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們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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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曉白說了長長一段話,忽然意識到張偉龍沒有去過美國,她說這些話,張偉龍可能不會感興趣,轉移話題問道:“你當初是怎麼想到組樂隊唱歌的呢?”

“可能你不知道,我挺喜歡詩歌的,偷偷寫過不少詩歌,學會彈吉他後,就試著創作了一些歌曲,遇到幾個志同道合的人,就組建了樂隊,沒成想這些歌贏得了很多人的喜歡。我有個同學的親戚在唱片社公司,透過這位同學的介紹,引起了唱片社的主意。覺得錄製唱片挺有意義的,又能賺錢,一拍即合就這麼做了。”

“你運氣還真好,嘻嘻,運氣好是一方面,主要還是你有才華。你的兩張專輯裡的十九首歌我都仔細聽過了,百聽不厭。”

“最喜歡哪一首呢?”

“《同桌的你》。”方曉白頓了頓,含笑問道,“這首歌應該也最受喜歡吧?”

“差不多吧,大學裡有很多學彈吉他的男生喜歡唱這首歌。”

“你自己最喜歡哪首呢?”

“我好好像沒有最喜歡的,每首歌都是用心去創作的。”張偉龍微笑答道,“你去美國的時候,是去京城乘坐飛機的吧?”

“是的。”

“本來,我後天乘坐火車去京城的,參加央視的節聯歡晚會。你要在滬城待幾天,我就多陪你幾天,你去京城的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好啊!”方曉白欣喜道,吧嗒一聲在張偉龍的臉上親了一下,“你晚幾天去京城沒有關係嗎?”

“關系不大。坐火車太累了,坐飛機去。你確定什麼時候去京城呢?”

“五天後的有趟航班直飛舊金山的,我就做這趟航班吧。我可以早點和你一起去京城的,明天後天,我去拜訪我那些親戚,我們大後天一起去京城,可以嗎?”

“可以。等會兒下去吃晚飯的時候,問問酒店能不能幫我們訂購兩張後天飛往京城的飛機票。”

“可以的,酒店提供這種服務的。”方曉白微笑道,沉默片刻,低聲說道,“和我說說餘小薇吧,她是怎麼一樣的一個人?”

“她……”張偉龍暗自嘆了一口氣,“她比我大三歲,前幾天,去京城考研了,她是讀建築的。”

張偉龍多說,但方曉白心裡充滿了好奇,又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今年上半年,我和唱片社的人見面的時候,遇到了她……放暑假的時候,我主動追求她的。”

張偉龍見方曉白陷入了沉默之中,輕嘆道:“都是我不對,若是我能夠在堅持半年……”

“這不怪你!”方曉白打斷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回國之前,我就預想過各種可能了,我出國一年多時間,你沒有收到過我的一封信,你喜歡上其他的女孩子,也是正常的,我一點也不怪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你心裡有我,我就滿足了。”

“齊人之福?”張偉龍暗自嘀咕了一聲,覺得想要同時擁有方曉白和餘小薇的可能xìng極小,現在他還未與餘小薇發生關係,若是沒有快刀斬亂麻,以後的問題和矛盾會更多,在方曉白的額頭親了一下,柔聲說道:“我和她分手,我們在一起,我一心一意對你。”

方曉白聞言一怔,一臉驚奇的望著張偉龍,微微搖了搖頭:“你別傷害她……哎,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她肯定會受到傷害的。你說她去京城考研了,你們是不是約好在京城見面的?”

“是的。”

“那我們去京城後,我與她見上一面,把事件擺在桌面上說出來。我是肯定不會退出的,若是她不能接受,只能退出,我會給她一些補償的。”

“什麼補償啊?”張偉龍苦笑問道。

“給她一筆錢唄。幾千美元對一個美國人不算什麼,可對國內的人可是一筆大錢。”

“她家雖不富裕,但也不拮据,你拿錢出來解釋問題,她肯定會特別不高興。”張偉龍皺著眉頭道。

“我也知道這個辦法不好,只不過,我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方曉白尷尬地笑了笑,“剛才你說和她分手,嘻嘻,是不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她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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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偉龍實話實說道,畢竟方曉白把身體給了他。

“我太高興了。”方曉白吻住張偉龍的嘴唇,並翻身將張偉龍壓在身下,感受到了他熾熱的下-體,嬌紅著臉問道,“還想要呢?”

“你太迷人了。”張偉龍笑道,忽然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肚子有點餓了,吃飽後,回臥室,繼續奮戰。”

“你壞死了!”方曉白撒嬌道。

“哈哈,男的不壞,女的不愛!”

穿好衣褲,張偉龍牽著方曉白走出客房,來到酒店餐廳吃晚飯,吃晚飯時,他們有說有笑地聊著天,根本不知道不遠處有個男人如同餓狼一樣盯上你了他們。

“吃飽了!”張偉龍放下筷子,“要不要出去逛逛呢?”

“算了吧,外面天氣有點冷。明天下午,你能陪我四處逛逛。”

“可以!”

“我們回房間吧。”方曉白也放下了筷子。

方曉白住在這家酒店,在餐廳就餐可以記在賬上,昨rì,張偉龍說好請她吃晚飯的,可最後,還是方曉白堅持由她來支付,她說用美元支付比較划算。

這個時代的內部zhèng fǔ需要大量的外匯,很多zhèng fǔ部門以獲取外匯為工作重心。

回到客房後,張偉龍說:“我好久沒有洗熱水澡了,我先去洗個澡,呵呵,要不要陪我洗鴛鴦浴啊?”

“不了,你自己洗吧!”方曉白略帶羞澀道。

張偉龍脫掉衣褲,只留了一條內褲,走進衛生間後,把內褲也脫掉,放在不被水淋溼的地方,準備等會兒再穿上,現在,他可沒有換洗的衣褲。

調好熱水,張偉龍就開始洗澡了。

洗完澡之後,張偉龍穿上內褲,走出衛生間,見到方曉白盤坐在床上聽歌。

見到張偉龍從衛生間出來,方曉白摘下耳機,微笑道:“我陪你出去買身換洗的衣服吧。”

“不必麻煩了!”

“噢!”方曉白沒有堅持,跳下床,開啟行李箱,拿出準備送給張偉龍的大衣和手錶,“這是送給你的,先看看手錶。”

“勞力士?!”張偉龍雖然對奢侈品品牌瞭解不多,但他還是知道勞力士的英文名為“Rolex”,開啟手錶盒,拿出手錶戴在手腕上,“好看嗎?”

“好看,你戴起來,特別有型!”方曉白甜甜笑道。

“讓你破費了,這塊手錶少說有要幾千美元吧?”

“沒你說的那麼貴,你喜歡就好了。”

張偉龍並沒有把幾千美元看在眼裡,可方曉白捨得花這麼多錢買這麼貴的手錶送給他,這讓他很受感動,捧住方曉白的腦袋,吻住了她的嘴唇,吻了一會兒,他開始幫對方脫衣服。

忽然,客房的房門被開啟了,三個男子衝進了房間。

“我們是公安,你們涉嫌賣-yín-piáo-娼,你們被逮捕了!”一個男子高聲喊道。

張偉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男子制服了。

“你們放開他了!”方曉白拼命去推搡那兩個制服張偉龍的男子,可片刻之後,她的兩隻手被另外一個男子別在身後,拿住準備好的帶子將她的手綁上。

張偉龍發現制服方曉白的男子有些眼熟,仔細一看,冷冷說道:“歐耀光,你太卑鄙了,我們沒有賣-yín-piáo-娼!”

剛才張偉龍和方曉白在酒店餐廳吃晚飯時,剛退伍不久進入公安局工作的歐耀光正和兩個同事在餐廳吃晚飯,歐耀光見到了張偉龍和方曉白二人。

歐耀光退伍之前,他就知道方曉白移民美國的訊息,本想退伍之後,好好收拾張偉龍一頓的,之後,他知道了以高考狀元的身份考上了滬城大學,還靠唱歌賺了很多錢,覺得張偉龍不再像泥塊那樣任他揉捏,所有,也放棄了向張偉龍找茬的念頭。

可是,今天晚上,歐耀光見到他們倆有說有笑地吃著飯,他怒火心燒,覺得他們就是一對jiān-夫-yín-婦,可他不傻,沒有在公開場合與他們發生矛盾,想著用計策對付他們。

等張偉龍和方曉白離開餐廳了,歐耀光拿出自己的證件,向酒店員工詢問方曉白住哪間客房,撒了一個謊,就得到了客房鑰匙,他特意等了十來分鐘,覺得這點時間正好能抓個現行,狠狠嚇嚇張偉龍和方曉白一頓,把他們倆送進監獄,通知滬城大學,讓張偉龍名譽掃地,讓滬城大學把張偉龍開除,他要將張偉龍一輩子給毀了。

“哼!”歐耀光得意地笑了笑,“有沒有賣-yín-piáo-娼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不把你們送到牢裡關個幾年,我就不姓歐。帶走!”

“讓我把衣服穿上。”

“你現在是罪犯,是沒有這個權利的。”歐耀光冷笑道,心裡懊悔沒有晚點進入房間,不然,他能夠見到方曉白光著什麼的摸樣,“你們先把他們押到門口,我搜查一下證據。”

四個人離開房間後,只剩下歐耀光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從床上拿起一件男士大衣,這件大衣就是方曉白送給張偉龍的,喃喃自語道:“還真有錢,這件衣服值不少錢……哇,還有隨身聽呢……”

歐耀光又翻看了一下方曉白的行李箱,見到了不少值錢的東西,以及一些現金,有美元有人民幣,摸了張偉龍外套的褲袋,摸出了不少錢,看到這些財物,他心動了,他準備偷偷昧下,為了避免給別人留下口舌,只是把現金取走了,其他的東西沒有馬上動,準備等會兒再來拿這些東西。

現在是臘月嚴冬,在房間裡,張偉龍穿著一條短褲,沒有感覺到特別寒冷,可走出客房,來到走廊上待了幾分鐘,他凍得渾身發抖。

寒冷讓張偉龍的腦袋更加清醒,見歐耀光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就猜到對方見到那麼多的錢,肯定會動歪念頭。

歐耀光還未走出來,張偉龍說道:“兩位jǐng察同志,房間裡有很多現金,剛才歐耀光獨自一個人待在裡面,他很有可能把那些錢偷走了,你們和他一起行動了,若是出了事情,你們可要一同擔責任的。我女朋友是美國華僑,就算我們兩個人沒有結婚睡在一起是違法的,但並不是很嚴重,而你們根本沒有權利違法了動我們的錢財。你們不傻,不會……”

“我打死你!”歐耀光走到門口,聽到了張偉龍的話,怒火頓時湧了上來,急忙跑到張偉龍跟前,舉起拳頭,狠狠地打在張偉龍的臉上。

張偉龍的嘴角被打破,流出一些鮮血,冷笑道:“歐耀光,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我犯法了,你也沒有權利打我的,你等著被我告吧……還有兩位公安同志,我是滬城大學的學生,去年我還是全國高考狀元,我和學校的領導關係很好的……”

“我讓你汙衊我!”歐耀光又往張偉龍的臉上打了幾拳,阻止張偉龍繼續往下說,他可知道自己口袋裡有不少剛剛偷的錢,還有一個隨聲聽,他可知道一個隨聲聽賣好幾百,他在一個朋友那裡見過。

“夠了!”一個歲數最大的jǐng察抓住了歐耀光的手臂,“歐耀光,你是一名jǐng察,要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再去房間一趟,好好查查。”

“王隊長,你怎麼能聽他的話,他是汙衊我,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歐耀光語氣肯定道,他不捨放棄到嘴的肉,他知道同事是不可能搜他身的,只要找機會把錢物轉移了,就不會有問題。

張偉龍聽歐耀光這麼說,認定了對方動了房間裡的財務,說道:“不管如何,只要東西丟了,都賴你們的。”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啊!”歐耀光握緊兩個拳頭,輪著打在張偉龍的肚子上。

“別打了!”方曉白喊道,“救命啊!”

張偉龍的雙手被繩子綁在背後,但他並不是任由別人欺凌之輩,歐耀光欺人太甚了,他找準時機,一腳踢在歐耀光的褲-襠裡。

“啊!”歐耀光慘叫一聲,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如同被烤熟的大蝦一樣弓起身,“王隊長,萬哥,你們幫我廢了他。”

“耀光,你鬧得差不多了。”姓萬的jǐng察皺著眉頭說道,他見到不少酒店客戶走出客房,注視著他們。

“我進屋幫你們拿衣服。”姓王的jǐng察對著張偉龍和方曉白說道。

“王隊長,他們是賣-yín-piáo-娼,不能給他們穿衣服。”歐耀光擔心自己偷錢偷隨聲聽的事情敗露,他必須要出言阻止。

“就算他們是罪犯,他們也有自己的權利,何況他們現在只是犯罪嫌疑人。”姓王的jǐng察冷冷說道,他有些後悔趟這趟渾水了,為了避嫌,他沒有一個人進屋,“你們老是呆在這裡,別跑。萬田,你陪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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