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多看來,這裡是已然成為了是非之地。
北境森林與整個九州大陸,其實是一個相互隔絕的存在,但說是隔絕,黑霧森林也是九州大陸的一份子,也是人間的一份子。
現在,上界的神域派使者來此,雖不知是好是壞,但就陳小漁那隨意的話語看來,談不上多麼的壞。
可是,似乎一切未可知的,總是讓人覺得更可怕的。
一時間,錢多也不知道該如何。
他看向陳小漁,希望這位十幾歲的劍聖境少年,能夠給出一個答桉。
陳小漁看向錢多,一下子看到了自己,。
錢多的眼神裡,充滿了元芳你怎麼看的意味。
陳小漁扯扯嘴角,心裡也默默唸叨:“我能有什麼想法。”
但是作為神滄劍山劍帝的弟子,目前活著的人,他屬於輩分最高的。
無論遇到什麼事,作為長者,他必須得表現得澹定從容,不僅如此他還和錢多,多說了幾句話。
“那個,錢多啊。”陳小漁直呼大名,繼續說道:“我看咱們也進不去黑霧森林,與其在這乾耗,倒不如先回神滄劍山,如何?”
“回去?”錢多沒有想到陳小漁提出的辦法,居然是回去。
他還想著以三名劍聖境實力的落劍,將黑霧森林直接噼出一條路,再進去。
不過,很顯然這種粗暴的想法,還並沒有得到證實。
到時候,萬一進不去,將引發不可必要的麻煩,讓人頭疼。
自然,陳小漁看出了錢多的考慮問題的複雜,他稍微看了眼蘇抱琴和錢多二人,隨即問道:“蘇姐姐,之前神滄王給你的那枚印記還在嗎?”
那枚印記便是之前神滄王給蘇抱琴用來調集全神滄強者去救他女兒上官微的小物件。
也說是可以開啟北境森林入口的鑰匙。
不過,那玩意兒是不是鑰匙到底還不好說,但確實在北境森林與神滄大地交接的地方,看到了北境森林路口,還看到了一個長相醜陋的男孩。
“嗯。”蘇抱琴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印記地遞給陳小漁。
接過印記,陳小漁稍稍打量了一下,隨後嘗試以靈氣灌入其中。
但未見其成效。
在一件事情中未見其成效,並沒有在繼續試。
陳小漁轉而將印記交還給蘇抱琴,對著錢多說道:“這會的北境森林,到底確實還不是開啟的機會。”
“不過有一件事,我們現在如果不回神滄劍山的話,那就去一趟神滄王宮,還是原來的方法。”
這原來的方法幾個字,是說給蘇抱琴聽的。
大概意思就是,之前在神滄選的那些計策依然奏效,不要輕易揭穿。
蘇抱琴心領神會,點頭道:“既然這鑰匙是神滄王給的,又打不開北境森林的入口,那麼我們便回一趟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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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漁嗯了一聲,點頭道:“話雖如此,但那些神域使者不可不防,我在此地守著這北境森林,而錢多與蘇姐,你們兩個人便先去王宮把神域來人的事情告知神滄王,看他做何應對之策。”
安排好這一切,陳小漁送走蘇抱琴和錢多,一個人站在是北境森林外。
他一言不發,低頭沉思。
忽然,他又抬起頭。
蘇抱琴說黑子降落黑霧森林……
正當陳小漁開始推理時,忽然那個熟悉的醜陋男孩出現在眼前。
他出現的比陳舟舟出現時更加神鬼莫測,那男孩就站在陳小漁的面前和其四目相對。
過了一會兒,男孩嘴角微微揚起,笑著說道:“看樣子你來的很及時。”
男孩似乎一直都在等他。
陳小漁繼續微笑說道:“是啊,我也就剛到。”
“是剛剛那幾顆黑子把你引到這裡了嗎?”男孩問道。
“嗯。”陳小漁沒做掩飾,這畢竟不是什麼不可讓人知道的機密。
“那幾顆黑子是神域的使者?”陳小漁直接問道。
男孩點了點頭說是,“他們是來找你的,來找北境新神陳小漁,但是你不在,我只好讓他們滾蛋。”
越說到現在,男孩的語氣越囂張。
乍一看,倒確實有陳舟舟的幾份韻味,但醜陋的男孩畢竟不是舟舟。
陳小漁也和他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但提及著神域使者,陳小漁覺得有些話還是該說說。
“既然說那些人是來找我的,那你便將我帶進黑霧森林,我去找那些神明使者談話怎麼樣?”陳小漁問。
“不行,男孩搖了搖頭,你的境界……”
他剛想說陳小漁境界很低,卻在一瞬間看清了陳小漁的境界,居然是劍聖境!
他愣了一下。
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突然間變成了劍聖。”
男孩不可置信。
陳小漁微微發笑,“那肯定我可是主角。”
但是這種話說出去,別人聽不懂。於是,少年正好以另一種形式稍稍抱拳道:“現在我可以進入北境森林了吧?”
“嗯……”男孩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可以了,但是那些神域使者,並沒有走,你不能以陳小漁的身份見他們。”
陳小漁疑惑為什麼,但男孩似乎並不給他疑惑的機會。
男孩再次強調道:“如果說,你在其中報出自己的身份,那我便直接給你送出北境森林。”
說完,男孩鞠躬道:“我想知道,您會同意嗎?我的北境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