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村回來後，晚上，匡正、雷鳴幫師傅打理書場，白天，雷鳴與耿先生學符篆咒術，耿先生對師傅說：“雷鳴這孩子悟性很好，我教過的東西不用太多解釋就能明白，幾百字的咒語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記住，照這樣下去，咒術的初級部分用不了十天就能掌握。”

師父說：“既然如此，耿先生何不繼續教授中級部分！”

耿先生說：“陳師傅有所不知，符篆咒術這門技藝與年齡有著密切關係，年齡太小，如果學的技藝太深，有時會給他帶來災難，年齡太大，只能學點皮毛，咒術中的精髓部分已無法深入進去，我當年學咒術時已經十八歲，劉道長只教授了咒術的一半，他將剩下的一半整理成書，密封兩年後，才開啟，是我自學後慢慢掌握的。”

師父說：“原來有這麼多講究，那你就根據你的思路教授於他，明年這個時候，我領雷鳴登門請教。”

小秦五天後拿著相片來到韓莊，耿先生看完相片後，說：“果然與黃老先生練功有關，前後兩張相片有著明顯的區別，練功後，為何出現兩個牛角樣的圖形，而不是像佛光樣均勻罩在頭部！”

耿先生又問小秦：“你不是說一兩天就回來嗎，怎嘛呆了五天？”

小秦說家中有事，耿先生看小秦支支吾吾的樣子，也沒有多問，村長給安排了馬車，師傅對耿先生說：“讓雷鳴、匡正跟上，這邊的《薛家將》用不了幾天就說完了，鄉親們也習慣了我自己表演，你們一天辦不完的話，可以住下，這邊不要掛念。”

中午時分，我們到達黃村，黃老爺子熱情接待了我們，小秦拿出前後兩張相片給老爺子看，黃先生看完後，自語道：“頭上的圖形還真與練功有關，我性情隨和與牛的倔犟一點也不沾邊，練了一輩子功卻偏偏練出牛角的圖形，真是可笑，不要管他，由他去吧！”

耿先生顯然佩服老先生的豁達，又解釋道：“先生也許是天上牛神下凡，您雖沒有牛的倔犟脾氣，遇事總是隨遇而安，可您一生為人治病祛災無怨無悔的精神不也與老黃牛任勞任怨的精神相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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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招呼大家進屋、落座，對了耿先生說：“相片之事就此打住，小秦你把這幾次照相的錢算一算，透過照相，你解開了一個秘密，應該給予獎勵，待會兒讓我家三兒給你拿上，多拿幾元！”

小秦說：“老爺子，您太客氣了，不用、不用！”

黃先生與耿先生繼續談上次說過的病號的事情，黃先生說：“這家人連續三年了，到冬天就出現同樣的症狀，全村人吃一口井的水，吃同一片莊稼地種出的糧食，飲食起居與村裡人沒有太大的區別，前兩天來時，稍帶說，今年他家的雞隔三岔五地死去，今年天冷的早，一家人的症狀來的也早，以前這一家人不相信迷信，今年入冬出現症狀後，到處求神拜佛，但也不見好轉，午飯後，一同去看看，以你的醫術診斷診斷，原因到底出在哪裡！”（未完待續）