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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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不屑道:“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明白,人和豬狗之間的不同。”

赫瓦賈·一夜酥嬉笑著臉,他說:“沒錯,你說的沒錯。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明白人和豬狗之間的不同之處。人是有尊嚴的,但是哪怕如此……哼哼!人正因為是有了尊嚴,所以才會有尊嚴可以捨棄,才會有在捨棄尊嚴時,露出的那種豬狗不如的下賤嘴臉,你知道那嘴臉咋看起來,有多麼美妙嗎?”

柿子皺眉道:“嗯?你他媽發什麼神經?”

赫瓦賈·舒鳳登突然打斷了柿子的話:“我說錯了,即便是盯著仔仔細細欣賞一整天,也不會厭煩,女人在發情和犯賤的時候,最嫵媚了!”

赫瓦賈·舒鳳登一揮手,黃金葉就掀起了一陣暴風。

他在風中狂笑,吃了一嘴的沙,他把沙子吐出來,隨即氣急敗壞地說道:“女人這種東西,除了皮囊好不好看之外,骨子裡頭都是一樣的。柿子,你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呢,還不是那個懦弱的國王小白臉給你承諾了讓你動心的東西,所以你才會這樣的嗎?我可記得,你上一個心儀的物件,現在還屍骨未寒吧!柿子,你看看吧,你看看吧,看看你們女人,你們就是這樣的人,你還有什麼好偽裝的呢——哪怕我這樣對待她們,她們也會像是一頭狗一樣順從我!”

葉子將旁邊的一名女人帶到赫瓦賈·舒鳳登的身邊。赫瓦賈·舒鳳登摟住了她,撫摸著女人顫抖的身體。他說:“哪怕她們知道她們的命運,將被遺棄,不被珍惜,可是她們還是爭先恐後地向我靠攏,妄想著她們與眾不同,妄想著她們不同於其他的妓女,即便是妓女也是最特別的,她們痴心妄想,妄想著我可以在她們嫵媚地溫柔鄉中逗留……”

赫瓦賈·舒鳳登一把將女人的脖子壓住,將她的腦袋拉到自己的腦袋旁邊。他在女人耳旁說了什麼,牙齒咬著她的耳根。女人臉色一紅,問:“真的要在這裡嗎?”她揪著自己的衣領,好像很捨不得的樣子。

月見夜·一夜酥好像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站出來,擋在了受傷的柿子,說:“公共場合禁止非法裸露肌膚,想要進行野外活塞運動,需要先提前三天向上級政府進行申請。散播淫穢思想是違法亂紀行為,這在我們塞勒涅王國裡面,是要被浸豬籠的!”

但是其實月見夜·一夜酥是不反對赫瓦賈·舒鳳登這麼做的,一旦赫瓦賈·舒鳳登的注意力因為美色而被分散——這是不可抗力決定的,當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裸露的一絲不掛的女人時,人類本性中的第七種原罪中的色慾,這是絕對避免不了——到了那個時候,月見夜和赫瓦賈的這場戰鬥,勝利會立刻揭曉。

現在可還是在生死的戰鬥中啊,赫瓦賈·舒鳳登居然在這時候碰女人,不知道他是自信過度了,還是精蟲上腦。這匹種馬發起情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道德崩壞的事情。

好在赫瓦賈·舒鳳登算是理智,他推開了女人,說了一句“別脫了,你就包著一輩子吧”,然後就無視了她。赫瓦賈·舒鳳登還沒有傻到讓自己暴露巨大破綻的地步。

“我只是舉個例子,說明人類的卑賤。”赫瓦賈·舒鳳登說:“我們偉大的國王如果想看,那麼久自己找女人去,我對你有精神潔癖,不太喜歡你這個狗東西看到我的女人的身體。”

“行吧,你這個嘴巴流膿的傢伙,說話真好聽,有哲理,讓人驚訝。”月見夜·一夜酥說:“其實我並不希望看到什麼春光美色。我知道,溫柔鄉很好,但是你不會逗留,女人對你來說只是玩具。你不會在戰鬥的時候玩你的玩具。”

赫瓦賈·舒鳳登承認了:“我追求的是舉世無雙,天下無敵,無論在哪方面,我都要做得最好。當我繼承了赫瓦賈·家族,我就會掌握塞勒涅王都中最大的權力地位,我會利用所有的資源來讓我成長為比母親還要耀眼的存在,那時候,我就是世間第一人!你們塞勒涅王族,不過是赫瓦賈·家族的墊腳石,懂嗎,懂不懂?”

“你需要情聖的頭銜,因為你在玩弄女人的這個領域,也是最強的一名存在。”

“沒錯,我是情聖——可是為什麼我是情聖,而國王卻一直是你,而不是我,憑什麼!”赫瓦賈·舒鳳登覺得很不公平啊,明明他們都是色狼,明明他們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可是為什麼月見夜·一夜酥就要高赫瓦賈·舒鳳登一等,這是從小到大他都沒有想清楚的事情啊!

赫瓦賈·舒鳳登表示很不服氣,他在心理戰術、花言巧語和床上技巧方面,哪一點會輸給月見夜·一夜酥呢?

為什麼赫瓦賈·舒鳳登只能是一個情聖,但是月見夜·一夜酥卻是國王。赫瓦賈·舒鳳登一直在安慰自己,說塞勒涅的國王不過是國王,是傀儡,是虛的,但是即便如此,還是很難壓制下去,赫瓦賈·舒鳳登對國王之名的貪戀啊!至少,只要能夠成為國王,將烈焰的紅寶石送到自己的床上,那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塞勒涅王族是明面上塞勒涅王都最強大的權威,將軍士兵都聽從他們的命令。只有在黑暗中,塞勒涅的各大家族因為力量的牽制,才會凌駕於塞勒涅王族之上。赫瓦賈·舒鳳登有底氣和塞勒涅國王說話,但是卻不敢和烈焰的紅寶石對視一眼,他怕那嬌豔的女人一劍砍過來,聖劍單翼一路火光帶閃電。

烈焰的寶石在暴怒的君主死後,就是塞勒涅王國最強的傢伙。和她來硬的,萬萬不妥。

月見夜·一夜酥一臉鄙視,說:“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我喜歡很多人,我很花心,但是我喜歡她們。我會對喜歡的女孩們獻上我的溫柔,真心對待。不像你,你只是個放縱肉體的播種泰迪,哼哼,種馬公子!”

其實月見夜·一夜酥只喜歡過一個女人,但是他為了顯得比赫瓦賈·舒鳳登更加硬氣,不得不說了一個看似合理的逆天大謊。

“你喜歡她們,你和她們上床,幾十個上百個!那你為什麼不和她們結婚,和她們在一起呢?你不也是提了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傢伙嗎,我至少會在**後付錢,在結婚後給她們吃喝不愁的生活——我畢竟是結了婚的人,我的責任心比你重多了。”

月見夜·一夜酥不知道赫瓦賈·舒鳳登那些政治性婚姻有什麼好吹的。赫瓦賈·舒鳳登不想被婚姻束縛,但是作為大公子,他又不得不代表赫瓦賈·家族和其他勢力聯姻,這難道不是很悲傷的事情嗎,這難道不是很無奈的事情嗎。赫瓦賈·舒鳳登有什麼好驕傲的呢?

赫瓦賈·舒鳳登將那些其他國家部落的公主王女當成妓女來對待,玩膩了就打入“冷宮”,貌似情場中的國王,這樣就叫做責任心了嗎?

但是月見夜·一夜酥不想和赫瓦賈·舒鳳登爭吵,他回頭一看,柿子的力氣似乎恢復得差不多,她受傷的手臂已經可以勉強活動,也就是說,是時候進行下一步動作了。

“喜歡可以很多人,但是失去也只是淡淡的無所謂。愛就不一樣了,愛會讓你關上整個世界,無論她還在不在,哪怕離開。我只敢喜歡,不敢愛,所以我不會和她們結婚。”月見夜·一夜酥說,可能這就是他認為的,愛與喜歡的區別。

“冠冕堂皇,看來我今天不跟你較真你還真是要道德淪喪……”赫瓦賈·舒鳳登義正言辭地說。

“去你媽的!”赫瓦賈·舒鳳登還沒說完,就被月見夜·一夜酥一聲怒呵打斷了。

“我才是去你媽的!千隻小刀!”赫瓦賈·舒鳳登很生氣,他要把月見夜·一夜酥的手腳打斷之後,再和他講道理。

金色的樹葉從四面八方向月見夜·一夜酥發起了攻擊,角度無死角,攻擊凌厲,速度快捷,樹葉的軌道還被它們偏轉飛舞出了彎曲的弧形。

月見夜·一夜酥眼疾手快,他在一眨眼的時間裡,就已經說出了一個“哦洛洛洛”等一系列連貫的雜音。紅袍人像是從空間的縫隙中竄出來的一樣,如同瞬移一般,擋在了月見夜·一夜酥和柿子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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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夜·一夜酥沒有帶著守衛出門,但這不代表他沒有愛惜生命的心,他只是不相信那些守衛罷了。不相信他們的實力,不相信他們的忠心,單單論上實力,有誰可以打敗可以短時間內模仿暴怒的君主的紅袍人呢?

月見夜·一夜酥敢和赫瓦賈·舒鳳登叫板,一開始,他可不知道柿子會轉變心意,跟在他這一邊。紅袍人一直在月見夜·一夜酥身邊,讓柿子和赫瓦賈·舒鳳登交手,不過是測試一下這個將要成為王妃的女人的忠心罷了。

紅袍人那才是叫一個眼疾手快,他抓住了一片首當其衝的葉子,將葉子蹂碎後,隨手丟在了身前。那葉子本質已經成了黃金,而現在黃金葉卻像是普通的樹葉一樣,金色的汁液擴散了出來,如同防護罩一般擋在紅跑人自己的身旁。接踵而至的黃金葉擊打在巨大化黃金防護罩上,噼裡啪啦亂炸。

由於質地相同,黃金葉子和黃金防護罩之間,它們相互無法撼動對方的堅硬。

赫瓦賈·舒鳳登的眼神很冷酷,他想要在這裡擊殺了月見夜·一夜酥,哪怕會招惹塞勒涅王室,可是那有有什麼要緊的呢?不過是殺了他們一個國王,赫瓦賈·舒鳳登寧願委曲求全,坐上那個榮譽大於權力的位子。還他們一個國王就是了。

月見夜·一夜酥和赫瓦賈·舒鳳登,這兩個傢伙相互廝殺的傢伙,剛才還在熱烈地肆無忌憚地交流討論,甚至討論到了“愛情”,這真是一個熱血的話題。但是這個話題沒能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話題再次讓兩人刀刃相見,互相廝殺。

這兩個衛道者,各自守護著自己的愛情理念。他們的勝者會活下來,告訴大家這個愛情理念的正確性——他是證道者,說什麼都是對的。敗者就會特別傷心,甚至死去——這時候他是殉道者,什麼也不能說。

一次攻擊無效,赫瓦賈·舒鳳登緊接著放出了第二次攻擊。紅袍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但是什麼來頭都無所謂了。赫瓦賈·舒鳳登要用密如驟雨的攻擊讓紅袍人沒有應付喘息的機會,沒有攻擊縫隙的攻擊會使紅袍人的戰鬥力越來越弱,哪怕他是一名守在塞勒涅國王身邊的貼身保鏢。

又是漫天的黃金葉,赫瓦賈·舒鳳登現在不想貿然暴露自己的底牌,他要先用不太耗費體力的小招式鎖定紅袍人的行動,然後再搭配最強的一擊。其實他自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因為紅袍人就守在月見夜·一夜酥和柿子的身前,他們倆不會移動,那麼,紅袍人也不會移動。

但是紅袍人忽然就動了。

正是在赫瓦賈·舒鳳登手下留情的情況下,紅袍人竟然一邊格擋攻擊他的葉子,一邊且戰且退,溜到了舒和河——也就是赫瓦賈·舒鳳登的弟弟,赫瓦賈·家族的小公子的旁邊。

月見夜·一夜酥被柿子用另一邊沒有受傷的手臂扛在肩上,幾個瞬步之下,已經遠離了這個戰場。

赫瓦賈·舒鳳登神情變得微妙,他心想:紅袍人要用弟弟舒和河來當做人質嗎?這可不好辦啊,這是紅袍人的決定,還是月見夜·一夜酥自作聰明的主張呢……待會兒他完全可以假裝妥協,然後在和紅袍人討價還價要回舒和河的過程中,趁他不備,給“他”後背來上一下。

最後說的“他”,是指月見夜一夜酥。

犧牲一個舒和河,換一個月見夜·一夜酥,還是很值得的。赫瓦賈·舒鳳登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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