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從傻柱嘴裡獲知真相後,連哭都沒哭的離開了四合院,究竟是找許大茂去了,還是找婁父婁母去了。
不知道。
傻柱也懶得說。
他現在的心思都在寶圖上面。
今次回來的目標也是寶圖。
前院散了一圈水果糖後,帶著尤鳳霞進了中院。
壓根沒有理會身後熱切吃瓜的瓜友們。
“這閨女長得可真俊。”
“還是親爹靠譜,要不是親爹,我估摸著傻柱一輩子也就剩下給賈家拉旱船一條路可走了。”
“賈家那兩位寡婦可都不是善茬,傻柱娶媳婦了,賈家沒有了吸血目標,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能善罷甘休才怪,不過秦淮茹那檔子事,賈家怎麼也得先顧及他們賈家吧。”
“正因為這樣,才要更吸血傻柱。”
這個世界,還是精明人多。
賈家把傻柱當做賈家自留地瘋狂吸血。
好多人都看在了眼中。
只不過懶得說而言。
傻柱突然帶回一個媳婦,四合院未來一段時間內肯定不會太平,享受慣了傻柱紅利的的賈家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提那些人。
傻柱邁步來到了中院。
坐在家門口的一大媽,不可思議的站起了身。
“柱子,你回來啦?這姑娘是你媳婦吧,一大媽剛才聽到了前院的那些聲音,說柱子你娶了媳婦。”
“我媳婦,尤鳳霞。”不知道一大媽真實身份的傻柱,還以為一大媽就是那個普通的四合院婦女,整日圍著家庭轉,“鳳霞,這是一大媽,老頭子去保城後,就是一大媽照顧的我們兩口子。”
“一大媽,這是我們結婚的喜糖,可甜了。”尤鳳霞抓了一把糖塞給一大媽,“您可得多吃幾塊。”
“哎,好好好。”一大媽露出慈祥的笑容,扭頭看向傻柱,一語雙關道:“柱子,一大媽今天總算吃上了你的喜糖,四合院裡面不太平,你們回來的不是時候,要是有事,還是去忙活你們的事情要緊,四合院能不回來還是不回來的好。”
後面的幾句話。
被一大媽人為的壓低了聲音。
擔心傻柱他們聽不明白自己話語中的意思,一大媽用秦淮茹和賈家舉例,想以此來嚇跑傻柱。
“柱子,我告訴你,秦淮茹跟許大茂兩人鑽倉庫被抓了,小鐺被槍打死了,棒梗被人按在茅坑裡面淹死了,賈家遭受了這麼大的鉅變,他們饒不了你,我聽說賈張氏怨恨你跑了,說你要是不跑,你要是繼續留在四合院,秦淮茹不至於跟許大茂兩人鑽倉庫,說賈家就毀在了你柱子的手上,要跟你拼命。”
雙方都有各自的想法。
一大媽是苦於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又有照顧傻柱的恩情。
不想讓傻柱牽扯其中。
便想讓傻柱離得遠遠的。
保命要緊。
四合院裡面住進來一個二十年的老諜。
鬼知道對方會瘋狂成什麼德行。
連幫了她二十年的恩人都能狠下毒手的滅口,就更不要提傻柱這個與之無關緊要的外人了。
一大媽也是擔心傻柱會遭遇這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下場,更何況傻柱娶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當媳婦。
傻柱和雨水兩人,在一大媽心中,不完全就是街坊的那種關係,一大媽將他們兩人代入了自己的兒女,情感是不一樣的。
故才會說這些話語。
只不過一大媽藏著掖著,有些話不跟傻柱說,傻柱也藏著掖著,有些事情也不跟一大媽講。
兩人才會上演這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大戲。
“賈家跟我有什麼關係?合著我一輩子打光棍給他們賈家拉旱船就可以,我不能有自己的幸福?一大媽,當時的情況您也知道,建國來要雨水的房子,賈家人是怎麼說的,賈張氏擔心我帶著她兒媳婦秦淮茹跑,王主任都問秦淮茹了,問秦淮茹願不願意嫁給我,秦淮茹怎麼說的,她屁也不放的跑回家了,她不搭理我,還不允許我自己找一個。”
尤鳳霞狠掐了一把傻柱。
這混蛋。
又跟他隱瞞真相。
“媳婦,別掐,疼。”
一大媽笑了。
傻柱要是娶個厲害媳婦也行,能管住傻柱。
就怕傻柱娶個性子軟弱的女子當媳婦,這要是住進了四合院,估摸著會被四合院的這些混蛋們給活生生欺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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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有鳳霞在,一大媽放心了,你呀,就得你媳婦管你。”
話罷。
扭頭朝著尤鳳霞道:“鳳霞,柱子這個人心軟,心善,不懂得拒絕,她就因為看不得對面的寡婦受苦,好心接濟了幾年時間,被人傳出他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名聲,耽誤到了現在,你嫁給他,好好管教管教。”
“謝謝一大媽。”
“謝什麼謝,還跟你大媽外道了。”一大媽朝著剛剛進來的一大爺招呼了一句“老頭子,柱子回來了。”
“我聽前院的幾位大妹子說了,說柱子從保城帶回一個媳婦。”易忠海把帶著笑容眉宇間散發著慈愛的臉頰迎向了尤鳳霞,“你就是柱子的媳婦吧,看到你們在一起,我也放心了,為了柱子的婚事,我頭髮都白了。”
“一大爺,喜糖都散了,媳婦也領回來了,真的。”傻柱朝著易中海道:“一大爺,今晚您可得好好陪我喝一盅。”
“應該的,應該的。”
當著尤鳳霞的面。
易忠海不好多說什麼。
面對突然回來的傻柱。
易中海跟一大媽持有差不多的想法,都認為傻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回來。
此一時。
彼一時。
伴隨著棒梗的身死,小鐺的身亡,二十年老諜的入住,易中海的心思已經發生了轉變,對傻柱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算計。
自己都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聽說劉建國去問秦淮去了。
四合院的事情。
秦淮茹不知道。
這要是被劉建國誘供。
樂子可就大了。
到時候想必只有跟棒梗驗血一條路可走。
“柱子,你房子兩個月沒住人,我估計都是灰,一會兒讓你一大媽幫忙收拾收拾,你跟鳳霞在一大爺這屋待會。”
“一大爺,我自己收拾吧。”
“我們是不知道鑰匙在哪,要不然你提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就幫你弄了。”
傻柱挪走了屋門口倒扣的夜壺,下面是壘砌在一塊的幾塊青磚,挪開其中的一塊,被牛皮紙包裹著的鑰匙便出現在了傻柱的手中。
開啟鎖頭。
推門進去。
兩個多月不見。
屋裡的擺設落下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傻柱,你不是說你跟那個寡婦沒什麼嗎?”
“媳婦,你放心,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了之前的我,我已經成家有了你,不能再和以前那樣,毫無顧忌的接濟賈家。”
“你以為我相信你?”
“必須要相信!”
“傻柱,你要能一直這麼明事理,指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話說回來,你要是在揹著我接濟對面那個寡婦,我保證對你不客氣。”
院裡的易中海兩口子。
見尤鳳霞這麼潑辣。
沒說什麼。
也扭身回了自己的家。
見易中海兩口子不在,傻柱兩口子藉著打掃房屋衛生的機會,尋找起了寶圖。
牆壁上面掛著的老人家頭像的相框被取下。
什麼都沒有。
並沒有找到傻柱所說的那張寶圖。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傻柱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的的確確把寶圖藏在了這個後面。
難不成這圖被棒梗給偷走了?
畢竟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家對棒梗其實是不設防的,棒梗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棒梗偷走的話。
那麼就是在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