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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卦夫沒有想到楚伯陽也發現了朱軍面相手有矛盾，“伯陽啊，朱軍的命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但是你看相也算仔細。相學是我們華夏發展了數千年的學問，先人歸納總結各種相所代表的命理，是基於統計學上得出來出來的科學規律。”

楚伯陽聽到這，趕緊調整了步伐，緊緊跟上張卦夫，等待這張卦夫進一步說明。

張卦夫感覺到楚伯陽好學的心，微微一笑，繼續說：“規律總是有跡可循的，所以才有了相學這麼一個規律系統。但是規律也不是一成不變的，舉個例子跟你說，你小子讀書的時候學過價值規律吧？”

楚伯陽先是一愣，然後說道“太爺爺，你連價值規律都知道？”

“別屁話，你懂的東西，你太爺爺我都懂，你不懂的東西，你太爺爺我還懂。”張卦夫嗔說。

楚伯陽汗顏，但沒有再多說，認真等著張卦夫說下去。

“價值規律，說的是，商品的價值量由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決定，商品實行等價交換。在商品生產和交換過程中，發生主要是商品生產技術的對比，優勝劣汰，以此不斷促進生產力的不斷發展。其表現形式是市場供求影響商品價格，商品價格以價值為中心上下波動。”

張卦夫看了楚伯陽一眼，看他是否還記得這個價格規律的定義，只看到楚伯陽有點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嘿，簡單來說，這價格是定了的，定在一個漲幅的範圍之內。比如說市場上一斤豬肉的價格為14元左右，有時候卻買12元、11元、15元、16元，，它的價格基本圍繞著14塊波動著……”

“太爺爺”，楚伯陽打斷了張卦夫的話，你是想說，人的命運是生下來就定了的，但是人生卻也充滿了變數。就像物品的價格是定了的，但是因為市場的供求關系，他的價格總是在波動著。所以人的生命看起來充滿了變數，卻冥冥中已經註定了的；又或者說，人的命運看起來冥冥中註定了的，但是充滿了變數。”

“嘿嘿，小子，不錯啊，知道舉一反三。”張卦夫很滿意楚伯陽的表現。

只是楚伯陽卻還有疑問，“太爺爺，如果人的命運是定了的，那麼為什麼有些人，明明面相手相都是窮困潦倒，偏偏升官發財了呢？”

“臭小子，剛還說著你知道舉一反三，怎麼又糊塗了呢。我還是用價值規律跟你打比方，奢侈品，你知道吧？比如外國的路易威登、古馳品牌，它們的一個包能買到數千數萬元，如果你單從勞動力消耗看價格的話，它們最多也就是值兩三百元……”

張卦夫再次被楚伯陽打斷：“明白了。奢侈品之所以能夠買那麼高的價格，是因為他們投入足夠多的精力去打造品牌，品牌附加值已經是價格的一部分。太爺爺，你是不是想跟我說，只要條件達到，人的命運也是可以改變的。”

“沒錯。但是改命有兩種，一種順天，一種是逆天。逆天改命這個比較容易理解，比如一些同行給惡人賣命，去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事；又比如說，一個人的陽壽已盡，你卻用術法給他長吊幾年甚至十數年壽命。這是要遭到天譴的，”

“那太爺爺你之前給周老太吊命……”楚伯陽有點擔心地問道。

“這個你放心，我不是跟你說嗎，之前給周老太吊命，就跟醫院的醫生給將死的病人打強心針而已，不算逆天。更何況，周老太陽壽未盡，只不過是因為你魯莽，用過激的遷墳術法導致周老太遭到反噬。”

“話說回來，其實你這就是逆天改命，你試圖透過術法加快周斌甚至是你自己的升官步伐，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是逆天行事，最終遭到天譴，這事好在基本得到了控制，不然日後必然會影響到你自己。”

楚伯陽早已經知道後怕，但是現在聽起來仍然得再次後怕。

張卦夫看著楚伯陽貌似一臉深思的樣子，繼續說：“臭小子，你現在是不是疑問：透過改風水來改變人的命運算不算逆天改命。答案是不算的，風水師可以影響到人的運氣，聽清楚，是運氣，不是命運。”

“打個比方，一個人，運氣很差，他可以選擇不出門，也可以選擇出門，但是出門他可能會被車撞死，或者被雷劈死，但是如果他選擇在家呆著，他可能就是打破了一碗水，然後路滑，順帶摔一跤，僅此而已。所以，改風水，就是改變運氣，僅此而已。”

楚伯陽聽著，感覺張卦夫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提出了心中疑問：“這改風水就是改運氣，改運氣的最終結果就是改命，那為什麼一個人改風水就不算逆天呢？就比一個人賭徒，輸的傾家蕩產，最後透過改風水改了運氣，最後再賭了個發家致富，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你這樣想的話，是偷換概念了。你要搞清楚，改運氣跟改命不是一個概念，本質上是不一樣的。比如說，你剛說的那個賭徒，他改了風水之後，他不賭了，他最後還是沒有發家致富。所以你再怎麼給他改風水改運氣，他最後的命運都是窮困潦倒。”張卦夫解釋說。

“太爺爺，按照你所說。我能不能認為，改風水本身無關逆天與否，而是在於改了風水風水之後當事者的目的以及所作所為。”楚伯陽說道。

“也不對。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總之一句話，風水你可以隨便改，你個人是不會遭到天譴的。只是，你不要隨意透過一些術法試圖去加速或者引導風水效果就好，這倒不是說不可以，只是你現在水平有限，以後我再慢慢教你。”反正這次只是閒聊，張卦夫也懶得跟楚伯陽說得太明白。

楚伯陽其實領悟得也差不多，所以也不追問了。不過這次跟張卦夫閒聊，最大的感觸是聽張卦夫說人的命運是可以改的，而改變命運的方法可以是改風水，也可以透過術法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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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楚伯陽深深感覺到，但是懂相學是不夠的。

只是，風水楚伯陽還在家族手札那看過，背過，但是還沒有能夠融會貫通，更沒有真正實踐過；術法更是幾乎沒接觸過，除了遷墳的時候，根據風水手札上的註解胡亂弄過一次，結果幾乎釀成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