人的感知範圍大約只有五米,靜下心來,只能感知到五米內的威脅,也不包括某些潛在的威脅,若是以內力隱藏那鎮靈符,再蓋上一些裝飾,恐怕很簡單就會矇騙他人,就像是先前那群黑衣人所設下的靈陣,若是身陷其中,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因此,並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感知,還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遠處,據此約十公里處,突然煙塵漫天,一根根樹木被攔腰斬斷,巨大的聲響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那裡,好像是有什麼人在交戰?”

“動靜倒是不小,看來是遇上硬茬子了,我們看上一看,說不定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在這新生大會上,沒有什麼手段是恥辱的,哪怕是襲擊了剛剛歷經血戰的人,也只能算他的運氣不好,畢竟彼此都是對手,不可能放任對方恢復至巔峰狀態,不僅浪費時間,還廢人精力。

十里之外。

此處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樣子,方圓十米之內,粗壯的樹幹都已經不復存在,像是被鈍器砸斷了一般,兩名黑袍人手持精鐵長棍,在他們身前,

站著一個渾身沾滿鮮血的青年。

至於這人,君子道與項洛溪倒也認得,正是在望仙台盛會上有過交際的牧原公子,但此時他卻狼狽地不成樣子,白色的長衫前,沾染了一大攤鮮血,在他嘴角還有尚未乾涸的血跡,顯然,他並非眼前兩名黑袍人的對手。

“你們...是何人?要讓我往死路苦苦相逼!”

牧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自己在冥想之中,突然就被眼前的二人襲擊,不分青紅皂白就戰在一起,這兩人的配合極為巧妙,哪怕他已經突破至上元脈,依舊在這兩人的聯手下節節敗退,甚至已經身負重傷!

自己絕非他們二人的對手,牧原心中深知這一點。

“嘿嘿嘿,這就是威名遠揚的牧原公子嗎?今日一見到有負威名呀,真是可惜,這麼年輕就要死在我們兩兄弟的手中,親手斷送一位天才的性命,還真是捨不得呢,哈哈哈哈......”

其中一名黑袍人放肆笑道,牧原被這一番話語氣到臉色鐵青,眼前這兩人若是單挑出來一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但兩人所修習的棍法,相互之間彌補了不足,功守有致,哪怕是牧原也只能甘拜下風。

“真是的,這副樣子回去,還真是丟人呢......”

牧原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隨後拿出了腰間的玄宗令,它的等級也接近金制玄宗令,也能夠看出他的戰果豐碩,但無奈遇上了這麼兩個強大的對手,只算是不走運罷了。

可就在牧原想要捏碎玄宗令時,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用力,內力都無法進入玄宗令中,捏碎它的方式很簡單,只需將內力注入其中,施加微小的力量便能夠捏碎,但在此時,這樣的方法似乎行不通了。

“哈哈,你還想逃嗎?看看你的四周吧!”

其中一名黑袍人大笑一聲,說道。

牧原的眼神多了幾分慌亂,若是玄宗令無法將自己帶出試煉之地,那自己就可能會死在這裡。

看了看四周,這方圓二十米的地方,似乎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藍色結界,這一道結界看似普通,卻切斷了玄宗令與外界的聯絡。

“哼哼,在你冥想之時,我們就佈設下了隔絕靈陣,現在你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乖乖受死吧!”

若是解決掉了牧原,那他身後的勢力就肯定會找上玄宗,這樣的甩鍋手段,也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勢力能夠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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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原神情嚴肅,看來對方並非毫無準備,在自己的感知範圍之外佈下隔絕靈陣,隨後再與自己進行戰鬥,哪怕想要捏碎玄宗令脫身,也沒有可能了。

看著眼前囂張的二人,牧原怒火攻心,輕輕一咳,一灘鮮血便從口中咳出,血絲沾染在白色的長衫上。

在這一刻,他的內心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只要自己能夠衝出隔絕靈陣,便能夠捏碎玄宗令逃之夭夭,出去之後也能即使告訴玄宗這一變故。

下一秒,牧原身體暴退,想要一鼓作氣衝出去,但那兩名黑袍人怎麼會不清楚這一點呢,他們的速度要遠超受到重創的牧原,下一刻就來到了牧原的身後。

其中一人,直接一腳踩翻了牧原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一隻腳踏在他身體之上。

“還想跑?我會給你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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