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男女，女的穿著情趣內衣在男朋友眼前走來走去，問他:‘漂亮嗎?’
男的正在看電視，看了一眼，隨口說道:‘比你閨蜜穿著漂亮!’
他女朋友高興了一會兒，忽然聲色俱厲地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他一緊張說:‘她男朋友說的……’
他女朋友忽然就安靜了……”
王茹依然時不時的用類似涵義豐富的段子來調解氣氛，這女人，要是生在後世，沒事玩玩微博什麼的，絕對會是一個高階段子手。
坐在丁一旁邊的周雲舒一臉無語。
雖然她在工商局當科長，類似的場合不少，可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後面又有周學峰那個大老虎，平時不太愛開類似的玩笑，也就很少有人在她面前說這些了。
想著，周雲舒低聲跟丁一說道，“你們平時一起喝酒，沒事都說類似的話題？”
“也就她了！”丁一笑著解釋道，“這個不經典，還是之前的結婚戒指……”
說著丁一低聲把結婚戒指的梗說了一遍。
周雲舒，“……”
戒……指……
這意思雖然隱蔽，可周雲舒也不至於聽不懂，調侃的味道讓她臉色有些潮紅，然後在桌下往丁一的腰間擰了一把。
嘶……
腰間的疼痛，讓丁一抽了口氣。
王清遠喝的挺高興的，醉醺醺瞄了一眼臉色有些潮紅的周雲舒，表現的跟丁一很親密。
王清遠當然知道周雲舒是誰，既然她都出來了，怎麼也不能不給點面子，想了想，便跟丁一說道，“既然丁總找上了我，風向標的貸款，我做主能給三千萬，這不是說我摳門，實在是再多也不好響省行交代。”
請了一頓飯，多了五百萬。雖然沒達到丁一的目標，不過也不能說有什麼不滿意的。
說真的，他也明白這五百萬都是王清遠看在周雲舒的面子上，只能點頭說道，“行，那謝謝王行長了。”
臨行前，王清遠考慮了良久，在丁一送出來時還是說道，“其實你應該去省人行找找關係。”
聞言，丁一心中一凜，王清遠這話自然不是隨便說說的。結合之前說的向省行交代，像是幾千萬，自然不會超出他的許可權，何至於他三番五次點出省行……
這是證明省行有壓力，難怪風向標的貸款很難。
丁一慎重的點了點頭，“行，我明白了，謝謝王行長了。”
見丁一的表現，王清遠嘴角掛出了一絲笑容，看來丁一是聽明白了。年紀輕輕搞到這種程度，王清遠算是挺看好他的，像是私下裡給點訊息的這種順水人情，他還是樂意的做的，他也不怕丁一會說出去。
他不會這麼傻的！
王清遠說道，“這樣，你們儘快把資料弄上來，我儘快給你們辦了。”
……
送走了王清遠，又跟李札，王茹說了一會華南市場的事，大家就各自散場了。
簡單酒樓後院種了些桃樹，在四月裡來，空氣中似乎都充滿了桃花香氣，讓人迷醉……
清涼的月光下，周雲舒身材高挑，腿長，比例極好，中長款白色刺繡襯衣，黑色休閒褲，不缺嚴謹，也不少柔和！
側著頭看著月光下的丁一，周雲舒心裡有些靜謐，想著之前丁一的表現，忍不住問道，“風向標資金這麼匱乏？”
丁一苦笑道，“雲舒姐剛才沒聽到剛才李札還催著風向標去華南開拓市場嗎？接下來兩三個月，風向標資金缺口在五，六千萬，就是算上貸款，也有兩，三千萬的缺口。”
其實說起來本來真沒有這麼大的缺口，可在江海服飾的競爭下，風向標只能加快節奏，最少明珠那邊要加快節奏，穩固住市場！
這種高速擴張下，就看出風向標積累少的劣勢了，丁一有不像江海生那樣可以從銀行可以貸出大筆款項來維持。別說違規了，就是正常的經營貸款，都有人在背後搞手腳。
“這麼多？”周雲舒吃驚的說道。
丁一點了點頭，“之前在古城的江海生知道吧，他現在盯著風向標，然後靠自己手裡的資金優勢搞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而且像是嶺東這種風向標沒進入的市場，他們已經搶先進去了……”
經過收集的訊息，丁一感覺孫鴻說的五千萬貸款恐怕都無法支撐江海服飾的行動。一個月鋪開江東，嶺東不少的城市，還要進軍明珠市場，一個城市至少是三到五家店面。
最關鍵的，他整個生產體系都是收購的成熟工廠，這個投入小不了。
周雲舒，“……”
丁一搖了搖頭，複雜的說道，“這麼多貸款，要承擔多少的資金壓力？”
像是低息，甚至無息貸款都是有額度的，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尤其是那些大國企，丁一不會相信，江海生拿的都是政策貸款，就現在江海服飾的規模，這麼迅猛的擴張，丁一都懷疑他們的盈利夠不夠利息，要是出點什麼波動，這事可就熱鬧了。
丁一可是記得，也就是這兩年，上面可是狠狠抓了深化改革，不僅僅是國企，還是有金融行業，明年上任的那位從前幾年就一直狠抓金融的。
這可跟以往不一樣，說說就過的。
想著，丁一咬了咬牙，現在就是江海服飾不追著風向標，風向標也要追著他們給壓力了。
當然，風向標能做的，當然不是靠資金壓人，但是風向標的設計體系可比江海服飾強多了，或許風向標真的要學以後的快時尚了，加快產品的更新換代，讓江海服飾一直跟在後面，一推出就是過時產品，打壓他們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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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現在的資金優勢變成資金壓力……
一起走在簡單酒樓的後院，鼻尖繚繞著桃花清香，以及身邊周雲舒身上那淡雅的香氣，丁一慢慢把這兩天的浮躁沉澱了下來，“哎，對了，要不雲舒姐辭職，來風向標幫忙？”
“啊？”周雲舒聞言一愣，“怎麼了？”
“缺人手啊！尤其是信得過的人手。”丁一感慨說道，“而且現在風向標看起來未來也很明朗了，應該不會比你在工商更差，我也就斗膽邀請你了！”
聞言，周雲舒橫了丁一一眼，什麼比工商更差，當時她小姨朱紅霞不一樣是放棄了在別人眼裡很好的工作，加入了當時還沒開業的簡單酒樓，白了丁一一眼後，周雲舒就問道，“真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