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宗曜一看這情況,連忙喝止:“文文,你別挑事兒,咱們沒受傷就行了,快走吧!”
“你們告訴邵潤,以後別和我葉澤來這套,你們還差的太多!”
葉澤掃視幾個人一眼,對師父說道:“師父,咱們上去休息!”
“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不上來了?”
俞詩文又拿著那武器比劃一個人的腦袋:“再上來就開了你們!”
“你快走吧!”
俞宗曜白了俞詩文一眼:“沒你就沒今天的事兒,你還比劃什麼?”
寧冰也被逗得不行了,抿著小嘴兒拉起俞詩文的手,一起往樓上走去。
四個人來到這邊大廳的時候,酒店的保安才上來,看了幾個人一眼,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沒敢什麼說。
裡面那些人也相互攙扶著起來,同樣也不敢聲張,這是他們找事兒,捱打也沒辦法。
葉澤等人都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來。
“澤哥,你真厲害!”
俞詩文高興極了:“六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我還以為今天不行了,想嚇唬他們一下,剛才他們都害怕了,要不是邵潤說是假的,咱們還被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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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能胡鬧!”
寧冰也笑著說道:“這種東西不能帶在身上,更不能拿出來嚇唬人。”
“我都說過八百遍了,沒用啊!”
俞宗曜也苦笑著說道:“我和她爸、她媽都是老實人,也不知道她怎麼就這樣子,頑劣得很!”
“爺爺,這沒事兒的,都是開玩笑。”
寧冰一聽俞宗曜這麼說,連忙又幫著俞詩文說話:“文文小,愛玩兒而已,也沒什麼,您老和小澤怎麼來了?”
“說起來也和邵潤有關係!”
葉澤知道師父不會說這些事兒的,就給寧冰說了起來:“因為我們珠寶行的事兒,他特地來到省城,弄得我們都斷了貨,我和師父來找商家,結果碰巧就住在這個酒店,你也是跟蹤他來的,對嗎?”
“對,我就是跟蹤他來的!”
寧冰也點頭說道:“這次的大案,我想獨自破了,沒驚動太多人,看起來他已經知道我在跟蹤了,這個傢伙挺狡猾,也一定有鬼,今天就是預備好了要嚇唬我的,沒想到們你來了,就想教訓你們一下,結果還被打了。”
“澤哥非常厲害的!”
俞詩文又跟著說道:“以前他們四個人就不是對手,我看今天這幾個人塊頭挺大,也有點兒害怕了,沒想到他們還不是澤哥的對手,澤哥,你能打多少人?”
“你這丫頭,問這個幹什麼?”
俞宗曜瞪了俞詩文一眼:“能打一百個,你就惹一百個的事兒,是嗎?”
俞詩文撇著小嘴兒,不吭聲了,其實也不是想惹事兒,就是心裡有個底,以後有澤哥在,更不怕了。
寧冰和葉澤都知道她的心思,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就麻煩了!”
寧冰很快收起笑容,有點兒失望地說道:“他都知道了,會更加小心的,而且有恃無恐的樣子,我感覺,這次我的計劃要失敗了,不能把他怎麼樣,唉,一個重大的線索,被我給弄壞了!”
“別急!”
葉澤想了想就說道:“我還有辦法幫你!”
“啊?”
寧冰這下興奮起來:“你有什麼辦法?快說!”
“玉石坊的鑑定師鄭延俠也去找我看病,他也被戾氣侵體。”
葉澤這才說道:“而且,這個人還會鑑定,他們盜墓的話,他也一定會參與的,咱們不能從倒賣下手找到證據,就從盜墓上找到證據,牽扯出來,一樣也跑不了邵潤的。”
“對,對呀!”
寧冰又高興了:“邵潤老奸巨猾,行蹤詭秘,不好抓到他的把柄,鄭延俠就好對付多了,而且也不會防備什麼,這下太好了,你真聰明!”
寧冰是真高興了,伸出小手來,也不知道是想要摸一下,還是想在葉澤的下頜上端一下,隨即就縮了回去,俏臉還一片通紅。
“時間不早了,咱們各自休息吧!”
葉澤看時間確實也不早了:“我們的事兒,今天不會有什麼進展了,我也希望你那邊能儘快有個結果,珠寶行的貨源就好辦了。”
確實,邵潤要是進去了,那麼省城這邊的貨源,自然也就聯絡上了,都是他搞的鬼。
俞詩文聽說休息去,立即拉起寧冰的小手:“冰冰姐姐,咱們走,今天我摟著你睡!”
寧冰也被逗得直笑,本來跟蹤人是非常危險、無聊的事兒,遇見俞詩文,情況就不一樣了,倆美女一起回去休息。
俞宗曜和葉澤就聊起了鑑定方面的事兒,有機會親自指點一下,也是非常難得的,至於說珠寶行的事兒,只能看明天了,要是不行,誰也沒辦法。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起來在酒店吃了早餐,也沒再遇見邵潤。
寧冰著急回去,盯著鄭延俠,一定要破了這個涉案金額巨大的大案,吃過飯就和三人告辭,返回州市,說好有事兒電話聯絡。
俞宗曜就撥通施闊的電話,這次那邊好像是無奈地答應下來,告訴俞宗曜去他家裡一趟。
俞宗曜老爺子應該去過,這裡距離他家不遠,三人立即來到施闊家。
開門的是個中年女人,面帶愁容,似乎也認識俞宗曜,打了個招呼,讓幾個人進來。
客廳裡坐著一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人,眼眶發黑,無精打采的樣子,見俞宗曜三人進來,還站了起來:“老爺子,您親自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快請坐!”
“施總就別這麼說了!”
俞宗曜帶著倆人坐下來,苦笑一下:“我是有求與您,來一趟能解決問題,我就非常高興了,咱們合作這麼久,不知為什麼忽然之間就不合作了呢?”
“俞老,這裡面······有很多事情!”
施闊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不和您老說個清楚,我還覺得對不起您老,其實就是你們州市耀輝集團答應和我合作,他們旗下很多連鎖商家,進貨量非常之大,只要······我斷了您這邊的供貨,一切都不是問題······”
葉澤昨天就猜測是這麼回事兒,果然不假,利用耀輝集團來壓制自己。
不過這個施總,好像是有點兒問題。
並不是指人品,而是身體上的,眼眶漆黑,無精打采的樣子,症狀很像是中了陰戾之氣。
葉澤重瞳閃現,不用仔細看,就是一身的戾氣,像是死的一樣不動,和鄭延俠的情況一樣,但絕對不比鄭延俠的輕,甚至更重。
昨天早上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德光大師的一番話,才讓自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這種病,最終不是病死的,而是神情恍惚,會出意外死亡。
“俞老,我也是商人,在商言商,追逐利益,也······也是正常的!”
施闊好像很累的樣子,打了個哈欠:“您老別怪罪就好,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也希望再和您老合作。”
“唉!”
俞宗曜輕嘆一聲:“這就沒辦法了,施總,我能理解,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那我們就告辭了!”
“對不起了!”
施闊也站了起來,看起來很勉強的樣子:“我送您老,這幾天迷迷糊糊的,昨天真不是不見您老,而是頭疼的厲害,您老別見怪!”
“我看得出來!”
葉澤此時才說道:“施總,你應該是渾身無力,腦袋迷糊,而且神情恍惚,總是走神兒,如果這種情況加重的話,歡迎你去州市找我,我叫葉澤,澤生診所就是我開的!”
“啊?”
旁邊開門那女人就是一聲驚呼:“您說的一點兒不錯,您是醫生?快給看看,老施這是什麼病?”
“您看出來我的症狀了?”
施闊也暈了頭,連忙說道:“俞老,您留步,這位是······”
“這是我澤哥!”
俞詩文來勁兒了,脆生生地說道:“州市著名的神醫,很多家大醫院,都不是我澤哥的對手,也是鑑定大師,還非常能打的,好幾個人都不是對手!”
俞宗曜和葉澤對視一眼,都有點兒忍俊不禁的,這小家夥兒,介紹就介紹,吹牛就吹牛了,不相干的事情,你說出來什麼用啊?
“施總這病,只有我澤哥能治!”
俞詩文又吹了起來:“在我們州市,就有好多人得了這病,全世界跑遍了,也治不好,死了好多人,一個個死的老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