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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空姐事件已經知道，有多少人夢想進入企鵝公司。

同樣，除了企鵝之外，包括網易在內的多家網際網路巨頭公司，福利待遇都不錯。而且，這一些巨頭有一個共同的特，那就是，他們的規模無比龐大，幾可以和公務員媲美。但有一個優是，他們不需要參加公務員考試，所有人都有機會參加他們的面試，這給予了很多人一個公平的機會。至於能不能錄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當然，哪怕不是衝著工作，只是衝著首富的名字，史上最年輕的網際網路創始人等，職來職往也還算是有看，至少，首富總比明星的吸引力更強吧。哪怕沒有最級的明星吸引力強，但也差不到哪去。

再者，江浙衛視的廣告也不全是這樣的介紹，他還給了一段幾十秒的片花。

像其中的，我們公關公司要招的要麼是美女，要麼是帥哥，你一不是美女，二也不是帥哥，不好意思，我們只能選擇滅掉。

這是其一。

還有像張寧犀利的的，我見識過天才，極少，智慧程度很高，更多見識的是潛意識認為自己天才的，把怪異當獨特，覺得人才和天才只差一個“二”。人才很精，而天才總是有二。如果你常常被周邊排棄。好好好思考了，大便的離去，是馬桶的追求。還是屁股的不挽留。你要是真是鮮花，以後牛都不敢拉屎了！

當然了，還有一句張寧開玩笑的調侃丁磊，“不管你有沒有錢，反正沒有丁磊有錢。”

這樣的一些話語爆發，人們一下子都是目瞪口呆，心下對這個職來職往開始有了興趣。

直到，在黃金時間的8準，江浙衛視職來職往正式開播。

與之前的錄製不一樣。

錄製面對的只是一部分觀眾，正式開播所面對的，卻是全國所有的觀眾。

宗立國顯得有一些緊張。

成敗，就在這一刻。

他一步也沒有離開後臺，緊緊的盯著職來職往的收視率。

0。5。

什麼，只有0。5。

宗立國臉色慘白。

雖然0。5不算慘不忍睹，有很多的節目都達不到0。5的收視率。但是，現在可是黃金時間段，而且，此前宗立國還在是電視臺做了大量的廣告，他自問收視率不可能這麼低的。可是，現在0。5的收視率，仍是讓宗立國臉色不安。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個節目不好看嗎？

不，這個節目很好呀。

哪怕他再看了一遍，他都覺得不錯。

而且，在當時錄製的時候，觀眾們的反應都不錯呀。

可為什麼，居然收視率這麼低。

宗立國不斷的反問，也不斷的在質疑。

“是了，我知道了。”

不斷的懷疑，不斷的尋找，宗立國似乎尋找到了一原因。

丁磊是首富不錯，但是，首富對於普通人又有多大的吸引力？

張寧是個妖怪也不錯，可是，不經常上網的人又有幾個認識張寧？

再者，不管是丁磊還是張寧，他們都是搞網際網路的。可是，對於電視機前的觀眾來，他們對於網際網路也很陌生，你要找幾個明星來這裡當嘉賓面試求職者，不定，比丁磊，比張寧所吸引的人氣還多呢。

天吶，為什麼之前自己沒有想到呢？

該死的。

宗立國手有些顫抖，他拿出了一根煙，輕輕的燃，然後，不聲不響，離開了後臺。

開弓沒有回頭箭，此時收視再低，也只能全部放完。

不過，與宗立國不一樣的，則是另位三個副臺長。

“老韓，好消息，好消息。”

當老王從後臺打聽到職來職往的收視只有0。5%的時候，他差笑得跳起來。

“什麼好消息。”

“你呢，還有什麼好消息。職來職來收視只有0。5。”

著，老王都大笑了起來。

“什麼，只有0。5。”

“真的，只有0。5，我們機會來了。”

“看來，老天都要收拾宗立國了，他打了那麼多廣告，收視居然只有0。5，這就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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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擔心職來職往會破1呢。”

“破1？”

“做夢吧，我們的電視劇最高收視的時候也才只破1，我估計著，他的那個0。5收視，如果不是打了這麼多廣告，估計0。5都達不到。”

“不管了，一會我們得給領導打個電話。”

“對，再不能讓宗立國這樣瞎搞了。”

“走，我們來去喝一杯，慶祝我們這一次順利。”

“好，應該喝一杯，走吧。”

三人大笑，離開了江浙衛視。

……

“那個張寧老弟，職來職往的收視率你收到了沒。”

“收到了。”

“這個收視，有低呀。”

丁磊給剛才接到宗立國的電話。

電話裡宗立國表示收率很慘，話有一些激動。不過，丁磊聽出了宗立國的意思。

第二期職來職往，估計沒戲了。

這麼慘的收視率，如果還開，那江浙衛視都要倒閉了。

當然，丁磊本來對這個節目也不是特別上心，他只是因為張寧這個節目不錯才去的。現在見收視這麼慘，丁磊也就向張寧打了個電話，笑罵你這個傢伙還不坑，這不，現在坑了吧。

“丁大哥，什麼有低，這很正常嘛。你難道沒發現，這才剛開始嘛。”

“就因為剛開始收視就這麼低，後面還怎麼搞。而且，似乎從這麼低的收視來看，也沒有爆發的跡像嘛。”

“怎麼會沒爆發？”

張寧卻不認同，“我們的這個節目最大的看，其實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我們整個節目的設定，也就是包括亮燈，閉燈，評……求職者自我介紹等等環節。這才是最為吸引人的，透過這一些設定，觀眾就會有非常多的話題討論，而且，他還可以引發社會現象。”

“是這麼，但收視還是太低了。”

“我敢打賭，他肯定會漲。而且，你看，現在網上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對這個節目進行討論了。”

“在哪討論？”

“職來職往的貼吧，你可以去看一下，這才十幾分鍾，貼子都發了幾百條了。要是整個節目結束，最少也得幾千條話題。”

張寧知道，在後世，哪怕就是非誠勿擾，也只是這樣的熱度呀。哪怕是現在聽到收視很低，但張寧一兒都不擔心。他相信，等整個節目從開始到結束全部放完，最後的收率統計出來，估計會嚇所有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